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老，我還是有一些問題不明，能否請雪老坦誠相告？”杜南一行人進入酒店。這兒跟現代都市差別不大，因為需要招待騎獸和獵獸的關係，這些酒店的房間和通道都很寬大。一些主要通道全是金屬牆壁，最差也是堅硬甲殼的厚牆。可以想象，在警急之時這裏關上大門就能作為一個戰鬥堡壘使用了。
房間的大門非常堅固，能阻狼虎之爪。
外牆窗子擁有粗鐵杆加持防護，小型鳥兒可以飛進來，可能殺傷人的鷹鵟之類絕對不行。
進入酒店不像進入休閑場所，反而有種進入軍事要塞的感覺。
雪鼠老人提示，這些酒店基本都是某某軍團建造的，算是城市中最安全的建築。哪怕有較小體型的獸群大量湧入城中，這些酒店也能確保絕大部分人的安全。除了地麵上的高樓大廈適合藏人，地下還有很多鋼鐵地堡。一旦有數量太大的群體飛獸襲擊，人們還可以選擇藏身於地堡中躲避災難。
當然。
地底之下並非無防無禦，實際上整個城市的地下都有鋼鐵和巨石隔離，修建安全地堡的地方更是防上加防。
入住之後。
客人平常是不受打擾的，極力保障個人私生活和團員之間的密議。一般情況下，大家都在基層的大堂中才會商量正事。
“首領想知道什麽？”
“關於終樂之地的更上一層，雪老聽說過嗎？”杜南試探性發問道。聽到這話其他人都露出了奇怪表情，包括雪鼠老人也微微訝異。
“首領不知道？”雪鼠老人反問。
“隻聽說過名字，叫做神祖之地對吧？”杜南說道。
“嗯。”雪鼠老人點頭，頓了頓，仿佛在思考著什麽事情，好一會才說道：“首領，看來你對心層並不了解，那老夫就羅嗦一點為你說明一次。其實這些情報不算秘密，終樂之地大部分人都知道。一旦說起來可能有點長，首領可能需要一點耐心。”
杜南點頭：“好，雪老請講。”
雪鼠老人輕輕點點頭，然後正式開始說明：“首先，這裏是碎片大陸，心層終樂之地的一塊碎片。我們估且當它就是終樂之地，先以它論說心層的概況。”
杜南不插話，靜靜聽著。
雪鼠老人繼續：“在一般概念上，人們將心層劃分為三層，分別是終樂之地，神祖之地和輪迴之地。實際在終樂之地混過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心層隻有‘一層’。先說終樂之地，這是一片不會死亡的區域，即使人類和野獸受不了痛苦而死亡，本源生命也可以轉生它處，甚至連記憶都能保存下來。如果武神們死了，力量會丟失變成普通人。所以在競武場之外武神被伏擊也不會放棄生命，他們可不想丟失自己的力量。另一方麵，普通人也不會把武神得罪得太狠，最多搶點東西。畢竟武神掌握了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資源，往死裏得罪武神們可沒什麽好處。”
最後這一條，雪鼠老人本身的存在就說明了武神們的地位。
紅姐和山雀等人也算默認了。
在這不會死亡的區域大家都盡量別太得罪人，猶其武神這種底蘊雄厚的超然存在。
雪鼠老人又說道：“終樂之地往上……嗬嗬，一般人都會這麽想吧。其實神祖之地根本沒有往不往上的說法，它跟終樂之地是一體相連的。隻要朝著終樂之地的某個方向一直走，看到一片沒有樹木，沒有草地，沒有鮮花的荒蕪地帶，那就是神祖之地的界域了。”
杜南不禁問道：“終樂之地跟神祖之地沒有什麽分隔？”
雪鼠老人點頭：“是的，沒有。心層不像下界擁有鋼輪之牆分隔，終樂之地跟神祖之地一直都是接壤的。這兩個地方都讓人擁有不死的生命，不同的是終樂之地死掉的人需要轉生新的母體，或者野獸的胎兒之中。神祖之地更加方便，隻需要隨意在泥沙，河水，火堆或者風息中就能重生了。”
杜南笑了：“聽起來很不錯。”
雪鼠老人也笑了：“如果隻有這種方便，神祖之地當然比終樂之地好得多。問題在於，神祖之地沒有力量禁製。首領，你能理解沒有力量禁製是什麽意義嗎？這代表普通人根本沒有生存資格。在神祖之地，隨意一位武神都能彈指摧毀百萬軍團。”
