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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王麗駐守鹽州已經一個月,從人心惶惶、謠言遍地,到逐漸恢複正常,白天各類商鋪已經開業,小商小販也開始上街,天黑後仍然實行“夜禁”。


    王麗正在考慮減少管製措施,比如,“夜禁”的時間再往後推2個小時,早上提前1個小時開禁,這也是州商業局的提議,但被警局、軍方阻撓,理由是仍有幾個團夥暗中活動,尚未破案。


    警局又報過一個案子,從台東來的信使在大水縣被抓。後麵有案件的詳細情況:信使一般都會遠離大水縣城,且多走水路,相對安全,此次卻在碼頭被金狼軍人直接帶走,說明兩點,一是信使已經暴露,二是有人盯著鹽州。


    王麗讓人把負責鹽州軍事的戚嚴叫來,戚嚴卻是等了兩個小時才到,看樣子是在城外迴來的,一進來就道歉:“今天出城檢查防禦,剛檢查了一半,老師急召,迴來的晚了。”


    “坐吧。”王麗說著遞給戚嚴警司的報告,“這個你看了沒有?”


    “一早就見到了,怕金狼人有別的行動,才專門去檢查軍隊防禦設施。”


    “近處的金狼軍隊,有什麽動向?”


    “暫時沒有,按金狼軍的反應速度,出事之後報到朝廷,朝廷再整備大軍,征集糧草,總要三個月,如果金狼一切正常,大軍還要一個多月才會到來。如今金狼軍正在收縮,更不會招惹我們,這事有些蹊蹺。”


    “他們會有哪些動作?”


    “應該是想從信使身上得到一些我們內部的情報,然後再動作,最可能的是造謠,也可能搞些暗殺或者其他破壞,降低百姓對我們的認可度。”


    “能把信使救出來嗎?”


    “難度比較大,我過來的時候,得到另一份情報,說信使被關在軍營裏麵。”


    “拿下大水縣城,需要多長時間?”


    “大水縣城,城牆漏洞很多,前期我們也在縣城安置了很多內應,拿下倒是容易,隻是之前老板考慮,不過多惹怒金狼,要求三個月隻能拿下一個縣,而這種對外軍事行動,需要老板親自下令,這個時間很長。”


    “我寫一個申請,你安排可靠的人盡快送迴去,這邊你按老板已經批準作準備,如果得到授權,立即行動。”


    “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張國慶的迴信第三天送到鹽州,王麗打開看到:“從軍事角度來說,收複大水時機已經成熟,但為避免過度刺激金狼,建議以大水人起義的方式收複。大水收複後,行政隊伍由鹽州行政團隊抽調人員管理,大水北側豐化縣,亦應製定計劃,盡快收複,可由台東縣派人管理。”


    看到張國慶的迴信,王麗叫來戚嚴,讓他按命令執行。王麗也按要求,組織大水的管理團隊,想來想去,隻找到2人,似乎太單薄了,考慮其他縣剛開始管理時,都會從軍隊中抽一部分人,協助管理,就讓戚嚴推薦幾個人,把大水先管理起來。


    收到迴信的第二天,戚嚴就拿來了戰報,大水縣的“天蠶幫”,因為有幫眾無故被抓,糾集了三十多人,將縣衙搗毀,後來加入的人越來越多,居然攻擊軍營,軍營駐軍不多,又被突襲,大部分人被殺,僅少數人逃跑。


    大水被收複,意味著台東與鹽州之間的交通可以正常通行,不用再擔心金狼人使壞。王麗問,“信使救出來了嗎?”


    “已經救出來了,確實是在軍營中,受了不少罪,正在治傷。”


    解決完了大水縣問題,就要解決鹽州城外的問題了,雖說他們管理鹽州城,但是政令不出城門,鹽州的支柱產業是海鹽,幾個鹽場都還在觀望。


    王麗下達兩個命令,一是要求鹽場主次日到鹽州工業局報到,未報到者,視為放棄鹽場,鹽場收歸州府所有。第二個命令是給戚嚴的,要求軍隊到鹽場附近進行武裝巡查,將金狼軍遺棄的大營,重新利用起來,建立永久性防禦設施。


