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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決完一鍋椰子雞,馮海潮舀了幾勺菜籽油到鍋裏。


    自榨的菜籽油炒菜很香,但要先將油徹底炒熟,不然炒出來的才有股子生油味。


    周誠說:“剝把蒜放進去。”


    從小就聽父母講炒菌子放蒜能除毒,雖然,蒜並沒有解菌子毒的作用,但聽的多了,多少還是有點受影響。


    總覺得炒野生菌不放蒜少了點安全感。


    “好嘞,刀哥,勞煩幫我剝點蒜。”


    阿刀幾人快速剝好一把蒜。


    油溫升上來,又等了幾息時間,油不沾勺子馮海潮將幹辣椒段放進鍋裏,辣椒炸出香味就將蒜和菌子一同倒下去翻炒。


    先炒牛肝菌,下一鍋炒雜菌。


    用菜籽油炒菌子比用豬油炒更香。


    漸漸的霸道的香味直鑽鼻孔,眾人的眼睛都盯著鍋裏。


    在幾人望眼欲穿中,揮舞著鍋鏟不斷翻炒的馮大廚宣布:“熟了。”


    馮海潮先給周誠盛了一碗。


    周誠擺擺手說:“你們吃,我飽了。”


    下午在雨林裏香蕉吃多了,又喝了不少涼水,剛吃了兩碗椰子雞,這會兒肚子有點不舒服。


    周誠悄悄吃了四粒腸炎寧。


    “你們吃,我去海邊走走,不用跟著我。”


    他要去撞撞大運,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龍涎香,就算沒有能收些新鮮海鮮到空間也是賺的。


    阿照六人謹慎地觀察了四周,確定沒什麽危險便沒堅持跟著。


    “公爺,海裏指不定有鮫魚,您別下海。”


    周誠擺擺手:“知道。”


    他比誰都惜命,既然知道瓊州附近海域有鯊魚出沒,沒有保鏢跟著即便下海也隻會在淺海區。


    白天爬了山這會兒累了,海底魚蝦蟹再多他也不想下海,頂多在沙灘上和礁石堆瞧瞧有沒有漏可以撿。


    周誠沿著海岸線往南走。


    絢爛的晚霞鋪滿天空,海麵風平浪靜,沙灘和礁石上停著許多海鳥。


    人類站在食物鏈最頂端,人少的地方植物動物都瘋狂生長。


    海岸以及礁石上都能見到海鳥蛋。


    周誠隨手撿了一些。


    在礁石邊撿到些海鮮,趁四下無人全都放空間。


    不知過了多久,晚霞漸漸褪了色。


    乒乒乓乓的兵器撞擊聲和男人的哭聲傳到周誠耳中。


    他詫異地迴頭看,隻見幾百米外剛才都圍坐鍋邊吃的歡的九人,此時四散開來,有奔跑的,有躺在地上翻滾的。


    還有兩人似乎不太友好地糾纏在一起。


    周誠有些懵,短短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周誠急速往幾人跑去,跑近了發現纏鬥在一起的人是阿照和隋玉瞻,兩人手上各自握了把劍,你來我往,刀光劍影。


    隋玉瞻武力值高,阿照也不比他差到哪裏去。


    看得周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馮海潮則抱著一棵椰子樹嚎啕大哭,嘴裏嘀嘀咕咕說著什麽。


    更讓周誠辣眼睛的是,胡子和阿遠光著腚在沙灘上撒開腳丫子狂奔,嘴裏發出暢快的大笑。


    有點像被關了幾百年終於放出來重見天日的囚犯。


    完全是解放了天性。


    剩餘四人同樣舉止怪異,或笑或哭或癡或呆,還有人像海龜一樣四腳朝地,雙手雙腳使勁扒拉著沙子,似乎是想把自己埋到沙裏。


    “搞什麽,怎麽全都發癲了。”


    周誠咽了咽口水,沒敢靠近突然發神經的幾人。


    隔了一百多米遠的距離喊:“隋玉瞻,阿照,別打了。”


    不喊還沒事,他這一喊像是按動了什麽開關,兩人立即停手同時向他衝過來。


    周誠:“???”