杜南點頭。
在沒有力量禁製的正常區域，普通人跟神相差太遠了。
別說什麽百萬軍團，一顆星球也不夠一位武神拍拍手就毀爛了。
雪鼠老人繼續說道：“因為兩地是完全相聯的，所以在神祖之地‘死亡’的人可以轉生到終樂之地。相比起一個連植物都不願意生長，隻有你吃我或者我吃你的世界，終樂之地才是所有凡人最完美的終極樂園。即使是喜歡修煉的強者，他們也很少人願意呆在又荒蕪又危險的神祖之地。”
杜南心裏也在想象神祖之地是什麽樣子的。
沒有力量禁製，一座超大森林還不夠武神們吹一口氣吧。說嚴重一點，神祇們揮揮手，整一星球大小的繁華世界都會瞬間煙滅。
相比起連大火災都燃不起來的終樂之地，神祖之地‘恐怖’太多了。
難怪。
普通人就算無意中踏入，隻要死一次肯定也會轉生終樂之地吧。
雪鼠老人繼續說明：“神祖之地僅是超級強者的生存地方，甚至說，超級強者也不喜歡這種荒蕪地方。隻有一位超級強者在終樂之地混得不如意，他才會考慮迴到神祖之地休養一段時間。因為沒有力量禁製，強者們在神祖之地更容易辦事。首領，你也是神級武者，所以還得說明一點。神祖之地非常多強者，以及無人辨識的超強星獸，往往，它們是你聽都沒聽過的存在。”
杜南奇怪：“能說詳細一點嗎？”
雪鼠老人嘴角發苦：“首領，老夫隻能說神祖之地非常危險。實際上老夫對神祖之地也不了解，隻知道那裏有一些你無法理解的星獸和人。一直到現在老夫還無法理解‘神祖’是什麽樣的概念，所以不敢冒然進入神祖之地查探。老夫這樣說吧……所有人能夠知道的生命中，最弱的就在終樂之地，最強的都在神祖之地。終樂之地禁絕一切力量，這種‘弱小’不需要多說明了。為什麽說神祖之地最強？因為終樂之地最強的競武者進去挑釁過，隻兩天時間被人丟了出來，是屍體，他的屍體被丟了出來。”
“之後呢？”杜南追問。
“自從那一次以後，再沒有人進去挑釁神祖之地了，更沒人敢查探神祖之地的強者訊息。”雪鼠老人微笑道。
聽到這些。
杜南想了想問道：“雪老，輪迴之地呢，為何你不提？”
雪鼠老人苦笑：“這個地方……沒有一點情報。首領，你先不著問，聽我說完。心層的終樂之地和神祖之地都有人居住，旅行，唯獨輪迴之地沒有人……嗯，準確一點說隻有人進入輪迴之地，沒有人從輪迴之地迴來。包括一些神祇使用自己的分身進入，想要查探輪迴之地到底是什麽模樣。結果是，這些分身也無法傳送訊息迴來，完全被切斷了。整個心層沒有一個人知道輪迴之地是什麽模樣和擁有什麽東西，曆史以來它隻有人進去，沒有人出來。”
杜南微微驚訝：“這麽說來，輪迴之地有跟沒有一樣？”
雪鼠老人點頭：“是的，首領，剛剛所說這些就是心層的概況。一般人說是三層區域，其實僅有緊密聯接的終樂之地和神祖之地，最後一個輪迴之地根本不計算入數。”
杜南最後一問：“雪老，關於神祖你知道什麽？”
雪鼠老人愕然，沉默了很久，最後才說道：“既然老夫深受首領款待，今天就透露一點吧。關於神祖之說，老夫隻聽過一點情報，那就是‘支點創印’這個名詞。”
聽到這話，杜南的右手無意中抽搐了一下……這右手掌心中正藏著一枚跟創世父神有關的印記。
雪鼠老人繼續說明：“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學者將心層稱之為‘源點’，將心層之外稱為‘支點’。一般意義的解釋太花時間了，老夫就舉一個例子說明吧。在心層之下的混沌宇宙，它就是支點的形成。首領，這個支點不是指混沌宇宙，而是指混沌……也就是你們說的創世父神本人。”
杜南點頭：“我知道它叫做混沌。”
雪鼠老人微訝，又說道：“心層是源點，混沌它就是支點。傳聞，混沌本人就是神祖之一，因為它成為了支點。”
杜南真心驚訝了：“這樣說來，除了混沌宇宙還有其它的宇宙？”
