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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啊!那些敵人可真是令人畏懼,他們一個個身披堅甲,全副武裝,那身盔甲閃爍著冷冽的寒光,仿佛能夠抵禦一切攻擊。


    而且他們個個都英勇無畏,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時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兇猛。再看看咱們這邊的將士們吧,衣衫襤褸,有的甚至連衣服都遮不住身體,手中的武器也都是破舊不堪、殘缺不全的,這樣的裝備如何能與敵人抗衡呢?


    更糟糕的是,由於長期處於劣勢和艱苦環境下,大家幾乎已經喪失了戰鬥的意誌,麵對敵人的進攻隻是勉強抵抗而已。就在今日,若不是靠著最後的一絲僥幸和頑強,恐怕就連他們這小小的一次試探性攻擊咱們都難以抵擋得住啊!


    倘若再不趕緊想辦法采取一些有效的措施來鼓舞士氣、激發鬥誌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咱們就會徹底被敵人擊潰啦!”


    總兵腳步匆忙地走下城牆,心中焦慮萬分,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路上,他顧不得形象,像一陣風似的小跑起來,徑直奔向布政使府邸。


    當他終於抵達目的地時,隻見府內熱鬧非凡。大堂中央,一群身姿曼妙的舞女正翩翩起舞。她們的舞姿輕盈優美,如同仙子下凡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和魅力。


    然而,此刻總兵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些迷人的舞蹈上,他心急如焚,根本無暇顧及眼前的美景。


    盡管內心無比焦躁,但總兵還是強忍著情緒,用力按住那顆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的心。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布政使大人欣賞完一支完整的舞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於總兵來說,這段等待的時光簡直比一年還要漫長。


    終於,一曲終了。布政使大人意猶未盡地眯起眼睛,似乎還沉浸在剛才那美妙的舞蹈之中。這時,總兵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布政使大人察覺到有人靠近,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他轉頭看向總兵,眼中閃過一抹不滿。顯然,對於被人打斷觀賞如此精彩的舞蹈這件事,布政使大人感到十分惱火。


    但他心裏也清楚,總兵此時前來必定是有重要之事相商,所以雖然滿心不情願,卻也隻能耐著性子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總兵連忙躬身行禮,然後急切地說道:“大人,如今戰事吃緊,士兵們士氣低落,長此以往,恐於戰局不利啊!下官實在是想不出什麽好法子來鼓舞士氣,還望大人指點迷津。”說罷,他抬起頭,滿懷期待地望著布政使大人。


    布政使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且語氣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來,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有求於人呢?


    總兵隻能裝作沒聽懂,盡量壓抑住滿心的怒火,放慢自己的語氣:“大人,將士們雖然沒有好的衣服,也沒有趁手的武器,甚至連吃都吃不飽,但是仍然堅守在一線,希望大人您能想辦法,至少讓將士們吃上一口飽飯。”


    說罷,頭深深的低了下去,按理說,雖然武官的地位不如文官,但總兵身為一省的最高軍事長官,自然也不用對布政使這麽低三下氣,但是為了一口吃的,就算是英雄也得折腰。


    布政使不為所動,前幾天的募捐實在是讓他老臉丟大發了,一群人捐的愣是還沒有他一個人多,讓他深深的恥辱。俗話說得好,有什麽比當官的臉皮更重要的呢?


    隻有一個,那就是比他官更大的官老爺的臉皮,顯然,總兵不夠資格。布政使抿了一口茶,這茶乃是上好的龍井,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搞來的好貨。


    布政使不鹹不淡的開口:“這樣啊?那至少證明軍心可用啊!你讓將士們再辛苦一下,現在都能堅持,為什麽之後就不能堅持了呢?你也看到了,我家大業大的,哪裏還有閑錢呢?先前的一千兩已經是我所有的積蓄了。”


    “這樣吧,我給你權力,你自己去找那些大戶人家募捐吧,我是沒辦法了。管家,送客吧。”布政使不鹹不淡的開口,他在軍隊裏也是有眼線的,知道現在還隻是試探,也還抵擋得住,完全不慌。


