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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學員們都在傳,要抽調2個連,作為海軍陸戰隊專項訓練,武器都是最新款的,說是幾個傳統的海運貿易國飽和了,要開發更遠處的貿易對象。


    明崇島的股票交易所裏,紡織廠的股票仍然在下跌,這已經比一年半前的高點,跌了7成還要多,此時沒有電子設備記錄這下滑曲線,那個高點僅留在虧損股東的記憶裏。


    今天又傳來了壞消息,南陳杭京附近,又開了一個絲織產業園,完全照搬陸高的模式。看樣子,這絲織品還要降價。


    自從這個股票交易所開張以來,從一間房,慢慢擴展成半條街,從原來隻是個人之間的交易,變成官方參與的交易,官方的參與,讓雙方交易更安全,官方也從賣家手中抽取半個點。


    股票交易所仍然有茶館的樣子,這也成了明崇島最著名的小道消息聚集地,各種消息滿天飛,剛開始隨便一條消息都會影響股價,現在股民們都成熟了,報紙上的消息會影響股價,私下傳的消息,總會有人發個疑問,是不是影響股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


    南陳新建紡織園的消息確認後,賣出紡織股票的人又多了,價格也繼續陰跌。與過去不同的是,以前下跌的紡織股很難賣出,這幾天總有人收貨,隻要價格合適,就有人出手,這也讓紡織廠股票的價格下跌幅度不大。


    蒸汽黑煙號拉了一船的絲織品,從明崇大港出發,在鹽州港略一停留,上去幾個官員,多數人不知此行欲往何處。


    李金竹也在船上,他們一行要到蠻歌,打通與蠻歌的交易渠道,他親自去,也是為了和博脫接上頭。


    博脫上次來的時候,也提到他們從北方南行,困難很多,大陸是金狼的地盤,他們不敢停靠,一過半島,就隻能靠看星星辨別方位,能到這裏,已經是萬幸。從他提供的大致地圖看,他們的位置在半島往北幾百裏。


    蒸汽黑煙號這次的準備相當充分,根據這幾年的航行經驗,他們帶了各種維修工程師,維修配件,還有一個連的隨船陸軍,給養也帶的多,足夠吃上40天,他們的第一站是到新羅半島的鐵港,一是再次補給淡水和食品,二是短暫休整,畢竟這裏是自己的控製區,三是找了2名會蒙歌語的向導。


    繞過半島後,終於到了蒙歌的港口,大船不能靠岸,隻能先派小船去接頭,要看博脫的名字夠不夠用,如果不行,就隻能以南陳使臣的身份,要求拜見了。


    小船用了一天才迴來,本地的城主知道博脫,已經派人去報,估計需要十來天才能迴來,城主歡迎使臣一行到城中一敘。


    雙方互相介紹,城主叫尼可圖。


    李金竹帶著向導、衛隊上岸,城主表示熱烈歡迎,李金竹贈送城主一匹絲和一套精美的木製茶具,還有一把沒有多少裝飾,卻是非常鋒利的刀。


    城主很高興,特別是看到那把刀時,拿在手中反複比劃,又在桌子上劃了幾下,更是欣喜,也迴贈李金竹10隻羊,一張大毛毯,和一張熊皮。


    李金竹對這張熊皮也很喜歡,是個稀罕玩意。


    雙方在向導的翻譯下,開始了熱情的交流,因為是第一次見麵,又是以一個大國使臣的身份到來,李金竹希望,在城中有一個落腳點,城主尼可圖表示沒有問題,帶著李金竹一行,在城中找了一塊空地,用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圈,說,這塊地你們用吧。


