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趙顏言投來的疑惑目光，我笑言道：“是不是在好奇哪個女人會給我打電話？”
趙顏言抿嘴笑笑，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看著身旁趙顏言可愛的模樣，心中滿是溫柔，忍不住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緩緩解釋道：“她是我在貴州山村的房東，在貴州的那段日子，她每天不辭辛勞地給我做飯、洗衣。雖然家庭條件不好，沒有什麽文化，但卻有一顆無比善良的心。為了照顧年邁的父親，三十歲了一直沒有出嫁。我離開的時候，把兜裏幾千元的現金偷偷留給了她，她今天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
趙顏言眨了眨眼睛，歪著頭問：“她漂亮嗎？”
我搖搖頭，直言道：“山裏的女人整日忙於勞作，不會打扮自己，談何漂亮。”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趙顏言溫情脈脈地看著我，眼裏藏著一絲俏皮。
我撫摸著她柔嫩的肌膚，靜靜地享受其中。
許久之後，趙顏言向我問道:“我們要不要起床呢？”
我思索了幾秒，於是點點頭，應道：“起床吧，你陪我去買些煙酒茶。年底了，趁著周末，拜訪一下之前幫過忙的政府部門領導。”
我們一同從床上爬起，先後走進衛生間洗漱，完畢後便離開了家。
……
上午的街道還帶著一絲寒意，我和趙顏言來到公司招待客人常光顧的煙酒店。
不一會兒，裝了滿滿一後備箱的煙酒茶，這一趟下來，一共花了近二十萬元。
簡單在路邊的快餐廳吃了份快餐墊墊肚子。下午，趙顏言便充作我的司機，開始奔波於之前相識的各位領導的家。
第一站是許叔家，他為人和善，對我多有照顧，而且幫了我不少忙。車緩緩停下，我提著精心準備的禮品，敲響了許叔家的門。許叔見到我很是高興，熱情地把我迎進屋裏。一番寒暄過後，我真誠地表達了對他的感激之情，許叔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叮囑我工作上要繼續努力。
接著是白叔家，之前因為安康高速公路橋隧加固改造項目的工程款，他讓我少走了不少彎路。在白叔家的客廳裏，我們相談甚歡，白叔分享著他的人生經驗，我認真聆聽，受益匪淺。
隨後我們又前往市政府、建設局、規劃局等一些領導的家中。每到一處，我都帶著誠摯的心意送上禮品，表達著感謝。領導們有的和藹可親，與我親切交談；有的言辭懇切，對我的工作提出新的期望。
……
一天的拜訪結束，夜幕已悄然降臨，時針指向了傍晚的六點半。我和趙顏言站在她家小區門口，疲憊卻又帶著一絲溫馨。
街邊火鍋店的熱氣與香味交織，吸引著我們的腳步，於是我倆決定在這兒享用晚餐。
火鍋店熱鬧非凡，人聲鼎沸。我和趙顏言相對而坐，熱氣騰騰的火鍋咕嚕咕嚕地翻滾著，我們一邊涮著菜，一邊聊著一天的見聞，氛圍輕鬆而愉悅。
然而，兜裏突然響起的消息提示音，如同平靜湖麵投入的一顆石子，打破了這份美好。
我掏出手機，看到是張曉瑜發來的微信。她詢問我在哪裏，還提及一起吃飯的事。
刹那間，我猛地想起昨天答應她今晚要陪她的承諾。這突如其來的提醒，讓我瞬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在這兩位女人之間，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迷失方向的小船，在情感的波濤中無助地飄蕩，自顧不暇。
我緩緩抬起頭，迎上趙顏言疑惑的目光。她的眼神裏滿是不解，似乎在探尋這突然消息背後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輕聲對她說：“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一會兒有些事情。”說出這句話時，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在宣告一場美好的結束。
趙顏言靜靜地看著我，沒有問我去哪裏，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但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那落寞如同黑夜中的一抹陰影，刺痛了我的心。
為了彌補這份愧疚，我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明天晚上再陪你。”
她抿嘴笑笑，又點了點頭。那笑容裏，藏著無奈和隱忍，與曾經那個直言直語的她判若兩人。
如今的她，什麽都不問，什麽也不說，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或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晚餐結束，我們走到小區門口。路燈昏黃的光線灑在我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我輕輕吻了下她，那吻裏包含著歉意和不舍。
然後，我轉身鑽進車裏，驅車向西辛莊趕去。車窗外，高新區的夜景繁華而喧囂，但我的心卻無比沉重。
將車停在張曉瑜家的小區門口後，我沒有第一時間上樓，而是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霧在狹小的車廂內彌漫開來，我的思緒也隨之飄遠。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陷入這樣的境地，同時傷害著兩個深愛我的女人。
每一次麵對她們的深情，我都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我享受著她們的愛，卻又無力給予她們完整的迴應。這種罪惡感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在這昏暗的車裏，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我問自己，究竟在追求什麽？是那虛無縹緲的情感滿足，還是無法割舍的溫柔眷戀？
香煙燃盡，火光熄滅，而我的內心卻依舊無法平靜。
......
