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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於民間的看稀奇,南陳官場,特別是以吏部尚書張林濤為首的一眾官員,對此事都有深深的忌憚,一個官員,在府衙內,連同家人、傭人全部失蹤,甚至安排去商議的三人,也不見了蹤影,張林濤對此自有推斷,官做到他這一級,根本不相信民間奇案,他相信的,隻有自己的推測。


    張林濤明白,安排張風南去見崔連海的目的是敲打毛海涯,讓野馬雇傭軍背後之人跳出來。張林濤的推測有三,一是對方本身在南陳朝廷內部就有很深的人脈,在自己派出張風南的時候,消息就已經泄露,如果是這種可能,那對方最簡單的應對應該是不讓張風南到達海安府,這樣不會引起太大震動,又能給自己警告,因此這種可能性較小。


    二是張風南本身出了問題,泄露了消息,對方不清楚崔連海對此事的態度,幹脆一並擄走,從時間上看,張風南已經到了海安府,而且可能也與崔連海見過麵,隻是結果並不可知。這種可能性居中,海安府緊臨毛海涯轄區,毛肯定在這裏有暗探,張風南在海安府,也肯定會宴請他人或被宴請,酒席泄密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三是崔連海有問題,此子見麵時雖口稱老師,也似可托付之人,但知人知麵不知心,他與毛海涯常年為鄰,很難說是否已倒向毛海涯,為了毛海涯,不惜辭官逃跑,這種可能性也居中,崔連海完全有更好的辦法應對,比如在他自己的地盤中,讓張風南失蹤,豈不是更簡單?


    四是毛海涯本身實力太強大,海安府這些與他接近的地方,隻要有風吹草動,他都能夠掌握,在張風南和崔連海接觸之前,他都不知道,但兩人一接觸,毛海涯就掌握了情況,立即將兩人全部擄走,以免出什麽問題。這種可能性也居中,這需要毛海涯有過於太強大的能力,如果他的能力如此強,如何還隻是一個遊擊將軍?


    信息不充分,很難得出結論,對此,張林濤隻能把這件事情壓一壓,因為有些傳言,已經把苗頭直接指向了他,說崔連海失蹤,是因為懼怕朝中某大官,說此官讓他誣陷抗擊金狼的名將,崔連海不願做出不忠不義之事,因此攜全家遠走他鄉。


    最大的問題是崔連海和張風南都不在自己掌握之中,如果被敵人掌握,這兩人隨時都可能給自己一擊,此時一動不如一靜,也許逐漸出現的信息,會讓此事明朗化。


    吏部尚書張林濤,在自己的府中不停地踱步,把能夠掌握的信息一條一條列出來,認真推敲,忽地一拍腦袋,想到一個重要信息沒有考慮,就是毛海涯這廝,一直都在東海縣裏,逍遙地當著他那遊擊將軍,這說明什麽,人家壓根就不在乎,看崔連海已經舉家逃亡,或者被擄,而毛海涯根本就沒有事。


    張林濤又想起餘勝,這個東路軍元帥與自己不對付,調走毛海涯五百人,是通過餘勝下的令,會不會餘勝察覺到什麽,也不應該,這個命令並不隻針對毛海涯,而且是通過餘勝一係之人發出的,不應該引起什麽懷疑,至於說毛海涯手上兵力五百左右,肯定是假消息,軍中傳來的消息,毛海涯一部調去的五百人,戰力明顯高於其他地方部隊,硬碰硬的話,他這五百人,能夠擊潰三倍敵軍,說明毛海涯派出的部隊,不是應付湊數的,而他掌握的部隊,肯定不隻五百人。


    張林濤有些煩躁地拿起一本公文,略一掃視,看沒有什麽大問題,就準備簽字,猛然間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毛海涯,也在有功人員中,這是餘勝上報的,這家夥把毛海涯報上來,“就是示威”,張林濤有些怒氣攻心,強忍住沒有把這份公文撕碎,哆嗦著把它放到一邊,努力不去看它。


    張林濤出這一招,雖然暫時沒有傷害到明崇島集團,但還是給明崇島提了個醒,張國慶一直限製的軍事建設計劃,終於開了個口,為了應對可能到來的軍事鬥爭,需要在很多方麵做準備。


