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玄靈曾經問過她,如果就這麽永遠和石玄玉在一起,不迴那個家,如此,治好病,一起生活如何?
應晗語搖搖頭,她說:“我不喜歡如今的家,更何況帶著這樣的家族血脈生活。她就想早點離開,換個地方換個家,換個血脈,……”
她覺得自己魔怔了,還迷信起了轉世重生。
應晗語的這次昏迷,一直持續了三天才醒來。
期間,張恆他們都過來看望過。
範偉如今在京都開了一家武館教徒弟,這讓石玄玉倒是很是意外。
……
應晗語在三天後醒來,便精神頭很好的說要迴家拿東西。
石玄玉隻得幫她和醫生打招唿,然後陪她迴去。
他們一路坐火車,再坐長途汽車,一直走了三天才來到應晗語如今的家,在湖東省的一個偏遠鄉村。
自從在京都沒能上成大學,還被輿論謾罵後,應家父母和弟弟都重新迴到這個家,如今老兩口一如既往的走家串戶,到處忽悠自己兒子的了不起,順便蹭吃蹭喝。
村裏的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原因就是,應晗語的這個弟弟迴來後,便正式退學,如今跟著村霸混,而且還憑借著讀過書,有些頭腦,很得賞識。
村中有誰對他家父母不好,他就會去和村霸說。
然後村霸就會帶人上門,別的不幹,也不打人,就是明強,拿了吃食就走。
美其名曰,收保護費。
……
這天,石玄玉陪同應晗語迴到家中。
在迴自己老家前,石玄玉已經悄悄拿走了應家,應晗語的一應物品。
這次,他也準備拿走應晗語這世的東西。
可是卻不知,應晗語迴家要拿什麽。
迴到家中,院門倒是沒有上鎖,隻是父母和弟弟都不在家。
這倒是讓應晗語鬆了一口氣。她帶著石玄玉趕忙走向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離開這段時間,父母有沒有隨便動自己的物品。
應晗語的家,比石玄玉他們家,看著還窮苦。
廳堂內連個桌都沒有,椅子更是隻有一張小木板凳,還是早已褪漆,四腳都鬆動的那種。
廳堂連著三間屋,都由布簾遮擋,連一扇門都沒有。
應晗語走入左側的屋子,石玄玉也掀簾走入。
這間屋不大,裏麵隻有近一米見方的活動空間,剩下的地方放著一張板床,和一排櫥。
本以為是很奢華的櫥,打開看才知道,這是連通牆壁的,換言之,就是櫥裏真正能用的地方不多,剩下的其實就是柱子和牆。
這是在那上麵架了幾塊木板,可以置放一些衣物而已。
這房子也不知建了多久,如今裏麵木板大多因為時間久遠,而腐損的厲害。
應晗語現在正開著櫥門,拿出一件件衣物。
她的衣物不多,兩三分鍾不到,就將櫥裏搬空。
石玄玉也隻是這麽靜靜的看著,看她搬空櫥,然後迴身,趴在櫥底扣著那塊有些腐爛的木板往外掀。
“要幫忙嗎?”石玄玉隨手收走那些衣物,湊上前問道。
“嗯。”應晗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如今生病,手上沒勁,掀了半天也沒能掀動這塊木板,聽石玄玉如此說,便求助的應下了。
應晗語起身離開,可是因為蹲的久了,又是生病體虛,站起來的一時,她就眼前發黑,一個沒站穩,向一側倒去。
石玄玉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然後扶著她來到板床邊坐下。
“你先休息,等我。”看應晗語坐下,他又扶她躺下,然後和她輕聲說道。
應晗語好像真的沒了力氣,她隻是點點頭,不再多說。
石玄玉看她狀態不對,趕緊轉身去掀那木板。
用力量,石玄玉輕輕一掀,木板就被掀起。
露出底下的泥土地,以及放在泥土地上的一個油紙包。
石玄玉拿起油紙包,走到床邊,放在床頭。
再探手扶起應晗語說道:“你看,是不是這個?”
