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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總不能丟下她不管吧?於是就在城裏建了個幫派,幾個跟我關係好的兄弟也都留下來了,至於其他人,原本確實打算占據褐石山和屍胡山來做生意,和我們相互唿應。”


    “但山港城作為交通要道,軍隊的權力比官府還大,他們雖然拿出一部分利潤來打點那些官僚,但軍隊還要從裏麵分走一份更大的份額,再加上開采、維護等亂七八糟的各種成本,這個生意算下來根本就賺不了多少錢。


    “我看你們人少,利潤分得多,成本嘛,隻要不大動土木,以零散的方式收集販賣玉石和寵物,應該也能賺上一筆,這不就算是固定收入了嘛。”花哥拍了拍陽雨的肩膀,笑著說道。


    周圍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汗臭味,黛玉不在,論語幫的幫眾們也就不再注重形象,儒杉隨意地穿著,甚至有人直接搭在肩上,彼此間嬉笑打鬧,熱鬧非凡,而陽雨則低頭沉思,認真考慮著花哥提出的建議。


    “我們現在人手雖少,這個生意的利潤分配會比較高,但是我們也得著眼未來,考慮發展啊,將來人數一多,利潤如何分配就成了大問題。”宮鳴龍和葉橋緊隨陽雨左右,自然也聽到了陽雨與花哥的交談,商業嗅覺敏銳的宮鳴龍率先開口,習慣性地想去扶眼鏡,卻摸了個空,隻好略顯尷尬地搓了搓臉頰。


    “要拿下這兩個山頭,作為我們團隊的主要經濟支柱,無非有三種策略,一是通過正規渠道,完全購買下這兩座山頭,但聽花哥之前所言,軍隊可不會認下這些文書手續,他們可能依然會來找麻煩。”宮鳴龍條理清晰地分析道,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二是隱秘開采,我們悄悄地從其他地方挖一條隧道進去,暗中開采礦石和玉石,這樣做的好處是成本低,無需辦理繁瑣的手續,但壞處也很明顯,規模小,最多隻能支撐起一個傭兵連的開支,對於傭兵團來說遠遠不夠,而且一旦被發現,後果將不堪設想。”


    “最後一個辦法,就是分化勢力,我們可以設法挑起兩方的矛盾,削弱他們的實力,然後我們站在較弱的一方,給予他們更多的利潤,讓他們主動和另一方製衡,這樣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隻拿屬於我們自己的那一份。”宮鳴龍提出了幾種解決方案,然後轉頭看向陽雨,“老大,你覺得哪個方案更合適?”


    “老大可能在想,能不能把他們全殺了,這樣就沒人來打擾自己掙錢了。”葉橋背著槍,看著沉思的陽雨調侃道。


    “嘿嘿,人太多了,殺不過來。”陽雨尷尬地笑了笑,被葉橋拆穿了自己有些衝動的想法,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其實,我建議這個生意可以交給論語幫去做。”葉橋轉頭看向花哥,指著周圍的街道說,“論語幫在關口區的影響力很大,一個命令下去,群眾們都會聽從,花哥可以借此機會再進一步,和山港的城尹交涉,多讓出一部分利潤,讓他們去對付當地的駐軍,而你們則組織群眾負責開采。”


    “我們作為傭兵,可以提供武裝力量,負責運輸和守衛,這樣一來,你們節省了部分人手,我們也能賺到錢。”葉橋的建議直接而明了,更加安全,而且還能避免與當地的官方產生直接的利益衝突,巧妙地將自己三人從這場複雜的利益糾葛中摘了出來。


    “嗯,這個主意不錯,我得迴去和小玉商量一下。”花哥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眼中閃過一絲深思,“她比我聰明,等我們商量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再聯係你們。”


    在葉橋詳細地講述著各種合作細節的過程中,眾人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距離北城門最近的一座石質拱橋上,拱橋古樸而莊重,橫跨魚石河。


    此時拱橋上站立著眾多年輕人,發型發色各異,彰顯著青春的不羈,不少人的胯下都坐著一輛結構簡陋的“自行車”,沒有腳踏和鏈條,隻有一個附帶扶手的木質框架和兩個略顯不規則的木輪。


    “你們論——!”


    “起開!”


    一名鬼火街的玩家剛想在拱橋中央逞口舌之快,企圖攔住論語幫的幫眾,卻被諸懷組的壯漢一把推開,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在地,驚愕地瞪著對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砰!”


    “咚!”


    “咣當!”


