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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護愛》這個劇本是她在大學畢業那一年寫的。


    隻21歲。


    裏麵講述了一個患有雙重人格、家庭不健全的男孩和從小山村裏被拐賣來的女孩相愛的故事。


    五年前拍完, 因為涉及到很多不能播的元素,一直擱置著, 經過剪切之後,去年剛上映。


    這部電影還是蔣舒晉導演執鏡的,他特別擅長用慢鏡頭來展現人性, 也擅長用唯美的意境來表達愛情的唯美。


    是故這部電影剛一上映便好評如潮。


    不少觀眾都是笑著從電影院進去,哭著從電影院出來。


    成為了當年的票房黑馬。


    宋清漪對這部電影的感情還是滿深的。


    她記得這個故事靈感來源於一個午後,她站在陽台的窗前, 透過玻璃看到樓下一對情侶在爭吵, 街上人來人往, 但他們卻依然忘我的爭吵。


    宋清漪聽不到他們在吵什麽。


    她隻是捂住耳朵, 看到男孩兒最後跪在地上, 哭著、聲嘶力竭的喊著, 女孩兒迴來蹲下去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麽, 男孩兒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直接用手掐住了女孩兒的脖子,過往路人這才趕緊上去攔下來。


    隻是男孩兒的精神狀態並不怎麽對, 他捂著自己的腦袋, 睚眥目裂。


    那是宋清漪第一次見到如此分裂的人,似乎有兩個靈魂在他的身體裏爭執。


    幾分鍾之後,女孩兒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但卻流著淚,在街上說了一句話。


    這話說得極慢,宋清漪通過口型辨別了出來, 她說的是:我怎麽可能愛這樣的你!


    之後宋清漪就閉上眼睛,在腦海裏勾勒出了這個劇本的輪廓。


    世人說她是「天才少女」,她也不負盛名。


    她可以輕易地寫出人性的陰暗麵,也能不費心思的寫出愛情帶給人極大的觸動,一個劇本裏雜揉著多種多樣的情感,讓人看得欲罷不能。


    因為陳鐸和尚研那時分別去拍了兩個名導的新劇,是故蔣舒晉導演用了兩個新人,隻是那會兒的新人在經過五年的沉澱之後,如今早已成為影視圈裏的二線,男主角都躍升為了一線。


    去年播出之後,好評如潮,因此這部電影在年末的時候提名了好幾個獎項,但恰逢爆出了宋清漪代寫的新聞,不少獎項考慮到外部影響,最終選擇將獎項給了別的電影。


    所以他們去年也成為了一個笑話。


    明明是提名最多的電影,本應該滿載而歸,最終一無所獲。


    業內不知有多少人在看他們的笑話。


    宋清漪當時自顧不暇,完全沒心思理會這些。


    如今打算從低穀中繼續往上走,聽到這個消息雖然驚喜,但依舊詫異。


    反應了幾分鍾後,她給何濤打了個電話。


    何濤那邊接的很快,但環境有些嘈雜。


    他如今去錄製《演員預備役》,應該是在節目錄製現場。


    宋清漪問,「不是都過去了麽?影視盛典怎麽還會把獎頒給我?」


    「這還用問?」何濤說:「當然是因為劇本好。」


    「但去年……」宋清漪重唿了口氣,沒再說之前的事,隻是問:「除了最佳劇本,還獲得什麽了?」


    「最佳導演獎、最佳男主角、最佳配角、最佳女主角。」何濤說:「一連攬了五項獎。」


    「怎麽會?」宋清漪是真的驚訝了。


    影視盛典算是業內的一流影視媒體盛會,有著極強的公信力。


    如果沒出那一檔子事,這部劇能夠獲得這麽多獎項,宋清漪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但是在國內諸多媒體都爭相報導她的事,所有的媒體新聞通稿都在摘掉她的「天才少女」頭銜,企圖把她踩到泥裏之後,怎麽還會有一個主流媒體站出來,頒給這部劇這麽多獎?


