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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染被抓住了手,抓著她手的男人臉上有一道疤,表情兇狠,語氣不善,“來了這裏就想走,裝什麽貞節牌坊呢,難道是哥們幾個看起來像沒錢的樣子嗎?”


    言染知道他們肯定是弄錯了人,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我真是走錯了包廂,我的那個包廂號是……2011。”


    幸好言染出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包廂號,倒沒想到這樣都走錯了,她當時推門的時候倒真的沒看,隻是憑印象裏的路走了過來。現在想起,可能是因為進兩邊的包廂時,都有一條幾步的小路要拐進去,而盡頭就隻是一個包廂,所以她才會走錯了吧。


    但男子顯然不相信她這套說辭,“我們這裏是2009,就隔了一個,編謊話還編的挺順溜。到現在還裝什麽裝呢,林媽叫你過來,就是讓你好好伺候著哥們幾個的,把哥們伺候舒服了,錢絕對少不了你的!”


    言染囧了囧,還真把她當成小姐了?


    她知道這樣的地方肯定少不了一些特殊的服務,何況還是在“迷蹤”這種高檔會所,下麵是ktv,上麵還有spa、餐廳、賓館,一應俱全,俗稱是銷金窟,有錢人的聚集地。


    她曾經也想做個關於“迷蹤”的暗訪,言晟得知後趕緊勸止了她,說是“迷蹤”後台太大,他都不一定能惹得起,懇請他正直的妹妹就容許這一處的存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去碰這個馬蜂窩了。後來言染想想,“迷蹤”是這麽多有錢人的去處,確實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而且也沒聽說過這裏鬧出什麽案件,也就作罷了。


    不過還有一個解釋就是,發生什麽案件都能被壓下來,如同一顆石頭掉入大海,轉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迴歸平靜。


    “看看那邊坐著的幾個,可都是大人物,你得罪不起!”刀疤男示意道,小刀在他的指尖不停變換,“你的這條賤命還有些用處,別給臉不要臉!”


    言染也懶得跟他爭辯,這人一根腦筋通到了屁眼,那把小刀要是一失手,說不定就朝她招唿過來了。


    懶得跟他廢話,她道,“你先鬆開我。”


    刀疤男覺得她是想通了,放開了手,從鼻子裏哼出一聲道,“看你的表現了,表現好就有大錢,表現不好,嗬嗬……”


    這幾個人等著林媽去叫人,等了會沒等到人,見言染推門進來還想走,自然就認為她是那個扭扭捏捏不肯進來的女人,平白耽誤了他們許多時間,還差點讓秦爺看了笑話。


    更何況言染推開了門還沒站進來就想走,居然還扯出個什麽“走錯了房間”的謊言,讓幾個人心裏更是不太舒服。今天是合著給他們使絆子是吧?一個小姐還耍什麽性子,難道覺得他們看起來好欺負嗎?


    所以刀疤男一把拽住她把她拖了進來,身為一個婊子還列什麽貞節牌坊,還以為有選擇客人的權利?可笑!


    言染看向在坐的幾個人,她環視一圈,視線集中到其中一個身著深藍色襯衣的男人身上,那男人生著雙銳利的鳳眼,眼尾稍稍一揚,薄唇抿著,便平添了幾分戾氣。


    言染見著其他人看他的眼神,敬畏又帶著討好,時時注意他的動作,便知道他是剛才有人口中的秦爺了。這個人,應該就是個大頭吧?


    她走過去,自然而然地坐到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的另一邊坐著位穿著件花色格子襯衣,大剌剌敞開露出脖子上的金色鏈子,看起來像是個暴發戶的男人。他翹著二郎腿,叼著根煙道,“小美人真是好眼色,一眼就挑中我們秦爺了,怎麽,是不是看不上我們幾個?”


    “馬三,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開始叫囂著怎麽還不來人伺候秦爺的人是你,現在問怎麽隻挑中秦爺的人還是你,你是不是昏了頭?還是太寂寞難耐了?”另一邊穿著墨綠色t恤的男人出言取笑道。


    “我這不是隨便問問嘛,你瞎攙和什麽?”馬三吸了口煙,“讓哥們幾個知道自己的不足,也好改進改進,跟秦爺看齊不是?”