    首要的就是要割裂開南陳和明崇,因此,在內部思想上,將明崇島集團從南陳下的一個複合的以贏利為目的的集團,轉變為有一定訴求的政治集團,開始提出一些口號,刻意區分明崇人和南陳人。在宣傳上,開始報道南陳腐敗案件,明崇建設成就,培養一批“有思考力”的明崇人。


    其次是戰備物資的囤積,參謀部列出了一個軍事鬥爭可能導致無法得到補充的物資名單,凡在這個名單中的物資,參謀部指示各部門加大采購力度。第三就是加大招兵力度,原來征兵數量比較小,兵士的待遇又不錯,明崇島上很多人都以能當上兵為榮。雖說放開了軍事建設計劃,但口子還是不大,張國慶允許每月新增一個連。


    這次負責訓練新兵的是連長杜仲,他是原來戚嚴招的兵,他連隊的副連長轉正,自己來帶新兵連,前段時間還跟著戚嚴在新羅駐守,仗沒打上,就跟著輪值了半年。


    這個新兵連的骨幹是從老連隊中抽來的,隻是他看自己手裏的名單時,不禁有些發呆,有一個排長居然叫“戚嚴”。


    他想看看此戚嚴是不是彼戚嚴,讓通訊兵把班排長召集起來開個會,果然,這個戚嚴就是自己的老上級。


    戚嚴看到他,並不吃驚,顯然知道杜仲是這個連的連長。戚嚴看杜仲的表情,朝他示意不讓他聲張,自己也是規矩地坐下,等待杜連長訓話。


    杜仲簡單說了幾句,就叫散會,並叫戚嚴排長留下,等其他人走後,杜仲鄭重地向戚嚴行了個軍禮,然後問道:“老領導,你怎麽來當排長了,還到我的連?”


    戚嚴一笑,說道:“北方呆的時間太長,到這裏有些不適應,陳總讓我先在基層熟悉熟悉,我在工廠裏麵,已經幹了兩個月了,這次招兵,我向陳總申請來這個連。以後就由杜連長照顧了。”


    杜仲忙說,“還是領導照顧我吧,我可不敢。”


    戚嚴說道:“部隊裏麵還是老規矩,上級指揮下級,你要對我的身份保密,這個連裏,隻有你認識我。”


    “是。”杜仲立正迴答。


    “我說你個杜仲,我把你送這裏來的時候,你就是個連長,這麽久了,怎麽還是個連長?”


    杜仲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戰功不夠,現在隻有12個連,4個營長。我跑了幾迴都沒有打上仗,敵人都繞著我走,我也很無奈啊。”


    “看來是運氣不好,隻要沒有犯錯誤,給我丟人,就不是事兒,好了,我先迴去當我的排長了,再說一遍,給我保密。”


    “是。”杜仲又行了個軍禮。


    新兵到位後,就是緊張的訓練。排長們有時會一邊看著新兵訓練,一邊聊天,有個頗為俊俏的排長問戚嚴,“戚排長,我看你比我大好幾歲吧。”


    戚嚴看他一眼,知道這位名叫李金竹,是新提拔的排長,說道:“小李排長,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周歲。”小李排長迴答,他很自豪,因為他的提拔速度在這些排長中,應該是比較快的,而這個戚排長,應該是最慢的。戚排長的麵容,看起來都有三十歲了。


    “我大你六歲。”戚嚴說道。


    “聽說咱們部隊中,連排長如果到二十八歲就要退伍,戚排長提拔成排長多長時間了?”


    “我剛提拔,來咱們連之前才提拔的。”


    小李排長哦了一聲,自己把天給聊死了。


    戚嚴倒是並不在意,問道:“小李排長,你是有軍功吧?”


