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不是人類，也不是星獸種族。”
九鳳沒有否認，隻稍稍用力輕踩。腳下的雀天瞳渾身抽搐，如像被杜南肆虐到某種程度的樣子。現在她們兩人都夾緊雙腿，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似有一種無法承受的滋味惑亂全身。令人意外的，她們本來有能力免疫一切負麵效果。現今她們卻無法集中精神，甚至連催穀力量逃離的可能都沒有。
無視微姬和雀天瞳的反應。
九鳳又輕笑道：“再介紹一下，我旁邊這位是靈雀情報團的第一人，擁有神術‘天問’的第一預言者。她還有一個杜南小子非常熟悉的名字：隱靈。在混沌宇宙中，隱靈可是五位圓滿神之一，還跟杜南小子搭檔過一段時間噢。”
“靈雀的……難怪微姬和雀天瞳會讓你們進來，又毫無防範。”千輝煌哼道。
“我說了我沒有惡意。”九鳳用手指在空氣畫了一個圈，千輝煌等人瞬間一陣奇異感覺泛起，正是那種不可描述的感覺，仿佛自己正被擁抱撫揉著，此時又聽：“我的神術叫做……絕對快樂。它是一種對戰鬥沒什麽太大幫助，卻是日常生活中夢寐以求的技法。微姬和雀天瞳對我很有禮貌呢，我隻是稍稍迴報一下她們，讓她們感受一下極致的歡愉。我可以保證，它可以讓你們享受超越一切的幸福感覺。”
“是嗎？我倒不那麽覺得。”千輝煌稍稍祭現真祖原型，抵拒這種‘快樂’的感覺，盡量讓自己平靜應對。
“絕對快樂……絕對的神術力量，難道你認為我需要欺騙你們嗎？”九鳳笑了。
“不。”千輝煌也笑了，又道：“我沒有懷疑你說謊，我剛才也小小體驗了一下，神術絕對快樂真的非常神奇，不但是身體，心靈，甚至連靈魂也被這種快樂占據了。它是絕對的神術力量，我一點都不懷疑它的威力。”
“那麽……”
“你恐怕沒有嚐試過那種親昵動作，也沒有嚐試過喜歡一個人對吧？我就直接一點說明，這種絕對快樂的幸福感覺並不是最極致的。因為當你真正傾心一個人，哪怕隻是輕輕躺在他的懷裏，什麽也不做，你一樣會充滿了幸福的感覺。絕對快樂，它能夠影響身體和靈魂，但不能影響個人的思維。”
“愛意也許是一種假象。”九鳳臉上的笑意少了一點。
“不是也許，它就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一種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換而言之，愛是自己欺騙自己才產生的東西。相比被你的絕對快樂‘欺騙’，自己欺騙自己的層次更高一級。所以……馬上收起你的手段，如果你不想跟我們拚命廝殺，最好立刻放了姬兒和雀兒。”千輝煌說到最後，力量也催穀起來了。
這時候九鳳愕然了。
似乎還不死心，九鳳再問：“如果愛是自我想象，那麽友情，親情之類呢？”
千輝煌沉音應道：“這些東西存不存在全看你自己。你覺得它們存在就存在，覺得它們不存在就不存在。就好像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承諾一樣，要不要遵從全看你自己。九鳳，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但我們不是你的實驗材料。也許現在的你比我們強大很多，但是，這不代表我們永遠比不上你。”
“自我催眠比力量操控更高一等嗎？”九鳳低頭，自言自語道。
這會兒她似乎受了什麽刺激。
外麵事情一概不管了。
此時。