    加強對鹽場的控製,是前期計劃的一部分,進攻鹽州前,情報部已經收集了所有鹽場的資料,這些鹽場的主人,都在城中有房,有幾家就是常住城中,也有幾家常住在城外的房子。


    資料顯示,最大的三家鹽場,本來是南陳官辦的,金狼占領這裏後,無人管理,反倒是鹽場管事變成了東家,金狼人不管原來是誰的,隻要煮好的鹽全數上交就行。


    鹽場一共15家,現在全部算是官辦私營性質,鹽這個東西理論上不允許私售,隻能賣給官家,這次來參會的,正好是15家,沒有哪家敢公開反對,再看來的人,沒有幾個年齡大的,看樣子也是來湊個數,倒是原來南陳官辦的3家,來人卻是真正的管事。


    鹽場東家們積極參會,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們的銷售隻能針對占領方,誰占領這裏,誰就會收購他們的鹽。


    今天會議,一是要求各家加大鹽的產量,二是當局每年隻會以招標的方式,收購部分成品鹽,多餘的部分,需要各家鹽場自行銷售。結束的時候,還給每家發了一個鹽場經營調查表,讓各家填寫鹽場位置、產量、用人等信息,要求第二天就交迴來。


    會上沒有人提出什麽,散會時,工業局又把原來官辦的3家鹽場的管事留下。


    三家鹽場的管事戰戰兢兢,不知道衙門要如何處理他們,工業局的阮局長也沒有讓他們擔心太長時間,指出他們占了鹽場,與理不通,問他們有什麽想法,幾個管事哆嗦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想法。


    工業局提出了擬定好的方案,鹽場仍就收歸官家,但幾位管事在動蕩時期,維持了鹽場的正常運營,官家獎勵幾位管事二成的股份,最近一年,官家也不會插手鹽場的運營,一年之後,如果鹽場運營的好,還有半成股份獎勵,如果運營的不好,可能會收迴管理權。


    幾位管事算是一步登天,成了真正的東家,雖說很想說說,再增加點股份,但看這位領導,明顯不準備聽他們說,再看看門口衛兵鋥亮的刺刀,就簽下了協議。


    明崇島上的化工廠,已經急需外遷,一直沒有一個合適的地方。陳宇峰計劃占領鹽州時,就有將化工廠遷到鹽州的想法。化工廠占地大,汙染也大,在明崇島上已經不太合適,鹽州本地生產大量海鹽,又有石油資源,都是重要化工原料,正是化工工業發展的合適位置。


    化工廠建設周期很長,預計需要一年,鹽州除了選址和土建任務外,最重要的工作仍是安全、穩定民心,培養足夠的知識人口,王麗的工作也圍繞這幾個方麵展開。


    正當王麗心中思量如何展開鹽州大建設的時候,戚嚴來了。作為鹽州軍事指揮官,如果沒有會議,或者王麗不找他,他一般不會主動來找王麗,今天他來了,應該不是什麽好事,王麗心中有些嘀咕。


    戚嚴進來遞過來一份資料,是參謀部的一個綜合判斷:近期完顏紮罕部會迴撤2萬餘人支援北方,有極大可能順便攻打鹽州或大水。


    王麗看完後,問道:“說說你怎麽考慮?”


    戚嚴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這2萬金狼人,本身任務是迴撤支援北方戰線,必然無法忍受較大的傷亡,我們也不想和金狼軍打消耗戰,因此,隻要一開始打痛他們,他們大概率會撤退。”


    停頓了一下,戚嚴繼續說:“因為夫人在鹽州,鹽州隻有不到1000士兵,已經不能再少了,能夠支援大水縣的士兵,最多一個連。這個數量,不足以應對金狼人的衝擊,所以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申請再調過來1000人,二就是臨時放棄大水,等金狼人走了,再搶迴來。”


    “我們剛占領大水,金狼人一來,我們就走,老百姓就很難再相信我們了。還是申請支援吧。”王麗定下來。


    “我同意。總部有可能安排不出這麽多兵力,我們還是要提前做一些準備,在兵力不足的情況下,應對金狼騎兵的衝擊。”戚嚴在總部一段時間,對總部的情況有一些了解。


    “行政上需要怎麽配合?”王麗又問。


    “暫停激進的改革,以免在內部產生新的敵人,組織民兵,負責城內的巡邏。”


    “這個過程要多長時間?”王麗一聽暫停改革,本來就很慢的工作進度,又要徹底停下來,她就有些著急。


    “雨季之前,金狼人肯定會離開,所以我估計,應該最多一個月。”戚嚴迴答。


    兩人先擬了一個申請增兵的報告,又商量了行政上如何配合軍事行動的方案,特別是剛剛收複的大水縣,防禦設施幾乎沒有,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建起基礎工事。