    “嗯,我運氣好,上次金狼入侵,我還是戰士,我們小組抓到落單的金狼兵十幾個,後來去新羅打仗時,我是班長,我們班擔任正麵阻擊,硬把新羅的兵打到潰散。”


    “小夥子,有前途。把兵帶好了,再多立些功勞。”


    排長是兵頭將尾,每個排獨立訓練,如何調動一個排的訓練熱情,提高成績,是新兵排每個排長要考慮的問題。三個排裏麵,戚嚴的排成績最好,小李排長也總是和戚嚴交流如何訓練,戚嚴也不藏私,把經驗都講給他。


    戚嚴對新式武器不是很熟,所有的訓練,他也都親自參加,並不因為自己是排長而減少訓練量,新兵看這個老排長還如此拚命,也不敢落後。


    跟著戚嚴的三個班長,在戚嚴的帶動下,每天也是超量訓練,這個排的兵,每個都嗷嗷叫。


    杜仲現任十三連連長,新兵三個月訓練完成後,也分到杜仲連隊二十人,這比其他連隊都多,因為這批兵是他訓練的,他的連隊自然要多留下一些。十三連的定位是加強步兵連,配備了六門迫擊炮,每排分配兩門,每個班都配備有一支連發槍。


    新連隊磨合隻有幾天,杜仲就被參謀部安排了一個任務:前往新羅的航線上發現了海盜,他們連隊負責剿滅這些海盜。杜仲有些海上經驗,知道船到了茫茫大海,想要找到別的船都很困難,更別說是特定的船了。


    他沒有急於出海,也沒有召開作戰會議,而是先讓警衛員把一排長戚嚴叫來,關了門,先問問戚嚴的意見。


    戚嚴說道:“現在沒有仗打,就這個仗,還是我找陳總給你要來的,你可別不知足啊。”


    “戚總,你這說的,問題是,我哪知道海盜在什麽位置。”


    “讀情報,參謀部沒有給你敵情通報嗎?”


    “我也不能看著敵情通報,就找到敵人。這個事,戚總你得給我出點子。”


    “你再好好看看敵情通報,看個十幾遍,如果還沒有辦法,就把排長都叫來一起看,再不行,把班長叫來一起看。你得自己想辦法,不能依靠我。”


    “就這幾十個字的敵情通報,我可真看不出花來,那就召集副排長以上人員,到我這裏開會吧。”


    這個級別的會議,一共有十一人參會,分別是一個連長、兩個副連長,一個司務長,三個排長和三個副排長,還有一個連部文書列席記錄。


    杜仲主持會議,他開門見山就說道:“咱們這些當兵的,訓練就是為了打仗。參謀部命令。”


    一眾參會人員聽到這裏,立即起立,就聽杜仲念道:“東海科蘭島以北偏東約兩百公裏處航線上,發現小股海盜出沒,命十三連全體前往剿滅。”


    杜仲念完後,命令眾人坐下,然後說道:“今天會議內容,就是研究敵情,確定打法。下麵,由鐵副連長宣讀敵情通報。”


    副連長鐵南尋讀道:“4月25日上午10時左右,此時距離科蘭島補給站約有十六、七個小時航程之時,了望塔報告東南側發現4艘倭國‘梟’式兵船,向我船隊撲來,我船隊借風力轉向擺脫(運輸四隊報告)。5月4日上午10時左右,我船隊離開科蘭島補給站十五小時後,了望塔報告船隊東南側發現6艘倭國‘梟’式兵船,追擊我船隊,我船隊調整航向至最高速,因發現較早,對方追擊我船隊至日落時分撤退(運輸八隊報告)。5月10日上午11時左右,天氣陰沉,時有小雨,能見度較低,我船隊距離科蘭島約十五小時航程時,了望塔報告發現倭國梟式兵船,我船隊加速,因天氣原因和負重,一艘鐵錠船未能擺脫,其餘船隻到科蘭島後,科蘭島隨即派出搜索船,未發現失蹤船和梟式兵船(運輸十四隊報告)。”


    副連長鐵南尋念完敵情通報,把文件交還給杜仲,杜仲說道:“在海上,最難的就是發現敵人,都說說,有什麽好辦法,一舉把這夥海盜打掉。”


    居然沒有一人發言,杜仲看了一圈,說道:“不發言,我就一個一個點了。一排長!”