    隔了老遠周誠也能感受到兩人身上的殺氣,明顯就不是逗他玩,而是真要他的命。


    其他人人對此視而不見,似乎全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死士要殺主人,這上哪兒說理去。


    周誠沒時間去探究到底是怎麽迴事,隻愣了一秒就拔腿往海裏狂奔,把腰間的佩劍拔出來。


    隋玉瞻是旱鴨子,阿照的輕功遠不如隋玉瞻,往海裏逃活命的機會更大。


    令周誠感到萬幸的是兩個家夥都沒使用輕功追他。


    眼看大海就在眼前,周誠抽空大喊:“抱歉,打擾了二位的興致,你們別管我,繼續狠狠砍對方,砍死一個算一個。”


    兩人卻並未聽他的話,依然窮追不舍。


    周誠衝進海裏,隋玉瞻的腳再踏進水裏的前一秒果然停住腳步,阿照仍然像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周誠暗暗磨牙,右手握著把長劍,這把劍抹了毒液,左手捏著一把石灰。


    阿照是個忠誠又有實力的高手,相處這麽久多少有點情誼,不到萬不得已周誠不想殺他。


    眼看帶著凜然殺意的阿照越來越逼近,周誠握緊了劍柄。


    就在他揚起劍迎上阿照時,一把長劍射穿阿照的右肩。


    周誠看到了,是在岸邊的隋玉瞻救了他,同時也救了阿照一命。


    他武功雖不如阿照,使用陰招配合,砍阿照一劍不難。


    阿照握劍的手一軟,癲狂的眼神恢複了清明。


    “公爺,我們怎麽在這裏?”


    阿照對此刻的情景感到匪夷所思,他不是在鍋邊吃東西麽,怎麽跑海裏來了。


    還有,他和安國公此刻很像是在決鬥......


    旋即,阿照想到方才的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周誠見他認識自己,也放下了手裏的劍,還是防備的往後遊了幾十米。


    “什麽仇什麽怨,你和隋玉瞻追著老子砍。”周誠怒火中燒。


    這保鏢不能要了。


    他怕自己什麽時候死在自己保鏢手裏。


    隋玉瞻輕功了得,使用暗器也是個中高手,真要對他下狠手他早就掛了。


    就像現在,從背後擲把劍過來就能要了他的命。


    阿照追著他砍是一點也沒手下留情。


    隋玉瞻在岸邊用罕見的心虛口吻喊:“是菌子中毒產生幻覺,真不能怪我們。”


    周誠:“......”


    “冒犯公爺,小人死不足惜。”阿照愧疚的無法自拔。


    若非隋玉瞻弄醒他,他恐怕已經殺了國公爺。


    看向還在發神經的七人,周誠從沒此刻這麽無語過,又生氣又想笑。


    他可算見識了吃菌子中毒產生幻覺是什麽樣子。


    自己發瘋就算了,這種拿劍砍人實在太可怕。


    真踏馬瘋狂。


    見阿照一副以死謝罪的表情,周誠懶得跟他倆計較。


    “跟你們說多少次了,吃菌子一定要炒熟,差點小命交代在你們手裏。行了,不怪你們了,先上去再說,你的傷要處理,還要趕緊催吐。”


    “公爺。”阿照聲音發顫。


    “別婆婆媽媽的,說了不怪你們,趕緊走。”


    周誠拉著阿照走到岸邊。


    上下打量隋玉瞻一番,確定他恢複正常後說:“趕緊用手指扣喉嚨催吐,吐不出來我就隻能去跟人要些大糞水給你們灌下去。”


    周誠眉眼染上笑,頗為幸災樂禍,也很慶幸。


    還好他肚子不舒服沒吃菌子,不然說不定他這會兒已經挺屍。


    隋玉瞻和阿照一聽要用大糞水給他們催吐,立馬將手指伸到嘴裏,吐的昏天暗地。


    周誠捏著鼻子嫌棄的不行:“吐幹淨,不然還是得灌糞水,那可太惡心了。”


    “嘔!”


    周誠笑得肩膀直顫,方才受到的驚嚇稍稍得到撫慰。


    “這事算是意外,怪不得你們,翻篇了,別跟他們講。”


    說完大步往七人走去。


    除了催吐還得熬些解毒的藥,效果如就看他們運氣。


    見手青確實含有致幻裸蓋菇素,但跟裸蓋菇比起來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他吃了二十多年牛肝菌從沒遇到這種事。


    除非他們誤采了裸蓋菇,而他檢查的時候沒看仔細。


    七人吃的較多,還陷在幻境中出不來。


    六人都會武,發起瘋來武力值不可小覷,周誠先對三腳貓的馮海潮下手。


    抓住馮海潮的肩,啪啪兩耳光甩過去,抱著椰子樹嗷嗷哭個不停馮海潮被扇懵,愣愣地看著周誠。


    周誠兇神惡煞:“看什麽看。”


    打工人馮海潮看著眼前搖搖晃晃,有幾個腦袋的老板,使勁眨了眨眼睛。


    “公爺。”


