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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人命,難道還比不上你的幾個包子值錢嗎?”陽雨低頭看著小男孩饑餓的模樣,衣衫襤褸,麵頰凹陷,破碎的衣服下甚至能夠看到瘦骨嶙峋的肋骨,再聯想到包子鋪老板粗壯的手臂,和剛才那幾下揮舞擀麵杖的狠勁兒,要是真的揮舞下去了,小男孩恐怕吐出的就不僅僅是食物,而是自己的內髒了。


    “大人啊,小店本小利薄,實在是沒有辦法施舍給這些乞丐啊,要是給了一人,其他人也會蜂擁而至的。”包子鋪老板一動都不敢動,陽雨指尖的鋒刃緊貼著他的皮膚,雖然對方的手極穩,但是難保自己要是擅動一下,就會被對方劃傷皮膚。


    陽雨微微迴頭,目光掃向街道的屋簷下,一群乞丐正眼神兇厲地望著這邊,目光緊緊盯著掉落在地麵上的包子,然而懾於陽雨和包子鋪老板在場,不敢直接過來搶奪。


    “你這個包子,到底多少錢一個?”陽雨收迴臂甲,摟住拚命吞咽包子的小男孩,聲音雖然平靜,但皺著眉頭問道。


    “一——二,不對,五塊銅板一個。”包子鋪老板這才有機會吞咽了一下口水,當他看到陽雨身上華貴的衣著,眼中頓時閃爍起了貪婪的光芒,漫天要價,妄圖從對方身上狠狠地宰上一筆。


    “我這裏有一枚銀幣,”陽雨從懷中掏出一枚銀幣捏在手中,即便是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能夠照亮人心一般,“夠不夠他這段時間偷你的包子錢?”


    “夠了夠了。”包子鋪老板頓時眉開眼笑,伸出雙手主動接過了錢幣,還放在嘴邊咬了一口,確定真偽之後才滿意地揣進了懷裏,此時的他哪裏還有之前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轉而換上一副笑臉迎人的姿態,“這位大人,您看我們小店的包子,種類齊全,肉菜都有,新鮮出爐,熱氣騰騰,要不要來點嚐嚐?”


    “不了。”陽雨牽著小男孩的手,目光在包子鋪老板肥胖的身體上停留了片刻,又掃視了一圈店內的女性幫工,個個油光水滑,顯然生活滋潤,吃穿不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陽雨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帶著小男孩默默離開,以免對方過後再找麻煩。


    “哼,一看就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富貴公子,人傻還錢多。”等到陽雨離開,包子鋪老板在背後不屑地嘀咕著,隨即轉頭看向街道對麵屋簷下蜷縮著的乞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喊道,“小黑!過來!”


    “汪汪!”一隻黑狗應聲從店內竄了出來,搖著尾巴,乖巧地坐在老板麵前,眼神在地麵上的肉包子和老板之間來迴遊移,滿是渴望。


    “吃吧吃吧,吃完給我好好幹活。”包子鋪老板一腳將肉包子踢向黑狗,看著它兩三口就狼吞虎咽地咽下,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用力揉了揉它的腦袋,“要是下次再敢放人進來偷包子,我就拿你做肉餡,懂了嗎?”


    在燕國這片土地上,陽雨曾在雲遼邑居住過,見識過都城凰闕的繁華,也體驗過貿易港口沒牛城的喧囂,更曾駐足於邊境重鎮的山港城,然而每一座城市的普通百姓生活都非常拮據。


    此次來到海門城,陽雨原本以為這座由玩家大力發展建設的城市,應該會更加富足一些,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大失所望,這裏隻是畸形的繁榮,街邊甚至還有許多吃不飽飯、等待餓死的乞丐。


    低頭疾走的陽雨心情異常沉重,現在局勢內憂外患交加,甚至外神的信徒還潛伏在群眾之中,《最後一個紀元》已經越來越不像一個遊戲了,仿佛真的成為了一個存在於平行空間的世界,充滿了未知與危險。


    被陽雨拉著一路小跑的小男孩,勉強才能跟上對方的步伐,用力捶了兩下自己的胸口,這才將嘴裏的包子完整地吞咽下去,從麵紗下方偷偷看了一眼一臉憂愁的陽雨,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從懷裏又掏出一個被壓扁的肉包子,伸出小手,稚嫩地說道:“吃!”