應晗語本來在閉目養神,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力氣在快速流逝,有些喘。
迷迷糊糊中,聽到石玄玉的聲音,她勉強睜開眼睛,低下眼簾,看著床頭放著的油紙包,輕手撫摸著。
撫摸了一會,好似想到什麽,她馬上激動的快速打開油紙包,露出裏麵的一個不大的餅幹盒。
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不少東西,有褪了色的發卡,有不怎麽美觀的書簽,還有被疊的整整齊齊的紙片。
一個紅包,裏麵好像還裝著錢,看著有些厚度。還有一枚玉佩……
“真好……都在……”應晗語一件件扶過所有東西,心中思緒翻湧。
玉佩是奶奶臨走前偷偷給她的,紅包裏的錢也是。說是給她留得嫁妝。
奶奶說,她對不起她,養了這麽個兒子,沒教好,又娶了這樣的妻子。
自己和老伴本沒有那麽重的心思,雖然爺爺的爸爸很希望家族繁榮。
卻怎麽也沒想到,自家獨子會如此重男輕女。
還有那紙片,那是一張簽紙。是爺爺聽說她出生時,盼著有孫子去附近廟裏求來的,據說那廟裏得到的簽算的很準。
也因此,原本一心要孫子的爺爺,也改變了想法,對她寵溺起來。
隻是這依然改變不了爸爸媽媽的思想。更何況,爺爺在弟弟出生前就去世了。
奶奶也是在她念小學那年走的。
這盒子是她偷偷拿著弟弟吃掉的餅幹盒用起來的。
裏麵除了奶奶給的東西,其他都是小時候好不容易從各個渠道得到的,讓她喜愛之物。
迴顧一番後,她重新蓋上盒蓋。用油紙再次包好盒子。
然後遞給石玄玉說道:“玉子,這個請你幫我保管。”
“我……”她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屋中,打斷了她還想說下去的話語。
石玄玉接過油紙包,趁應晗語注意力放在門外,快速將它收入淵戒內。
屋外,院子裏,弟弟的聲音清晰傳進來。
聽著好像正在跟人說話。
“大哥,我家一貧如洗,真沒什麽好看的。”
“走開!”
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石玄玉和應晗語就看到門簾被掀起,幾條壯漢自外屋走進來。
看模樣就是直奔這裏而來。
“你們……”
“不錯……”
“姐!”
三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應晗語很是不解,看著他們,石玄玉則輕聲問著。
那位掀開門簾走進來的大哥,則是一眼看到了應晗語,見她,雖然臉色蒼白,柔若無骨,但卻盡顯病美人的獨特嬌態,讓他瞬間有了感覺,心裏火熱火熱的。就想立時表現一下自己,因此他由衷讚美。
弟弟進來看見應晗語,由於突然看到,一時沒反應過來,本能驚叫出聲。
應晗語愈加感覺無力,整個人側靠在石玄玉身上,根本說不出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屋裏一下多出不少人,這隻讓她感覺十分氣悶,喘不過氣的那種感覺愈加明顯。
不自覺的她大口唿吸起來。胸口隨著喘息上下起伏,這引得那些混混更是看直了眼。
那位大哥更是毫不留情的說道:“小子,你讓開。”
石玄玉抬抬眼眸,沒有理睬他,而是伸手摸向應晗語手腕,感受著不斷虛弱下去的脈搏,他輕聲說道:“時間到了。我送送你。”
說著話,他悄然凝聚自己的神魂印記,打入應晗語靈魂深處。
然後就這麽抱著她,看著她先是唿吸逐漸急促,繼而突然放緩,然後一點點消失。心跳也是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趨於一條直線。
這整個過程,直看的那老大和他手下心猿意馬,葷話不斷,甚至還在威脅石玄玉放手離開。
弟弟更是疑惑不解,一直在觀察,直到感覺不對時,他才好像突然反應過來,向著門外狂奔而去。
當應晗語最後完全沒了氣息之時,那群混混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石玄玉和應晗語的屍體,心裏七上八下。突然大哥好似想到什麽,大喊一聲,“與我無關。”就匆匆離開了這裏。
其他混混也想到了什麽,趕緊跟著離開。
石玄玉看人都走了,這才仔細感應這所房子,收走所有包含應晗語氣息的東西,以及她的屍體,離開了這裏。
……
弟弟出門是去找父母的,隻是不知他父母今天去哪裏蹭飯,他走了村裏好幾戶人家,卻依然沒找到。
