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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德雷克的要求不可謂是不驚人,霜星和愛國者的幾名副官態度都變得帶有敵意起來。而愛國者雖然不曾言語,但他緊握的右拳也表露出,他對於德雷克的要求十分不滿。


    “將軍對我等之過去,必已相當熟悉,不可能不知曉,我背叛帝國,與之戰鬥之初衷。”


    “過去數十年,我摧毀,壓迫感染者之機器,我屠戮,殘害感染者之群體。感染者遊擊隊創立之初衷,便是將感染者,從壓迫與痛苦之中解救。給予他們生的希望,而現在,將軍,居然要求我們,放下我們的初衷?!”愛國者一字一句,語氣中充滿了不容質疑的味道。


    “我沒有要求你放下自己的初衷,博卓卡斯替,我是在要求你,以另外的方式去實現你的目標。”


    “感染者會被拯救,這是曆史前進與發展的必然趨勢。如今的泰拉大陸,工業架構在改變,生產資料在更新,烏薩斯的舊製與時代脫軌愈甚,隻是他們尚未意識到這一點。統治階級沉浸於古老且腐朽的社會製度當中,迷醉於那些表麵的強大,在不知不覺中一步步走向衰落。”


    “而我,已經看到了未來,正如我與你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們會推動烏薩斯的社會,在這個國家進行徹底的變革,讓烏薩斯重新變得強大起來——不需要建立在任何屍體之上的強大。”


    “要達到這個目標,需要滿足很多條件。出於其中對經濟基礎的需求,我必須製止你對烏薩斯產業的破壞。你所破壞的不僅僅是幾個礦場,受你行為傷害的也不僅僅是掌握礦場的那些權貴,博卓卡斯替,你還在破壞烏薩斯的社會秩序,損耗烏薩斯的經濟基礎。”德雷克也是毫不相讓,給愛國者詳細闡述起其中的緣由來。


    “難道將軍認為,以感染者之血肉為基石,所構建的社會秩序,乃是正當?”


    “這種秩序,理應被焚燒,將軍所言之未來,亦是新的秩序,舊秩序的消亡,新秩序的建立,更新迭代之間,自有破壞存在,將軍又有何理由,阻撓我之行動?”


    德雷克輕歎口氣,他早就知道今天這場談話不會愉快,也提早就準備好了說辭,來說服這頭頑固的老溫迪戈。


    “是的,烏薩斯現有的社會秩序必須被淘汰,但是,社會不可一日無序,現有社會秩序的毀壞,必須是在新的社會秩序建立並強盛起來之後,才能進行的事情。否則,社會無序,動蕩的局勢必然會導致大量的物質損失,甚至是無辜之人的死亡。更別說,若是把舊社會積累下來的財富與舊社會一同摧毀,那新秩序的建立,就更無從談起了!”


    “就像我之前給你和塔露拉說過的那樣,博卓卡斯替。你缺乏可以解除感染者受壓迫現狀的物質條件,對問題的根本更是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你沒有健全且可行的理論去指導你的行為,你所做的一切,看上去是在為感染者而奮鬥,但最終的結果就是單純的破壞!”


    “不妨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過去數十年間,摧毀了不計其數的帝國礦場或是工廠,‘解救’了數以萬計的感染者奴隸。告訴我,除開像你的養女這樣,被你一直帶在身邊的孩子們,以及被你吸納入遊擊隊的那些青壯以外。剩下的人,現在,還活著多少?”德雷克敲著桌麵,沉重地說道。


    “······”


    這是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愛國者心裏也很清楚,被自己從血肉礦場中拯救出來的感染者,離開礦場之後的求生之路必然是十分艱難的。


    雪原北部,其實也有著數量不少的村莊,在那裏,不論是不是感染者,想要求生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所以,那裏的烏薩斯人是不排斥感染者的,甚至於,他們願意接納一部分感染者作為村莊的勞動力——畢竟在那樣的苦寒之地生存,團體的力量越大,生存下來的幾率也越大。


