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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衛公~”


    接到宦官通報,李世民親自迎出立政殿,連鞋子都來不及穿。


    “陛下~”


    李靖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跪倒在陛下的足邊。


    “哎呀李衛公何至於此~快快請起~”


    李世民親切地握住李靖的雙手,將老合作夥伴扶了起來。


    君臣感情篤深,令見者落淚。


    起居郎褚遂良下筆如有神,誓要將大唐二位軍神的這次史詩級會晤,描繪成官渡之戰前曹操光腳迎許攸那樣、千古傳唱的佳話。


    至於許攸最後下場如何,別問。


    “快快有請!”


    李世民熱情地把李靖迎進了立政殿的禦書房,門一關。


    書房裏沒有外人,隻剩下了一南一北、分別統一全國的兩人。


    兩人臉上的笑容沒有淡去,但不知為何,氣氛有些冷卻下來。


    “李衛公不常來宮中看望吾,吾思念汝久矣。”李世民的笑容中帶上了幾分寂寞。


    李靖也假裝壓抑著咳嗽:


    “自從去年內人過世後,末將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


    “不能常進宮拜謁,請陛下恕罪。”


    “唉……令妻故逝,眨眼間已是一年。”李世民不由得感歎道:


    “也是在去年,河間郡王故去。


    “唉,吾與汝上次見麵,也是在郡王的……葬儀上。”


    兩人同時沉默了。


    “不過。”李世民抬高了嗓音,語氣輕鬆了些。


    “那瓢蟲酒色不拒,活得逍遙自在,也算夠本了。”


    “是啊,逍遙。”李靖不無羨慕地說。


    “記得當時在揚州,我去買包鹽都能看見妓女捂著屁股。”


    “哦?還有這事?細說。”


    兩人追憶往昔,氣氛逐漸熱鬧歡快了起來。


    “哈哈哈!河間郡王,真不愧七星瓢蟲之名。”


    李世民撫掌大笑,又消沉了下來,臉上浮現哀傷的神色。


    是真誠的哀傷。


    “河間郡王,不在了。魏征也不在了,你知道麽?”


    李靖也慢慢收起了笑容,點點頭。


    “吾總感覺……在李孝恭駕鶴西去後,時間仿佛一下子加快了一般。”李世民有些多愁善感:


    “朝堂演變得吾看不懂了,而吾的身體也每況愈下,恐怕……”


    “小恙隻是暫時的,陛下仍然春秋鼎盛,還能再帶領大唐繼續開疆拓土。”


    李靖慌忙說道。


    他覺得話題變得有些危險了。


    大唐軍神的邏輯是非常明晰的:陛下忌憚→陛下衰老→陛下上路前先送他上路。


    “那就承你吉言咯,羊尿泡。”


    李世民壞笑道,語氣有些不正經,好像是和朋友開玩笑似的:


    “依我看,你的小恙也是暫時的,你也還挺精神的。”


    剛溫馨起來的氛圍,又瞬間跌到了冰點。


    李靖的冷汗順著背脊就流下來了,但臉上隻是掛了一絲苦澀的微笑:


    “歲數不饒人啊陛下,末將今年已七十整。


    “古人有雲,人生七十古來稀。我已是強弩之末……


    “不,末將連強弩都不是,隻是風燭殘年的小老頭了。”


    李世民眼睛微眯地看著這位老合作夥伴,道:


    “汝長期不任職位,隻有一個國公的名號。


    “吾以為不妥,不但配不上汝的赫赫戰功,吾心難安,也讓天下人以為吾吝嗇寡恩。


    “封汝為司徒,如何?”