    何濤笑了,「怎麽不會?」


    宋清漪默不作聲。


    何濤說:「丫頭,咱們來打視頻,讓你看看我身邊坐著誰。」


    「蔣導?」宋清漪脫口而出,何濤已經掛了電話。


    視頻電話打過來,宋清漪秒接。


    視頻那頭果然是許久未見的老麵孔,蔣導染了頭髮,但還是難掩滄桑,髮妻去世對他的打擊極大。


    宋清漪隻是看著,眼睛就紅了。


    她怯怯的喊了聲,「蔣叔叔。」


    蔣導笑著,「小丫頭,哭什麽呢?」


    何濤在一旁附和,「估計太久沒見您,想您了。」


    蔣導笑著搖搖頭,「小丫頭,你是不是還覺得對不起我啊?」


    宋清漪眼淚落在屏幕上,沒說話。


    她隻是想到了那個熱搜,想到了關於蔣導復出的鋪天蓋地的新聞通稿。


    蔣導無奈,「你要是這樣的話,咱們可不能再說話了啊。」


    宋清漪立馬搖頭,擦了眼淚扯出一個笑,「能,能,能說話。」


    蔣導笑,「這就對了,有什麽好哭的啊,我都活這麽大歲數了,什麽風浪沒見過,還值得你因為這點兒事來哭?」


    宋清漪吸了吸鼻子,和以往一般打趣道:「對,是我狹隘了。」


    兩人算是忘年交。


    但經過那件事後,她再沒敢給蔣導發過一條消息。


    如今就算隔著屏幕,也覺得親切,兩人聊了許多,大多還是圍繞著影視圈那點兒事來的,關於這次《守護愛》獲獎,蔣導說:「你是我看著一路走過來的,你有多少天分,我自然知道。你是什麽人品,我比誰都清楚,那些東西能是她萬汐寫的?我不如自戳雙目。」


    「哎,你什麽意思啊?」一道有些尖銳的女聲傳來。「蔣導,我尋思我也沒惹到您啊?您這話裏話外的針對我是做什麽?」


    蔣導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自己做了什麽,自己知道。欺負小姑娘,也不怕遭天譴。」


    「誰欺負小姑娘了啊?」萬汐說:「她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好意思稱小姑娘,不是我說,你和她之間是真有點什麽吧?她拿了我的劇本就算了,您這麽大一導演還幫著她說話,總不能是因為您拍了她的劇本就這麽汙衊原創人吧。」


    蔣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你也好意思稱原創人?」


    萬汐正了正身子,「我怎麽不配?我寫劇本的時候,宋清漪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要不是因為欣賞她有幾分才氣,我才不會被她欺負那麽久,一部又一部,真當我是她的提紙機呢。」


    蔣導和何濤沒說話,同女人吵架是最不理智的行為。


    而且這個女人不管什麽時候都咬死了宋清漪,劇本就是她寫的,而宋清漪偷拿了她的劇本,署上自己的名,以此來獲得名和利。


    宋清漪卻在視頻那頭握緊了拳頭。


    她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住開口,「你去告我吧。」


    聲音平靜,帶著幾分顫抖,似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她聲音更大了些,「你去告我吧。」


    萬汐忽然噤了聲,在幾秒之後嗤笑出聲,「我為什麽要告你啊?我畢竟是真的欣賞過你,曾經咱倆關係也好,我給你最後的機會,隻要你不再拿我的劇本,我都不會告你的,給咱倆都留一份體麵。」


    宋清漪卻打斷了她的話,「不用了。我和你之間沒什麽體麵,你去告我吧,上法庭,拿出你所有的證據,認認真真的,明明確確的告訴法官,我拿了你基本作品,隻要法官判,我就認,賠到傾家蕩產也給你。」


    萬汐被宋清漪的態度轉變給弄了個措手不及。


    這是怎麽了?


    宋清漪竟然都會這樣發著狠的說話了?


    她以前說話都嬌嬌柔柔的,而且也不常和人說話,每次見了麵,她做的最多表情就是微笑,說話聲音也極小,但這會兒竟然這麽說?