    但即便是被村莊所接納的感染者,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更好的歸宿。


    那些身體健壯的個體,憑借自己出色的體力,能夠很好地融入到當地村莊當中。雖然無法抑製礦石病的擴散,但好歹是能有生存的保障,能多活個十來年。更多的,則是在礦場中就已經失去了相當的勞動能力,身體也非常虛弱。而這部分人,最多再活個一兩年,就會在某一次寒冬中,徹底失去溫度。


    甚至於,有些體質極其虛弱的,才剛被愛國者從礦場中解救出來,不過兩三天的時間,就死在了向村莊遷徙的路上。


    “感染者,理應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死法。縱然如今,我所解救之感染者,存活至今者恐怕十不存一。但即便是這樣的結局,也比起礦場中被奴役致死,好上數倍。”


    “死亡,隻是一個結果而已。”


    愛國者並不吃德雷克那一套,德雷克是想通過話術,讓愛國者認為自己的拯救行動是徒勞的,根本沒能讓那些感染者免於死亡的悲慘結局,甚至還加速了他們的死亡。但是愛國者卻很清楚,被自己救出的感染者們,縱然隻有一小部分人成功融入了村落當中,存活下來。那也比全部作為奴隸,死在礦場或是工廠之中要好得多。


    “那如果我告訴你,不僅僅是礦場內的那些感染者奴隸。礦場之外,烏薩斯的各個城市之中,你的行為,也導致了許多家庭的支離破碎,釀成了不可計數的人間悲劇。你也依然堅持認為,你的所作所為,是正義的麽?”


    德雷克的手向後伸去,他的親衛克羅將一疊文件遞交到他的手上,他一甩手,將這些文件扔到愛國者麵前的桌子上,說道:“看看吧,這是我花費了近半年的時間,查閱烏薩斯的相關資料和記錄,計算出的結果。幾十年來,你對帝國造成的各種損失,都以數據或是事例檔案的形式,記錄在上麵了。”


    “這些資料並不完整,因為當年的許多案例都沒有被記錄下來,甚至有些就算記錄下來,也已經在不經意間遺失掉了。但即便隻是這些數據,都足以昭示,你這些年來,完全沒有理智支撐的報複行為,到底對烏薩斯社會,對烏薩斯的人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你破壞了帝國的奴隸產業,給帝國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你以為這些損失,最終會全部由貴族或是皇室承擔嗎?根本不可能,這裏的利益拿不到,那他們自會通過其他手段,來補足這一部分損失。那你想想,這些損失,又從何來補充?”


    “你有能力摧毀貴族在雪原上的小型礦場,你有能力關閉那些大型的奴隸礦場嗎?烏薩斯的礦石產出,不論是出口還是軍用都有明確的數額,小礦場被你摧毀,資源交不上去,剩下的資源怎麽補,還用我來提醒你嗎?!“德雷克用力敲著桌子,斥責著愛國者。


    “貴族、皇室與軍閥的根須,已經深深地紮根在名為烏薩斯人民的土壤之中。你拔除他們的根須,自然可以給他們造成傷害,但也會造成土地的翻覆!且根須終歸有再生的一天,而他們恢複所需的營養,永遠不可能來自其他地方,隻能來自他們紮根的土壤當中!”


    “而且,這裏可沒有什麽好心的鳥獸,時不時地施舍一些‘糞便’來維持土壤的肥沃。這種可笑的內耗一直持續下去,最終的結果,隻會是原本的沃土,變化為無盡的沙海罷了!”


    愛國者拿起那些文件,一份份地閱讀。這些文件所記錄的,不僅有礦場受襲帶來的經濟損失和兵力損失,也記錄了相關的連帶損失。除此之外,還有各方勢力利益受損失之後,為了補足這些損失,又會做出怎樣的應對方案,也有詳細的記載。


    是的,愛國者是解放了一部分感染者奴隸,但是也造成了奴隸產業勞動力和資源產出上的缺失。當這些勞動力或是資源缺失時,掌權者們又會以怎樣的方式,來進行補充呢?