    這與李金竹想象的區別很大,他本來還以為,會給間房子。他看看四周,有房子,也有帳篷,互相之間都有一定距離,看來這裏的城市還隻是個雛形。


    李金竹當即表示,要派一些屬下,過來建房,希望城主應允,城主爽快答應,李金竹說,要派50人,還需要購買一些工具和材料,城主也沒有意見。


    會麵之後,李金竹帶人迴到船上,商量如何建房,他們這次什麽都帶了,就是沒有想到需要建房子,商量的結果是,到附近砍木材或者購買木材。


    集市上的商品數量不足,很多地方隻能按當地人的辦法去處理,他們又雇了一些當地人,在砸下不少銀子,又有很多當地人幫忙的情況下,才將房子建起來。


    建房子這些天,他們也了解了這裏各種商品的價格,確定把絲綢、木梳、茶葉、鹽作為主要銷售物品,將牛羊肉、皮毛、人參作為采購物品。


    特別是鹽和茶葉,對於蒙歌人是剛需,價格非常高,還經常斷貨。


    博脫終於到了,互相見禮後,李金竹說明此次希望建立貿易聯係,聽到李金竹能夠提供的商品後,博脫表示同意,並希望立即開始貿易。李金竹提供的商品,他們過去需要從金狼購入,成本很高,還經常斷貨,李金竹提供的商品,比金狼的價格要低三分之一。博脫雖是外交官,但他更希望直接將貨物買下,自己掙差價,對此,他並不需要請示。


    雙方確定了交易方式後,博脫就去備貨,李金竹則是派人到附近了解情況,采集陌生的植物和礦石,這是出海船隊都有的任務。


    蠻歌地處漠北,地廣人稀,生產能力不高,此時蠻歌已經統一東到大海,西到大沙漠的廣大地區,控製了西向的商路,依靠貿易也得了一些好處,消費能力有所提高,因此,李金竹這一船物品,博脫完全吃的下。


    大船不能靠岸,來迴用小船裝卸,倒是費了不少功夫。博脫又下了第二批訂單,李金竹提出,用黑石、鐵礦石來付賬,博脫表示,黑石沒有問題,鐵礦石需要大汗批準,又希望下次運來些瓷器、玻璃。兩人相約,下次交易時間,定在一個半月後。


    李金竹前往蠻歌的同時,還有幾支船隊,向著南方進發,開拓其他市場。


    不出意外的話,蠻歌是這些航道中,最有價值的目的地,送去的茶和鹽,對蠻歌來說是重要的生活物資,絲綢、陶瓷、玻璃和茶又能繼續向西運送,獲得高額利潤。


    李金竹隻是負責連通與蠻歌的商路,之後的工作,自有負責貿易的人操心。遠洋貿易是利潤極高的行業,一般都有三倍以上的利潤,此時絲綢價格下降,這一船都有四倍多的利潤了。


    與蠻歌的貿易,還有一個附帶作用,就是搶了金狼的生意,這對金狼的財政有一些負麵影響,因為連年打仗,金狼的稅收,已經連續多年超額征收了。


    如何個征收法呢,原來農戶們收成100斤的話,需要交3斤到5斤的稅,還需要給地主交50斤的租,剩下四十多斤,勉強夠吃,這一打仗,稅的名義就多了,統算下來,估計要交到20斤以上,這還沒完,如果附近打了仗,那還少不了“借糧”,這一借,剩下的糧食,也就借光了。


    去年冬天,金狼南方戰場戰事比較少,隻和大漢打了一仗,時間不長,大部隊還沒來得及就地征糧,仗就打完了,然後散兵遊勇把附近謔謔了一遍,不少人家的糧食和其他值錢物件都被搶了。


    百姓敢怒而不敢言,這些年來,隻要鬧兵災,必然是這個結果,年年都有不少人往南跑,南陳稅也不低,也有不少人從南邊往北跑。


    連山縣在金田北,上次金狼南侵,在金田駐軍,把金田禍害的不行,連山的人都看在眼裏,等金狼軍一夜戰敗,連山人還沒反應,就被搶光了,不隻糧食,隻要值點錢,容易帶的東西,都會被搶走。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聽說金田那邊,金狼人走後,大漢人還給每家發了點保命糧食,勉強能過,就是家家都要種多少樹才能領。


    趙付海是連山縣的一個普通農民,此時他坐在水邊,唯一的感覺就是餓,幾個月都沒有吃過一次飽飯,今天看運氣,如果能紮一條魚,也能填點肚皮。他慢慢舉起手上的木槍,正準備往下紮,那魚卻一個擺尾,不見了,趙付海感覺有人,正要罵娘,這廝,早不來晚不來,把我的飯嚇跑了。


    他甩甩頭,緩解一下剛才過度緊張帶來的不適,然後迴頭,果然有人來了。兩人離的不遠,互相看對方都眼熟,一時間卻不敢認,過了一會,還是他先開了口,“德欣?”


    對麵那人聽對方叫了自己的名字,也確定是印象中的那個人,“付海哥,你咋瘦成這個樣子了?”