    戚嚴這個氣,心裏想:“這個杜仲,分明就是想賴到自己這裏,今天還是要他自己想辦法。”想到這裏,戚嚴起身,讓警衛員掛了一張東海島礁圖,然後走到圖旁邊,說道:“我先說說我從敵情通報裏麵得到的信息。”


    “第一,是位置,三份報告,都把科蘭島作為參考位置,以我們風帆船的速度計算,三次發現梟式兵船的位置,在科蘭島北偏東180公裏到220公裏之間,根據這個數據,我們應該推斷,這附近應該有一位置,有利於海盜發現船隊。第二,倭國梟式兵船,是小型兵船,每船一般隻運送20-25人,船本身要8-10人操作,航程較短,不適於海上行動,此次在海上發現這種船,本身就很奇怪,這說明附近必有補給站,最可能的是附近有島礁可供休整。隻是這個位置附近大小島礁數量很多,一一排查時間所需較長。報告完畢。”


    聽了戚嚴的講解,好幾個人對海上情況不了解的軍官,也都從茫然無措,轉為有些辦法了,停頓了一會,杜仲又挨個把排副、排長都叫起來發言,發過言後,氣氛也不那麽凝重了,眾人又逐漸補充,最終作戰計劃有了眉目。


    接下來是根據作戰計劃作針對性訓練,主要是海上射擊,海上開炮,旗語通訊,隊形展開等內容,這些工作用了三天,然後跟著運輸十四隊四條船,向科蘭島而去。


    按照戰時副連長下到排的要求,第一艘船相對大一點,改裝後裝載一排,杜仲連長跟這艘船,這船也算是指揮船;鐵副連長負責第二排、第三排各一個班,由二排長指揮這兩個班,上第二條船;胡副連長帶二排另外兩個班,由二排副指揮,上第三條船;司務長、三排長、三排副指揮剩餘三排兩個班,上第四條船。


    剛上船,士兵們還不覺得有什麽,航行半天後,這運輸船臨時騰出的一點位置就讓人很不舒服,有些沒有受過訓練的新兵還暈船,各船的主管,隻能讓他們上甲板上透透氣,經過將近一天半的航行,船隊接近科蘭島,所有人都必須隱藏到艙裏,以免被有心人發現船中的部隊。


    到了科蘭島,船隊按標準,重新補充了淡水、食品後,並沒有馬上出發,而是停在科蘭島內湖中,休整一個晚上,他們希望上午十點左右趕到事發區域,現在出發,有點早。理由也很簡單,船上有人生病了,船上有幾人,到科蘭島上去抓點藥,還趁機下了一趟館子,這和平時到科蘭島停靠的運輸船很像。


    次日中午,船隊離開,當了望塔也看不到科蘭島時,官兵們才從船艙裏出來,唿吸新鮮空氣,經過一夜休整,暈船的士兵感覺有些好轉,這次再出發,反應沒有那麽強烈了。


    船隊行駛不是很快,計算的時候,留了兩個小時的餘量,一夜無話,到十點的時候,基本到達出事的區域,這艘船上的了望塔都進入臨戰狀態,四處觀察,是否有其他船隻進入視線,可惜直到駛出危險區,也沒有發現一條船。


    不知什麽原因,海盜沒有來。杜仲和戚嚴站在甲板上,杜仲有些著急,戚嚴說道:“從情報上看,第一次和第二次發現海盜,中間隔了九天,第二次和第三次之間,隔了5天,而我們船隊每兩、三天就會有船經過這裏,說明海盜不是每次都能發現我們,或者有其他原因,有時候不來這裏。我們隻能在這裏等。”


    “那我們今天是開到新羅,還是迴科蘭島?”


    “我們再往前走幾個小時,找一個小島休整一下,明天一早出發,爭取十點鍾的時候,還出現在這裏。”


    參謀部對這一帶海況有詳細的調查,杜仲很快就找到一個合適的小島,打旗語命令船隊跟隨自己轉向。


    這個無人島不大,草木倒還茂盛,官兵們在海上確實難受,下了船,舒展舒展身體,炊事班也按陸地規矩做了一餐飯,幾天都在船上吃飯的官兵,也算吃了一頓戰飯,怎麽吃起來都那麽香。


    算算時間,大概4點鍾就要出發,因此吃完飯沒有多長時間,各排就要求休息,在陸地上休息,官兵們睡著的很快,因為島太小,也沒有什麽野獸,晚上也就沒有點篝火,隻在宿營地周圍撒了防蟲的藥粉。