    除此之外,每一個奴隸礦場或是工廠背後,都不僅僅是隻有貴族、奴隸或是礦場看守等人群。礦物的銷售、運輸、加工等等,都會有對應的生產線。每摧毀一個礦場,都可能導致對應的人口失業。而在烏薩斯這個,人口表麵上顯得‘溢出’的國家,這些失業人口很難再尋得就業機會。其下場,恐怕不會比那些感染者好多少。


    有些案例,甚至有照片,來記錄事件的結果。


    一樁樁一件件慘案,都被德雷克搜集並記錄下來,呈報在愛國者的麵前。他需要讓愛國者明白,‘解放感染者’,這件事情絕不是你說出來就能隨便去做的東西,烏薩斯對於感染者的壓迫是深入體製的。以愛國者的部隊體量,通過武力或是破壞的方式來阻撓帝國的行為,根本就不現實。


    虱子咬人就算咬得再疼,它也就是一隻虱子而已。


    愛國者的能力終歸有限,他沒有能力屠滅每一個剝削感染者生命的人。雪原上的礦場開不下去,可以擴大其他礦場的規模;感染者勞動力流失了一部分,可以再抓一群貧民或是感染者來替代;甚至於國家政府或是貴族府邸的經濟損失,他們都可以通過對平民施加更加嚴苛的剝削,來將這部分損失抵消掉。


    “你對壓迫者造成的所有傷害,最終也必然被壓迫者轉嫁到烏薩斯的人民身上,甚至更加變本加厲。”說到這裏,德雷克的聲音,顯得很是沉悶。


    “若想傾覆他們所統治的腐敗秩序,你得先斬斷他們與烏薩斯人民之間的聯係,將他們釜底抽薪。而顯然,你不具備這種能力,博卓卡斯替。”


    愛國者沒有全部看完這些由德雷克收錄的檔案,或許是文檔實在是太多,他不可能一份份詳細的看完。也或許是,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再翻閱剩下的檔案了。


    局麵陷入了沉默當中,德雷克在等待著愛國者的迴應,而愛國者也在斟酌自己的話語。這個時候,霜星有些忍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氛圍,一把拿過桌上的檔案,自行翻閱起來。


    顯然,這隻白兔子的承受能力,完全比不上她的父親。才看過幾份檔案,她就將檔案丟迴到桌子上,指著德雷克質問道:“我們怎麽知道,你所收集到的這些資料,是不是真實的呢?更何況說到底,這些慘案,根本不是出自我父親之手,而是那些貪婪的貴族,不是嗎?!”


    “夠了,葉蓮娜。”


    愛國者出聲製止了霜星的質問,他雖然也無法分辨這些資料的真偽,但他看得出其中的合理性。而且,他也知道,德雷克若是想行招攬之事,這種能觸動自己內心的資料,是不要作偽的好。否則就算自己選擇投靠,若是日後這些資料被證偽,也會引發雙方的信任裂隙。


    “將軍所言,我具已知。”


    “我又何嚐不明白,我之所作所為,並非正當?”


    “但是,我不能停下腳步,將軍。這條路,我已積重難返。我所承擔的,那些血,感染者的,敵人的,或是親友的,都不允許我放棄前進。”


    “將軍,告訴我,吾之初衷,吾之目標,可算是錯?”愛國者問道。


    “···自然不算錯。”德雷克給出答複。


    “既然如此,那為何,正確的信念,正確的目標,卻造成了錯的結果?”


    “這是,命運的戲弄嗎?”


    “將軍可知曉,我為何選擇離開溫暖繁華的都市,去往那苦難與寒冷的雪原之上?”