    三公之位,除了功勳彪炳的外戚(比如大司空長孫無忌)能活著拿。


    其他外臣想拿,隻能等到死後追封。


    陛下這是想幹什麽……


    李靖總覺得陛下慷慨的offer下,包藏著一個很刺激的想法,所以果斷謝絕:


    “末將已垂垂老矣,惟祈無災無恙地度完餘生。”


    李世民餘光看著跪伏在地的老合作夥伴,心裏很不是滋味,換了個話題,語氣也恢複了國君的威嚴:


    “李衛公今日能來看望朕,朕心甚慰。


    “但內侍通報,汝似乎還有其他要事?”


    一番太極以後,終於說到主題了。


    李靖還是伏在地上,有些尷尬地說:


    “是關於舍弟,李乾祐之事……”


    “哦,長安令啊。”


    李世民沒有繼續讓李靖低聲下氣地求饒,高情商地主動接過話題:


    “近來各地州縣有些異動,不知李衛公知否?”


    李靖很無知地搖頭:


    “末將常年臥病,不知外麵的情況。


    “隻是這個月的薪俸是用‘紙’發的,似乎是使用如同銅錢……”


    “如衛公所見,發生了錢荒,朝廷以紙幣暫代。”李世民簡短地說:


    “長安令將朝廷發給饑民的紙幣貪汙近半,被李明發現了。”


    這毒蛇居然與饑民爭利,捅出這麽大的簍子讓我給他擦屁股……


    而且對手還是李明!


    李靖從李世民口中,才得知事情的真實經緯,開始有些汗流浹背了。


    奶奶的。


    要不是有把柄被窩在那條毒蛇手裏,是真不想幫那廝啊……


    “不過。”


    李世民看著尷尬得恨不得鑽地縫裏的李靖,還是主動地替他解圍:


    “李乾祐貪腐沒有證據,現在也正是用人的時候。


    “朕會與李明說道說道,一早放人,衛公可以安心矣。”


    輕飄飄一句話,正事就算完成,不成器的堂弟就算撈出來了。


    皇帝陛下並沒有讓他太難堪,對此李靖還是很感激的,再三拜謝。


    “隻是。”李世民眉頭微皺。


    李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現在非常時期,皇十四子明擔任同平章事、參知政事,為百姓東奔西走,為朕紓解難題。”


    李世民威嚴十足地緩緩道:


    “希望汝好生管教令弟,讓他別擋了皇子明的道。”


    李靖兩腿發軟,幾乎要停止唿吸,戰戰兢兢地迴答:


    “義……義不容辭!”


    皇帝的每一個字,都可能含有深意。


    為什麽要用那一串冗長而顯赫的官職,來稱唿李明?


    不就是為了提醒李靖,此皇子地位特殊麽!


    至於那句“別擋李明的道”,更是差點把警告貼在腦門上了。


    區區一個長安令,如何能擋道?


    那是指桑罵槐,在警告李乾祐背後的李靖!


    果然,即使垂垂老矣,陛下也完全沒有對我放鬆警惕的意思……李靖心中惴惴不安,渾渾噩噩地離開了太極宮。


    天下安定的這幾年,李世民是一點也不避諱自己對這位合作夥伴——而非老夥計——的猜疑的。


    這也讓李靖從此謹小慎微、急流勇退。


    去年李孝恭死後的豆腐飯上,他還能就此指點李明一二,說他不夠謹慎,稀裏糊塗就成了太子黨。


    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如今,自己也稀裏糊塗地被陛下標記成了“反十四黨”——


    因為撈出了阻礙李明施政的李乾祐,而被視為與李明敵對。


    盡管自己其實完全沒有摻和第二季的意思……


    李靖心情沉重地迴到了家裏。


    結發妻張出塵,也就是唐朝同人裏的“紅拂女”,憂慮地看著丈夫的臉色:


    “良人,出了什麽事?陛下不同意?”