    陽雨這才想起小男孩的存在,看到他唿哧唿哧地喘著粗氣,還在向自己分享來之不易的食物,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內疚之情,仔細打量著對方,看模樣應該比沐沐還要小兩歲,於是連忙將對方抱起,撩起自己的麵紗,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和藹可親一些說道:“你吃吧,我不餓。”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看著陽雨確實對手中香氣四溢的肉包子不感興趣,於是自己用力聞了聞味道,又將包子緊緊地塞進了懷裏。


    “你多大了?叫什麽名字?”陽雨抱著小男孩,打探周圍的情況,試著尋找對方的父母,輕聲詢問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的迴答中獲取更多信息。


    “我好多好多歲了,我叫孫飛飛。”小男孩的聲音稚嫩而清晰,並不懼怕陌生人人,陽雨問什麽他就答什麽,不過眼睛卻被陽雨手腕上的金色手鏈吸引,伸出小手輕輕地撫摸了好幾下,似乎對這種金光燦燦的東西情有獨鍾。


    “你的父母呢?家在哪裏?天黑了,我送你迴去好不好?”陽雨往迴走了兩步,發現包子鋪外此刻已經空無一人,原本準備搶包子的乞丐也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一名女性侍者站在包子鋪門口,守著籠屜中的包子,臉色通紅微微喘息,但是眼色卻呆滯木然。


    “大爹爹去找人了,二爹爹去找吃的了,”孫飛飛一字一句地迴答著陽雨的問題,抓耳撓腮地思考半天,最後有些猶豫地說道,“我不知道我應該迴哪裏去,爹爹們說,家被做成大船了。”


    “欸。”陽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結合包子鋪老板和孫飛飛的話,大致猜測到這個孩子的身世,應該是被人收養,而自己的養父可能也被“大造船”的浪潮所拖累,無法照看他。


    看著小男孩依舊在望著包子鋪吞咽口水,陽雨心中湧起一股憐憫之情,決定先將對方帶迴重武公會駐地,然後再想辦法在當地尋找孫飛飛的家人。


    “還沒有吃飽嗎?”陽雨低頭看著孫飛飛,輕輕擦了擦對方嘴角殘留的油漬,眼中滿是關懷。


    “嗯,我還要喂小蝴蝶呢,能吃好多好多的包子。”孫飛飛扭著脖頸,眼睛緊緊盯著不遠處的包子鋪,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嘴唇,上麵還殘留著肉包子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


    “我叫愛吃靈芝的熊貓,你就叫我熊貓哥哥吧。”天色已經逐漸暗沉下來,雙月當空,一輪明亮,一輪血紅,經曆了黑山羊事件後,陽雨對天上的紅月總有一股莫名的煩躁與警惕,帶著孫飛飛加快了步伐,往重武公會駐地的方向走去,“我們那已經開飯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到時候再讓其他的叔叔伯伯幫你找你的爹爹,好不好?”


    “嗯!”一聽有吃的,孫飛飛的兩眼立刻放出了光芒,連連點頭答應道,然後老老實實地坐在陽雨的臂彎上,還將懷裏的肉包子又揣緊了幾分,生怕會弄丟。


    “哎呦,熊貓老弟迴來啦?”重武公會分部的大門前,馮東海在門口焦急地來迴踱步,一看到陽雨迴來,立刻如釋重負地開心喊道,“聽說傳送亭那邊打架了,好像是在抓什麽小白臉,可把我擔心壞了,趕緊派人過去看看,生怕老弟你被誤傷。”


    “沒事就好,沒事——誒?熊貓老弟,你怎麽還撿了一個孩子迴來?”馮東海快走兩步迎接陽雨,卻看到他懷中抱著一個髒兮兮乞丐打扮的小男孩,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嗬嗬,我老了打算開幼兒園,先練習練習。”陽雨笑著開了個玩笑,隨後將孫飛飛放下,牽住對方的手,小男孩倒是老實聽話,也不亂跑,看著陽雨和馮東海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唉,現在的海門城,亂得可以呢。這樣的小男孩,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裏還能輕易找到爹娘呢。”馮東海聽完後,也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隨後蹲下身來,看著孫飛飛好奇地打量四周,摸了摸對方的腦袋,憐惜地說道,“看這個樣子,也就比我兒子小幾歲,既然來了就是緣分,先留下來吧,不行就當個雜工,我們重武公會也養得起。”


    “那我替他謝謝海哥了。”陽雨點點頭笑著說,隨即拍了拍孫飛飛的小腦袋,指著馮東海說道,“飛飛,喊海叔叔,在找到你爹爹之前,就先住在這裏吧。”


    “海叔叔好。”孫飛飛十分乖巧懂事地彎腰鞠躬喊道,這一聲“海叔叔”讓馮東海瞬間眉開眼笑,轉身在前方引路,帶領陽雨和孫飛飛走進庭院中,“士兵們的晚飯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正在用餐呢,熊貓老弟也帶著飛飛過去吧,我們大廚的手藝可都不錯哦,雖然不敢果腹,但是老弟你也可以嚐一嚐。”


