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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望月抬高了手,還沒等到那人到她眼前,身下有一股力量將她托舉起來。


    身子被抬高,徐望月的口鼻一下子就離開了海水。


    她大口大口唿吸著新鮮空氣,隨即,離開海水的身子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好冷,好冷。


    “望月妹妹,你有沒有事?”急促的男聲緊張得發抖。


    聽清身下傳來的聲音,徐望月蹙起眉頭,救她的人為何是裴長遠?


    眾目睽睽之下,長嫂和夫人一同掉下海,裴長遠竟毫不猶豫拋下夫人,救了長嫂。


    他莫不是瘋了?


    待徐望月看清裴長意出現在自己眼前,她毫不猶豫便想要跳迴海裏。


    可她沒有力氣。


    身子一軟,徐望月眼前一片漆黑,逐漸失去了意識,昏昏沉沉之中,她身子越來越輕,好像飄上了天空。


    待她再醒來時,耳邊是沉香和豆蔻的哭聲。


    她很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沒有半分力氣。


    沉香和豆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斷地對裴長意說著,都怪她們不好,願意受到重罰。


    她們二人的哭聲時近時遠,聽得徐望月越發著急,想要睜開眼睛,說一句她沒事。


    越是掙紮著想要醒來,徐望月感覺自己身子發燙,額頭上有一塊冰涼的帕子,正不斷地擦拭著。


    這冰冷冷的感覺觸到皮膚,她才覺得舒服了些。


    身旁好像有一股冰涼的來源,讓徐望月不由自主往那個方向挪了挪,想要靠近那股涼氣。


    唯有這樣,徐望月才覺得自己舒服一些。


    “夫人是不是醒了?我瞧著她眼皮動了。”沉香一邊抽泣,一邊抬眸看向徐望月,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你瞧瞧夫人。”


    裴長意換了一身長衫,端坐在徐望月床榻邊,瞧著她滿臉通紅,嘴裏喃喃自語,身子努力往自己這邊靠近。


    裴長意似乎想到了什麽,微微俯身,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她身子軟軟的,發燙,卻又很是乖巧地窩進他懷裏。


    靠在他肩頭上,徐望月好像平複了許多。


    瞧著徐望月的臉色緩和了些,沉香和豆蔻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兩個人緊緊握著對方的手,緊張地渾身發抖,要是夫人真出了什麽事,她們兩個百死不能贖罪。


    裴長意將徐望月摟入懷中,抬眸看向沉香和豆蔻,衝她們微微擺了擺手:“別哭了,下去再打些熱水來幫夫人擦拭。”


    “你們二人不必如此緊張,此事怪不得你們。”


    徐望月和王舒然同時落水,此事定有蹊蹺。


    剛才裴長遠比他早了一步,卻未曾救自己的夫人王舒然,而是徑直遊向了徐望月。


    裴長意看得真切,見到自己時,徐望月還想往海裏跳。


    思及此,他緊緊鎖住眉頭,待徐望月醒來,他一定要好好和她談談。


    裴長遠已經救了她,哪怕被人說閑話,那又如何?她怎麽能在自己往海裏跳?


    女子名節是要緊,但任憑什麽東西,也敵不過命要緊。


    難不成,自己還會因此怪她嗎?


    不光是自己,裴長意亦不會允許任何人在此事上對徐望月指手畫腳。


    裴長遠托著徐望月,裴長意緊隨其後,二人將她抱上船艙。


    徐望月在海裏就暈過去了,救上來時臉色煞白,幸好船期要十日,裴長意特地安排了太醫隨行。


    人一救上來,裴長意立刻將她抱迴了船艙,遣了太醫過來看她。


    王舒然是被裴長意的小廝救上來的,被救上來時,人是清醒的,怨恨地看向裴長遠,一言不發。


    兩個兒媳婦一同掉下海,人剛掉下去時,趙氏也慌了手腳。


    眼下她已是徹底清醒,早已派人煮了薑湯,準備了幹淨的衣裳給王舒然換上。


    因著裴長意把徐望月抱迴了船艙,剩下甲板上的人便都圍著王舒然噓寒問暖。


    王舒然將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不說話,也不抬頭。


    她雖然沒有抬頭,可眼角餘光瞧得清清楚楚。


    她自己的夫君裴長遠,此刻雖然站在她身旁,眼神卻始終望向船艙的方向。


    他在擔心徐望月。


    他已經親自把徐望月救下來了,難道還想陪著嫂嫂迴房不成?