雪鼠老人認真點頭：“是的。雖然老夫沒有親自去過，但是無數人證明了……混沌宇宙還是比較‘新’的宇宙，比較少人開發的宇宙。逆降者大量侵入，其實就為了混沌本人的遺產。老夫遠遠不到這種程度，無法想象它怎麽開拓一個全新的宇宙，隻知道每一位神祖都經過這種階段。在心層，神祇並不是極限，神祖才是。”
聽到這些話，杜南沉默了。
紅姐和山雀等人沒有太多表情，對他們這種普通人來說，這些概念太遙遠了。
你要說說星神戰士，他們感覺還真實一點。
此時。
杜南腦裏翻來覆去隻有三個名詞：神祖，支點創印，混沌。
好一會。
“雪老，在競武場有人突破一萬億星等嗎？”杜南忽然問道。
“沒有聽說過。傳聞想要突破一萬億星等，必須前往神祖之地尋找新的答案。所以武者在修煉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億後就不再修行了，而是尋找超神器或者太古神威增強自己的實力。擁有信心的武者們，通常都會結伴組團前往神祖之地，尋找提升自己的方法。”雪老說道。
這個情報幾乎人人皆知，不需要解釋太多。
杜南聽著又沉默了。
良久。
經過了大半天時間，杜南依然沒有動靜，眾人也是耐心等著。
可能實在受不了沉靜氣氛，紅姐輕聲說了一句：“首領，我們家祖祖輩輩的男兒都是做學問的，曾經聽說過一個奇怪的傳聞。在學者們的中間有一群不太正常的人相信：支點在內，心層在外！我們一般人想象界域是外層，內層，心層這樣子對吧？這些學者的想法跟普通人不一樣，完全相反，他們認為心層才是最外，而神祖們創造的宇宙在中間。嗬嗬，聽起來……”
聽到這些話，杜南猛然抬頭。
“首領，這個……這個說法隻是少數學者的……”紅姐有些錯愕，有點不敢對視杜南的目光。
“嗯。紅姐，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了，謝謝。”杜南笑了。
真心地笑了。
估且不論這個‘奇葩’理論正不正確，杜南從這一句話中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了。
在這不合常理的終樂之地，杜南找到了最為合理的東西。(未完待續。)
房間的大門非常堅固，能阻狼虎之爪。
外牆窗子擁有粗鐵杆加持防護，小型鳥兒可以飛進來，可能殺傷人的鷹鵟之類絕對不行。
進入酒店不像進入休閑場所，反而有種進入軍事要塞的感覺。
雪鼠老人提示，這些酒店基本都是某某軍團建造的，算是城市中最安全的建築。哪怕有較小體型的獸群大量湧入城中，這些酒店也能確保絕大部分人的安全。除了地麵上的高樓大廈適合藏人，地下還有很多鋼鐵地堡。一旦有數量太大的群體飛獸襲擊，人們還可以選擇藏身於地堡中躲避災難。
當然。
地底之下並非無防無禦，實際上整個城市的地下都有鋼鐵和巨石隔離，修建安全地堡的地方更是防上加防。
入住之後。
客人平常是不受打擾的，極力保障個人私生活和團員之間的密議。一般情況下，大家都在基層的大堂中才會商量正事。
“首領想知道什麽？”
“關於終樂之地的更上一層，雪老聽說過嗎？”杜南試探性發問道。聽到這話其他人都露出了奇怪表情，包括雪鼠老人也微微訝異。
“首領不知道？”雪鼠老人反問。
“隻聽說過名字，叫做神祖之地對吧？”杜南說道。
“嗯。”雪鼠老人點頭，頓了頓，仿佛在思考著什麽事情，好一會才說道：“首領，看來你對心層並不了解，那老夫就羅嗦一點為你說明一次。其實這些情報不算秘密，終樂之地大部分人都知道。一旦說起來可能有點長，首領可能需要一點耐心。”
杜南點頭：“好，雪老請講。”
雪鼠老人輕輕點點頭，然後正式開始說明：“首先，這裏是碎片大陸，心層終樂之地的一塊碎片。我們估且當它就是終樂之地，先以它論說心層的概況。”
杜南不插話，靜靜聽著。