    不過……無論宋清漪變成什麽樣,她都不能露出破綻。


    隻是一瞬,萬汐便調整了狀態,她笑著說:「宋清漪,我才不會告你呢。」她壓低了聲音,湊近聽筒,「你拿了我的東西,我想什麽時候打你就什麽時候打你,不挑地方不挑時間,這是你的報應,你都得受著。」


    說完之後揚長而去。


    何濤沒忍住在她身後罵了句,「不要臉。」


    宋清漪卻捂住了眼睛,眼淚滑落,緊咬下唇,沒讓自己嗚咽出聲。


    蔣導聽到了,他盯著已經黑了的屏幕,悠悠道:「丫頭,你相信善惡終有報嗎?」


    宋清漪哽咽著說:「我信。」


    但她覺得委屈啊。


    她現在的境地如此難過,她因為從未做過的事情經歷了從未見過的黑暗,如果她真的做了,那她被罵一點都不值得同情,但是她什麽都沒做啊。


    隻是這個世界上,大家都隻相信眼睛所看見的。


    「你放心吧。」蔣舒晉篤定的說:「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宋清漪重唿了一口氣,「我想告她。」


    沉默了幾秒之後,宋清漪篤定的說:「誹謗罪,我要告她。」


    「你有證據嗎?」何濤忽然開口,「誰主張誰舉證。」


    如果宋清漪能夠拿出證據,她必然不會落到這種境地。


    隻是她從來沒有留底稿的習慣,對於文字性的事情,她要如何證明「我的就是我的」?


    長久的沉默之後,宋清漪把視頻對準自己的臉,剛剛哭過,眼睛還是紅的,但她卻揚起一抹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要復出。」


    「真的?」何濤問。


    「是。」宋清漪篤定的點頭,「我要讓別人看到,我還是天才少女,還是金牌編劇,我能夠寫出第一個《我的理想國》,就能寫出第二個、第三個,能寫出比業內水平都高的劇本,就要達到他們所無法企及的高度。」


    她這一番話說得平靜,但卻把何濤和蔣舒晉都給震驚了。


    在兩人的印象中,宋清漪從來都不是個居功自傲的人,她時刻保持謙遜,哪怕寫出了很多好劇本,成為了業內的「金牌編劇」,但她一直都像個小女孩兒,快樂的寫劇本,似乎從來意識不到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有多大的價值。


    沉默之後,何濤錯愕的問,「阿清,你怎麽突然有了這麽大的變化?」


    宋清漪眼睛彎起來,言語之間有幾分俏皮,「因為有人告訴我,我值得。」


    值得這個世界的溫柔以待,也值得遇見更好的人,有著更好的人生。


    **


    宋清漪第二天下午孤身一人去了打耳洞的地方。


    這是一家高端的理髮店,兼帶耳洞業務,宋清漪進去之時正好是店裏閑暇的時候,店裏零星的幾個客人,還有一批店員正在收拾店麵。


    她剛一進門,就有店員熱情的過來打招唿。


    「您好,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宋清漪笑了下,「我昨天在你家店裏預約了打耳洞的服務。」


    「好的,那您跟我來。」


    宋清漪摸了下自己的耳朵,試探著問,「你家打耳洞不會疼吧?」


    「這個您可以放心,我們家都是無痛打耳洞的。」店員帶著她上了二樓。


    宋清漪看到這裏還有三樓,便問道:「三樓是做什麽的啊?」


    「是紋身。」店員說:「三樓是一個刺青的小姐姐,她手藝可絕了。」說著露出自己手腕處的一朵梅花,「我這個刺青就是她給免費弄的,可漂亮了。隻是她接生意都看心情,一個月也開不了幾單。」