    王舒然狠狠攥著手心,指尖掐出一道一道的痕。


    徐望月隻是昏倒嗎?她最好就是死了。


    她原本也不是這般怨毒的女子,是徐望月和裴長遠,他們一步一步,把她逼成了這個模樣。


    王舒然唇邊泛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好像一副嚇壞了的模樣。


    她不說話,其實是在等,等徐望月醒不過來。


    可天不遂她願,徐望月身旁那個渣渣唿唿的小丫鬟飛奔著跑了出來,麵上帶著笑意:“我家夫人醒了,太醫說夫人身子沒有大礙,隻是需要靜養。”


    聽得這話,王舒然心口一沉,好像有一塊石頭從頭上落下,砸得她透不過氣來。


    徐望月醒了,下一步她就該告訴所有人,是自己推她下海的。


    王舒然在這一刻,麵上閃過一抹慌亂。


    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當時三位長輩摔作一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們那邊,根本沒有人看見自己和徐望月是怎麽掉下海的。


    徐望月可以說是自己推她下去的,那自己為何不能這麽說?


    如此這般想來,王舒然心口一鬆,再抬起頭時,眼眶裏滿含著淚水,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嫂嫂醒了?母親,母親別讓我再接觸她了……”


    聽到王舒然這麽說,趙氏蹙起了眉頭,考究的眼神望向了她。


    她出身名門,這種醃臢事見得多了。


    可趙氏始終不覺得,徐望月是這種人。


    從前徐瑤夜總在自己麵前若有似無地提起徐望月,誇讚幾句,便要踩上幾句。


    趙氏心中明白,徐望月長得太貌美,身為長姐的徐瑤夜心中有壓力,這很正常。


    但趙氏自己有判斷能力,她和徐望月接觸了許多時日。


    她落落大方,舉止得體,不爭不搶。若非這出生不上台麵,趙氏對這個兒媳婦十分滿意。


    相比之下,王舒然這個兒媳婦表麵看著乖巧溫順,但實際上卻還是有著小姐脾氣,驕縱起來,連趙氏都受不了她。


    今日之事,若是王舒然和徐望月都說是意外,趙氏便也不打算追究。


    可此刻看來,王舒然並非是這個意思。


    王舒然不聲不響,隻一個勁坐在一旁掉眼淚。


    看她這個模樣,裴長遠按捺不住走上前去,冷聲問道:“你有話就直說,這般哭哭啼啼的做給誰看?”


    “望月妹妹最是善良,絕不會做出傷人之事。”


    王舒然不敢置信,抬頭看向他:“裴長遠,我是你夫人,你寧可相信旁人,也不願意相信我?”


    裴長遠看著她眼底悲痛欲絕的模樣,心口卻堅如磐石,半分心疼都沒有。


    他搖了搖頭:“嫂嫂怎麽能說是旁人?”


    “我和兄長認識嫂嫂已久,她是什麽樣的人我們心中有數。想來定是夫人對嫂嫂有一番誤解,把誤會解開了便好。”


    裴長遠終究還是有理智的。


    他方才不顧一切跳下海去救徐望月,是為之情。


    此刻他卻不得不顧及徐望月的名聲和顏麵,字字句句都帶上了裴長意,是為了撇清自己和徐望月之間的關係,並非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她。


    至於王舒然所言······


    他不管王舒然說的是真的,還是誤會,還是有別的什麽心思,他都絕不允許她如此攀咬徐望月。


    聽到裴長遠這番話,王舒然心中不住地冷笑。


    這便是她的好夫君,心裏始終惦記著旁人,對自己這個夫人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方才在海裏,王舒然的心已經全然死了。


    她如今對徐望月和裴長遠的恨意,已是到達了頂峰。


    她抬頭望向趙氏,一字一頓地說道:“母親一定要為舒然做主,是嫂嫂將我推下海的。”


    她語氣虛弱,卻十分堅定。


    聽得她這麽說,裴長遠皺起了眉頭,冷聲說道:“不可能。”


    裴家三爺和劉氏站在一旁,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皆是皺起了眉頭。


    裴長遠好生糊塗,不為自己的夫人說話,卻不斷護著長嫂。


    這話傳出去,讓旁人如何看他?


    裴長遠卻全然不顧旁人的想法,微微俯身看向王舒然:“你且說說,嫂嫂為何要推你下海?”


    “因為她嫉妒。”王舒然抬眸,正對著裴長遠的視線,毫不躲閃,不偏不倚。


    “她嫉妒我乃尚書府嫡女,身份比她尊貴。她是我長嫂,卻是罪臣之女,如此卑賤的身份,嫉妒我不應該嗎?”