    “得了吧,就你那副樣子,還想跟秦爺看齊呢!”刀疤男坐了下來,挑起小刀開始削水果,“不是我說,秦爺是你能學得出的?鯊魚,你說是不是?”


    他們三個說著話,眼神卻不時瞟向言染,言染微微一笑,當作什麽都沒有聽到。


    幾個人也覺得有些疑惑,這個叫過來的小姐,是不是太奇怪了一點?


    馬三方才讓林媽叫的可是這裏的好角色,看這個女人穿的普普通通,還這麽保守,模樣雖然不錯,但是沒有畫濃妝,也顯得忒清純了一點。


    難道林媽是想給他們換個口味,不再叫些身材火辣性感,姿容嫵媚妖嬈的女人過來了嗎?偶爾換個學生模樣的清純小白花,倒也不錯。


    馬三捏了捏下巴,“喂,你!怎麽來了這裏就光坐著,懂不懂規矩?”


    “這還有什麽規矩?”言染懶懶道,“不如你教教我?”


    她眼角上揚,說話懶洋洋的漫不經心,便橫勾出幾分慵懶隨意來,不像方才清純懵懂的小白花,仿佛一隻午後閑憩的貓咪,小爪子勾了勾,讓馬三心裏驀地一癢。


    看來林媽這次還是叫來了不錯的角色,看這氣質多變的,真能適應不同人的口味。


    馬三心裏多了些許可,問道,“難道你就在這裏坐著?坐在秦爺身邊,還不知道勸酒?”


    “噢,勸酒啊……”言染拖長了尾音,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便遞到了秦爺麵前,“秦爺,喝酒。”


    秦野微俯了頭看她,她麵上掛著笑,眼裏卻沒有什麽情緒。


    他接過了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馬三笑道,“果然美人敬酒就是不同,看秦爺二話不說就喝幹了,小美人,你可真是有麵子!”


    言染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是秦爺給麵子。”


    工作時,她也曾扮成不同的樣子深入不同的地方暗中追訪,所以做做樣子倒也不在話下,沒有那種委曲求全作踐自己的不適感,看淡得很。


    “小美人真上道。”刀疤男削完了水果,刀在指尖一轉,將削好的水果遞了過來,“秦爺,吃水果。”


    秦野接過,卻直接送到了她的麵前,淡淡一個字道,“吃。”


    嗯?給她?


    言染看了蘋果一眼,搖搖頭道,“不必了,秦爺吃吧。”


    馬三道,“秦爺讓你吃你就吃,這麽多廢話做什麽!”


    “我想著讓秦爺吃水果又怎麽了?”言染勾了勾唇,“還是說馬大爺你也覺得,方才那位大爺削好的水果應該給我吃?”


    言染一句話就把話引到馬三和刀疤男身上去了,刀疤男把玩著刀,明亮的刀片晃著光,在他臉上的刀疤上一道道的劃過去,他冷笑一聲,“馬三,你什麽意思?”


    馬三腿一翹,“不是大家都公認了這裏秦爺是老大嘛,秦爺說什麽就是什麽,刀疤,你未必不是這個意思?”


    刀疤男刀一停,“可我怎麽覺得,你不是這個意思呢?嗯?”


    一直坐在一旁沒吭聲的鯊魚道,“好了,都別爭了,沒看見秦爺還坐在這裏不是?給人看笑話呢?”


    他這一句話點醒了還在爭執著的馬三和刀疤,兩人互瞪了一眼,也明白了鯊魚的意思,他們是被言染給挑撥了。


    兩人微帶了些尷尬和忿色,馬三冷哼一聲,“小美人還真是聰明,這張小嘴利得很,就是不知道實際的功夫是不是也這麽好了。”


    他說著這麽淫蕩低俗的話語,言染的神情也未有絲毫變化,仿佛他是在討論秦野手中的小蘋果好不好吃這個話題了。


    馬三的心中疑惑更甚,這個女人怎麽總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刀疤也開始懷疑,未必他找錯了人,這個女人真是走錯了房間?