    船上沒有計時工具,白天可以根據太陽角度推算時間,晚上就根據月亮和星星推算,大約淩晨2:30,炊事班就被叫起來,開始準備早飯,3:20全體起床,吃完飯就要上船出發。


    太陽出來前,風向變來變去,船隊的速度沒有達到要求,到達事發區域時,已經將近十一點,這是個陰天,海麵上能見度不比晴天,了望塔上每隔一會就會換人看,新的了望員上去之後,就打手勢說看到南側偏東有船,但看不清是哪種船。


    杜仲心中祈禱,“一定是那幾艘梟式兵船”。過了半個小時,了望塔終於確定是梟式,但隻有四艘。根據情報,海盜至少有六艘梟式,這次隻來了四艘,還不能一網打盡。杜仲意識到這個問題,決定放走一艘,於是打旗語,讓鐵副連長的船脫離船隊,迂迴到海盜船的後麵,在海盜船看起來,就是這邊且一艘船跑了,剩下的還在繼續往前航行。又過了一個小時,杜仲旗語命令轉向,做出發現海盜,準備逃跑的樣子。


    此時轉向,大概需要三個小時,海盜才能拉近距離,實現跳幫作戰,為了減少這個時間,幾條船在操作上都出了點問題,轉向並不平穩,耽擱了一段時間,然後才集體向西北。


    旗語命令各船補充體力,檢查武器,準備戰鬥,現在是三船對付四船,還要給有一條船留下逃跑的能力,如何指揮就很重要。


    這次船隊轉向後,海盜船也跟著轉向,這樣形成了縱隊追擊,有利於杜仲船隊迎頭打擊。這種“t”形戰陣雖然隻在演練中出現過,但在現實中一出現,指揮官們還是毫不猶豫地使用。


    風帆船變陣需要的時間比較長,經過一個小時的調整,看似逃跑的船隊全速迴來,從海盜船前經過,相距隻有一百多米,海盜船上有人發射床弩,沒有射中,杜仲船上的兩門迫擊炮開火,也沒有命中,船側麵的步槍齊射一次,了望塔喊道:“打中兩人。”


    海盜在船上來迴跑動,準備床弩二次發射,迫擊炮上彈速度很快,第二輪炮擊比第一輪靠譜很多,一枚炮彈在船尾爆炸,海盜都集中在船頭,沒有產生實際的效果,很快第三輪炮擊,又是兩枚炮彈,有一枚在船頭附近爆炸,船上掉下來兩人。


    第一艘船算是戰果不大,幾輪齊射和炮擊,可能隻是造成個位數的殺傷,第二艘船到達戰位時,仍就重複第一艘船的攻擊樣式,剛準備開火,一聲巨響,船上的人都嚇了一跳,原來是海盜的床弩射中本船,透過船幫半米多,但沒有造成傷亡,迫擊炮和步槍馬上開始還擊,這次雙方似乎都有了準頭,一枚炮彈在船頭爆炸,擠在船頭那十幾個海盜,一大半都被扔進海裏,船也燃燒起來,船帆也毀了好幾麵,眼看著這艘船的動力已經不全了,第三輪炮擊又有建功,又有一炮打中船的甲板,一架床弩和操控床弩的人都被炸飛。


    第三艘船沒有延續第二艘船的好運,功勞很少,但第三艘船過後,海盜的第一艘的船帆全部被打落,這船基本喪失了動力。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震懾住了海盜,後麵三艘海盜船已經在轉向,杜仲的第一艘船在遠處掉頭迴來,遠遠地去朝海盜船後背繞去,海盜轉向也很困難,雙方這會就是在搶時間,杜仲的船優勢在有準備,提前已經轉向,海盜船優勢在比較靈活,開始的晚,但轉向快。


    杜仲的船隊還是擋在海盜船前,仍就是上次的戰術,戰果仍舊不大,這次戚嚴要求,所有士兵瞄準敵船風帆,多次齊射,希望能打斷敵帆,從而獲得速度優勢,可惜也沒有建功。


    船隊的第二艘船,仍舊是幸運女神附體,又有兩炮命中,再次毀掉了這艘海盜船的動力,同時還殺傷大量海盜。船隊第三艘船也命中兩枚,但效果不大。


    海盜船一心要逃跑,杜仲的船隊要拐個彎才能和海盜一個方向,這樣就形成了海盜在前麵,杜仲船隊在後麵的局麵,雙方互相看的很清楚,但誰也夠不著誰。


    杜仲正在想辦法提高速度,後麵船有旗語報告,第二艘被打擊的海盜船沉了。“總算有些戰果。”杜仲心中暗想,不知道這些海盜會不會把自己帶到他們的老窩,這離天黑還有七、八個小時,萬一天黑了,就很難盯住他們了。