隱靈放下茶杯，揮一揮手，微姬和雀天瞳柔柔脫離，飛落一邊重重地喘著氣。看得出來九鳳的‘絕對快樂’中止了，不過她們身上仍然殘留那種無法壓抑的快感。她們再看九鳳之時眼裏也盡是憤怒，大有動手之意。
“我說過，你錯了，九鳳，這件事情阻止不了。”隱靈忽然奇怪一句。
九鳳沒有說話。
千輝煌可不想聽兩人打啞謎，鼓動力量準備戰鬥：“不好意思，我們沒有興趣聽你們胡扯，請說明來意。隱靈，你是靈雀姐妹中最聞名的人物，也算雀天瞳的前輩，本來我們應該給你一個麵子。不過這裏是虛空星，我是千年帝族的皇後，我不允許外人在這裏‘傷害’我的姐妹。如果沒有合理的理由，那麽……你們可以準備動手了。”
隱靈輕品一口香茶，慢慢道：“不用著急，我們會有解釋的。現在，先等九鳳說明來意再說。”
九鳳似乎還不能迴過神來。
沉默了好一會。
九鳳才晃了晃腦袋，慢慢說道：“我用最簡單的方式說明：我是混沌之母的使徒，我有兩個任務。一，守護混沌宇宙不被某些渣子搗蛋，讓它以‘混沌’構想的模式一直存在下去。千年帝族的統禦有點超乎我的意料，不過杜南小子沒有改變混沌宇宙的規則，大體上還是符合混沌的構想，所以我沒有出手幹涉。”
千輝煌聽著也不應話。
聽得出來，這就是混沌之母的意思……它想要維持混沌的構想出來的模式。
並且。
保證混沌宇宙以這種方式延存下去。
另一方麵，千輝煌知道其它的位麵宇宙是什麽樣子的。沒什麽鋼輪之牆，也沒什麽小混沌區域，強者和弱者生活在一起，就如同神祖之地一樣。在其它的位麵宇宙弱者不受任何庇護，也很難有出頭的機會，除非投靠某位強者麾下當屬下，慢慢累積力量。
混沌宇宙很不同。
它擁有一層一層的間隔，弱者在最下層也能夠好好生活，可以慢慢努力慢慢修行。
哪怕頭頂上有豪強，他們也奈何不了下層的頂尖天人。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卜無音，她一個人就‘渺視’了所有比她強大千倍萬倍的神們。因為鋼輪之牆的規則，卜無音在她的領域之內是無敵的。差不多的例子還是聶星宿，她在諸神之塔也是無人可敵的。
這二人的特殊性不是因為她們實力最強，而是‘混沌’架構的規則。
“匠神的技術是我傳遞的，來自混沌之母。”九鳳一句話，千輝煌等人既驚訝又覺得合情合理，又聽：“代匠神我都接觸過，除了杜南小子。混沌的構想很好，不過沒辦法及時完成，所以混沌之母幫忙完善了它。你們是杜南小子的妻子，應該知道混沌為什麽‘死’了。”
“虛無。”千輝煌確實知道。
“嗯，虛空世界唯一的生命，虛無。”九鳳點頭，又道：“你們別誤會，混沌之母沒有找它報仇的意思。這是混沌自己的戰鬥，混沌之母不會玷汙混沌的榮譽。目前混沌宇宙的模式幾乎沒有變樣，除了多了你們這個千年帝族。不過其它種族沒有被打壓，千年帝族也沒有被杜南小子刻意提高尊位，再加上你們沒有占據小混沌宇宙，所以混沌宇宙大體上沒有變化。”
“你第二個任務是什麽？”既然混沌之母沒有惡意，千輝煌覺得這個才是重點。
“將混沌的遺骸帶迴東之位庭。”九鳳應道。
“噢？在哪？”
“不知道。”九鳳很直接說明，又道：“杜南小子擁有混沌的九枚特殊武器，他應該能夠知道什麽。第二個任務是混沌之母的主要要求，我必須完成。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就到混沌宇宙搗亂。請相信我有特殊的辦法進入，混沌之母給予我的權限。哪怕不用力量，我也可以讓你們千年帝族的族民們‘快樂於死’。”
“這算威脅嗎？”千輝煌知道九鳳做得到，神術絕對快樂比毒藥和詛咒更恐怕一億倍。
“我覺得……杜南小子會有興趣做這件事，無論我要不要求他都會做。”
千輝煌不說話了。
她現在也不清楚，九鳳是否知道‘虛無’就在杜南的識海之內。
