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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方思意已經有了決斷了,眾人便也沒有多說什麽,在得知夥計已經三個月沒拿到工錢以後,方思意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自掏腰包的把夥計的工錢給結清了。


    夥計拿著工錢,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而此時的羅紹坤還在家裏睡大覺,等宋春臨他們上門的時候,羅家老阿麽不耐煩的衝外邊嚷嚷了幾句,打開門一瞧,烏泱泱一群人,就堵著她家大門,看得羅阿麽心裏直犯怵。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老人家,我們是奉都護跟大司馬的命令,來請你們搬家的,此處房產以及羅家鋪子,如今已經被官府如數歸還給原屋主方思意了,你們已經不能在此處居住了,還請在今日之內搬離。”


    羅阿麽怔愣著,似乎還不明白來人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是聽到對方讓他們搬走,便急了起來。


    “不是,哪有你們上來就讓我們搬家的?我不搬,這就是我的家,我憑什麽搬,你讓那方思意出來與我對峙,當初他淨身出戶,這房子已經被官府判給了我兒紹坤了,哪有人還把已經賠出去的東西,往迴要的理。”


    羅阿麽不肯搬,在門口跟那些壯漢吵了起來,吵鬧聲把屋裏睡覺的羅紹坤給吵醒了,他媳婦蘭兒也不耐煩的從旁邊的房間裏走出來,嘴裏罵罵咧咧的,等她瞧見門口那一群漢子的時候,聲音頓時沒了,慌慌張張地跑去找羅紹坤。


    “相公,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咱們家了。”


    羅紹坤不耐煩的衝她嚷嚷:“你會不會好好說話啊?來個人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還不過來服侍我穿衣。”


    蘭兒咬緊了下唇,沒有辯解,心想待會你出去的時候就知曉我是不是大驚小怪了,她在心裏不斷腹誹,手上動作也沒停,非常利索的幫羅紹坤把外衣給穿好。


    外麵那些壯漢已經失去了耐心,正想著要不要硬闖的時候,羅紹坤終於出來了。


    “吵什麽吵,吵什麽吵?不知道這是誰家啊,你們什麽人啊,來我家想幹嘛?”


    羅阿麽看到兒子出來以後,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連忙跟兒子哭訴起來。


    “兒啊,你可算出來了,你知道他們說什麽嗎?”


    “稍安勿躁,小爹爹你迴去洗把臉,萬事有我呢。”


    羅阿麽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兒啊,他們這是來趕我們走的啊!”


    “啥?你說他們要幹嘛?”


    “趕我們走!他們說這房子不是咱們的了,我不明白,當初分明已經由官府判給你了,那就是你的房子,他們憑什麽把我們趕走啊?”


    羅紹坤聽完了事情的原委,麵色一沉,也顧不得安撫老父親,直接冷著臉看向門口的眾人。


    “你們是何人,奉誰的命令,不知道這房子早就屬於我羅家了嗎?我們不搬,你們識相的最好快點走,別逼我趕人。”


    羅紹坤在白塔城經營多年,人脈也是有幾個的,當即就想著等這些人離開以後,去找那幾個人疏通疏通,他不相信這些人會無緣無故的過來趕他們走,定然是有人在背後使了手段,最有可能的,就是姓方的那父子四人。


    不過這還事還真的跟方思意無關,純粹就是某人路見不平,然後讓顧逢雲跟上邊那位反應了一下,而皇帝也正有修改律法的意思。


    羅紹坤自然不會想到這一層,因此他斷定這隻是方思意的小把戲,所以有恃無恐。


    能來幹這活的人都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見羅家人死活不願意搬,索性也懶得同他廢話,領頭的使了一個眼色,身後的弟兄們立即上前,六個人先把羅家三個大人給控製住了,然後就開始給羅家人搬家。


    屋子裏所有的衣物細軟全都給打包扔了出來,以及一些私人物品,也被他們全都用一塊布頭打包好扔在了門外。


    看到這些人土匪一樣的動作,羅紹坤那個心疼啊,不斷哀嚎著:“住手!快住手!來人啊,打劫了,光天化日跑來民宅打劫啊,快來人救命啊!”