    一群身高接近一米九,體重超過兩百斤的壯漢如同重型裝甲車一般,勢不可擋地撞開了堵在橋上的鬼火街玩家,連同他們的自行車也被一股巨力掀到了一旁,若非平時黛玉嚴格的教導,這些壯漢恐怕早已將鬼火街的玩家連同他們的自行車一同扔進了惡臭的魚石河中。


    “我艸了,你們幾個意思?”對方無所忌憚的行進方式讓鬼火街玩家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拔出隨身攜帶的小刀指向論語幫壯漢,怒目圓睜,語氣兇狠地怒斥道。


    “就一個意思,別擋道。”猛獁輕蔑地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對於鬼火街玩家手中的短刀視而不見,拎起對方的衣領,像扔垃圾一樣將對方扔到石橋兩側,為後麵的同伴清理出一條通道。


    “哎喲,這不是論語幫的大塊頭們嘛,這是要出城練級去?”這時,一名年近四十的男性玩家從石橋的另一邊走了過來,剃著光頭,頭頂掛著一副做工粗糙的墨鏡,穿著一件無袖皮質夾克,敞開衣襟,露出裏麵幹枯的上身,大搖大擺地站在石橋中央,攔住了眾人的去路。


    “玫瑰裙擺,鬼火街玩家的頭兒。”花哥低聲向陽雨介紹道,隨即推開身邊的幫眾,擠到最前麵與中年玩家對峙,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說道,“怎麽?論語幫出去練級,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哎呀,花哥這是說的哪裏話。”玫瑰裙擺身上散發著一股老練的社會氣息,對於花哥的態度毫不在意,熱情地笑著說,“論語幫管理整個關口區,平時日理萬機,也就這時候能抽出空來練級,要不我帶著我們傭兵連的小兄弟們,幫你們分擔分擔?”


    “分擔什麽?給我們當靶子練手嗎?”花哥邊說邊向玫瑰裙擺走去,低頭俯身,低沉的聲音說道,“你覺得自己能挨得住我幾拳?”


    “花哥天生神力,我當然不能比。”玫瑰裙擺擺擺手,依舊笑容滿麵,探頭往後麵的隊伍中望去尋找著什麽,挑起眉毛說,“不過貴幫的幫主,看起來身輕體弱,我應該能陪她練一會兒吧?”


    “我家小玉的手確實小。”花哥笑著,一雙黃豆大的眼睛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拍了拍玫瑰裙擺的臉頰,戲謔地說,“但扇你的臉,還是綽綽有餘的。”


    “哈哈哈哈。”麵對花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玫瑰裙擺放聲大笑,友好地拍了拍花哥粗壯的手臂,爽朗地說,“既然論語幫不需要我們幫忙,那我們想請論語幫的諸位好漢們,幫個小忙可以不?”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花哥抱著胳膊,一臉不耐煩。


    “我們鬼火街,前段時間和燕國其他的傭兵組織成立了一個聯盟,其中雲遼邑那邊,有個叫‘壞家夥’的傭兵連,連長醃冬瓜和我關係不錯,他跟我說,前段時間他們在做任務時,被幾個毛頭小子給破壞了,還偷走了他們一項非常重要的戰略物品。”


    “昨天白天,他們又在沒牛城碰到了這幫人,本來想著友好協商,把被偷走的戰略物品買迴來,但對方胃口太大,根本談不攏,還大打出手,傷了不少人,後來經過調查,發現他們坐船逃到了山港城這邊。”


    “在飛舟上,我手下一個小兄弟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你也知道,我們鬼火街向來不想惹麻煩,就打算請他們來我們駐地好好聊聊,畢竟沒有什麽矛盾是談不攏,解決不了的,但沒想到他們如此窮兇極惡,竟然把我的小兄弟也給殺了。”玫瑰裙擺撇撇嘴,攤開雙手,臉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後來,其他剩餘的小朋友繼續追蹤他們,發現花哥你帶著他們躲進了關口區。”玫瑰裙擺看著花哥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貴幫主不是常常把孔子經典掛在嘴邊嗎?難道還會保護這種心思歹毒之人嗎?”


    “你在教我做事?”花哥微微低頭,周身透露出一股剽悍氣息,此時黛玉不在身邊,身上的氣勢再也無從遮掩,如同狂風驟雨般向四周宣泄,周圍的鬼火街玩家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但玫瑰裙擺卻依然保持著笑嘻嘻的麵容,與花哥交談著,仿佛完全沒有感受到壓迫感。


    “我好歹比你年長幾歲,並非有意教你做事,隻是好心提醒花哥一句,有些事情,還是少管為妙。”玫瑰裙擺重新抬頭,凝視著花哥,原本和藹友善的笑容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囂張與狂妄。


    “你知道我們論語幫最開始的時候叫什麽名字嗎?”花哥麵對玫瑰裙擺兇惡的眼神,不僅沒有退卻,反而又向前邁出一步,幾乎貼著對方,鼻息間甚至可以聞到玫瑰裙擺身上散發的香水味道。


    “叫什麽?”玫瑰裙擺挑起眉毛,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水泊梁山啊。”花哥冷笑著,胸膛用力一挺,直接撞開了玫瑰裙擺,無視周圍鬼火街玩家或憤怒,或恐懼的眼神,帶頭往石橋的另一邊走去,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踐踏對方的尊嚴,“我要走,誰敢攔?”