想了想。
千輝煌轉問另一人：“你呢，隱靈，你的理由？”
隱靈還在輕輕品茶：“我預見了一個景象，不一定是絕對發生，隻是可能發生的景象。九鳳對這個預言抱有懷疑，也想阻止它的發生。所以，我們打了一個賭。”
“這就是九鳳‘作弄’姬兒和雀兒的理由？”千輝煌要怒了。
“她在試驗。”
“試驗什麽？”
“試驗有沒有什麽勝過‘力量操控’。我跟她賭的就是這個，結果……她輸了。至少你們相信，自我欺騙的感覺勝於絕對快樂的效果。”隱靈慢慢說道，千輝煌聽得要翻臉了，隱靈才最後說道：“我預見杜南跟一位‘劍神’對決，雙方是毫不留情的生死對決。我覺得不太可能發生，相信你們也知道為什麽。”
聽到這話，千輝煌等人愕然了。
劍神？
如果消息不錯，擁有劍神神權和劍神星界的隻有一人：葉冰華。
銀葉團的‘葉’。
杜南最相信的夥伴之一。
她要跟杜南生死決……難怪隱靈和九鳳有爭議。恐怕，九鳳是認為有人用力量控製了葉冰華，所以才會發生葉冰華跟杜南拚命的事情。隱靈則認為另有隱情，她相信沒有人控製得了葉冰華。銀葉團最親密的夥伴要拚命，依照他們的‘友情’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當然，這種友情不存在它是可能發生的。
不過，隱靈和九鳳都相信這種‘友情’確實存在，隻是兩個人對這件事發生的理由有分岐。
千輝煌沉默了一下，輕聲說道：“九鳳你想阻止它發生？是跟混沌之母的任務有關嗎？”
九鳳點頭：“對。光憑杜南小子一個人，無法將混沌的遺骸送迴東之位庭。如果是銀葉團聯手，機會倒會大很多。如果葉冰華被人控製了，我們必須及時阻止。現在，你們連‘絕對快樂’都不放在心上，看來她被控製的可能很小。憑銀葉團的友情，她被控製也不可能想殺了杜南小子。”
千輝煌聽著笑了：“你們弄錯了，這件事會發生。”
“噢？”隱靈和九鳳聽著都一驚。
“正因為他們是朋友，所以這場決戰才無可阻止。”千輝煌慢慢解說，將銀葉團眾人相互視為‘勁敵’的事情說明，最後還說道：“銀葉團成員中，蟲族主宰李銀足的神術力量叫做‘死亡進化’。目前她已經五次將自己的力量傳承到蟲族二代主宰寶寶身上，重修重練，並且跟寶寶做出生死決戰。她前前後後一共戰敗死亡了五次，現在她的力量是真祖級別還是一枚幼卵都不清楚。今天蟲族最強大的是寶寶，統領蟲族也是寶寶，李銀足已經‘專心’籌備與銀葉團其他成員的對決了。”
“他們……來真的？”隱靈聽著也訝然了。
“隱靈小姐，你覺得寶寶五次殺掉李銀足都是兒戲嗎？”千輝煌反問，隱靈和九鳳聽著都愕然了。
她們提升到了那種境界，練習已經沒有意義了。
肯定，她們是真正的生死對決。
李銀足死了，寶寶就全力養護她重生重修……不，李銀足擁有神術死亡進化，也許不需要轉生嬰體。總之，她們任何一方死了，另一方肯定會全力培養起來。既然李銀足‘死’了五次，那表示她曾經五次擁有媲美寶寶的力量，或者接近寶寶的程度。要是相差太遠，雙方不可能生死決戰。
想想。
如果是寶寶死了，李銀足肯定也會這樣培養她。
現今，她們倆人的對決就是將來銀葉團成員對決的預演。銀鈴金鈴，葉冰華，洛青，李銀足，龍姬，甚至擁有軀體之後的艾伯利翁，她們和杜南都可能有一場決死的戰鬥。
沒有仇恨。
僅僅因為他們隻認可這種境界的對手，不將其它人放在眼內。
“他們會在什麽時候進行決鬥我也不知道，不過關於混沌之母的委托……尋找混沌遺骸的事情杜郎會答應的。九鳳，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麻煩滾出虛空星。”千輝煌對九鳳的戲弄行為還是不爽，開口送客道。(未完待續。)