    晚上的會議,王麗先通報了軍情,然後宣布了幾條命令:


    正在推進的改革措施,可以暫時緩推,必須要推行的,盡量減少衝突,尚未開始推行的改革,一律暫停;各行各業統計暫時無業,或者有業但有空閑的勞動力人數,造冊使用。


    隨著各個口空閑人口統計完成,城外以塔樓為中心的防禦設施建設提速明顯,而鹽場工人則是統一安排到大水縣修建工事,參與修建的人開始還有些怨言,從第一天每人都被安排吃了三餐,還根據工作量,領到或多或少的銅板後,就有人主動報名參與了。


    台東縣也進入緊急狀態,台東需要的建設任務不多,這一年時間,台東的工事都已經建好,隻是駐守部隊太少,徐克川一是向王麗求援,二是加緊訓練民兵。


    到了第五天,明崇島的支援就到了,這次顯示出大船的好處,一船拉來了600人,還有各種作戰物資,特別是,隨著作戰物資一起運來了200輛自行車,有了這600人,大水縣的防守問題就不大了,戚嚴命令新到的6個連,立即熟悉工事,根據需要加固,改建。


    台東縣的支援是毛海涯安排的2個連,他們是趁著夜色,秘密出發的,以免被金狼人發現東海駐軍減少。


    金狼軍隊迴撤的2萬人,全部是精銳騎兵,從完顏紮罕的大營出發,路程上半天就能到達大水縣,卻是用了兩天多的時間,於出發的第三天上午到達大水。


    金狼軍帶隊主將陸有恨,此時正在臨時營帳中沉思,他的心中實在是鬱悶,本來接到北返的命令,他還有些高興,眼看天氣已經開始轉暖,呆在這裏,渾身都是潮氣,對於生長在北方的大部分人,都很不適應,而且天氣會越來越不利於騎兵。


    不幸的是,臨出發時,完顏紮罕給他了一道命令,讓他給鹽州或者大水點“顏色”看看,有機會就收複了。


    陸有恨是不願接受這個任務的,不論是鹽州還是大水,都是水網密布,打起來騎兵不占便宜,而且,根據逃迴去的金狼人所述,占領這裏的人,武器和野馬雇傭軍一樣,而野馬雇傭軍是他最不願意麵對的敵人,每戰必虧,幸好,這個雇傭軍很少擴張。


    命令就是命令,即使是象吃了一隻蒼蠅一樣的接受了任務,也要像模像樣地去做,以免留給這些貴族口實。想到這裏,陸有恨雙手使勁抓了抓頭發,似乎想把頭發都拔掉。


    又過一時,陸有恨已經整理好了心情,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吩咐一聲,“請各位千夫長大帳議事。”自有傳令兵敲起了聚將鼓,不一時,20名千夫長,還有幾個參將都來到大帳。


    陸有恨看眾將聚齊,朗聲說,“諸位,主帥命我等迴程之時,給占據我鹽州、大水之敵一點顏色,若能收複,可順手收複。我觀此兩城皆有防備,攻之恐有損,各位,若有破敵之策,還請明言。”


    一參將拱手出列,大聲迴道:“將軍,我等需盡快北返,以穩北部局勢,若在此有折損,不智也,即使不損兵將,耽擱時間,也不利於我軍主要任務,請將軍明查。”


    陸有恨一看,說話這名參將名叫楊無顏,是自己的心腹愛將,文武雙全,算是智將,隻是他今天說的話,並不符合自己心意,於是陸有恨將臉板起來,盯著楊無顏哼了一聲。楊無顏看主將如此對他,悻悻地退了一步,迴到隊列中。


    此時一名千夫長出列,喝道:“楊無顏墜我軍威,當斬。密探有報,鹽州、大水之敵均不滿千,縱敵之器利,亦無法抵擋我2萬大軍進攻,密探有雲,兩地大建塔樓,我軍為騎軍,隻需遠離塔樓,快速通過,即可攻擊縣城。至於耽擱時間,更是無稽之談,我騎軍每日多行三、五十裏,兩日就能追迴路程。”


    陸有恨看向這名千夫長,這是名金狼人,名叫塔兀,也是名驍將,特別看不起他們漢將。陸有恨聽了塔兀的話,似乎很滿意,緊繃的臉鬆了一些,沉聲說:“都說說意見。”


    眾將都看到了陸有恨的表情,知道他支持塔兀的意見,但仍有幾名將軍支持楊無顏,陸有恨等眾人說完,說道:“我意已決,先擊大水,再擊鹽州,哪位將軍願為先鋒?”