    總兵捏緊了拳頭,指甲都快陷進了肉裏,他沒有抬頭,不然他不敢保證會忍住不往那張恬不知恥的臉上來一拳。


    管家走到總兵麵前,伸出手:“走吧,總兵大人。”話雖如此,言語間並無多少尊重之意。


    總兵抬起血紅的眼眸掃了一眼管家,這眼神殺氣騰騰,還包含著無盡的怒火,管家頓時就老實了不少,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態度也好了不少。


    總兵看的真真切切的,身為布政使的一條高級狗,管家都穿著上好的蜀錦,這玩意兒的價格十分感人,一件衣服基本上就是普通之家一年的收入,簡直就是穿著rmb在行走。


    舞女們穿得也不差,都是絲織品,全部都是錢,拔下來能換成不少錢。就這,還說沒有錢,騙鬼呢?!


    更別說院子裏麵成群的婢女和奴仆,雖然穿得沒有那麽好,但是人人臉色紅潤,看樣子吃的比士兵好,穿得也比士兵好,就這樣,還指望著別人拚命?


    殊不知,這些人也是布政使大人臉皮的一部分,別人看著連下人都如此打扮,自然不會輕看布政使。


    “總兵大人慢走!”


    總兵滿心怨氣,理也不想理管家,大步朝前直接走了,他還要抓緊時間把全城的富戶家都跑一趟,爭取拉到一些讚助,改善一下士兵們的夥食。


    沒去之前,總兵心裏還存在點僥幸,覺得應該還是有明白人,不會人人都是鼠目寸光之輩。


    然而,他卻嚴重地低估了老祖宗傳下來的那句至理名言:天下烏鴉一般黑。要知道,世間眾人皆如出一轍,毫無二致,平日裏本就個個精明無比,到了此刻這種關鍵時刻,更是將那狡黠的一麵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不,當聽聞總兵大駕光臨之時,這群人雖然紛紛敞開中門,滿臉堆笑、畢恭畢敬地把總兵迎進府內。


    可是,等到總兵表明來意——此次前來乃是希望他們能夠慷慨解囊,捐贈錢財時,原本和和氣氣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隻見這些人開始絞盡腦汁地編造各種各樣的借口與托詞,有的聲稱自家近日不幸遭遇盜賊光顧,所有錢財均已被洗劫一空;有的則叫苦連天,表示近些年來由於經濟持續低迷、社會局勢動蕩不安,導致自己根本拿不出一分錢來。


    而總兵呢?他冷眼旁觀著眼前這一幕幕鬧劇,心中自是跟明鏡兒似的。瞧著那些府邸裏精美的雕梁畫棟,數不勝數的成群假山以及如花似玉、溫婉可人的眾多婢女們,他實在懶得去揭穿這些人的謊言。畢竟,對於這些人的真實嘴臉,總兵早就心知肚明。


    當然,知道他們鼠目寸光十一還是二,但是他從來沒想到這些人的目光還沒有老鼠長啊!錢財是好,但是城破了又有什麽用呢?難道敵人會放過肥羊不吃嗎?


    終於,總兵感到身心俱疲,再也無力去思考那些煩心事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滿是失望與迷茫。這些目光短淺、隻知計較眼前得失的家夥,令他對未來失去了信心。


    他實在想不通為何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明明局勢已經如此嚴峻,但他們卻依然故我,吝嗇至極,不肯做出絲毫讓步,仿佛吃一點虧就會要了他們的命一般。難道他們真的不懂得“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淺顯道理嗎?


    其實,這個道理總兵心知肚明,可偏偏那些被視為大明精英的人們卻好似渾然不覺。想到此處,總兵不禁長歎一聲,隻覺心力交瘁。此刻的他,甚至希望這一切都能迅速毀滅,也好過這般苦苦掙紮。


    於是,他不由自主地向身旁的親兵發起了牢騷:“和這群如蟲豸般自私自利之人共處一室,又怎能期望將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呢?!”言語之中,盡是憤懣與不甘。


    ……


    與總兵那顆粒無收,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待遇截然相反,張定這邊則是秉持著克勤克儉的原則,寧願自己緊衣縮食,將其他方麵的費用節省下來,也一定要優先確保軍隊能夠得到全方位的充足供應。