九鳳沒有否認，隻稍稍用力輕踩。腳下的雀天瞳渾身抽搐，如像被杜南肆虐到某種程度的樣子。現在她們兩人都夾緊雙腿，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似有一種無法承受的滋味惑亂全身。令人意外的，她們本來有能力免疫一切負麵效果。現今她們卻無法集中精神，甚至連催穀力量逃離的可能都沒有。
無視微姬和雀天瞳的反應。
九鳳又輕笑道：“再介紹一下，我旁邊這位是靈雀情報團的第一人，擁有神術‘天問’的第一預言者。她還有一個杜南小子非常熟悉的名字：隱靈。在混沌宇宙中，隱靈可是五位圓滿神之一，還跟杜南小子搭檔過一段時間噢。”
“靈雀的……難怪微姬和雀天瞳會讓你們進來，又毫無防範。”千輝煌哼道。
“我說了我沒有惡意。”九鳳用手指在空氣畫了一個圈，千輝煌等人瞬間一陣奇異感覺泛起，正是那種不可描述的感覺，仿佛自己正被擁抱撫揉著，此時又聽：“我的神術叫做……絕對快樂。它是一種對戰鬥沒什麽太大幫助，卻是日常生活中夢寐以求的技法。微姬和雀天瞳對我很有禮貌呢，我隻是稍稍迴報一下她們，讓她們感受一下極致的歡愉。我可以保證，它可以讓你們享受超越一切的幸福感覺。”
“是嗎？我倒不那麽覺得。”千輝煌稍稍祭現真祖原型，抵拒這種‘快樂’的感覺，盡量讓自己平靜應對。
“絕對快樂……絕對的神術力量，難道你認為我需要欺騙你們嗎？”九鳳笑了。
“不。”千輝煌也笑了，又道：“我沒有懷疑你說謊，我剛才也小小體驗了一下，神術絕對快樂真的非常神奇，不但是身體，心靈，甚至連靈魂也被這種快樂占據了。它是絕對的神術力量，我一點都不懷疑它的威力。”
“那麽……”
“你恐怕沒有嚐試過那種親昵動作，也沒有嚐試過喜歡一個人對吧？我就直接一點說明，這種絕對快樂的幸福感覺並不是最極致的。因為當你真正傾心一個人，哪怕隻是輕輕躺在他的懷裏，什麽也不做，你一樣會充滿了幸福的感覺。絕對快樂，它能夠影響身體和靈魂，但不能影響個人的思維。”
“愛意也許是一種假象。”九鳳臉上的笑意少了一點。
“不是也許，它就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一種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換而言之，愛是自己欺騙自己才產生的東西。相比被你的絕對快樂‘欺騙’，自己欺騙自己的層次更高一級。所以……馬上收起你的手段，如果你不想跟我們拚命廝殺，最好立刻放了姬兒和雀兒。”千輝煌說到最後，力量也催穀起來了。
這時候九鳳愕然了。
似乎還不死心，九鳳再問：“如果愛是自我想象，那麽友情，親情之類呢？”
千輝煌沉音應道：“這些東西存不存在全看你自己。你覺得它們存在就存在，覺得它們不存在就不存在。就好像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承諾一樣，要不要遵從全看你自己。九鳳，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但我們不是你的實驗材料。也許現在的你比我們強大很多，但是，這不代表我們永遠比不上你。”
“自我催眠比力量操控更高一等嗎？”九鳳低頭，自言自語道。
這會兒她似乎受了什麽刺激。
外麵事情一概不管了。
此時。
隱靈放下茶杯，揮一揮手，微姬和雀天瞳柔柔脫離，飛落一邊重重地喘著氣。看得出來九鳳的‘絕對快樂’中止了，不過她們身上仍然殘留那種無法壓抑的快感。她們再看九鳳之時眼裏也盡是憤怒，大有動手之意。