    了望塔報告,“兩艘海盜船分開了”,杜仲隨即命令,後麵兩艘船追擊向北的海盜,自己這一艘船追擊向東南的海盜,無論有無戰果,失去敵人消息後,在科蘭島等候。


    追擊偏北的海盜,是胡副連長帶隊,胡副連長的船隨即升起旗,表明旗艦身份,杜仲這艘船還跟著那艘落單的海盜船。


    前麵的海盜看隻有一艘船追他們,也放下心來,不著急了,杜仲也希望這艘海盜船能帶自己到海盜老窩,也不著急。


    戚嚴認為,戰場離海盜巢穴應該不到四個小時,這樣才符合之前情報,果然,追擊了兩個小時,就看到遠處有一島,看起來鬱鬱蔥蔥,似乎是有些規模,這樣看起來,海盜就在那片小島上,預計還需要一個半小時能夠到達小島。


    海盜突然加速,似乎是要拉開和杜仲船的距離,此時杜仲更不著急了,望遠鏡中已經可以看到停在島邊的船,而鐵副連長的船也已經靠攏過來。


    又過了二十多分鍾,望遠鏡中已經可以分辨出島邊停的船,居然還有四艘梟式運兵船!另有一艘船,確定是被劫走的明崇島運輸船,其他各種船隻還有幾十艘。


    這仗不好打了!杜仲心中第一反應,看樣子小島裏麵人不會太少,這麽多的船隻,也不容易對付,杜仲向戚嚴說明了敵情,戚嚴也拿起望遠鏡看了一會,說道:“海盜這艘船會比我們提前十幾分鍾到達,他們會對島上海盜預警。最不利的情況,海盜會有三十多分鍾的時間準備,這樣,幾艘梟式都會啟動,梟式應該會逃跑,如果他們逃跑,我們不要追他們,先把其他船炸掉,這樣容易控製小島,知道這個小島的位置,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之後就是派更多的部隊,控製這個小島。”


    事情與戚嚴的估計有些偏差,前麵的海盜船沒有到達小島,就不停的揮旗,可惜小島上無人理會,到達小島後,居然下來十幾人,這十幾人上島後,四處唿喊,也出來了一些海盜,顯然沒有辦法啟動幾艘梟式兵船,那十幾人喊了一會,看效果不大,就迴到他們的船上,看來想補給是沒有時間了,這帆船一停,再開動就慢了,被後麵趕上的杜仲船很快炸沉,船上的海盜看船一時無法開動,都撤到島心。


    杜仲和鐵南尋兩艘船在外圍,把停在島邊的船一艘艘地炸掉,連明崇島那一艘運輸船也沒有放過,炸完後,又繞著小島轉了一圈,確定島上沒有其他工具可以離開,就在距離島幾公裏的位置,停船監視。士兵經過這一通消耗,雖說沒有什麽傷亡,也都累的夠嗆,杜仲吩咐準備晚飯。


    天黑之前,士兵們都吃飽了,為避免海盜有水鬼過來,杜仲命令兩艘船迴航。


    杜仲突然問戚嚴:“前麵兩艘海盜船,有一艘隻是受傷,我們把它放過了,也不知道它能逃到哪裏。”


    戚嚴想了一想,迴答道:“從明麵的損傷看,那艘船的帆受傷比較嚴重,特別是燒毀了一部分,在海上修複後,最多也隻是恢複1\/3的動力,如果有其他暗傷,可能很難活著到陸地了。”


    “看起來那船損傷不大,至少還有二十人活著,怎麽很難到達陸地?”杜仲問道。


    “那船恢複動力至少要兩個小時,之後時速不會超過3公裏,方向還很難把控,而船員幾個小時後就會缺水、缺食物,這更影響控製風帆,如果內部沒有一個強力指揮,就隻能在海上漂流到食物和淡水完全耗盡。我懷疑,船頭那一炮可能把這一船的主要人員都炸沒了。”