許久之後，直至張曉瑜的電話撥來，我懷揣忐忑的內心接通了電話。
“喂，曉瑜。”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的煩惱影響張曉瑜的心情，所以盡量壓低聲音說道。
張曉瑜那溫柔的聲音在聽筒裏傳來：“淩飛，你忙好了嗎？什麽時候過來呢？”
我抬眼向她家所在的那棟樓望去，雖然屋內什麽也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到張曉瑜已經等我很久，所以我沒有猶豫就迴道:“我已經在小區門口了，馬上就上去。”
“好的，我在家等你。”
掛斷電話，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住內心那些紛亂的思緒，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便邁步向張曉瑜的家裏走去。
趙顏言抿嘴笑笑，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看著身旁趙顏言可愛的模樣，心中滿是溫柔，忍不住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緩緩解釋道：“她是我在貴州山村的房東，在貴州的那段日子，她每天不辭辛勞地給我做飯、洗衣。雖然家庭條件不好，沒有什麽文化，但卻有一顆無比善良的心。為了照顧年邁的父親，三十歲了一直沒有出嫁。我離開的時候，把兜裏幾千元的現金偷偷留給了她，她今天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
趙顏言眨了眨眼睛，歪著頭問：“她漂亮嗎？”
我搖搖頭，直言道：“山裏的女人整日忙於勞作，不會打扮自己，談何漂亮。”
“嘿嘿，那我就放心了。”趙顏言溫情脈脈地看著我，眼裏藏著一絲俏皮。
我撫摸著她柔嫩的肌膚，靜靜地享受其中。
許久之後，趙顏言向我問道:“我們要不要起床呢？”
我思索了幾秒，於是點點頭，應道：“起床吧，你陪我去買些煙酒茶。年底了，趁著周末，拜訪一下之前幫過忙的政府部門領導。”
我們一同從床上爬起，先後走進衛生間洗漱，完畢後便離開了家。
……
上午的街道還帶著一絲寒意，我和趙顏言來到公司招待客人常光顧的煙酒店。
不一會兒，裝了滿滿一後備箱的煙酒茶，這一趟下來，一共花了近二十萬元。
簡單在路邊的快餐廳吃了份快餐墊墊肚子。下午，趙顏言便充作我的司機，開始奔波於之前相識的各位領導的家。
第一站是許叔家，他為人和善，對我多有照顧，而且幫了我不少忙。車緩緩停下，我提著精心準備的禮品，敲響了許叔家的門。許叔見到我很是高興，熱情地把我迎進屋裏。一番寒暄過後，我真誠地表達了對他的感激之情，許叔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叮囑我工作上要繼續努力。
接著是白叔家，之前因為安康高速公路橋隧加固改造項目的工程款，他讓我少走了不少彎路。在白叔家的客廳裏，我們相談甚歡，白叔分享著他的人生經驗，我認真聆聽，受益匪淺。
隨後我們又前往市政府、建設局、規劃局等一些領導的家中。每到一處，我都帶著誠摯的心意送上禮品，表達著感謝。領導們有的和藹可親，與我親切交談；有的言辭懇切，對我的工作提出新的期望。
……
一天的拜訪結束，夜幕已悄然降臨，時針指向了傍晚的六點半。我和趙顏言站在她家小區門口，疲憊卻又帶著一絲溫馨。
街邊火鍋店的熱氣與香味交織，吸引著我們的腳步，於是我倆決定在這兒享用晚餐。
火鍋店熱鬧非凡，人聲鼎沸。我和趙顏言相對而坐，熱氣騰騰的火鍋咕嚕咕嚕地翻滾著，我們一邊涮著菜，一邊聊著一天的見聞，氛圍輕鬆而愉悅。
然而，兜裏突然響起的消息提示音，如同平靜湖麵投入的一顆石子，打破了這份美好。
我掏出手機，看到是張曉瑜發來的微信。她詢問我在哪裏，還提及一起吃飯的事。
刹那間，我猛地想起昨天答應她今晚要陪她的承諾。這突如其來的提醒，讓我瞬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在這兩位女人之間，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迷失方向的小船，在情感的波濤中無助地飄蕩，自顧不暇。
我緩緩抬起頭，迎上趙顏言疑惑的目光。她的眼神裏滿是不解，似乎在探尋這突然消息背後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輕聲對她說：“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一會兒有些事情。”說出這句話時，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在宣告一場美好的結束。
趙顏言靜靜地看著我，沒有問我去哪裏，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但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那落寞如同黑夜中的一抹陰影，刺痛了我的心。
為了彌補這份愧疚，我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明天晚上再陪你。”
她抿嘴笑笑，又點了點頭。那笑容裏，藏著無奈和隱忍，與曾經那個直言直語的她判若兩人。
如今的她，什麽都不問，什麽也不說，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或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晚餐結束，我們走到小區門口。路燈昏黃的光線灑在我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我輕輕吻了下她，那吻裏包含著歉意和不舍。
然後，我轉身鑽進車裏，驅車向西辛莊趕去。車窗外，高新區的夜景繁華而喧囂，但我的心卻無比沉重。
將車停在張曉瑜家的小區門口後，我沒有第一時間上樓，而是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霧在狹小的車廂內彌漫開來，我的思緒也隨之飄遠。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陷入這樣的境地，同時傷害著兩個深愛我的女人。
每一次麵對她們的深情，我都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我享受著她們的愛，卻又無力給予她們完整的迴應。這種罪惡感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在這昏暗的車裏，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我問自己，究竟在追求什麽？是那虛無縹緲的情感滿足，還是無法割舍的溫柔眷戀？
香煙燃盡，火光熄滅，而我的內心卻依舊無法平靜。
......
許久之後，直至張曉瑜的電話撥來，我懷揣忐忑的內心接通了電話。
“喂，曉瑜。”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的煩惱影響張曉瑜的心情，所以盡量壓低聲音說道。
張曉瑜那溫柔的聲音在聽筒裏傳來：“淩飛，你忙好了嗎？什麽時候過來呢？”
我抬眼向她家所在的那棟樓望去，雖然屋內什麽也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到張曉瑜已經等我很久，所以我沒有猶豫就迴道:“我已經在小區門口了，馬上就上去。”
“好的，我在家等你。”
掛斷電話，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住內心那些紛亂的思緒，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便邁步向張曉瑜的家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