    塔兀再次出列,說道:“莫將願往。”


    陸有恨看向眾將,似乎鼓勵其他人報名,並不願意將先鋒官交給塔兀,塔兀看有幾人似乎準備出列,急道:“將軍,莫將願率本部人馬,拿下大水縣城。”


    陸有恨再次望向其他人,塔兀再次向前一步,“將軍,莫將素知將軍不喜塔兀,今日莫將已請戰三次,還望將軍承全,塔兀願立軍令狀,定要拿下大水。”


    陸有道這才將目光轉向塔兀,沉聲說道:“軍令狀就免了,還望塔將軍旗開得勝,揚我軍威。”


    “莫將得令。”


    “其他諸將,率領本部人馬,隨時準備支援塔兀將軍。”


    “得令。”


    塔兀帶著本部千人隊,渡過河水逼近大水縣城,離近就看到,縣城四周布置了幾道壕溝,壕溝並不完整,連接處有士兵正在堆放各種雜物,壕溝中間還有幾處沒有建成的小房子,小房子上有士兵在了望,這種陣勢,就是防止騎兵衝鋒的,貿然衝鋒,定然會損失不小。


    塔兀觀察一陣,吩咐幾名百夫長分別從幾個地方衝擊,幾名百夫長唿號著散去,然後從不同位置衝向壕溝的連接部,馬隊接近壕溝時,從附近射來子彈,不時有騎兵落下馬來。


    由於是試探性進攻,損失較大的幾個百夫長都在壕溝前繞了一圈又遠離壕溝而去,隻有一隊,居然順利衝破了壕溝結合部,向著縣城衝了進去。機不可失,塔兀一聲唿嘯,帶著剩下的五、六百人也向缺口衝去。


    第一道壕溝挖的深又寬,防禦效果最好,後麵幾道,有些隻是挖了半米深,另一邊堆了土堆,隻能減緩騎兵的速度,並不能阻擋騎兵通過,而且壕溝並不連續,中間有不少缺口,有些缺口還沒有布置障礙物。


    塔兀的部隊沿著壕溝橫向移動,找到缺口立即往裏麵衝,這給防禦方帶來很大的壓力,戚嚴此時正在大水縣城上觀戰,他的防禦準備工作大部分都在鹽州,大水確實存在很多漏洞。金狼兵這一衝,就發現許多問題。


    戚嚴並不太操心城外的部隊,城外的防禦設施也是以塔樓為中心,外圈挖有壕溝,這個壕溝都是已經完工的,不用擔心騎兵大量衝進來,每個塔樓安排一個班到一個排不等,都有相當的作戰能力,對方如果不是一個點一個點的拔除,他們的安全都不是太大問題。


    塔樓防守的部隊經過一陣混亂後,也逐漸穩定下來,他們也意識到,金狼軍的目標直指縣城,隻是經過他們的時候,有零散的箭射過來,在各種掩體的防護下,危險並不大。


    眼看金狼騎兵已經衝過最後一道壕溝,戚嚴下令開炮,這麵城牆作為最可能遭受敵軍進攻的方向,布置了10門迫擊炮,目標瞄準的是最後一道壕溝的幾個缺口。


    炮聲就是命令,各個塔樓的士兵也打起了排槍,還是精度射擊,跑在最前麵的騎兵突然遭受炮擊,後麵的騎兵自然就降低了速度,也就成了步槍的好靶子,隻是十幾分鍾時間,塔兀發現,他的人又少了三成。看著那不遠處,低矮還有不少缺口的城牆,塔兀恨恨地下了撤退的命令。


    這個命令帶來了少許混亂,縣城的大門也打開了,一個連的自行車隊“鈴鈴鈴”地衝出城去,很快排在最後一道壕溝的後麵,擺成一排,自由射擊。


    縣城裏又出來一個連,跑步向外,他們要比自行車隊慢很多,跑到壕溝旁邊,還要先把氣喘勻了,才能舉槍射擊。


    塔兀感受到後方敵人增加,但不敢停頓,隻能趴在馬背上,拚命往迴跑,等他跑到安全區域,看看身邊,隻剩下二百來人。


    塔兀垂頭喪氣地迴去,卻受到陸有恨的親切接見,陸有恨安慰他一陣,問道:“依塔兀將軍所見,如何攻打方可成功?”