等他找到,帶著父母迴到家中,早已是兩小時後,此時這裏一個人也沒有。
**
石玄玉出了應晗語家,隨便在附近找了一處山區,進入深處,他才拿出應晗語屍體,用天火直接燒的連渣都不剩。
他是記得的,應晗語的厭惡,她一點不想要這一世的血脈肉身。
燒掉應晗語的屍體。又檢查了一遍,石玄玉才離開這裏,暗自感應著神魂印記的移動,他一路跟隨,來到了鬼城豐都。
這裏是華國有名的旅遊勝地。傳說是閻羅王所在之地。這裏有著隨處可見的廟宇殿堂,都是按照傳說中的地府樣式建造,吸引遊客駐足參觀的。
石玄玉到的時候正是中午,大太陽底下,就看見這裏人山人海,到處都是遊客。
如今時值深秋,人們都穿著單薄的長袖衣褲,在山林中,古殿內四處攝影留念。
隻有石玄玉明顯感受到了這裏的與眾不同。
就好像一個真正的地府,與現實世界重合一般。
應晗語搖搖頭,她說:“我不喜歡如今的家,更何況帶著這樣的家族血脈生活。她就想早點離開,換個地方換個家,換個血脈,……”
她覺得自己魔怔了,還迷信起了轉世重生。
應晗語的這次昏迷,一直持續了三天才醒來。
期間,張恆他們都過來看望過。
範偉如今在京都開了一家武館教徒弟,這讓石玄玉倒是很是意外。
……
應晗語在三天後醒來,便精神頭很好的說要迴家拿東西。
石玄玉隻得幫她和醫生打招唿,然後陪她迴去。
他們一路坐火車,再坐長途汽車,一直走了三天才來到應晗語如今的家,在湖東省的一個偏遠鄉村。
自從在京都沒能上成大學,還被輿論謾罵後,應家父母和弟弟都重新迴到這個家,如今老兩口一如既往的走家串戶,到處忽悠自己兒子的了不起,順便蹭吃蹭喝。
村裏的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原因就是,應晗語的這個弟弟迴來後,便正式退學,如今跟著村霸混,而且還憑借著讀過書,有些頭腦,很得賞識。
村中有誰對他家父母不好,他就會去和村霸說。
然後村霸就會帶人上門,別的不幹,也不打人,就是明強,拿了吃食就走。
美其名曰,收保護費。
……
這天,石玄玉陪同應晗語迴到家中。
在迴自己老家前,石玄玉已經悄悄拿走了應家,應晗語的一應物品。
這次,他也準備拿走應晗語這世的東西。
可是卻不知,應晗語迴家要拿什麽。
迴到家中,院門倒是沒有上鎖,隻是父母和弟弟都不在家。
這倒是讓應晗語鬆了一口氣。她帶著石玄玉趕忙走向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離開這段時間,父母有沒有隨便動自己的物品。
應晗語的家,比石玄玉他們家,看著還窮苦。
廳堂內連個桌都沒有,椅子更是隻有一張小木板凳,還是早已褪漆,四腳都鬆動的那種。
廳堂連著三間屋,都由布簾遮擋,連一扇門都沒有。
應晗語走入左側的屋子,石玄玉也掀簾走入。
這間屋不大,裏麵隻有近一米見方的活動空間,剩下的地方放著一張板床,和一排櫥。
本以為是很奢華的櫥,打開看才知道,這是連通牆壁的,換言之,就是櫥裏真正能用的地方不多,剩下的其實就是柱子和牆。
這是在那上麵架了幾塊木板,可以置放一些衣物而已。
這房子也不知建了多久,如今裏麵木板大多因為時間久遠,而腐損的厲害。
應晗語現在正開著櫥門,拿出一件件衣物。
她的衣物不多,兩三分鍾不到,就將櫥裏搬空。
石玄玉也隻是這麽靜靜的看著,看她搬空櫥,然後迴身,趴在櫥底扣著那塊有些腐爛的木板往外掀。
“要幫忙嗎?”石玄玉隨手收走那些衣物,湊上前問道。
“嗯。”應晗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如今生病,手上沒勁,掀了半天也沒能掀動這塊木板,聽石玄玉如此說,便求助的應下了。
應晗語起身離開,可是因為蹲的久了,又是生病體虛,站起來的一時,她就眼前發黑,一個沒站穩,向一側倒去。
石玄玉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然後扶著她來到板床邊坐下。
“你先休息,等我。”看應晗語坐下,他又扶她躺下,然後和她輕聲說道。
應晗語好像真的沒了力氣,她隻是點點頭,不再多說。
石玄玉看她狀態不對,趕緊轉身去掀那木板。
用力量,石玄玉輕輕一掀,木板就被掀起。
露出底下的泥土地,以及放在泥土地上的一個油紙包。
石玄玉拿起油紙包,走到床邊,放在床頭。
再探手扶起應晗語說道:“你看,是不是這個?”