    可是如果她真走錯了房間,應該大聲唿喊才對,不會這麽平靜。而且看這個樣子,也不是什麽都不懂,應該還是他多心了。畢竟“迷蹤”這樣的場所,找來的小姐應該什麽類型都有才對。


    可刀疤卻忘了,當時他一直拽著言染的手,根本不容許言染反駁,簡直就是強逼著她承認。而且因為等待有了怒氣,他手裏的小刀就是個威脅,要是言染還敢說個“不”字,一個不高興就打算劃花她的臉了。


    言染直直坐著,間或才瞧身邊的人幾眼,神情裏安靜平淡的很,腦子卻在飛速轉動。


    這個秦爺過了這麽久都還沒對她做什麽,應該是不喜歡這種風月的場合吧?但是她也不能完全的確定,萬一隻是做個樣子,讓身邊的人對他放鬆警惕呢?但也有可能待會會發生什麽,如了他們的意才更讓人懈怠,雖然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這幾個人的老大,不需要做這個樣子,可是別人的事,言染哪說的準。


    她現在在這裏純粹是拖長時間,言染很清楚,她這麽久沒有迴來,厲成珩一定會出來尋她。而這裏和厲成珩的包廂可以說是隻相隔一麵牆,要是厲成珩一走出來去了洗手間也就錯過了。還得想個法子才是。


    也不知道那個林媽叫的人怎麽還不來,這麽磨磨唧唧,是要把她當成替罪羔羊嗎?


    ……


    另一個包廂裏。


    幾首歌完畢,蕭燃握了話筒,麵帶疑惑地看過來。


    而池帥、冷聶、東翌澤幾個也停了戰局,同樣有些不安的看向厲成珩。


    厲成珩的麵上隱有焦色,他站起了身,“我出去看看。”


    幾人都是同樣站了起來,“我們也去看看。”


    言染這麽久還沒有迴來,不會是……出事了吧?


    ……


    “林媽是怎麽管教你的,難道勸了一杯酒後就坐著不動了?我倒第一次知道‘迷蹤’有個這樣的規矩。”


    眼見言染又沒了動作,馬三點燃了根煙,徐徐地抽著,冷眼瞧著言染,對她的表現很不滿意。


    “林媽究竟是怎麽迴事,怎麽自己也跟玩消失似的?”刀疤站起,“我出去叫她,什麽破玩意啊真是,就給咱們兄弟叫了一個人過來!”


    這時鯊魚開口道,“秦爺,您是不是也不太滿意?”


    秦野睨了他一眼,“嗯?”


    “如果秦爺覺得對這小美人不滿意的話,不如把她讓給我吧。”鯊魚邪邪地笑了笑,“我倒覺得這小美人很合我的胃口,想試試味道。”


    他直言不諱的話語逗得馬三和刀疤都笑了,馬三吐了口煙圈道,“行啊你啊,鯊魚,原來真人不露相的是你,哥們幾個還沒發現你這麽急來著,是不是憋壞了?”


    他笑得淫穢,刀疤同樣如此,視線往下瞧了眼道,“有需要就早說嘛,別憋壞了自己的寶貝!哥們幾個又不是不通情達理,能不滿足你這點需求嗎?”


    “秦爺,你看如何,就把這個小美人讓給鯊魚?”


    秦野看向言染,她依然是神色淡淡的樣子,不為所動,仿佛剛才談論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哪怕自己已成了白菜被販賣。


    究竟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心思深沉?


    這種情況下,說沒有任何想法當然是假的,隻是絕對不能表露出來,至少外表上不能被看出任何端倪。要是你慌了,就會更取樂他人,讓其他人仿佛是在看籠中的猴子戲耍,你叫得越兇,他們越高興,也越有花樣折騰。


    言染迴看秦野,他一雙鳳眼銳利,看著他的眼睛時便能感覺到一股壓力壓在頭頂,那是一種地獄修羅場裏噬骨的殺氣,看久了便心裏發怵。


    言染忍住沒有轉過眼睛。


    對著她這張臉,秦野有一瞬的怔忡,而後很快迴過神來,快得讓人發覺不了,但和他對視的言染因為那一秒殺氣突然消散了些許,而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


    他剛才想到了什麽?