    眾多壯漢紛紛跟上,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與輕蔑,仿佛在看一群螻蟻,雖然鬼火街的玩家戰鬥力並不弱,但平時隻敢憑借人數優勢欺負一些獨自來到山港城做生意的npc和玩家,麵對這群剛剛經曆過戰鬥、士氣正旺的壯漢時,他們隻敢裝作兇狠的模樣,卻根本不敢上前攔截。


    石橋並不寬敞,眾多壯漢五六個人並排走,將橋麵擠得滿滿當當,中間包裹著陽雨三人,如同一台馬力全開的推土機,推搡著鬼火街玩家,試圖快速穿過石橋。


    在混亂的人群中,一名鬼火街玩家躲避不及,被擠壓到了石橋兩側,撐著欄杆避免掉入滿是垃圾的魚石河中,倉促躲閃間,突然看到人群中有三個穿著深衣的身影,無論是體型還是服裝,都與其他論語幫成員截然不同。


    “玫瑰哥!他們裏麵還有別人!”發現異常的玩家連忙爬上欄杆站起,定睛看去,其中宮鳴龍一頭張揚的白色長發在人群中格外顯眼,一下就被認了出來,“就是他們!他們身上還有那個怪物的神器!”


    “上!抓住他們!今天晚上我請兄弟們喝酒!”玫瑰裙擺一聲大喊,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渴望。


    之前和醃冬瓜聯係時,對方含糊其辭並沒有說明陽雨等人偷走了什麽物品,但玫瑰裙擺從黃毛十八的追擊以及宮鳴龍的喊聲中猜測到,陽雨等人在小巷中與羅玉峰爭鬥的原因,可能就是為了搶奪醃冬瓜的神器。


    什麽盟約、什麽規矩,在這一刻都被玫瑰裙擺拋到了腦後,神器啊!那可是能夠改變命運的神器!一旦神器落到了自己手裏,燕國境內的玩家組織排行榜上,必將有鬼火街的一席之地。


    站在欄杆上的玩家心中大喜,一邊幻想著晚上暢飲黑桃a的歡樂時光,一邊掏出小刀準備自裁進入“骨馭”狀態,衝進人群中抓人。


    “砰!”


    一聲刺耳的槍聲突然響起,打破了石橋上的寧靜,子彈從人群中飛射而出,擊中了鬼火街玩家手中的短刀,“當”的一聲脆響,短刀被擊飛,掉落進魚石河中,而原本站立在欄杆上的玩家也被這一聲槍響嚇得魂飛魄散,腳下踩空,向後跌落,“撲通”一聲巨響,掉進了滿是垃圾的河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衝啊!”


    這一聲落水聲仿佛賽場上發令員的槍聲一般刺耳,石橋另一端的鬼火街玩家和石橋上的論語幫幫眾幾乎同時咆哮著迎麵對衝而去,如同兩股洶湧的洪流撞擊在一起。


    “唿!唿!唿!”


    後排的鬼火街玩家們紛紛自裁,身體瞬間被顏色各異的火焰所包裹,猶如一群浴火的惡魔,衝上前去與論語幫的壯漢們展開了激烈的肉搏。


    盡管論語幫的壯漢們沒有那些新奇的特效和花樣百出的攻擊方式,但他們將所有的精力都傾注在了力量和體質上,爆炸般的肌肉向世人宣告著一種純粹的強大,一種無需任何修飾的力量之美。


    “啊~~~!!!”


    伴隨著震天響的怒吼聲,花哥帶領著最前排的諸懷組,猶如一群猛虎下山,硬生生地撞開了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後方其他的壯漢,則一手拎起一副骷髏架子,另一手拎著鬼火街玩家,毫不留情地轉身將其丟進了魚石河中。


    那些沒有變身“骨馭”狀態的玩家還算幸運,頂多就是被臭水嗆一下,而那些燃火的玩家則瞬間被熄滅了火焰,變成了一副真正的骷髏架子,順著河水漂流而下,與河中的垃圾匯集在一起,最終擋住了入海口。


    “宵禁時間!爾等不居家休息,膽敢在這聚眾鬥毆!來人!給我統統抓起來!”就在雙方人馬混戰得難解難分之際,前方街道突然傳來一聲大喊,隻見山港城的司寇和司寤,帶領著守備軍從上島區的街道中竄了出來,看到堵塞橋梁的鬼火街和論語幫成員後,連忙衝了過去,試圖將雙方擒住。