    德雷克閉上眼睛,輕歎口氣,說道:“我當然知道,博卓卡斯替,你去往雪原之前,過去的一切,我都知道。”


    “那請將軍告訴我!為何我身邊的人,總是會離我而去?我的孩子,我的妻子,我的族人。我究竟,做錯了什麽,理應被命運如此戲弄?告訴我,將軍,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愛國者難得的失態,對德雷克發出低沉地嘶吼:“命運待我不公,待感染者不公,我不會屈服於所謂命運。它對我充滿惡意,那我便要將其碾碎!我不會停止,永遠不會!”


    “這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命運,有的隻有現實!你以為你在挑戰命運,反抗命運,你是在與現實對抗!而與現實對抗,最終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你的族人們因何而死,戰爭的殘酷,或是烏薩斯的無情驅使?但最開始,選擇帶領族人自我放逐,離開卡茲戴爾的人是你自己,你做出了選擇,你便得到了對應的現實!”


    “你的兒子因何而死,他人惡意的利用,或是帝國對感染者的無情迫害?但是,選擇帶兵鎮壓遊行的人是你,任由你自己的孩子去參加這種危險行動的人也是你!這不是命運所致,這是現實,是因果!你選擇了因,你便自然能收獲對應的果!”


    德雷克略顯蒼老的臉此刻變得漲紅,他將自己的帽子扔在地上,聲勢不比愛國者弱上分毫,對著愛國者咆哮道:“你以為你的過去足夠悲慘,所以你就可以對這個世界為所欲為?你根本沒有認清楚你所承擔的責任!你的追隨者將生命托付於你,你又拿他們做了什麽?!”


    “你所謂的不向命運低頭,就是用你自己和追隨者的命,去強行阻攔前進的現實嗎?到頭來,除了被現實碾過的碎肉,你什麽也得不到!”


    “現實不會因為你對其不滿就停下它的腳步,即便你如同瘋狂的野獸一般去撕咬現實,它該是什麽,依然是什麽!人類必須學會去服從現實,因為現實是一切的載體,脫離了現實,人什麽都做不到!”


    “你不能停下,你為什麽不能停下?明知道這條路是錯的,且還有另外一條可行的道路擺在你麵前,你非要在你自己的那條死胡同裏,碰頭碰到死為止嗎?!”


    “想改變現實,若是物質基礎不足,那就去創造物質;若是你的能力不足,那就想辦法去學習;若是社會文化不匹配,那就想辦法著書立說,改變社會文化。縱然不認可現實,但依然用盡一切方法嚐試去改變現實,這才叫不向所謂‘命運’低頭!”


    “告訴我,溫迪戈,你究竟是因為,自覺背負太多,太過沉重,而不敢迴頭,去正視那些注視你前進的亡魂。還是說,你強行帶著你的追隨者們‘送死’,是因為你突然懷念親人血肉的味道了?”


    “砰!”愛國者一拍桌子,猛地站立,殺意四散開來。內衛烏勒爾第一時間頂上去,將德雷克護住,不過這名老將軍即便麵對愛國者的強烈殺意,也沒有表現出怯懦,以冷酷的目光,凝視著愛國者。


    德雷克最後一句殺人誅心之言,不僅僅觸及到了愛國者的逆鱗,也徹底激怒了遊擊隊的其餘幾名幹部,所有人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德雷克的護衛也同樣警戒起來,營帳之內充滿了劍拔弩張的緊張感。


    甚至於,霜星都直接開始凝結源石技藝,想要對德雷克出手。正當她準備攻擊之時,她的源石技藝,卻突然被艾麗絲給打斷了。


    霜星帶著些許憤怒看向艾麗絲,艾麗絲卻隻是輕輕搖搖頭,指了指愛國者本人。霜星迴頭看去,隻見剛才因為憤怒而站立起來的愛國者已經緩緩坐了迴去,並揮手示意其他下屬收斂敵意。


    “將軍,激將法,還真是,卓有成效···”