    走到春沙坊士兵休息的別院時,大門位置已經堆滿了層層疊疊的食盒,然而士兵們卻並沒有在吃飯,隻見其中數名士兵全身披掛整齊,手持武器,正一臉嚴肅地搜尋著四周角落,還有一群士兵則正在忙碌地重新給木材綁紮,範見也立刻手持武器,豎著眉毛,看到陽雨迴來,立刻小跑過來,恭敬地行了一禮,“亭長大人。”


    “什麽情況?”看著明顯在緊張戒備的春沙坊士兵,陽雨頓時疑惑地詢問道。


    “啟稟大人,剛才我們抓到了一個小偷,企圖偷盜木材,差一點就將縮小綁紮繩解開了,還好被巡邏士兵及時發現製止,才沒有釀成大禍,否則一旦木材恢複原形,整個重武公會分部的駐地都有可能會被碾壓。”陽雨這次押運的木材都是沒有裁斷的無葉樹木,原本的長度是在經過綁紮繩壓縮後才能搬上馬車運輸,要是被釋放迴原形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屬下失職,請大人責罰。”範見單膝下跪,一臉懊惱地說道,春沙坊此次出征,一功未建,一戰未打,還差一點導致重要盟友重武公會的駐地遭遇不必要的損失,原本有些沾沾自喜的範見,此時羞愧難當。


    “先起來。”陽雨微微皺起了眉頭,看到所有士兵雖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但是都在偷偷打量這邊,而薑珊也是一臉擔憂地看向自己的心上人,在屬下麵前,陽雨還是給範見留了幾分顏麵,沒有過多訓斥,“功不抵過,過不抵功,此次任務還沒有結束,好好表現。”


    “謝大人!”範見低頭大聲喊道,手掌卻握緊了兩分,知道陽雨是在給自己留麵子,但是心中的不甘和懊惱卻更猛烈了三分。


    “小偷現在何處?”陽雨也感到一絲後怕,臉上帶著一絲怒意詢問範見。


    “大人這邊請,我已擒住賊人,但懷疑對方尚有同夥潛藏暗處,然而他卻始終緘口不言,不肯透露半點信息。”範見隨即站起身,恭敬地伸出手,向前方指引著說道,引領陽雨一同來到了庭院深處的角落中。


    此處別院,重武公會將其布局模仿成四合院樣式,兩側是廂房,中間則是正房,在正房與廂房的夾角之處,設置了一個小巧精致的花壇,此刻一個衣衫襤褸,身形瘦削如麻杆的男子正蜷縮在花壇旁的角落裏,雙手抱頭,渾身不停地顫抖著,身邊還有兩名士兵手持閃爍寒光的武器,正神色兇悍地盤問著他。


    “二爹爹!”然而還沒有等陽雨開口,一旁的孫飛飛卻突然驚喜地喊道,猛地甩開了陽雨的手,飛奔到男子身邊,從懷裏掏出了自己珍藏的肉包子,遞給了對方,純真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我找到食物了,二爹爹,你快吃吧。”


    “飛飛,你怎麽在這?”男子聽到熟悉的聲音,這才緩緩地抬起了腦袋,看了一眼孫飛飛,又瞧見了全副武裝的士兵,以及被人簇擁在中間的陽雨,頓時嚇得趴在地上,跪行了兩步,用顫抖的聲音求饒道。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我一時糊塗,隻想偷一根木材來交稅,犬子與此事毫無幹係,還請大人看在他年幼的份上,放他一條生路吧,我願意以死抵罪,隻求大人能饒他一命。”


    “你就是孫飛飛的二爹?”陽雨打量著眼前這對打扮同樣寒酸破敗的父子,轉身在花壇邊緣坐下,撩起衣裳,正襟危坐,威勢不由自主地散發,緩緩開口詢問道,“我並非不通情理之人,給你一個機會,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清楚,待我了解清楚後,再考慮如何對你進行懲罰。”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男子聞言如獲大赦,連連磕頭感謝,而一旁的孫飛飛年幼無知,並不明白自己的二爹爹正在認錯求饒,依舊天真地將手裏的肉包子往二爹爹嘴裏塞,希望他能多吃點,男子隻好接過食物,摟著孫飛飛的腦袋,詳細地解釋起事情經過。


    “小的姓孫,名大梁,字經緯,在家中排行第二上有一個兄長,先前家中還算殷實,不過如今大興船業,為了響應號召,家父主動捐贈了一批木材,可是卻引來了有心之人的覬覦,以‘十中抽一’的苛捐雜稅,不斷索取家財,如今不僅田地盡數變賣,就連家中老宅也被拆毀,所有木材都被運往了造船廠。”


