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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海涯這裏真是狀況不斷,牛有佑離開沒幾天,周文龍就又來了,這家夥每次來都沒有好事,這次傳信說,吏部要給他安排兩名縣長,叫他做好接收準備。


    毛海涯心中膩歪,來這兩名縣長,雖說隻是分走了兩個縣的行政權,但這算是自己地盤裏的“沙子”,肯定影響一些政令的推廣。反過來說,作為南陳朝廷,安排幾個縣長似乎並不不妥,雖說原來餘勝承諾自己,總攬五個縣軍政,隻是那時的一個交換,餘勝自己也沒有行政權,當時的情形是江北殘破,有不少縣都沒有縣長,現在雖然還是那樣,但餘勝確實沒有理由阻止吏部安排縣長。


    周文龍也是頗為無奈地解釋了一番,然後話題一轉,說道:“毛將軍,這次我來,專門去寶劍閣,想買一把好劍送給餘帥,可那閣居然關門了。”說完直視毛海涯。


    毛海涯被他盯的不舒服,迴答道:“一個小店關門了,難不成還要我來擔什麽責?”


    “非也,隻是此閣開在毛將軍治下,在下又不能一直在此,還請毛將軍幫忙盯著,如果開門了,就幫買一柄寶劍。”


    “說到買劍我就生氣,你帶來的牛有佑,直接順走了人家一把劍,本將倒是幫忙付了銀子,莫不是你小子看我好說話,也準備順走一把劍?”


    “毛將軍說笑,在下先付銀子。隻怕毛將軍事務繁忙,忘了這事,迴頭見了將軍,也不好張口。”


    “你小子是說老子貪了你的銀子?你摸摸良心,老子什麽時候貪過你的銀子?”


    “也是,將軍從未貪在下一毫銀子,但總感覺將軍會貪的。”周文龍看似真誠的表情,居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好小子,竟敢拐著彎罵老子,真當老子泥捏的菩薩,沒有脾氣。”毛海涯並不與他生氣,知道這個周文龍也是個八麵玲瓏之人,這樣說話,還是想要劍。“老子現在就讓人把開店的抓來,你們當麵交易,不要髒了老子手。”


    周文龍嗬嗬笑著,並不答話,像是默認了毛海涯的說法。


    次日,毛海涯、段小武兩人就趕迴明崇島,匯報這一重大變故,請示對策。


    張國慶聽完匯報,答複道:“南陳的基層統治,依靠兩種力量,一是官吏,二是鄉紳。其中縣官是統治的核心,這個位置要管理、協調各種各級吏卒完成工作,二要團結鄉紳穩定鄉野。”


    毛海涯點點頭,段小武卻有些疑惑。張國慶停頓一下,又繼續說道:“南陳安插縣長的做法,看似精準點穴,應該是有人在背後算計。但是我們的基層統治,依靠的是各縣設立專業局的運作,縣長雖說有督促、協調作用,但也可由其他人發揮這個作用。從這個角度上講,無需擔心這個縣長。”


    此時段小武點點頭。張國慶又停頓一會,接著說:“這個縣長對我們發展肯定會有負麵作用,至於這個負麵作用有多大,甚至壞事變好事,都是你們要研究的問題。我提幾個要點,第一是軍事力量,這部分力量要統一由毛海涯指揮,不能落入新來縣長手中,否則會出大問題;第二是財稅,現在財稅都由我們的人負責,要做到隻給他留夠口糧,不要多留,多留也會出問題;第三是權利,南陳的縣長具有各類案件的裁判權,這個仍要放在我們設立的各種局中,除了應對南陳朝廷的各類檢查,其他權力都要限製,縣長當好吉祥物就行。”


    “最後一點,麵子上要過得去,來的時候要隆重,走的時候要歡送,不能給人家留什麽口實。”


    兩人急驚風似的來到明崇島,得了指示後,也就穩住了心思,決定在明崇島過上一夜,和家裏人說說話,次日再坐一輛馬車,路上慢慢商量。


    幾天後,第一個縣長到了,叫任祥泰,原來在山陝之地任職,地方苦寒,時受西梁侵擾,西梁國小民貧,但其士兵兇悍,比金狼更甚,任祥泰走了不少門子,才獲得這份調令,雖說知道此地也不容易,但總比山陝強些。


    這任祥泰到了東海縣,先要拜見頂頭上司毛海涯,晨起之時,來到將軍府衙,遞上名帖,守門之人並未讓他等候,直接把他帶進去,告訴他,毛將軍已經吩咐過,如果任縣長到了,就先在此處等候,毛將軍此時在接待重要客人,預計會在十一點見他。


    任祥泰聽說還要很久才能輪到自己,就在這間小小的接待室中踱步,小屋中擺著十來張椅子,椅子並非珍貴木材,造型也很一般,隻是每個椅子上麵都有一個座墊,正好與凳子相配,坐上去還挺舒服。