雪鼠老人繼續：“在一般概念上，人們將心層劃分為三層，分別是終樂之地，神祖之地和輪迴之地。實際在終樂之地混過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心層隻有‘一層’。先說終樂之地，這是一片不會死亡的區域，即使人類和野獸受不了痛苦而死亡，本源生命也可以轉生它處，甚至連記憶都能保存下來。如果武神們死了，力量會丟失變成普通人。所以在競武場之外武神被伏擊也不會放棄生命，他們可不想丟失自己的力量。另一方麵，普通人也不會把武神得罪得太狠，最多搶點東西。畢竟武神掌握了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資源，往死裏得罪武神們可沒什麽好處。”
最後這一條，雪鼠老人本身的存在就說明了武神們的地位。
紅姐和山雀等人也算默認了。
在這不會死亡的區域大家都盡量別太得罪人，猶其武神這種底蘊雄厚的超然存在。
雪鼠老人又說道：“終樂之地往上……嗬嗬，一般人都會這麽想吧。其實神祖之地根本沒有往不往上的說法，它跟終樂之地是一體相連的。隻要朝著終樂之地的某個方向一直走，看到一片沒有樹木，沒有草地，沒有鮮花的荒蕪地帶，那就是神祖之地的界域了。”
杜南不禁問道：“終樂之地跟神祖之地沒有什麽分隔？”
雪鼠老人點頭：“是的，沒有。心層不像下界擁有鋼輪之牆分隔，終樂之地跟神祖之地一直都是接壤的。這兩個地方都讓人擁有不死的生命，不同的是終樂之地死掉的人需要轉生新的母體，或者野獸的胎兒之中。神祖之地更加方便，隻需要隨意在泥沙，河水，火堆或者風息中就能重生了。”
杜南笑了：“聽起來很不錯。”
雪鼠老人也笑了：“如果隻有這種方便，神祖之地當然比終樂之地好得多。問題在於，神祖之地沒有力量禁製。首領，你能理解沒有力量禁製是什麽意義嗎？這代表普通人根本沒有生存資格。在神祖之地，隨意一位武神都能彈指摧毀百萬軍團。”
杜南點頭。
在沒有力量禁製的正常區域，普通人跟神相差太遠了。
別說什麽百萬軍團，一顆星球也不夠一位武神拍拍手就毀爛了。
雪鼠老人繼續說道：“因為兩地是完全相聯的，所以在神祖之地‘死亡’的人可以轉生到終樂之地。相比起一個連植物都不願意生長，隻有你吃我或者我吃你的世界，終樂之地才是所有凡人最完美的終極樂園。即使是喜歡修煉的強者，他們也很少人願意呆在又荒蕪又危險的神祖之地。”
杜南心裏也在想象神祖之地是什麽樣子的。
沒有力量禁製，一座超大森林還不夠武神們吹一口氣吧。說嚴重一點，神祇們揮揮手，整一星球大小的繁華世界都會瞬間煙滅。
相比起連大火災都燃不起來的終樂之地，神祖之地‘恐怖’太多了。
難怪。
普通人就算無意中踏入，隻要死一次肯定也會轉生終樂之地吧。
雪鼠老人繼續說明：“神祖之地僅是超級強者的生存地方，甚至說，超級強者也不喜歡這種荒蕪地方。隻有一位超級強者在終樂之地混得不如意，他才會考慮迴到神祖之地休養一段時間。因為沒有力量禁製，強者們在神祖之地更容易辦事。首領，你也是神級武者，所以還得說明一點。神祖之地非常多強者，以及無人辨識的超強星獸，往往，它們是你聽都沒聽過的存在。”
杜南奇怪：“能說詳細一點嗎？”
雪鼠老人嘴角發苦：“首領，老夫隻能說神祖之地非常危險。實際上老夫對神祖之地也不了解，隻知道那裏有一些你無法理解的星獸和人。一直到現在老夫還無法理解‘神祖’是什麽樣的概念，所以不敢冒然進入神祖之地查探。老夫這樣說吧……所有人能夠知道的生命中，最弱的就在終樂之地，最強的都在神祖之地。終樂之地禁絕一切力量，這種‘弱小’不需要多說明了。為什麽說神祖之地最強？因為終樂之地最強的競武者進去挑釁過，隻兩天時間被人丟了出來，是屍體，他的屍體被丟了出來。”
“之後呢？”杜南追問。
“自從那一次以後，再沒有人進去挑釁神祖之地了，更沒人敢查探神祖之地的強者訊息。”雪鼠老人微笑道。
聽到這些。
杜南想了想問道：“雪老，輪迴之地呢，為何你不提？”