    李靖垂頭喪氣地搖頭:


    “不,他同意了。這才是問題所在。”


    張出塵安靜而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夫君。


    李靖心情鬱悶地說:


    “看來,恐怕沒法投奔遼東節度使了。


    “把李乾祐撈出來,被陛下解讀成我與李明有嫌隙了。


    “不出幾日,朝野恐怕就會傳出‘李靖與李明不和’的謠言了。”


    張出塵覺得丈夫有些太杞人憂天了:


    “此事隻有你知、我知、李乾祐知、陛下知,我們四人應該都不會將禁中語到處亂傳吧?”


    李靖搖搖頭:


    “可我今天進宮拜謁皇帝,第二天李乾祐被釋放。


    “節度使殿下看似不拘小節、實則心思縝密,他會推斷不出李乾祐是我撈的?他不會覺得,我是在故意給他使絆子?”


    真是日了老虎了,明明什麽都沒幹,被全天下最具有權力的一對父子誤會猜忌。


    張出塵理解了夫君的煩惱,不再言語,白淨圓潤的胖臉上也蒙了一層陰影。


    和假裝的傻白甜不同,李靖夫妻一直在密切關注朝野局勢。


    別人關注是為了爭權奪利。


    他倆關注則是為了保命。


    求生欲可比權力欲的動力足多了,因此他倆對朝政的洞見也更深刻。


    他倆一眼就看出,在這場陛下攢的“不流血的玄武門”中,李明已經進入了最後的決賽圈。


    而這次史無前例的錢荒,就是對他最後的試煉。


    隻要順利通過,儲君之位幾乎非他莫屬。


    換句話說。


    得罪了李明,就相當於得罪了未來的皇帝。


    而眾所周知,李明殿下是有點睚眥必報的……


    “陷入如此被動,一切皆因李乾祐這條毒蛇!”


    李靖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順手撿起了李乾祐剛寄給他的那封求救信。


    信裏的內容簡直不能用直白來形容。


    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堂兄,你也不希望你的秘密被發現吧?


    「如果我被捕入獄,你猜我會不會用這個秘密戴罪立功?」


    “我怎麽攤上了這麽一個堂弟!”


    李靖氣得將這封信撕得粉碎。


    是的,他把李乾祐撈出來,絕不是因為他對這位“毒蛇”堂弟有什麽好感。


    純粹是因為,他的把柄被抓在那廝手裏。


    他的大把柄。


    就算殺李乾祐滅口也沒用。


    那條毒蛇已經做好了後手的準備,將堂兄李靖的秘密和證據寫在紙上,塞入錦囊,藏在某個密室的暗格之中。


    他如果死於非命,他的家人下屬便會依照遺囑搜查那裏,將李靖的秘密公之於眾的。


    “良人何必如此焦急。”張出塵平靜了下來,勸慰道:


    “我們已經被陛下忌憚了,再多一人又如何?


    “就當成沒有‘投靠李明’這個選項。


    “我們仍然可以依據原有計劃,遠赴百濟。”


    離開華夏核心,出奔荒蠻之地。


    這不是一個容易做的抉擇。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李明那般的魄力。


    “隻能如此了……”李靖長歎一口氣,有些有氣無力地說:


    “恐怕等不到陛下大行。


    “一旦李明殿下正式成為太子,李乾祐就會被清算。


    “而你我,也難逃波及。”


    張出塵微微點頭:


    “我們得提前計議了。


    “不知蕭道光將士卒訓練得如何,盔甲武器保養得如何。


    “若要逃離長安、在百濟打出一片天,那支部隊是關鍵……”


    …………


    “那小子,居然找上了李乾祐的麻煩。”


    李靖走後,李世民親自給李明寫信,讓兒子放人。


    一邊寫信,老李一邊吐槽:


    “朕那愚蠢的兒子啊,不知道李乾祐是敲打他堂兄李靖的一根棒槌嗎?”


    沒有李乾祐這麽作,能逼得李靖灰溜溜地進宮求他這個皇帝嗎?


    作為權力最大的人,皇帝不怕被求。


    而是怕沒人求。


    因為那樣會顯得皇帝像一個不被需要的傀儡。


    “李乾祐這根趁手好用的棒槌,怎麽能輕易折斷呢?