    兩張椅子中間,有一個小幾,小幾上都擺了一盆綠植,滿滿的葉子,並沒有一朵花,最裏麵的椅子,後麵是窗戶,窗戶很大,屋裏顯得很亮。


    服務人員很快送來茶水,任祥泰品了一口,發現茶味道比民間常喝的茶好一點,但肯定不是精品。


    隻有他一個人坐在這間屋裏,沒來由的胡思亂想,想想傳聞這位毛將軍,殺伐果斷,談笑揮手間,數萬金狼兵灰飛煙滅,不禁緊張,隻覺得渾身血流加速,後背有些冷汗冒出。


    過了一會,他又想,自己與毛將軍又非仇人,即便他戰力非凡,也不能拿自己人開刀,隻要自己好好聽話,也不應有什麽問題,想到這裏,心情又平複下來。


    剛平靜下來,聽到外麵似乎有人在講話,似乎是談論毛將軍讓修一條什麽驛道,哪個鄉紳不允,如何如何。任祥泰不由得就把思緒轉向驛道,這好端端的,修驛道也是花費不菲,為何要修驛道,這鄉紳為何不允?


    又過一時,似乎又聽外麵有人經過,似乎在說某條街道太過破舊,隻讓修繕,銀子又不夠,這兩天將軍要去檢查,如何是好等等,任祥泰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破舊街道的樣子。


    再過一會,任祥泰感覺座位上的墊子不再舒服,開始發熱,弄得渾身都開始難受,隻得再次起身在屋裏轉圈,研究室內陳設。這次研究,他發現茶幾上的綠植,有幾片葉子已經發黃,實在無事可做,就下手把發黃的葉子掐掉,他正把手伸到綠葉中間,找到一片發黃葉子準備發力,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任祥泰側麵看到一人拿個玻璃茶杯進來,心中一驚,想到“自己隻是見過這種杯子,據說一個價值萬兩銀子,此人定然就是毛將軍,其他人也負擔不起這麽貴的杯子。”又想到自己這個動作不太雅觀,急忙站直,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正準備說話,那人卻開了口:“任縣長,您忙,我把毛將軍茶杯拿過來,將軍一會就過來。”那人說完,放下茶杯就出去了。


    任祥泰愣了一會,想到剛才那人,確實不象一個將軍,倒象是個小吏,自己隻是一時緊張,才認錯了,於是又坐在剛才的位置上,平息自己的情緒。


    經過這一嚇,任祥泰安穩下來,座位也不那麽熱了。又過一會,剛才送杯子那人又推門進來,朝他一笑,說道,“將軍馬上過來。”說完不等他答話,又把門關上出去。


    任祥泰趕緊站起身來,左等右等都不見人來,直到站得累了,他又準備坐下,才聽到外麵有腳步聲,他趕快再次站好,門被推開,推門的仍是剛才送茶杯的,推開門後,他就往後一站,後麵一人跨步進來。


    任祥泰急忙上前,躬身作揖道:“下官任祥泰,拜見毛將軍。”


    對麵那人哈哈笑道:“任縣長,請座請坐。”單手扶著任祥泰,示意他坐下,然後徑自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跟著打頭之人,還有兩人進屋,在任祥泰對麵坐下,每人手中都拿著一個本子。


    毛海涯坐下,指著坐在任祥泰對麵的一人說道:“這位是我的行政助理,段小武。”段小武向任祥泰點點頭,毛海涯接著說:“以後任縣長會和段助理打不少交道。”


    然後又指向另一人,說道,“這位是我的文字秘書李安冬。”另外一人也向任祥泰點點頭。


    任祥泰把心思都集中在毛海涯身上,偷眼看了一下,隻是他坐在窗戶旁邊,逆光看去,看不大清楚臉,隻能感覺年紀不大,個頭一般,也不算威武,就是一個普通人。


    毛海涯也在觀察任祥泰,任祥泰看起來有四十多歲,臉上有些風霜,頭發、胡子都有一些白色,但總體上看,還算是保養的不錯,精力也算充沛。


    毛海涯介紹完身旁兩人,就不再說話,冷場了一會,任祥泰明白這是讓自己先說呢,於是又拱拱手,說道:“今天下官來,就是向毛將軍報道。”


    “好啊。”毛海涯迴答,“我這裏就是缺人。任縣長原來在何處任職啊?”


    “迴將軍,下官原來在山陝的侯集任縣令,山陝苦寒,下官年歲一大,就越發有些水土不服,多次申請,上官終於同意讓我迴江淮任職了。”


    “侯集縣?那是兵家重地了,想來任縣長有不少和西梁人打仗的經驗吧。”


    “下官不善戰事,隻是龜縮在城內,力保城池不破,遠不如毛將軍揮手間斬殺數萬金狼精銳,振我大陳軍威,遠在侯集的大陳子民,聽說毛將軍事跡,也都深受鼓舞,舉杯相慶。”


    “哦,任縣長何時做的官,何時到的侯集?”