雪鼠老人苦笑：“這個地方……沒有一點情報。首領，你先不著問，聽我說完。心層的終樂之地和神祖之地都有人居住，旅行，唯獨輪迴之地沒有人……嗯，準確一點說隻有人進入輪迴之地，沒有人從輪迴之地迴來。包括一些神祇使用自己的分身進入，想要查探輪迴之地到底是什麽模樣。結果是，這些分身也無法傳送訊息迴來，完全被切斷了。整個心層沒有一個人知道輪迴之地是什麽模樣和擁有什麽東西，曆史以來它隻有人進去，沒有人出來。”
杜南微微驚訝：“這麽說來，輪迴之地有跟沒有一樣？”
雪鼠老人點頭：“是的，首領，剛剛所說這些就是心層的概況。一般人說是三層區域，其實僅有緊密聯接的終樂之地和神祖之地，最後一個輪迴之地根本不計算入數。”
杜南最後一問：“雪老，關於神祖你知道什麽？”
雪鼠老人愕然，沉默了很久，最後才說道：“既然老夫深受首領款待，今天就透露一點吧。關於神祖之說，老夫隻聽過一點情報，那就是‘支點創印’這個名詞。”
聽到這話，杜南的右手無意中抽搐了一下……這右手掌心中正藏著一枚跟創世父神有關的印記。
雪鼠老人繼續說明：“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學者將心層稱之為‘源點’，將心層之外稱為‘支點’。一般意義的解釋太花時間了，老夫就舉一個例子說明吧。在心層之下的混沌宇宙，它就是支點的形成。首領，這個支點不是指混沌宇宙，而是指混沌……也就是你們說的創世父神本人。”
杜南點頭：“我知道它叫做混沌。”
雪鼠老人微訝，又說道：“心層是源點，混沌它就是支點。傳聞，混沌本人就是神祖之一，因為它成為了支點。”
杜南真心驚訝了：“這樣說來，除了混沌宇宙還有其它的宇宙？”
雪鼠老人認真點頭：“是的。雖然老夫沒有親自去過，但是無數人證明了……混沌宇宙還是比較‘新’的宇宙，比較少人開發的宇宙。逆降者大量侵入，其實就為了混沌本人的遺產。老夫遠遠不到這種程度，無法想象它怎麽開拓一個全新的宇宙，隻知道每一位神祖都經過這種階段。在心層，神祇並不是極限，神祖才是。”
聽到這些話，杜南沉默了。
紅姐和山雀等人沒有太多表情，對他們這種普通人來說，這些概念太遙遠了。
你要說說星神戰士，他們感覺還真實一點。
此時。
杜南腦裏翻來覆去隻有三個名詞：神祖，支點創印，混沌。
好一會。
“雪老，在競武場有人突破一萬億星等嗎？”杜南忽然問道。
“沒有聽說過。傳聞想要突破一萬億星等，必須前往神祖之地尋找新的答案。所以武者在修煉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億後就不再修行了，而是尋找超神器或者太古神威增強自己的實力。擁有信心的武者們，通常都會結伴組團前往神祖之地，尋找提升自己的方法。”雪老說道。
這個情報幾乎人人皆知，不需要解釋太多。
杜南聽著又沉默了。
良久。
經過了大半天時間，杜南依然沒有動靜，眾人也是耐心等著。
可能實在受不了沉靜氣氛，紅姐輕聲說了一句：“首領，我們家祖祖輩輩的男兒都是做學問的，曾經聽說過一個奇怪的傳聞。在學者們的中間有一群不太正常的人相信：支點在內，心層在外！我們一般人想象界域是外層，內層，心層這樣子對吧？這些學者的想法跟普通人不一樣，完全相反，他們認為心層才是最外，而神祖們創造的宇宙在中間。嗬嗬，聽起來……”
聽到這些話，杜南猛然抬頭。
“首領，這個……這個說法隻是少數學者的……”紅姐有些錯愕，有點不敢對視杜南的目光。
“嗯。紅姐，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了，謝謝。”杜南笑了。
真心地笑了。
估且不論這個‘奇葩’理論正不正確，杜南從這一句話中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了。
在這不合常理的終樂之地，杜南找到了最為合理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