    他的哀嚎聲果然引得不少鄰居出門觀看,可一見到羅家門口全是軍爺以後,就把自己的頭給縮了迴去。


    見裏麵收拾的差不多了,方思意才從一旁的巷子裏走出來,羅紹坤一見到方思意,眼神跟淬了毒似的,死死盯著他。


    “方思意!我就知道是你,是你們,早知今日,我就不該隻是同你和離,我應當一早就把你弄死,省得你今日來反咬我一口。”


    方思意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對著那些幹活的士兵們道了謝。


    “辛苦了,他們的東西都扔出去吧,反正我們也不想要了。”


    “不辛苦,扔東西而已,按照您的意思,能留下來的我們全都留下來了,關於那家人的東西,是一樣也沒留。”


    “那就好。”方思意並沒有急著去檢查,轉而看向地上的羅家三人。


    羅阿麽已經哭成了淚人,他對著方思意破口大罵。


    “賤人,你是勾搭了什麽不得了的人了,竟然做出光天化日,強搶民宅的勾當,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方思意眉頭緊皺:“羅阿麽,嘴上多積德,少拿捕風捉影的流言來造謠,今日之事,乃是由當今聖上親自裁定,戶部跟刑部協同辦理的,不僅僅是我,還有許多同我一樣,因為被逼和離不得不舍棄自己財產的可憐人,他們也一樣收迴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而我,也不過是讓這宅子物歸原主罷了,羅阿麽,你現在該想的,應該是晚上一家子要住哪裏才是。”


    羅紹坤還在狡辯:“你少拿皇帝跟朝廷壓人,誰知道你使了什麽狐媚手段,勾引了什麽有權有勢的人,肯為你這個生不出兒子的破鞋撐腰,我警告你,你可別得意,這房子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怎麽,你難道還想事後把房子搶迴來不成?”顧逢月帶著宋春臨從巷子裏走出來,他一出來,原本還心存僥幸的羅紹坤,心裏暗道不好,難不成這方思意說的還是真的?


    不,不可能。


    羅紹坤又安慰自己,大景律法已經延續了上百年,怎麽可能說推翻就推翻了,怕不是那方思意為了搶占他的房子,而編造出的謊言吧?


    可如果是謊言,那顧逢月跟宋春臨為什麽要給方思意出頭呢?


    瞧羅家人那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宋春臨就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麽,對著地上的三人冷哼著道:“我奉勸你們不要試圖挑戰我們的底線,也不要想趁著我們走了之後,再去把房子給搶迴來,你們這事兒可是在官府備了案了的,方才我的人也已經給你那位老父親看了官府的文書跟新地契,竇都護也有過目,所以別想再動什麽歪腦筋,因為你們說破了天去,也是不占理的那一方。”


    聽到宋春臨的話,羅紹坤的臉色更白了幾分,他朝羅阿麽那邊看過去,隻見羅阿麽也是臉色慘白,顯然是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些文書了,可那會兒他壓根不相信這是真的,還以為這些人是誆他們的,如今就連大司馬都出來給方思意撐腰了,那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所以他們是真的被奪走了房子,而且馬上就要流落街頭了?


    “不,不可以,我不能失去房子,思意,思意,是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思意,求求你,求求你看在三個孩子的份兒上,別趕我們走,隻要你別趕我們走,讓我做什麽都可以。”羅紹坤掙紮著想要爬去方思意腳邊,他經過蘭兒身邊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麽,立刻同方思意保證。


    “思意,隻要你肯讓我們繼續留下來,我馬上把這個賤人給休了,都是這個賤人勾引我,不然我怎麽舍得拋棄你們父子四人,思意,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你高興,讓我把這賤人跟他的孩子都趕出白塔城也是可以的。”


    蘭兒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羅紹坤!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當初明明是你貪圖我美色,答應我一定會娶我為妻,不然我一個清倌人,何苦委屈自己未婚先孕,被樓裏的姐妹們當笑話一樣的看,你當年還說家裏那個跟死魚一樣毫無趣味,怎麽現在要被趕出去了,又迴心轉意了,知道自己錯了?”