    “下官魯鈍,三十有三才考得功名,又候了五年,才得實職,前去侯集任職,下官任滿五年,考評一般,又找了些門路,才得已調迴江淮。”


    “看來任縣長對侯集頗為熟悉,給我介紹一下侯集縣的情況?”


    任祥泰聞聽此言,知道毛海涯對自己有考校之意,遂正色迴答:“侯集,小縣爾,然位於兩山之間,得之進退有據,失之僅餘黃河天險,故陳梁久戰於此。經曆代守將加固,也算城高溝深,若無戰事,城中有守軍三萬,戰時多至十萬。城中百姓,營生多為軍需雜物,多時亦有四、五千百姓,下官在時,百姓亦有三千。”


    “以任縣長所觀,城中守軍,戰力如何?”


    “守城有餘,攻則不足。是以我軍常年死守侯集,無寸土之失,亦無寸土之功。”


    “這侯集城有多大?”


    “侯集建城,本為阻隔交通,東西甚長,兩側均依山勢,南北也有幾裏,單就大小而言,算是大城。有四個東海縣並排放那麽大。”


    “那果真是大城了。侯集有何特產?”


    “土地貧瘠,但小米、大棗均為上品。”


    “有什麽礦產嗎?”


    “說到礦產,侯集石碳頗多,品質極佳,駐軍和百姓,冬天取暖全賴此物,我觀侯集石碳,遠比他處好用。隻是西梁境內,石碳更易開采。”


    西梁煤儲量、產量都高,之前毛海涯也在各國簡介的小本子上看到過,此時又被任祥泰提起,印象又加深了些,想到各個產業都缺煤,可惜現在實力不允,否則……忽地毛海涯打斷飄飛的思路,繼續問道,“任縣長到此任職,有何想法?”


    “下官自苦寒之地來此,自知此地受金狼所亂,並不太平,若是將軍不棄,下官願受將軍蔭庇,受將軍驅使。”


    “若是此說,本將這裏有個急務,確需先生這樣的大才方可勝任,不如任縣長先曲就一時,為本將負責‘交通’一事?”


    “願聞其詳。”


    “本將轄區有五縣,此地河網密布,又多東西走向,戰事起時,物資多自南向北運輸,極不方便,為此,我規劃此五縣南連長江之驛道,遇水架橋,逢山開道,隻此五縣,工程亦相當浩大,任縣長可願為我分憂?”


    “定不負將軍。”


    “好。此事要多與段助理相商。今天中午,本將就不留任縣了,本地有規,午間飲食,禁止飲酒,以免影響下午公務,今晚本將在宅中設宴,給任縣接風洗塵。”


    “謝將軍。下官告辭。”


    任祥泰迴到住處,隨意吃了些東西,覺得勞累異常,就去小憩一會,不想昏昏沉沉,居然睡了半天,到晚飯時間,隨從家人才把他叫醒,他看看天,急忙梳洗,去將軍府宅赴宴。


    任祥泰酣睡之時,並不知毛海涯、段小武等人,正在對他上午的表現深入分析,最後的結論是:雖是朝廷摻進來的沙子,本人對此並不知情,可限製使用,密級為二級。


    這個秘級一共五級,是前段時間明崇島裏公文通知,最低是一級,叫可公開,最高是五級,是秘密均可知。他們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個級別,叫s級,暫時隻有四人可以接觸。


    任祥泰的秘級是二級,是依工作需要可接觸部分秘密,讓他管理交通建設,能接觸到的秘密也不多,也限於水泥的生產、應用,部分工程機械。


    晚上酒宴,賓主盡歡,任祥泰也接觸到他來到東海縣的第一個新鮮東西:白酒,火辣易醉,若在摻些果酒,醉得更快。


    之後幾天,段小武給他安排了一個向導,到各個施工工地體驗,了解修路的過程,本來他還有些不以為然,誰還沒有修過路,當看到這邊修好的成品時,立即知道,這裏修路與自己修的路,差別太大,就不再開口,隻帶著眼睛,多看多學。


    一個月後,任祥泰基本跑遍了工地,也在每個環節都呆了幾天,算是有所了解,就被段小武扔在東海到陸高的一個路段,讓他指揮這個路段的建設,告訴他,每月將軍都會檢查進度,檢查路麵、路基質量,切不可大意。


    這安排好了任祥泰,又來一人報到,這人叫鄭秋生,隻有二十幾歲,是個剛剛考取功名的年輕人,毛海涯也讓他負責一條路,這條路是連接東海和海東兩縣,延伸到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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