    “得教教那乳臭兒,讓他開開竅。”


    李世民的嘴角勾勒愈甚,禦筆一批:


    放人!


    …………


    尚書省。


    “瞧你們一個個不願意髒了自己手的慫樣。


    “我一出馬,不還是讓李乾祐那廝乖乖蹲局子了?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啊,房相公。”


    李明唾沫橫飛,向房玄齡吹噓著自己的光輝戰績。


    大致是,帶著武侯衛等一大幫兄弟,把長安縣令從辦公室揪了出來,扔進了禦史台的審問間。


    房玄齡一邊幹著手裏的活,一邊聽著,幾次欲言又止。


    “房相,你有話不妨直說。”


    李明心情還不錯地說。


    “臣無意敗壞殿下的興致,隻是……”房玄齡有些猶豫地說。


    “你想敗壞就直說。”李明道。


    老房斟酌著用詞:


    “殿下並不是第一位想抓李乾祐的人,而李乾祐也並不是第一次進禦史台。


    “他甚至還進過幾次天牢,但每次都全身而退。


    “這才是三法司不願意碰他的真實原因,動他是徒勞無獲的。”


    李明嗬嗬一笑:


    “有本節度使鎮著,就不信他能有三頭六臂,還能再溜出來!


    “難道他還能讓皇帝陛下親自為他說情不成?”


    要說李乾祐這種借花獻佛、八麵玲瓏的官油子,最招誰討厭。


    除了他李明之外,也就隻有李世民陛下了。


    因為那貪官就是在挖朝廷、在挖大唐這個整體的牆角。


    從家天下的角度來看。


    李乾祐貪的,可是朕的錢!


    “嗯……殿下英明,說的沒錯。”


    房玄齡有些諷刺地說道。


    李明眉毛一皺: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沒錯在哪裏?”


    就在這時,小吏來報:


    “殿下,宮裏的宦官送來了陛下的敕令。”


    敕令?


    李明嘴角一抽,從宦官手中接過卷軸,展開一看。


    隻見拮據敖牙的禦筆朱批之中,密密麻麻地寫著兩個字:


    放人!


    李明的臉當場就拉了下來,看向老房。


    那老狐狸重新低頭工作,當做沒聽見。


    …………


    李世民是直接一步到位,頒發的敕令。


    也就是正式的行政命令。


    而不是沒有強製力的“密信”、或者“衣帶詔”什麽的。


    李世民也是預判了自己兒子李明的預判,不給他任何打馬虎眼的機會,直接霸王硬上弓下死命令放人。


    和今天一早李明霸王硬上弓,下死命令抓人如出一轍。


    不愧是父子。


    “那,臣這就起草文書,讓韋禦史放人?”


    房玄齡小心翼翼地征詢。


    李明手指彈著桌子,好像一個充滿氣的羊尿泡,氣鼓鼓的一戳就炸。


    好家夥,他總算知道朝廷官員們,為什麽像見到蟑螂一樣不願意碰李乾祐那廝了。


    不是百官有問題。


    敵在太極殿!


    有問題的,居然是李世民陛下啊!


    原來那個長安大貪官的後台,是皇帝老爹!


    難怪不論是韋挺,還是孫伏伽、劉德全,都不願意抓他。


    確實吃力不討好啊!


    好不容易逮住,皇帝大筆一揮,就放了!


    多來這麽幾次,誰的心氣兒都會泄了。


    奶奶的,原來蟲豸竟在立政殿!


    老李和李乾祐,那兩人究竟是有什麽py交易?


    難道李世民陛下微服私訪,在平康坊女票女昌,把柄也被李乾祐那廝抓到了?


    “殿下?”