“我說過，你錯了，九鳳，這件事情阻止不了。”隱靈忽然奇怪一句。
九鳳沒有說話。
千輝煌可不想聽兩人打啞謎，鼓動力量準備戰鬥：“不好意思，我們沒有興趣聽你們胡扯，請說明來意。隱靈，你是靈雀姐妹中最聞名的人物，也算雀天瞳的前輩，本來我們應該給你一個麵子。不過這裏是虛空星，我是千年帝族的皇後，我不允許外人在這裏‘傷害’我的姐妹。如果沒有合理的理由，那麽……你們可以準備動手了。”
隱靈輕品一口香茶，慢慢道：“不用著急，我們會有解釋的。現在，先等九鳳說明來意再說。”
九鳳似乎還不能迴過神來。
沉默了好一會。
九鳳才晃了晃腦袋，慢慢說道：“我用最簡單的方式說明：我是混沌之母的使徒，我有兩個任務。一，守護混沌宇宙不被某些渣子搗蛋，讓它以‘混沌’構想的模式一直存在下去。千年帝族的統禦有點超乎我的意料，不過杜南小子沒有改變混沌宇宙的規則，大體上還是符合混沌的構想，所以我沒有出手幹涉。”
千輝煌聽著也不應話。
聽得出來，這就是混沌之母的意思……它想要維持混沌的構想出來的模式。
並且。
保證混沌宇宙以這種方式延存下去。
另一方麵，千輝煌知道其它的位麵宇宙是什麽樣子的。沒什麽鋼輪之牆，也沒什麽小混沌區域，強者和弱者生活在一起，就如同神祖之地一樣。在其它的位麵宇宙弱者不受任何庇護，也很難有出頭的機會，除非投靠某位強者麾下當屬下，慢慢累積力量。
混沌宇宙很不同。
它擁有一層一層的間隔，弱者在最下層也能夠好好生活，可以慢慢努力慢慢修行。
哪怕頭頂上有豪強，他們也奈何不了下層的頂尖天人。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卜無音，她一個人就‘渺視’了所有比她強大千倍萬倍的神們。因為鋼輪之牆的規則，卜無音在她的領域之內是無敵的。差不多的例子還是聶星宿，她在諸神之塔也是無人可敵的。
這二人的特殊性不是因為她們實力最強，而是‘混沌’架構的規則。
“匠神的技術是我傳遞的，來自混沌之母。”九鳳一句話，千輝煌等人既驚訝又覺得合情合理，又聽：“代匠神我都接觸過，除了杜南小子。混沌的構想很好，不過沒辦法及時完成，所以混沌之母幫忙完善了它。你們是杜南小子的妻子，應該知道混沌為什麽‘死’了。”
“虛無。”千輝煌確實知道。
“嗯，虛空世界唯一的生命，虛無。”九鳳點頭，又道：“你們別誤會，混沌之母沒有找它報仇的意思。這是混沌自己的戰鬥，混沌之母不會玷汙混沌的榮譽。目前混沌宇宙的模式幾乎沒有變樣，除了多了你們這個千年帝族。不過其它種族沒有被打壓，千年帝族也沒有被杜南小子刻意提高尊位，再加上你們沒有占據小混沌宇宙，所以混沌宇宙大體上沒有變化。”
“你第二個任務是什麽？”既然混沌之母沒有惡意，千輝煌覺得這個才是重點。
“將混沌的遺骸帶迴東之位庭。”九鳳應道。
“噢？在哪？”
“不知道。”九鳳很直接說明，又道：“杜南小子擁有混沌的九枚特殊武器，他應該能夠知道什麽。第二個任務是混沌之母的主要要求，我必須完成。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就到混沌宇宙搗亂。請相信我有特殊的辦法進入，混沌之母給予我的權限。哪怕不用力量，我也可以讓你們千年帝族的族民們‘快樂於死’。”
“這算威脅嗎？”千輝煌知道九鳳做得到，神術絕對快樂比毒藥和詛咒更恐怕一億倍。
“我覺得……杜南小子會有興趣做這件事，無論我要不要求他都會做。”
千輝煌不說話了。
她現在也不清楚，九鳳是否知道‘虛無’就在杜南的識海之內。
想了想。
千輝煌轉問另一人：“你呢，隱靈，你的理由？”