    杜仲也迴憶起中午的大戰,點點頭,認可了戚嚴的推測。


    經過一夜航行,次日上午,他們迴到科蘭島,另外兩艘船也已經在島上,通報一下軍情,他們沒有追上昨天那艘海盜船。


    船隻都在補充給養,杜仲和戚嚴上到島上,要求科蘭島派兵去剿滅那個小島,科蘭島現有兩個連的駐軍,其中一個連長叫劉泊河,原來也是戚嚴的下屬,聽說找到了海盜的老窩,立即要求帶兵去剿滅這夥海盜。


    這樣,科蘭島派出四艘船,加上杜仲原來的四艘船,一共八艘船殺到了海盜島。


    快到島的時候,看到島旁邊又停了一艘梟式兵船,那艘船也看到了他們的船隊,很快就啟航逃跑,沒有速度優勢的追擊,很難有結果,杜仲也就沒有去追,兩個連各留一個排在船上,四個排分別從島的兩端登陸,向島中心的山上推進。


    戰鬥異常激烈,島上至少還有一百多名海盜,他們悍不畏死,正麵發動衝鋒,側麵搞奇襲,給推進的戰士造成不小麻煩。


    推進到半山腰的時候,終於抓到第一個願意配合的人,他能夠聽懂漢語,被抓的人都在後山一個水牢裏麵關著,準備當奴隸賣掉。島中間還有五十多個的海盜,都是倭人,非常兇狠。


    聽說水牢裏麵還有幾十個被抓的船民,杜仲分出一個排,去後山解救他們。剩下三個排,在熟悉海盜打法後,也很快推進到山頂,果然有一個大院子,院牆上都是海盜,手持弓箭防備進攻。


    杜仲想用炮轟一下,戚嚴製止他說:“這些海盜家底可能都在這裏,轟一下就少不少浮財,還是自由射擊吧。”


    戰士們一陣排槍,院牆上的海盜倒下不少,剩下的也不再露頭,於是戰士們大喊,似乎就要往上攻,海盜們果然露出頭來,又一陣排槍,幹掉幾個海盜,連續幾次,戰士們的動靜搞的再大,海盜們也不露頭了。


    幾個戰士在院牆,院門口都安置了炸藥,然後一聲巨響,院門也沒有了,院牆也開了幾個大口子,戰士從這幾個口子往裏麵扔了手雷,之後才衝進去,這次沒有遭遇多少抵抗,就控製了大院。


    還有三個海盜站在屋子門口,每人都舉著倭式鋼刀,一個排槍,幾人就都倒地,戰士們再往裏麵衝,隻剩下一個海盜,應該是海盜頭子,杜仲希望抓活的,讓剛才投降的人喊話,海盜頭子依舊舉著鋼刀,似乎想要剖腹,杜仲拔出手槍,一槍打在海盜頭子的胳膊上,鋼刀落地,戰士們一擁而上,將他捆起來,然後就是搜索這個海盜聚集的財富。


    今天是迴不了科蘭島了,林子裏的海盜也沒有完全肅清,兩個連一部分就住在海盜的院子裏,另外的駐守在船上。一個晚上,駐守島上的部隊打退了海盜四次偷襲,四次偷襲的規模一次比一次小,看來島上的海盜也所剩不多了。


    次日,杜仲和劉泊河統計戰損,自己損失了四名士兵,受傷十八人。繳獲方麵,除了鐵錠,還收獲千兩黃金、五千兩白銀,糧食、布匹、毛皮等也有很多,被海盜劫走的船員,有兩人已經被殺,還有十來個被救出來,看樣子精神都不太好。另外救出的人中,大多語言不通,都先帶迴去進一步審查。


    最麻煩的一點,是船上的鐵錠,海盜隻卸下來幾塊,剩下的都在船裏,而船又被炸沉,雖然沉船的地方水不深,但要撈出來也很麻煩,不得已,從科蘭島派了些人,專門打撈,畢竟鋼鐵是戰略物資,這一船貨,至少相當於明崇島十來天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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