    看著小主子那張臭臉,房玄齡有些擔心地問。


    “不必找人。”


    李明從牙齒縫擠出一句話,旋即表情放鬆,嘴角勾勒:


    “我親自釋放他,給他一個驚喜。”


    李乾祐大約是不知道,李明在設計紙幣之初,已經給他這樣的貪官預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誰不會埋坑啊?


    …………


    禦史台。


    “殿下……”


    韋挺親自迎出了衙門,迎接李明殿下的蒞臨,一臉“你看我說的吧”的表情。


    但是看著李明滿臉春風,他下意識地汗毛倒豎,不敢多說什麽。


    低著頭,將李明領到了長安令“暫歇”的書房裏。


    “嗬,拘留條件不錯啊。”


    李明陰陽怪氣地說。


    韋挺勉強擠出一個笑臉:


    “大家都是體麵人……”


    “退下吧。”李明揮揮手。


    韋挺如蒙大赦,帶著衙門眾人匆匆退下。


    書房中,隻留李明殿下與李乾祐明府獨處。


    一看這架勢,李乾祐就知道,李靖老哥又把他成功撈出去了。


    嗬,你這乳臭兒,和本官鬥還差些火候……李乾祐心中得意滿滿。


    不過作為在官場屹立不倒的老江湖,他完全沒有把心裏的囂張表現出來,更沒有作死的企圖,表麵依舊十分謙和地微笑道: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陛下有令,你把贓款吐出來,就既往不咎。”李明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假話。


    李乾祐一怔。


    他分不清這位小皇子是在咋唿他,還是確有其事。


    他還從沒有把吃進去的利益,又吐出來的經曆。


    畢竟,我哥是李靖。


    連皇帝陛下都得賣幾分薄麵。


    可是,要說這小皇子是咋唿吧,那膽子也太大了。


    往嚴重的說,這可是假傳聖旨啊!


    思慮再三,他還是聽從心的感覺,十分無辜地搖頭:


    “我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麽。


    “或許下官的屬下有幾個不長眼的,確實拿了億些賑濟款。


    “但下官敢對渭水發誓,下官沒有貪汙,錢也不在我手裏。”


    見鬼,渭水究竟做錯了什麽,繼洛水之後,你們非要把渭水的信用也幹崩麽……


    李明心中吐槽,抱起胳膊威脅道:


    “老實點!不把錢交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充滿了遼東的匪氣。


    這一番威嚇,卻讓李乾祐的心思活絡了起來:


    雖說這乳臭兒敢亂來的名聲,從渭水到遼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這次,他對我的威脅卻始終停留在口頭。


    不但沒有真動刑,連怎麽對我“不客氣”都沒有具體說。


    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說明……他確實黔驢技窮,拿我沒辦法!


    一念及此,李乾祐的自信心騰地就上來了。


    隻要自己矢口否認、拒不配合,就算李明殿下統攬大權,又能如何!


    “下官委實不知殿下在說什麽,錢不是我拿的,我從不貪汙錢。”


    李乾祐否認三連:


    “雖然下官也很想替殿下補平這個虧空,但下官一生樸素,拿不出這麽多錢來。


    “不如殿下先將下官放迴衙門,好好自查一番?”


    見李明沒什麽反應,李乾祐心中愈發得意,態度也硬氣了起來


    “殿下也可以趁此機會,再搜集搜集證據。


    “或許能發現,這錢並不是在長安縣,而是在別的環節漏出去的呢。”


    看著李乾祐這張越來越有些欠扁的微笑臉,李明微笑以對:


    “行,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對這番虛張聲勢,李乾祐頗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聳聳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皇帝已經赦免我了,隻要我咬死不承認、不交錢,看你還有什麽花招。


    李明久久地看著他,冷不丁道:


    “聽說,你在朝中的人緣挺廣?”


    李乾祐不知這小孩提這茬幹什麽,姑且點頭迴答:


    “隻是真誠待人罷了。”


    李明點點頭,嘴角幅度愈發深刻:


    “過兩天,他們可能會對你比較有意見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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