    周誠惡狠狠道:“少廢話,手指伸喉嚨裏摳,吃進去的都給老子吐出來,不然把你扔海裏喂鮫魚。”


    馮海潮嚇得一哆嗦,連忙照做,吐的稀裏嘩啦。


    下一個是解放了天性光著腚在沙灘上狂奔的胡子。


    會武的人果然不好搞,胡子壓根不配合,臉打腫了也沒用,完全停不下來,魔性的笑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這時隋玉瞻和阿照臉色慘白,不知是被自己的行為嚇的還是因為身體難受,捂著胸口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周誠雙手撐在腿上,長出口氣:“想辦法盡快讓他們吐出來,再拖下去真有可能沒命了。”


    阿照一聽毫不留情地把六人一頓暴揍,打得幾人沒有了反抗之力,隋玉瞻將竹筷捅進幾人的喉嚨。


    兩人的一番操作看得周誠嘴角直抽抽。


    雖然粗暴,幹脆利落,立竿見影。


    周誠給每人吃了些牛黃解毒丸,又拿出些甘草片熬水,把甘草水給他們當水喝。


    死馬當成活馬醫。


    好在幾人除了產生幻覺,煩躁不安外倒沒有其他症狀,催吐後吃了藥昏昏沉沉的躺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恢複了活力。


    除了隋玉瞻和阿照還保留著中毒時的記憶,其他人全都失憶。


    胡子和阿言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白花花的身體陷入了沉思。


    “不用胡思亂想,衣服是你們自己扒掉的,我已經確認過了,你們都沒有斷袖之癖。


    你們誤食了產生幻覺的菌子,每個人都做了令你們不想迴憶的事,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讓我看了迴戲。


    比如你倆光腚在沙灘上跑,你刨坑想把自己給埋了,你把椰樹當成幾十年未見的親人......”


    除了隋玉瞻和阿照,眾人的臉色逐漸漲紅,恨不得天上降下一道雷,將沙灘辟出一道裂縫好讓他們鑽進去。


    周誠不知道七人是真失憶還是因為不好意思假裝失憶,懶得探究。


    隻是嚴肅警告今後采菌子一定要看準了,認識的菌子才能采。


    他不想再經曆一遍今天的事,也不想眾人因為食用毒菌而喪命。


    馮海潮和胡子自責自己采的菌子害大家吃了中毒,並不知道周誠被隋玉瞻和阿照追著砍。


    暗暗慶幸周誠沒吃,不然罪過就大了。


    隋玉瞻眼神危險地盯著兩人瞧。


    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差點讓他殺了他的好兄弟,這事跟他們沒完。


    馮海潮縮了縮脖子,連忙向眾人道歉。


    他也不確定菌子是自己撿的還是胡子撿的,沒能好好檢查,就是他的責任。


    萬幸這次運氣好隻是產生幻覺。


    胡子裂開了,手忙腳亂地將被自己撕破的衣服擋在身前,真誠懺悔:“我那菌子肯定是我撿的,是我的錯,諸位千萬別怪海潮,我任打任罵,真的。”


    “哼。”


    出了糗,眾人鼻孔裏哼出一聲。


    吃菌子已經讓他們有了很深的心理陰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此美味的野生菌徹底撤出了他們的食譜。


    再美味也不敢吃,尤其差點以死謝罪的阿照,誰敢讓他吃菌子就是跟他為敵。


    周誠看他們都已經恢複,讓馮海潮煮了一鍋清淡的粟米粥,吃了早飯宣布:“幹活。”


    昨天受的驚嚇得從他們身上找補迴來。


    “隋玉瞻,你和馮海潮胡子繼續去山裏找藥材,阿刀你們仨做爐子烤幹果,就按照我昨日說的方法辦。


    阿照、阿山、阿言你們跟我走。”


    昨天他是不想要阿照,後來想想也還能用。


    瓊州的燕窩不像荊州的燕子洞那麽好采摘,這裏的金絲燕喜歡在海邊或懸崖峭壁的岩洞中築巢。


    采摘很困難,沒幾把刷子壓根沒法采到。


    這三人武功最高,輕功相對較好,讓他們去采燕窩最合適不過。


    跟著他的人少點他也能多弄點東西到空間。


    隋玉瞻氣勢矮了一截,對周誠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阿刀三人麵麵相覷,都看向老大阿照。


    阿照輕輕點了點頭。


    讓死士做普通人幹的活兒實在太過浪費,可誰叫他們昨日做的那些事被國公爺抓住了把柄,隻得聽從命令。


    三人抱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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