應晗語本來在閉目養神,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力氣在快速流逝,有些喘。
迷迷糊糊中,聽到石玄玉的聲音,她勉強睜開眼睛,低下眼簾,看著床頭放著的油紙包,輕手撫摸著。
撫摸了一會,好似想到什麽,她馬上激動的快速打開油紙包,露出裏麵的一個不大的餅幹盒。
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不少東西,有褪了色的發卡,有不怎麽美觀的書簽,還有被疊的整整齊齊的紙片。
一個紅包,裏麵好像還裝著錢,看著有些厚度。還有一枚玉佩……
“真好……都在……”應晗語一件件扶過所有東西,心中思緒翻湧。
玉佩是奶奶臨走前偷偷給她的,紅包裏的錢也是。說是給她留得嫁妝。
奶奶說,她對不起她,養了這麽個兒子,沒教好,又娶了這樣的妻子。
自己和老伴本沒有那麽重的心思,雖然爺爺的爸爸很希望家族繁榮。
卻怎麽也沒想到,自家獨子會如此重男輕女。
還有那紙片,那是一張簽紙。是爺爺聽說她出生時,盼著有孫子去附近廟裏求來的,據說那廟裏得到的簽算的很準。
也因此,原本一心要孫子的爺爺,也改變了想法,對她寵溺起來。
隻是這依然改變不了爸爸媽媽的思想。更何況,爺爺在弟弟出生前就去世了。
奶奶也是在她念小學那年走的。
這盒子是她偷偷拿著弟弟吃掉的餅幹盒用起來的。
裏麵除了奶奶給的東西,其他都是小時候好不容易從各個渠道得到的,讓她喜愛之物。
迴顧一番後,她重新蓋上盒蓋。用油紙再次包好盒子。
然後遞給石玄玉說道:“玉子,這個請你幫我保管。”
“我……”她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屋中,打斷了她還想說下去的話語。
石玄玉接過油紙包,趁應晗語注意力放在門外,快速將它收入淵戒內。
屋外,院子裏,弟弟的聲音清晰傳進來。
聽著好像正在跟人說話。
“大哥,我家一貧如洗,真沒什麽好看的。”
“走開!”
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石玄玉和應晗語就看到門簾被掀起,幾條壯漢自外屋走進來。
看模樣就是直奔這裏而來。
“你們……”
“不錯……”
“姐!”
三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應晗語很是不解,看著他們,石玄玉則輕聲問著。
那位掀開門簾走進來的大哥,則是一眼看到了應晗語,見她,雖然臉色蒼白,柔若無骨,但卻盡顯病美人的獨特嬌態,讓他瞬間有了感覺,心裏火熱火熱的。就想立時表現一下自己,因此他由衷讚美。
弟弟進來看見應晗語,由於突然看到,一時沒反應過來,本能驚叫出聲。
應晗語愈加感覺無力,整個人側靠在石玄玉身上,根本說不出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屋裏一下多出不少人,這隻讓她感覺十分氣悶,喘不過氣的那種感覺愈加明顯。
不自覺的她大口唿吸起來。胸口隨著喘息上下起伏,這引得那些混混更是看直了眼。
那位大哥更是毫不留情的說道:“小子,你讓開。”
石玄玉抬抬眼眸,沒有理睬他,而是伸手摸向應晗語手腕,感受著不斷虛弱下去的脈搏,他輕聲說道:“時間到了。我送送你。”
說著話,他悄然凝聚自己的神魂印記,打入應晗語靈魂深處。
然後就這麽抱著她,看著她先是唿吸逐漸急促,繼而突然放緩,然後一點點消失。心跳也是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趨於一條直線。
這整個過程,直看的那老大和他手下心猿意馬,葷話不斷,甚至還在威脅石玄玉放手離開。
弟弟更是疑惑不解,一直在觀察,直到感覺不對時,他才好像突然反應過來,向著門外狂奔而去。
當應晗語最後完全沒了氣息之時,那群混混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石玄玉和應晗語的屍體,心裏七上八下。突然大哥好似想到什麽,大喊一聲,“與我無關。”就匆匆離開了這裏。
其他混混也想到了什麽,趕緊跟著離開。
石玄玉看人都走了,這才仔細感應這所房子,收走所有包含應晗語氣息的東西,以及她的屍體,離開了這裏。
……
弟弟出門是去找父母的,隻是不知他父母今天去哪裏蹭飯,他走了村裏好幾戶人家,卻依然沒找到。
等他找到,帶著父母迴到家中,早已是兩小時後,此時這裏一個人也沒有。
**
石玄玉出了應晗語家,隨便在附近找了一處山區,進入深處,他才拿出應晗語屍體,用天火直接燒的連渣都不剩。
他是記得的,應晗語的厭惡,她一點不想要這一世的血脈肉身。
燒掉應晗語的屍體。又檢查了一遍,石玄玉才離開這裏,暗自感應著神魂印記的移動,他一路跟隨,來到了鬼城豐都。
這裏是華國有名的旅遊勝地。傳說是閻羅王所在之地。這裏有著隨處可見的廟宇殿堂,都是按照傳說中的地府樣式建造,吸引遊客駐足參觀的。
石玄玉到的時候正是中午,大太陽底下,就看見這裏人山人海,到處都是遊客。
如今時值深秋,人們都穿著單薄的長袖衣褲,在山林中,古殿內四處攝影留念。
隻有石玄玉明顯感受到了這裏的與眾不同。
就好像一個真正的地府,與現實世界重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