    愛國者收斂起情緒,長歎一口氣,又拿起之前德雷克交予他的文件,抽出了其中一份檔案。


    這是剛才,他所閱讀的檔案中,給他印象最深的一份檔案。這份檔案的主人公,曾是一名源石礦的營銷人員。


    他所在的公司,曾與哥倫比亞訂下了一份源石售賣合同,合同所需的礦石數量巨大,要求的交付日期也很緊。但當時這家公司的財政情況已經非常緊張了,若是能夠如期交付貨物,訂單帶來的收益足以讓公司起死迴生。但若是不能及時交付,公司也會因為違約而徹底破產。


    但結果就是,因為自己襲擊了一所感染者奴隸礦場,截掉了一匹數量巨大的源石礦,最終導致這家公司沒能及時交付訂單,因違約而破產。公司破產,約兩百多名員工因此失業,這份檔案的主人公,也沒能從中幸免。


    尤其是,作為家庭支柱的他,失去了工作,整個家庭一下就失去了主要的生活來源。


    還在讀大學的孩子被迫輟學,妻子於此時患病,因缺少治病的費用最終病逝。而他本人,也因為給妻子籌集治病用款,參與了感染高風險的工作,最終淪為感染者,被警察所逮捕,最終在礦場中自殺,他的孩子也受到了牽連。唯一算得上幸運的,就是這個孩子現在在羅曼諾夫生產基地做文書工作,還沒有感染上礦石病。


    其實這個人,也是死於烏薩斯對感染者的無情迫害。但說到底,自己才是那個造成一切事情發生的開端。


    “若是在下不從,將軍將采取如何行動?”愛國者平複下內心的情緒,輕聲問道。


    “···若是你隻是一直駐軍在絕望穀內庇護這裏的感染者,既不服從我的命令,也不外出進行破壞。我雖不會給予你物資幫扶,但也不會幹涉你的行為。但若是你依舊如過去在雪原上那般,四處破壞帝國用來壓迫感染者的各類礦場工廠,那我必然會選擇出兵,將你們這些破壞者徹底絞殺。”德雷克閉上眼睛,語氣陰森地答道。


    愛國者似乎是鬆了口氣,沉默許久後,說道:“我···尚不想,就這樣做決定···”


    “在下,有一個請求。”


    “我想參觀一下,將軍所管理的羅曼諾夫生產基地。待到我參觀結束後,必然會給將軍,我的答案。”


    德雷克緩緩點了點頭,應下了愛國者的要求。


    “自是可以,那,你是打算準備幾日再前往,還是說,即刻啟程?”


    “容我安排一番營地事項,隨後,即刻啟程吧。”


    “且此番前往,僅我孤身一人。”


    愛國者此言一出,其下屬都提出了反對意見,然而卻都被愛國者一一駁迴。


    剩下的時間,愛國者將德雷克等一應人盡數請出,開始給自己的下屬們安排起工作來。


    “不必擔心,將軍,是真有招攬之意。資料的收集,對我過去的了解,都表明其準備之充分。所以,此次前往,我不會有任何危險。”


    “更何況,我清楚的很,整個遊擊隊對將軍而言,其價值並不算特別高昂,至少匹配不上他所開出的價碼。他真正所圖之人,乃是艾麗絲。而現在,艾麗絲已經融入葉蓮娜的隊伍。他並不敢冒著失去艾麗絲之風險,行如此魯莽之事。”


    “說到底,這位將軍行事,驅動他的主要動力,始終是為利益。陷害我一事,對他而言,毫無利益可言。”愛國者幽幽說道。


    “那大尉,為何不攜帶我們一同前往羅曼諾夫生產基地?”先鋒部隊的指揮官諾倫問道。


    “營地需要維持秩序,我的離開,可能會引發混亂。若是指揮人員多數不在其位,一旦遭遇變故,隊伍很難應對。”


    “那隻德拉克,並不值得完全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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