    “玫瑰哥!”而沿河道路的另一邊,黃毛十八接到了其他玩家發送的消息後,帶著鬼火街剩餘的玩家紛紛趕來幫忙,看到傭兵連連長帶著兄弟們和論語幫的壯漢們戰鬥在一起,盡管人數眾多,此刻卻並未占到絲毫便宜,反而還處於劣勢,於是連忙帶著剩餘的人手衝上去幫忙。


    “哥們兒別管!說好了送你出去就一定送你出去!我們頂多被罰點錢,牢房都進不去!”花哥眼疾手快地抓住一個意圖從自己褲襠下鑽過去的鬼火街玩家,大手一揮,便捏住了對方的頭顱,伴隨著“哢嚓哢嚓”的骨裂聲,堅硬的頭骨瞬間布滿了裂痕,緊接著花哥又抓住另一個骷髏架子,將兩顆頭顱用力撞在一起。“砰”的一聲巨響後,兩顆頭顱瞬間化作碎片,灑落一地。


    “城門怎麽辦?”陽雨扶著花哥的後背,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防止對方被別人偷襲,此刻皺著眉頭地詢問道。


    “山港城有兩個北門,東麵這個沒有人管。晚上隻關不鎖,一撞就開。”花哥一邊說著,一邊又一腳踢飛了一個鬼火街玩家,嚎叫著落進了遠方跑來的官兵之中,瞬間被淹沒在了人海之中,“今天晚上是真t.m熱鬧啊。”


    “老子早就想揍這些s.b了!”一名壯漢怒吼著拽住了一個鬼火街玩家的頸椎,用力將對方的頭顱拽了下來,頭顱如同皮球一般在他的手裏掂量著,看向官兵的眼神中蠢蠢欲動。


    “那t.m還廢什麽話!”花哥獰笑著,將身上剛剛換上不久的新儒杉再次撤下,係在腰間,獰笑著吼道,“幫主不在!”


    “幹他!”一聲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吼聲在夜空中迴蕩著,眾多壯漢點燃了鬥誌,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模仿著花哥的模樣將儒杉扯下,甚至有幾名幫眾用儒杉包裹住了拳頭充當臨時拳套,渾身散發的熱氣仿佛蒸汽機噴吐的濃煙一般濃烈,甩開膀子掄起拳頭,硬生生從鬼火街玩家之中碾了出去,再度撞向了奔跑來的官兵。


    “哎呀!”


    “我靠!”


    “別別別!”


    伴隨著一陣陣慘叫聲和驚唿聲,論語幫的壯漢們猶如一輛加足燃料的火車頭一般衝進了官兵隊伍之中,毫不留情地揮舞著拳頭毆打周圍的官兵,眾多官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打得東倒西歪、慘叫連連,無數身影倒飛出去摔倒在地麵上,又被後麵看不清局勢的同伴無情地踩踏,甚至連刀都沒有拔出來。


    官兵領隊司寇劉大勇與司寤趙長守此刻的心境,猶如烏雲壓頂,沉悶至極,原本該是休憩之時,卻被城主府派來的使者猛然喚醒,聲稱關口區有洪荒時代的遺族失蹤,需他們即刻帶人前來探查。


    這關口區,本就是論語幫那些如牛般強橫的牲口所把控的地盤,每月的稅收分毫不讓,自己貪汙不了半點,即便是想要從老鄉們那裏討要點土特產,也常被驅趕得落荒而逃,談及“論語幫”,眾人皆是色變,恨不能遠遠避開。


    然而城主府畢竟是山港城明麵上的第一管理機關,有令必行,兩人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前來走個過場。隨便應付一下罷了。


    洪荒時代的遺族,與他們又有何幹?先前那道從天而降的雷霆,即便在上島區看著都令人心驚膽戰,想必是被某位路過的高手輕易解決,他複不複國,與小官小吏又沒有影響,無非是城牆上換麵旗幟罷了。


    誰料在這場混戰中,帶來的人馬竟被論語幫重傷,這完全是飛來橫禍,他們恨不得立刻轉身逃離,但戰事已起,豈能就此退縮?隊伍中就有城尹大人的眼線,若被打還不還手,迴去定會被其他弟兄們恥笑。


    “膽敢襲擊官差!你們這是活膩了!統統給我拿下,先在地牢裏關上幾天再說!”劉大勇拔出佩刀,試圖以此壯膽,同時招唿身邊的官兵反擊,而他自己則偷偷往後挪動腳步,生怕被對方偷襲。


    “艸,就是這個家夥上次在河裏撒尿,弄他!”一名壯漢眼尖,發現了往後躲閃的劉大勇,猛地推開前方人群,伸手一把抓住了劉大勇的衣領,轉身便將他甩進了混亂的戰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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