    塔兀思量許久,歎口氣說:“隻能穩紮穩打,填壕溝,推塔樓,隻是所需兵力、時間甚多,我軍另有軍令,恐無法在此久戰。”


    “如此,先讓他們多活幾天?”陸有恨問。


    “隻能如此。”


    “那就待我稟明元帥,多派兵將,再一舉推平此地。”


    金狼進攻大水的戰鬥,以雙方輕輕一碰的方式,結束了。戚嚴收到金狼軍再次北上的消息,已經是半日後,大水縣城外的戰場已經打掃幹淨,又獲得戰馬二百多匹。看大水已無戰事,戚嚴帶著衛隊趕迴鹽州,鹽州也需要解除戰爭警報。


    “大捷、大捷,我軍斃俘敵軍逾千,餘匪皆逃。”鹽州城大街小巷突然傳來報捷聲,不少百姓疑惑地拉住報捷人問,報捷人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說第二天部隊會迴來,讓百姓上街去看。


    這個慶祝活動是特意安排的,一連十來天的宵禁,對百姓的心理壓力頗大,這樣一個活動,也算是個放鬆,另外部隊會押送俘虜和戰利品,會提升百姓的信任度。


    戚嚴此時正在王麗這裏,說明戰鬥過程,以及次日的部隊凱旋儀式安排,王麗的身後,新掛了一張大幅而又粗糙的鹽州地圖,王麗聽完,問:“需要我做什麽嗎?軍事上的事,我不太懂。”


    “有一個授獎儀式,如果您能參加,那就太好了。”


    “好,我參加,我再帶些慰問品,給將士們改改品味。”


    “我帶將士們謝了,我這就去安排明天的儀式。”說著,戚嚴就準備起身離開。


    王麗擺了一下手,製止了他,指著身後的地圖下半部說:“行政組討論,認為盡快剿滅這裏的水匪,是優先事項,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兩手撐在椅子邊的戚嚴又端正坐好,略一思忖,“這種水匪,比金狼軍還難纏,此處水中情況複雜,我們地形不熟,很難有所收獲,我先偵察分析一下。”


    “那就拜托你了。”


    對戚嚴來說,剿匪工作還要往後放,當前他頭痛的事,是怎麽辦好第二天的入城儀式,怎麽說,他這裏的兵都太少了,為了這個入城儀式,他從大水又調來2個連,把城外各陣地的人都抽調剩了一個戰鬥小組,這樣也隻能有一千人參加,這個人數還是太少。


    為了增加軍隊入城耗時,戚嚴想了很多辦法。次日9點,凱旋入城儀式開始,部隊從南門入城,最先入城的是自行車隊,解說激動地說:“這是一支英雄的部隊,就是這支部隊,在金狼人衝擊到大水縣城前時,挺身而出,堵住金狼軍前進的道路,將金狼騎兵驅逐迴去,取得了重大戰果。”


    這是自行車第一次大規模出現在鹽州百姓麵前,剛到鹽州的商人不認識自行車,他們描述說,“當兵的坐在兩個輪子上,跑的飛快,每個人背上都斜背一支怪模怪樣的棍子。”


    自行車隊後麵是押送俘虜的隊伍,這次作戰,隻抓到四十多名俘虜,還大都帶著傷,因此戚嚴為他們趕製了木籠囚車,這樣就不用他們自己走路,有利於他們的傷情,再就是這些囚車會把隊伍拉的老長。


    第三支隊伍是戰利品隊伍,每名戰士拉著一匹繳獲的金狼戰馬,這些戰馬也會把隊伍拉長。


    然後才是整齊的士兵,最後的士兵其實是從鹽州城外各防禦點臨時調過來的,入城儀式結束時,直接會從北門出城,然後迴到各自的防禦位置。


    儀式兩個小時才結束,王麗立即安排,通知“宵禁結束,恢複正常。”


    戚嚴在儀式結束後,也疲憊地迴到自己營房,倒了杯水,陷入沉思中,又過一會,他把自己傳令副官叫來,安排他派一支小隊,秘密調查水匪,再與鹽州警察局對接,看他們手上有沒有水匪的資料,關的有沒有與水匪相關的人,最後是向情報部求援,看情報部有哪些資料可以提供。


    打發了副官,戚嚴自己坐在桌旁邊,開始寫一份報告,題目是《從大水之戰,看我軍擴張步伐是否過於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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