隱靈還在輕輕品茶：“我預見了一個景象，不一定是絕對發生，隻是可能發生的景象。九鳳對這個預言抱有懷疑，也想阻止它的發生。所以，我們打了一個賭。”
“這就是九鳳‘作弄’姬兒和雀兒的理由？”千輝煌要怒了。
“她在試驗。”
“試驗什麽？”
“試驗有沒有什麽勝過‘力量操控’。我跟她賭的就是這個，結果……她輸了。至少你們相信，自我欺騙的感覺勝於絕對快樂的效果。”隱靈慢慢說道，千輝煌聽得要翻臉了，隱靈才最後說道：“我預見杜南跟一位‘劍神’對決，雙方是毫不留情的生死對決。我覺得不太可能發生，相信你們也知道為什麽。”
聽到這話，千輝煌等人愕然了。
劍神？
如果消息不錯，擁有劍神神權和劍神星界的隻有一人：葉冰華。
銀葉團的‘葉’。
杜南最相信的夥伴之一。
她要跟杜南生死決……難怪隱靈和九鳳有爭議。恐怕，九鳳是認為有人用力量控製了葉冰華，所以才會發生葉冰華跟杜南拚命的事情。隱靈則認為另有隱情，她相信沒有人控製得了葉冰華。銀葉團最親密的夥伴要拚命，依照他們的‘友情’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當然，這種友情不存在它是可能發生的。
不過，隱靈和九鳳都相信這種‘友情’確實存在，隻是兩個人對這件事發生的理由有分岐。
千輝煌沉默了一下，輕聲說道：“九鳳你想阻止它發生？是跟混沌之母的任務有關嗎？”
九鳳點頭：“對。光憑杜南小子一個人，無法將混沌的遺骸送迴東之位庭。如果是銀葉團聯手，機會倒會大很多。如果葉冰華被人控製了，我們必須及時阻止。現在，你們連‘絕對快樂’都不放在心上，看來她被控製的可能很小。憑銀葉團的友情，她被控製也不可能想殺了杜南小子。”
千輝煌聽著笑了：“你們弄錯了，這件事會發生。”
“噢？”隱靈和九鳳聽著都一驚。
“正因為他們是朋友，所以這場決戰才無可阻止。”千輝煌慢慢解說，將銀葉團眾人相互視為‘勁敵’的事情說明，最後還說道：“銀葉團成員中，蟲族主宰李銀足的神術力量叫做‘死亡進化’。目前她已經五次將自己的力量傳承到蟲族二代主宰寶寶身上，重修重練，並且跟寶寶做出生死決戰。她前前後後一共戰敗死亡了五次，現在她的力量是真祖級別還是一枚幼卵都不清楚。今天蟲族最強大的是寶寶，統領蟲族也是寶寶，李銀足已經‘專心’籌備與銀葉團其他成員的對決了。”
“他們……來真的？”隱靈聽著也訝然了。
“隱靈小姐，你覺得寶寶五次殺掉李銀足都是兒戲嗎？”千輝煌反問，隱靈和九鳳聽著都愕然了。
她們提升到了那種境界，練習已經沒有意義了。
肯定，她們是真正的生死對決。
李銀足死了，寶寶就全力養護她重生重修……不，李銀足擁有神術死亡進化，也許不需要轉生嬰體。總之，她們任何一方死了，另一方肯定會全力培養起來。既然李銀足‘死’了五次，那表示她曾經五次擁有媲美寶寶的力量，或者接近寶寶的程度。要是相差太遠，雙方不可能生死決戰。
想想。
如果是寶寶死了，李銀足肯定也會這樣培養她。
現今，她們倆人的對決就是將來銀葉團成員對決的預演。銀鈴金鈴，葉冰華，洛青，李銀足，龍姬，甚至擁有軀體之後的艾伯利翁，她們和杜南都可能有一場決死的戰鬥。
沒有仇恨。
僅僅因為他們隻認可這種境界的對手，不將其它人放在眼內。
“他們會在什麽時候進行決鬥我也不知道，不過關於混沌之母的委托……尋找混沌遺骸的事情杜郎會答應的。九鳳，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麻煩滾出虛空星。”千輝煌對九鳳的戲弄行為還是不爽，開口送客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