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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陸有恨的攻擊,讓張國慶認識到,一直被他晾在一邊的儒生,還有左右輿論的可能,前些時候的謀反案,讓鹽州府大賺了一筆,增加了一倍的土地儲備,沒收的浮財都上交了鹽州銀行,但返還鹽州財政的銀子還有四十多萬兩,鹽州府從成立以來,還沒有這麽闊過。


    儒生才安靜了一陣,沒幾個月,又將矛頭指向了陸有恨,張國慶認為,這就是個試探,所以才安排警局一個一個訓誡。


    這件事也給張國慶提了個醒,輿論的主導權,還是要掌握在手,雖說已經有了報紙,但麵對低識字率的現狀,還要有其他方法。


    張國慶把手上的人扒拉了一遍,並沒有合適幹這事的人,隻好將目光轉向王麗,另外兩個,一個在悶頭搞機械創新,另一個在挖礦建鐵路,都不太合適。


    再考慮到王麗剛到鹽州時,就抓過輿論建設,成績還行,算是有經驗,張國慶準備把這塊工作交給王麗。


    這是個大事,他先吹了風,在幾件事的指導意見上,都要求州縣加強思想陣地建設,要將反動派的思想暴露在陽光下,讓人民認識到在反動派溫情的表麵下,反動的本質。


    吹了一段風,他就又到了鹽州,專門和王麗談這個事。王麗明白,這是想把輿論管理交給自己,她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本來咱們4個人,誰幹什麽都是應該的,隻是鹽州這塊事務,實在是太多,如果在分心負責思想建設,我怕一個事也辦不好。”


    張國慶明白,王麗說的沒錯,一個人沒有這麽多的精力,其實他已經想好了解決方案。他說道,“鹽州作為我們投入資源最多的地區,現在肯定不能放手,我倒是有個想法,你且聽一聽。”


    王麗點點頭,張國慶繼續說,“城市的管理,我們參考另一個時空的經驗,采取雙正職的方式。也就是說,你作為鹽州的第一首長,主要負責宏觀,把握方向,任命幹部,另一個正職首長,主要負責落實你的要求,維持州縣的運轉。”


    王麗一笑,說,“這樣說來,我就算是州委第一書記了。”


    張國慶聽到這許久沒有聽過的名字,也笑道,“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推薦一個州長,再把你們兩人的分工確定下來。”


    王麗卻對這個名字很感興趣,“也沒人知道我這個書記是啥意思啊,得起個更響亮的名字。”


    張國慶卻說,“你的官職就別改了,把第二首長的名字改成州相,百姓也好理解,就是一州的丞相,在州裏麵的第二把手。”


    兩人又議了一會,哪些事務歸到州長管,哪些事務放到州相管理。王麗又把話題扯迴到思想建設上,說,“根據經驗,這州府機構這麽大動靜,沒有兩個月,是安生不下來的,你說的思想建設,還要往後推。”


    張國慶迴答,“這個文化局,設在州長之下,你這次機構改革,把這個局加進去,先把框架搭起來。”


    王麗咬牙說道,“這又要大忙一陣了。”


    事關州府機構大變動,王麗並沒有合適的人可以用,尤其這事情還要保密,否則就會有不少份量足夠的人要來施加影響,雖然自己並不是很在意這些,但有些理由很難拒絕,她就是單純的,不想讓別人來打攪。


    自己一個人籌建的話,就隻能反複推敲,還要形成文字,這會耗費了王麗很多天。


    此時的張國慶,第一次見到了陸有恨。他很想知道,作為金狼少數頭腦清醒的官員,如何看待雙方武力值。


    陸有恨已經逐漸適應了“顧問”這個輕鬆的角色,他平時大多數時間沒有實際的工作,稱的上工作的內容就是寫迴憶錄,將自己經曆的戰鬥細節描述一下。


    偶爾會有軍官向他討教問題,都是將他當成敵方,諮詢他遇到某種情況會如何應對,這種情況通常是研討會,他是敵方行動的權威判斷者。


    他參加幾次這種“兵棋”推演後,就喜歡上了類似的活動,隻是對自己永遠是敵方不太高興。


    這天有傳令兵叫他,他以為又有活動,欣然前往,卻是隻有幾人在會議室,居中就座的並未穿軍服。


    此時有人介紹,此人就是張國慶,大漢的實際掌舵人,陸有恨馬上行禮。


    雙方客套後,張國慶問了“陸將軍在鹽州生活可還習慣”、“家人身體怎麽樣”之類的話題,像是拉家常一樣,開始了談話。


    張國慶最想知道的是,金狼統治階級中,如何評價大漢國。


    陸有恨介紹,“一半人對大漢無感,雖說多次敗於大漢,但朝堂文官多數認為是武將怕死所致。武將不願與大漢對戰,勝算太低。沒有與大漢打過仗的武將,還有些認為是借口。另外,多數武將都認為,舉金狼國之力來攻大漢,必可取勝,隻是金狼也會損失巨大,得不償失。”


    陸有恨的迴答基本在張國慶的預料之內,這個迴答,又對之前判斷增添了新的證據。


    張國慶最後問,“陸將軍來我大漢,最願意幹什麽?”