    樓上忽然探出一個頭來,一張精緻的娃娃臉,聲音脆生生的,「小棠你又說我壞話?我這個月可沒給你錢。」


    店員笑著和她打招唿,「朵朵,我這是自願的。」


    樓上的女孩兒慢慢走下來,她燙了大波浪,卻紮了高馬尾,青色的空氣劉海兒,後麵的發色是海藍,氣質很特別。


    她穿著黃色t恤,短褲,人字拖,嘴裏嚼著口香糖,自來熟的問宋清漪,「妹妹,來打耳洞啊?」


    宋清漪:「……」


    她撩了下頭髮,不甚自在的點頭。


    「那有沒有興趣搞個紋身?」女孩兒問,「今天我心情好,不收費。」


    「不了。」宋清漪直接了當的拒絕。


    打耳洞都是一時興起,她可不敢再去嚐試紋身的疼。


    「妹妹,我看你眼熟啊。」女孩兒對著宋清漪打量了一番,「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宋清漪:「……」


    她實在沒忍住,眨了下眼道:「我27了。」


    女孩兒正要朝垃圾桶裏吐口香糖,剛彎下腰的動作一頓,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宋清漪,一臉的一言難盡。


    一旁的店員笑了起來,「朵朵姐,栽了吧。」


    店裏眾人都笑了,紛紛跟著打趣。


    「朵朵姐就喜歡撩妹。」


    「明明沒畢業一大學生,整天裝社會姐。」


    「被人看出來了吧。哈哈哈哈。」


    「……」


    蘇朵把口香糖往垃圾桶裏一吐,叉著腰道:「你們是不是閑的?誰再說廢話扣工資了啊。」


    眾人這才噤了聲,但小棠依舊憋著笑。


    宋清漪低聲開口,「可以帶我去了嗎?」


    「好的好的。」小棠急忙應著。


    蘇朵卻一伸胳膊,攔住了兩人的去路,之後摩挲著下巴盯著宋清漪看,「這位小姐姐,我看你是真的眼熟啊。」


    她皺著眉,「就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店員a:「夢裏吧。」


    店員b:「在夢裏,在夢裏見過你~哦~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店員c:「也可能在哪家夜店。」


    店員d:「我家朵朵家從來不去夜店。有可能是在學校吧。」


    店員a:「想什麽呢?那位姐姐都27了,跟朵姐差著年齡呢。」


    店員們嘰嘰喳喳的吵鬧著,蘇朵一跺腳,眼一橫,「再廢話我真扣你們工資了啊。」


    說著一拍小棠,「去吧,帶這位小姐姐打耳洞,費用我付了。」


    宋清漪:「……」


    她一臉懵的跟著小棠走了。


    那個女孩兒站在原地看了她幾眼,之後又下了一樓。


    給宋清漪打耳洞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孩兒,黑髮、白襯衫,幹淨。


    看起來雖然年輕,但技術很熟稔。


    無痛打耳洞不是真的無痛,隻是這個痛感還在可承受的範圍。


    宋清漪打耳洞的時候望著鏡子裏的自己,仿佛在透過鏡子看另一個自己。


    或許人的身體裏都住著兩個靈魂,就像是《守護愛》裏麵的常沂,他可以溫柔如春風,也可以瘋狂如魔鬼,完全看外界喚醒的是他哪一個靈魂。


    宋清漪忽然想放肆一把。


    甩掉過往乖乖女的形象,無憂無慮的做自己。


    單純的做宋清漪,而不是別人眼中的宋清漪。


    打完耳洞之後,男孩兒給她串了一根藍色的線在耳眼裏。


    男孩兒打量了一番說:「還挺好看的。」


    宋清漪也點頭,「你技術很好。」


    男孩兒把工具放迴到遠處,低笑道:「吃的就是這碗飯,自然要好好做。」


    「迴去以後要注意,十五天內不要沾水,要是洗澡的話,給自己的耳朵套個塑膠袋,中間可能會經歷一段又疼又癢的時候,但那都是正常情況,多喝水,可以適當的吃點消炎藥,大概三五天就好了。但如果幸運的話,也不會發炎。三天後再來一趟,我給你換上銀耳釘,半個月以後就可以戴你自己的耳飾了。」