    這個叫趙德欣的人,是前年南逃的,逃的時候,還是個小娃,瘦的象根竹杆,他一隻手都能提起2個,現在這個人,麵色紅潤,體態勻稱,比走的時候,高了一個頭,已然是個大小夥了。


    趙德欣眼中的趙付海,原來是心目中的頂天立地的大漢,如今看來,瘦小枯幹,原來仰視的對象,如今似乎自己一隻手就能提起來,真是令人唏噓。


    趙德欣一身普通麻布衣服,看起來不是高級貨,但衣著得體,渾身沒有一處補丁,隻有超級大戶的親信家丁,才能如此吧。


    趙付海心中一陣感慨,嘴上說:“這幾年不是一直鬧兵災嗎,一點存糧,都被搶了。看樣子,你小子發達了,能不能介紹你哥也去混口飯吃,再這樣就熬不下去了。”說完,期盼地看著對方。


    趙德欣伸手拉住趙付海,把他扯向附近樹下,“來,坐下慢慢說。”又解下身上的褡褳,從中拿出一塊麵餅,遞給趙付海,“付海哥,你先墊墊。”又將腰間一個水袋解下,也遞過去,順手拽過趙付海手中的木槍,跑去水邊。


    趙付海多少天都沒有見過正經糧食了,這一塊麵餅在手,他又有些不敢吃,怕吃了之後沒有了,家裏還有幾口子在挨餓。左思右想,還是敵不過肚子,顫抖著手,掰下一小塊,填到嘴裏,慢慢嚼著,感覺力氣慢慢迴到身上。


    他又下意識地掰了一塊,等發覺時,半塊麵餅已經下肚,正自懊惱,趙德欣提著一條魚迴來,“我這手藝,沒有丟下。”說著將那魚丟到趙付海麵前,轉身又去河邊,趙付海看那魚足有一斤。


    此時趙付海感覺魂兒已經迴到身上,也站起身來,跟到後麵,看這本家兄弟手藝怎麽樣,趙德欣感覺到他跟了上來,催他去看著魚,別叫魚被貓叼走了。


    趙付海也想到,如今食物珍貴,趕緊迴去。坐下後,他又摸出麵餅,仔細看了看,還是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把臉偏到一邊,又把麵餅揣到懷裏。


    趙德欣的好運並不多,過了好一陣子,才拿了2條小魚迴來,也坐在趙付海旁邊,“付海哥,去年收成又不好嗎?”


    趙付海:“收成勉強顧著吃,年底遭了兵災,都被搶了。”


    趙德欣:“咱村別個家都啥情況?”


    趙付海:“咱村都被搶光了,聽說附近,就一個周家大戶,寨子高,護著一寨子沒有被搶。”


    趙德欣此時又將褡褳抓過來,從裏麵摸出一大塊肉幹,撕下一塊遞到趙付海手中,自己也撕下一小片,扔在嘴裏,慢慢嚼著,趙付海也撕下一縷放在口中嚼。趙德欣又摸出一個竹筒,打開後,一股淡淡的酒氣擴散開來,一下就進了趙付海的鼻孔,趙付海雖然沒有酒癮,此時也很想小抽一口。


    他看著趙德欣輕啜一下,伸手接過竹筒,也喝了一小口,這味道,與之前喝的酒似乎不太一樣,味道發甜,有濃濃的酒味和甜味,就問,“這是啥酒?”


    “說是定裝果酒,實際是啥,我也不知道。這個打開了,就不密封了,咱倆把它喝完啊,也沒有多少,200毫升。”


    “200毫升?什麽意思?”


    “就是小半斤,這種果酒,小半斤一個人喝也不會醉,倆人就更沒事了。”


    小酒的滋潤下,趙付海把這賊老天罵了一通,然後問:“兄弟,看樣子你是發財了,現在啥情況。”


    “我南逃那年,快餓死的時候,遇到貴人了,有個有錢的姐姐,把我和好幾十個人都帶迴去,天天管我們吃管我們住,就一點,得跟著上學,我這腦子還行,三個月就合格了,然後去他店裏當夥計,去年被派到鹽州,我想著,離家挺近的,就請了假,迴來看看兄弟們。”


    趙德欣這段話,是提前預備好的,這時候還不能說太多。這話裏有真有假,也難以識別,特別是,王麗多次救南逃百姓這事,民間傳說很多,具有很高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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