    羅紹坤被戳破謊言,惱羞成怒:“你住口,我何時說過那樣的話,在我心裏,思意永遠是我的摯愛,若不是被你用美色蒙蔽雙眼,我怎麽會把你這樣的禍害給娶迴家?像你這般水性楊花的人,誰知道有沒有背著我在外邊偷人。”


    “禍害?”蘭兒幾乎被氣笑了:“疼我愛我的時候說我是心肝寶貝,現在沒用了,就說我是禍害?說我水性楊花?羅紹坤,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嫁給你這些年,替你生兒育女,侍奉公爹,何曾做過出格的事情?這些肮髒的話語,你也能說得出口?”


    羅紹坤梗著脖子,死不承認,他甚至還疑心病的覺得,興許兒子也不是自己的呢?


    他不止這麽想的,他也這麽說了,當懷疑的話一旦落了地,就成了傷人的刀劍,刀劍無眼,紮得蘭兒心透了一個大窟窿,她第一次對這個男人這麽失望,悔恨的淚水就這麽流下來,耳畔還傳來羅紹坤不停發出的汙言穢語。


    蘭兒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用力掙開了按著她的人,整個人衝到了羅紹坤麵前,纖纖玉指就掐著羅紹坤的脖子不放。


    那羅紹坤被摁住,一時間掙不開,竟讓那蘭兒死死掐住了脖子,等身邊的人反應過來鬆開他的時候,他已經因為蘭兒用力過猛,兩眼翻白了。


    “鬆手,他快要被你掐死了!”羅阿麽見兒子被蘭兒掐得不能動彈了,心裏一驚,也用力掙紮了幾下,好在那摁著他的人沒怎麽用力,才讓他掙脫開來,撲過去救自己的兒子。


    可那蘭兒不知道是不是鐵了心要殺羅紹坤,羅阿麽上去都沒能把她手扯開,反倒自己因為用力過猛摔了一個屁股蹲。


    場麵一度變得異常混亂,就在此時,一個清亮的童音響起。


    “娘!爹!”羅紹坤的小兒子剛從學堂迴來,才走到巷子口就發現周圍有些不對勁,等他拐個彎來到自家門口,就見他娘死死掐著他爹的脖子不撒手,而他爹羅紹坤的情況已經不大好了,人都不怎麽掙紮,顯然就是要被掐死了。


    這一場麵,驚得他一時間竟然忘了言語,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忙上前抱住他娘的大腿,祈求著他娘放手。


    “娘,娘你怎麽了?娘你別嚇我,你快要把爹爹給掐死了,嗚哇~娘,你不要殺爹爹啊!”


    小孩的哭聲喚迴了蘭兒的理智,她從癲狂中恢複過來,意識到手下的人軟綿綿的,當即也被嚇了一跳,鬆開手以後,那羅紹坤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耀兒,你怎麽迴來了?”蘭兒蹲在兒子麵前,溫柔的替兒子拭去臉上的淚水,神情跟剛才的瘋狂簡直判若兩人。


    那羅耀還處於驚嚇當中,見娘親一會兒一個樣子,忍不住有些害怕。


    “娘,你怎麽了?為什麽要打爹爹……”他的話才問出口,蘭兒的表情就又變了。


    隻見她兇狠的盯著自己的兒子,聲音冷凝:“他不是你爹爹,他自己都不承認你是他的兒子,你也不要認這種做爹了。”


    羅耀並不知道他娘嘴裏的這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隻是懵懂的意識到,他爹爹,好像不喜歡他了。


    另一邊,羅紹坤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羅阿麽抱著兒子泣不成聲,他起初還以為兒子真的死了,可是身邊的人探查了一下羅紹坤的鼻息,發現這人還活著,隻是陷入了昏迷當中。


    “這位夫人的力氣可真大啊,這麽一個大男人居然就被她一下子給掐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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