    這其中不僅涵蓋了至關重要的武器彈藥供應,就連士兵們日常所需的糧草等物資也是絲毫不敢怠慢。


    就在張定尚未抵達大營之時,那些留守在營中的人們便已遙遙望見那麵迎風飄揚的“張”字大旗緩緩歸來。負責炊事工作的夥夫們見狀,立刻心領神會地著手準備起各種食材,準備生火做飯。


    待到獲得確切無誤的指令後,他們更是毫不遲疑,迅速行動起來,有條不紊地開始烹飪飯菜。一時間,整個大營都彌漫著嫋嫋炊煙和陣陣食物香氣。


    要知道,張定他們之所以能夠毫無後顧之憂地投身於這轟轟烈烈的反明大業之中,其中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便是來自橋頭鎮源源不斷的支援以及眾多慷慨解囊的士紳土豪們的鼎力相助。


    有了橋頭鎮那充足的物資供應作為堅實後盾,張定等人便無需再為每日的口糧而憂心忡忡。盡管糧食儲備豐厚無比,但美中不足的是,肉食方麵稍顯匱乏。


    不過即便如此,大家倒也還能將就著過活,畢竟每隔個三五日,便能嚐到些許葷腥來打打牙祭、解解饞蟲,這樣的日子相較於往昔已然算得上頗為滋潤了。


    迴到大營後,張定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還不能休息,一眾將領就過來匯報情況了。


    “大人,我們傷亡……”話才起頭,那負責清點人數的軍法官便急急忙忙地跑過來稟報戰況。然而,他的話語尚未完全出口,甚至嘴巴都還隻是微微張開,張定已然不耐煩地將其打斷。


    隻見張定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說道:“夠了!我不想聽到這些令人沮喪的消息。那些已經逝去的將士們,要妥善地收拾他們的遺體。如果能夠帶迴故鄉安葬,那就盡量帶迴去;若是實在無法帶走,也必須尋一處風水寶地好生掩埋。至於尚存一息的傷者,務必給予最好的救治和照顧。”


    說罷,他揮揮手示意軍法官退下,轉身凝視著遠處硝煙彌漫的戰場,心中暗自思忖接下來的戰略部署。


    “是。”軍法官退下了。這個數據不用聽張定心裏就大概有數,總共不過上了幾千人,能有多大傷亡呢?目前可能也就死了兩三百人,更多的是受傷,重傷的和死亡沒什麽區別,大家心裏都清楚。


    稍重一點的活下來的大概率也不能上戰場了,這些人迴去後將擔任基層的治安官,從村一級到鎮一級,還有大量的位置可以安放他們。輕一點的還可以重返戰場。


    “我看敵人也就那樣,抵抗一般般,大部分普通士兵沒什麽戰鬥的欲望,更別說什麽戰鬥力了,有戰鬥力的是那些將領的私兵,但這部分人數有限。”


    張定拿食指敲著桌子:“下午,下午不是咱們打了不少地主嗎?這些地主加上他們的狗腿子加起來怎麽著也有幾千號人,養著不僅浪費糧食,還浪費兵力看守他們,下午驅趕他們去消耗一下對方的弓箭和體力。”


    “再就是錦衣衛嚐試著聯係裏麵的兄弟,爭取製造點混亂。然後再看情況吧,你們有什麽要補充的沒有?”張定看著他們。


    “少爺,我哥說最晚今天晚上能到。”李二說道。


    “嗯,知道了,他們遠途而來,短時間內不考慮他們。”張定知道這事,軍隊的傳信一向歸劉三刀的騎兵幹,攻城他們完全沒辦法,隻能幹其他的。這事錦衣衛和劉三刀已經上報了。


    “大人,我看大炮用的少,投石機用的多,現在石頭不多了。”鄭好開口說道。


    “先多找點吧,沒了在用大炮,這可都是錢啊,帶的炮彈也不多,可都要花在刀刃上。”張定雙手一攤,沒錢怎麽辦?隻能打屌絲仗,反正又不是打不了。


    “是,吃完飯我就去。”鄭好應下來,之前桀驁不馴,現在妹妹跟了張定,一家人全部搬到了橋頭鎮倒是老實了不少,也沒鬧什麽幺蛾子。


    “行了,沒事就下去吧,抓緊時間休息。”張定擺擺手,還有很多文件沒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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