    若非有諸位長輩在場,裴長遠差點便要揮手,給王舒然一巴掌。


    她口中所說的嫉妒之人,應當是她自己吧。


    嫉妒自己事事不如徐望月。


    趙氏心中與裴長遠想法差不多,並不相信王舒然所說的話。


    若說是嫉妒,徐望月更應該嫉妒自己的長姐徐瑤夜。


    可這些時日相處,趙氏親眼所見,徐望月對徐瑤夜極為尊重,從未在自己麵前說過長姐半句壞話。


    徐望月嫁給了裴長意,卻要嫉妒裴長遠的夫人,這話實在令人費解。


    趙氏還沒開口,聽一旁劉氏怯生生地開口:“二嫂,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趙氏輕抬了抬眉眼看向劉氏,她一向不喜歡這個嬌柔做作的弟妹。


    既然不知當講不當講,那就不要講,這話在趙氏心裏一閃而過。


    她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你如今也是長輩,有什麽當講不當講的,說吧。”


    劉氏走上前來,輕聲說道:“我當時的確瞧見,長意媳婦伸了手,不過我倒是沒看清她是伸手想拉你,還是伸手想推你?”


    “長遠媳婦,說不定這當真是場誤會呢?”


    王舒然聽到劉氏的話,心口微微一顫。


    她為何要幫自己?


    若是她當時真看見了,那便該看的很清楚,徐望月在下,自己在上,是自己先伸的手,她又把自己拉下去的。


    電光火石之間,王舒然突然想起,當時自己分明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是劉氏突然腿軟撞到了自己的婆母趙氏。


    甲板上才會鬧得一團亂,她才有機會避開那兩個丫鬟的視線,推徐望月下海。


    如此想來,王舒然突然意識到劉氏一直在幫自己……


    王舒然抬眸,與劉氏的視線對上,見她眼底滿滿關切,似乎當真是個無辜之人。


    她仔細地想了想,劉氏可不是普通人,是她夫君裴長遠的親生母親。


    劉氏幫著自己說話,是想要討好自己這個兒媳婦。


    也是,如今老侯爺已經死了,若是裴長遠能坐上這侯爺之位,自然也就不必再依附於趙氏,裴家三爺和劉氏是有機會迴侯府來的。


    眼下看起來裴長遠對他們二人並沒有什麽感情,她如此幫著自己,也是想要拉攏自己。


    思及此,王舒然愈發委屈地搖頭:“三叔母既然是看見了,便該看得清楚,就是長嫂故意推我下海的。”


    “我當時一時驚恐,才會伸手拉她,一時用力過猛才會拉著她一同入海。”


    “我不知道長嫂為何要推我下去,可就是她推的。”


    劉氏捂著嘴,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叫聲:“長意媳婦怎麽會做這樣的事?大家都是一家人,太可怕了。”


    裴長遠緊緊蹙起了眉頭,看向親生母親的眼神裏充滿了打量。


    他離開裴家三爺和劉氏的時候年歲尚小,對他們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了。


    可他記得劉氏是一個非常溫柔的母親,從來也不會紅臉教育他。


    但他也不會忘記,被送來侯府之前,劉氏對他耳提麵命,訓練了他許久,要他喚趙氏這一聲母親。


    小小年紀的裴長遠,雖然不知道劉氏為什麽要這麽做,心中卻隱隱知道,母親不要他了。


    既然是劉氏自己選擇讓他認趙氏做母,此刻沒了自己這個兒子,也不該心裏覺得不舒服。


    裴長遠從迴憶中清醒過來,又仔細思考著劉氏所說的話,難道徐望月當時是想伸手拉住王舒然?


    這也不可能。


    王舒然自從嫁進侯府,便一直跟在趙氏身邊,和劉氏從來沒有過交集。


    劉氏為何要幫著她說謊,此事也說不通。


    因為劉氏的話,甲板上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如此看來,王舒然的話倒有了幾分可信。


    裴家四爺微微側頭看了四叔母孫氏一眼,孫氏點頭,趁著沒人注意,偷偷迴到了船艙。


    船艙之中,徐望月半靠在裴長意懷裏。


    她雖然是醒了,但仍是發著高燒,整個人迷迷糊糊,半夢半醒。


    裴長意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帕子不斷替她擦拭著身上,為她降溫。


    見孫氏站在門口,徐望月強撐著力氣坐直了一些:“四叔母,你來瞧我?”


    孫氏見徐望月病成這樣,溫言軟語地說道:“你好好休息,先不要說話。”


    她挑眉,淡淡地看了一眼裴長意,暗示他跟自己出去。


    裴長意見了孫氏的眼神,心中雖然不解,但還是小心扶著徐望月躺下,轉頭看向沉香和豆蔻:“你們二人守著夫人,切不可再離開船艙。”


    她們兩個點頭如搗蒜,這一次外頭就算有獅子老虎,她們也不會出去看熱鬧。


    無論如何,不能再將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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