    陸有恨生怕迴答不好,引起對方誤會,斟酌良久,迴答,“現在每天寫寫迴憶錄,討論討論就很好,當然,如果能夠重迴作戰部隊,哪怕當個班長,也行。”


    張國慶知道他還在考察期內,沒有人敢給他下結論,隻能很原則的迴應,“一線部隊,陸將軍年齡有些大了,如果將軍真想迴作戰部隊,還要先拿到初級文化合格證,到時候我再考慮讓將軍到哪個位置。”


    王麗耗費了將近二十天,終於將州府改革的文件準備妥當,初稿自然是先讓張國慶審一下,張國慶看完後,提了幾處修改意見,算是定了稿。


    這些天,王麗也將文化局的架構、人選考慮了好幾稿,最後擬定了幾人,和張國慶討論每個人的優劣。


    最讓張國慶感興趣的,是王麗設置了個“民間文化團體管理科”,職責是對戲班、唱曲之類的管理,對其中優秀的代表,給予基礎性獎勵,這個基礎性獎勵,已經足夠這個團體的日常開銷,有了這筆扶持費,這個小團體就能在短期內實現衣食無憂,可以把精力用到提升作品質量上。


    還有一個非官方組織,叫“潤筆閣”,按王麗的設想,是以民間投資的模式,成立一個寫作機構,吸引鹽州地區的落魄儒生,給他們一口飯,避免他們成為敵方的炮灰,另一方麵,還能出產各類應景的作品,豐富文化生活。


    隻是這個潤筆閣的管理人選沒有著落。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全部落實的,張國慶當時就拍板,自己來投這個錢,在鹽州城外先圈幾十畝地,把潤筆閣的框架搭起來。


    王麗嘻嘻一笑,說,“你投資,和我投資有多大區別?”


    看著張國慶正在琢磨這個問題,她又跳了個話題,“說到投資,咱們管錢的大管家,吳文玉,可是一心向你,至今未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準備怎麽辦?”


    張國慶愣了愣,這是個他不願意提及的話題,左右都不好迴答,特別是和王麗討論。


    王麗卻沒有等他迴答,又說,“我看你把她收了吧,這樣也免得有心人老打她的主意。”


    張國慶又是一愣,這話叫怎麽接,隻能硬著頭皮說,“你的婚姻法,可是不提倡納妾的。”


    王麗劈頭蓋臉地說,“想的美,誰讓你納妾,你們隻能保持地下戀情,我知道,張帥和陳宇峰知道,其他人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張國慶更疑惑了,“這是圖啥?”


    王麗語氣緩和下來,說,“咱們四個,十幾年了,都沒有一個子嗣,那兩個人,不知道試了多少女人了,也還是沒有,隻能從你身上再試試。我已經聽很多人說,無後不穩,雖說我不認可,但總是個問題。”


    這事情,隻能由王麗操辦,不知道她是怎麽說的,吳文玉滿麵羞紅的參加了王麗的家宴,當晚就留在了王麗家中。


    即使隻是地下名份,吳文玉旁邊的人也都察覺這位最有權勢的女人,有了一些變化,麵孔不再總是冰冷,偶爾展顏一笑,一棟樓都能融化。


    陸有恨還真是個儒將,張國慶在溫柔鄉裏略一耽擱,他就已經考試合格,拿到了初級文化合格證。


    張國慶不好食言,考慮了幾天後,把他調到了孔思鬆那裏當個營部幹事,上尉不帶兵的那種,又專門派人,將陸有恨尚未完全通過安全審查,密級不高的情況通報給孔思鬆,讓他自行把握。


    王麗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機構改革。新任的州相,她提名了原來工業局的局長阮光劍,之前他一直在州府辦公室主任陳延年和阮光劍之間猶豫,直到張國慶讓她規劃給州相的責任時,才更傾向於阮光劍。


    新成立的文化局,王麗自己兼任了局長,她怕任命一個人,對工作理解程度不足,這才決定自己帶一段,先讓這個局的運行走入正軌。副局長他提名了給他寫過材料的世界報記者張明,這個張明,現在是世界報駐鹽州記者站站長,同時還是鹽州小報的社長。


    這一個月王麗太忙,加上天天都能見到吳文玉,敏感的王麗也沒有發現吳文玉有何變化。張國慶卻是知道,吳文玉很可能懷上了。


    這就需要給她一個名分了,但看王麗每天忙的像個陀螺,也沒法和她商量。


    王麗終於有了空閑時間,聽到這樣一個消息,又是驚又是疑,作為女人,她需要再證實一下,以此時的醫學來說,還難以判斷真假。


    王麗當晚就要主張自己的權利,隻是想和張國慶商量,如何處理。張國慶說,吳文玉已經決定,不要什麽名分,準備辭去銀行行長,隻專心打理投資公司。


    王麗也想要個孩子,張國慶卻說,“你們兩個都挺個大肚子,幾個月不能上班,對我的管理影響太大,你們稍微錯開一點。”


    王麗哼了一聲,“我的年齡已經大了,想有,也不會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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