    「不能直接戴嗎?」宋清漪問。


    男孩兒頓了下,「可以。隻是你可能會多遭點罪。」


    宋清漪沉默。


    她去樓下結帳,卻看到了剛剛的刺青師。


    她那一頭囂張的發色正在理髮師的手裏被處理,跟著宋清漪下來的男孩兒笑道:「朵姐真要換迴以前的黑色啊?」


    蘇朵翻了個白眼,「不然呢?難道你想看到我爸媽把我轟出家門?」


    男孩兒笑了,「大不了再迴來店裏,在樓上繼續刺青啊。」


    蘇朵急忙擺手,「不了不了,我家還有幾個億等我去繼承呢,你們自己玩吧,拜拜了您嘞。」


    宋清漪站在櫃檯邊,聽他們談論,她忽然很想剪頭髮。


    她遞了一張卡放到櫃檯上,收銀員卻笑道:「您是今天的幸運顧客,您的所有費用,我們店長給您出了,歡迎您下次再來。」


    蘇朵也朝她笑著說:「小姐姐,看在你長得這麽合我胃口的份上,今天給你免費。」


    宋清漪望著她。


    良久之後忽然笑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莫名其妙的善意。


    她看著女孩兒,笑道:「那我可以自己出錢剪個頭髮嗎?」


    蘇朵比了一個ok的手勢,「of course。」


    宋清漪坐在椅子上,和理髮師說了自己的訴求。


    她本來留著及腰的長髮,這時想剪到及肩的長度,想要一個劉海兒,剛剛遮住眉毛的那種。


    而且選了個她一直喜歡但從沒染過的顏色,淡青色。


    這是她第一次染頭髮。


    在今天,她好像嚐試了很多個第一次。


    做頭髮的時間無比漫長,但幸好她身邊那個女孩兒常跟她說話。


    「小姐姐,你結婚了沒啊?」


    宋清漪點頭。


    「那你老公真幸福。」蘇朵搖頭,「娶了你這麽漂亮的老婆。」


    宋清漪臉一熱,「還好吧。」


    「一會兒小姐姐有沒有興趣擼個妝啊?」蘇朵說:「我真是愛死你這張臉了。」


    宋清漪:「……我自己會化妝。」


    「不一樣。」蘇朵篤定道:「我畫的比你自己畫的好看。」


    宋清漪忽然還真有點心動,她點了點頭。


    漫長的時間過去,一直到傍晚,宋清漪的頭髮才做好,女孩兒和她幾乎是同一時間完工。


    女孩兒的長髮變迴了黑色,紮起了高馬尾,劉海兒乖巧的待在額前,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而宋清漪也像是換了個人。


    這發色極為高冷,映襯著她耳朵上的藍色圓環線,顯得很颯。


    蘇朵朝著她吹了聲口哨,「小姐姐果然hold住任何發色。」


    宋清漪笑了下,「不是還要給我化妝嗎?」


    蘇朵拿了自己的工具來,「ojbk。」


    她手藝很好,速度也很快。


    平常宋清漪基本上都是淡妝,對於眼線、眼影的使用不是很熟練,但蘇朵給她擼了全妝,襯著這個發色,清純中又帶著幾分妖艷,真應了那句話:美艷不可方物。


    蘇朵在她的唇上落下最後一筆,「來抿一下。」


    宋清漪照做,蘇朵又在她唇上補了幾下口紅,最後放到化妝盒裏,一拍手,「搞定。」


    宋清漪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頗有些不可置信。


    蘇朵半坐在她對麵的梳妝檯上問她,「怎麽樣?」


    「很好。」宋清漪點頭讚嘆,「你技術很好。」


    隻是這鏡子裏的人有些陌生,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蘇朵還想說些什麽,卻有電話打過來。


    她應付了幾句掛斷電話,從桌上一把拿過鑰匙,衝著宋清漪飛了一吻,「小姐姐,我們改日再見咯。現在我要迴家了,祝我好運。」


    宋清漪看著她離開。


    爾後又望向鏡子裏的自己,良久之後,她從兜裏拿出一個盒子,扭頭向身後的男孩兒說:「你可以幫我戴上這個耳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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