    “可是即便我們如此配合,大船衛還是緊盯著家中不放,三天兩頭上門索要稅收,認定我手裏還藏有積蓄,如今期限馬上就要到了,我手中卻連飯錢都沒有,又哪裏能找到木材來交稅呢?方圓幾十裏的森林都已經被砍伐殆盡,我一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根本走不到偏遠的山上去伐木。”


    “先前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出現了一個外族模樣的老者,他告訴我,重武公會的駐地今晚會來一支商隊,擁有大量木材,隨便偷取一根木材,就能裁斷成好幾份,用於充當‘造船稅’。”


    “如果這次還不能交稅,我就會被抓去充軍,如今兄長已經了無音訊,家中隻剩下我和犬子相依為命,犬子年幼無知,我要是再被抓走了,他恐怕也活不了幾日了,因此我才鋌而走險,想要過來偷取木材。”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觀大人器宇軒昂,絕非泛泛之輩,還請廣開仁德之心,讓我一人頂罪,放過犬子就好。”孫大梁說著說著又跪拜下去,不知道是因為家中往事的悲傷,還是因為即將麵對死亡的恐懼,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


    “別道德綁架我,我不喜歡。”然而陽雨卻並未立即表態,微微眯著眼睛,仔細地在孫飛飛的麵孔和孫大梁之間來迴打量,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詢問道,“這個孩子……真的是你兒子嗎?”


    “這個……不是。”孫大梁聞言,不禁左顧右盼,思索了片刻後,才如實說道,“不瞞大人說,飛飛並非我親生兒子,他是在我家道中落之後才遇見的孤兒,家父原本希望我勤奮學習,步入仕途之後再結婚生子,可惜家父臨終前也沒有如願,後來我偶遇了飛飛,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看著可憐,所以被我收養了。”


    “你可知道,你的行為不僅僅是簡單的偷盜,更是差點引發了一場無法挽迴的災難。”陽雨轉過身,目光掃過別院中忙碌的士兵,正一絲不苟地檢查縮小綁紮繩,以防萬一哪根繩索突然鬆開,頃刻之間足以將整個別院夷為平地,危及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我觀察你言辭間條理清晰,用詞文雅得體,顯然不是出自寒門小戶,應是見過世麵的人,怎會連縮小綁紮繩都不識?”


    “這些木材,原本每根都長達十丈有餘,粗有一丈之寬,重量更是達到了三千擔上下,一旦繩索鬆開,它們將如脫韁野馬,瞬間摧毀周圍所有的房屋,眾人的生命危如累卵,而且事後即便是動用大量人力,也難以恢複原狀。”陽雨再次轉過身,嚴厲地瞪著孫大梁,聲音因憤怒而提高了幾分,“即便你成功偷盜了這些木頭,你又能如何運得出去!?”


    “大人……小人知錯,完全是一時糊塗,沒有深思熟慮,沒有考慮到後果,腦袋完全變成了泥塑木雕,大人要如何懲罰,小人都願意接受。”孫大梁此刻滿臉恐懼,汗水如雨下,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巴掌,跪倒在地,連頭都不敢抬,心中充滿了後怕。


    “你見過的那位老者,是不是身穿亞麻布衣,眼眶深陷且發黑,身材既消瘦又高大?”陽雨緊緊盯著孫大梁,腦海中浮現出在傳送陣邊遇到的乞討老人身影,向孫大梁詢問道。


    “正是,正是。”孫大梁一邊磕頭一邊迴答,“對方還說,不需要我的迴報,隻要我日夜感謝千麵之神便可。”


    “哼。”陽雨冷哼一聲,這些外神無孔不入,手段陰險狡詐,毫無善良可言,隻知道蠱惑百姓,以此為樂,絕非良善之輩。


    “念你也是被惡徒蠱惑,並無惡意,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陽雨一甩衣袖,從花壇邊站了起來,目光掃過別院中忙碌的士兵,“我軍此次出征,全是精銳戰士,並未攜帶後勤人員,現在我便征召你入伍,負責後勤勞作,你可有怨言?”


    “小人沒有!小人沒有!”孫大梁連忙磕頭感謝,額頭甚至因為撞擊而滲出了血跡,“感謝大人不殺之恩,小人感激涕零,必將誓死追隨大人,唯大人馬首是瞻。”


    “我不需要你死,隻要老老實實幹活就行。”陽雨微微挑眉,看著孫大梁談吐不凡,出口成章,文化水平顯然比春沙坊中的絕大部分士兵都還要高,語氣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你可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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