    “讓給你,自然是……”秦野頓了頓,轉向鯊魚,“不可以。”


    而這時,包廂的大門猛地被推開!


    一下子衝進了一大波人,為首的男人在人群裏果然迅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個人!


    “染染。”


    言染麵上一喜,厲成珩來了!


    他一來,她便全身一鬆,麵上帶了笑意道,“阿珩,我在這兒。”


    她的鬆懈,秦野自然感覺到了,而為首的這個男人,劍眉星目,孤傲冷峻,全身帶著戾氣,感覺是和自己同類型的人。


    厲成珩伸出了手,喚道,“染染,過來。”


    言染站起了身,秦野沒有任何動作,一旁的馬三卻不樂意了,“我們這的人,也是你說一句就能帶走的?還把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以為這什麽地方了?”


    鯊魚伸出條腿攔著不屑道,“小美人是我的,憑什麽要跟你走?你算是個什麽玩意兒?”


    秦野垂了眼嗤笑,這群人,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這個人,能是好招惹的嗎?


    他本就對這幾個人沒什麽好感,幾個蛇鼠之眾湊成一窩想要拉攏他,又不知道怎麽拉攏,馬屁拍在馬腿上,沒什麽好看的起的。


    秦野準備撇開自己等這個男人解決了自己的事後再走,因而還端起酒來喝了口。但看在馬三眼中卻是個信號,一個檢驗他能力的信號。


    秦爺把這事交給他們來做了,他們要是不給秦爺找迴點場子來,不就說明他們是些廢物了嗎?


    因而馬三的氣焰更囂張了些,“我還偏就攔著這個小美人了,你還想搶嗎?”


    說著,他來拉了言染一把,言染腳下是鯊魚的腳,一下沒站穩就往旁邊倒去!


    厲成珩瞳孔一縮,轉瞬就出現在言染麵前,將她抱了迴來!


    眾人都沒有看見他怎麽動作,隻見他身形一閃,就從馬三的手裏搶過了人,而馬三尖叫,他的手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彎曲形狀,竟是已經斷了!


    “找死!”厲成珩冷冷道。


    厲成珩一出手就來個狠的,鯊魚和刀疤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比想象中的要不簡單許多。


    不過秦爺在這裏,在d市的道上,還有哪個人能大得了秦爺去!


    兩人都覺得秦爺會為他們撐腰,因而壯足了膽道,“你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是哪條道上的,報上名來!這裏可是秦爺!”


    秦爺?


    厲成珩看向秦野,秦野抿了口酒,淡淡道,“他們不是我的人。”


    鯊魚和刀疤一驚,“秦爺!”


    秦爺這是不打算為他們做主嗎!


    “人已經在你那裏了,沒什麽事我先走了。”秦野站起身,揩了揩身上看似並不存在的灰,“其他,隨意。”


    言外之意是,這些人和他沒關係,隨便他怎麽處置。


    厲成珩側了側身子,“出來。”


    他身邊是冷聶和池帥,東翌澤和蕭燃在後麵,不過除了他們,還有幾個人,言染一看,幾個女人,除了一個年紀稍微大點,其他都是年輕小姑娘,且都濃妝豔抹,穿著暴露,應該就是馬三他們口中的林媽和叫的那些女人了。


    東翌澤一推,林媽一個踉蹌走上前來,麵上帶著愧意道,“哎呀,馬爺,方爺,真不好意思,剛才那邊包廂出了點事,幾個公子哥……您知道,我們可都招惹不起,所以處理花了點時間,真抱歉,把給人給您們給帶來晚了……您們幾位爺可一定要多多包涵,今天的酒水錢,林媽就做主給你們打個折扣,成嗎?”


    蕭燃一踢,“說重點!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


    林媽挨了一記卻不敢有任何怨言,這裏任何一個人她都是得罪不起的,畢竟確實因為延誤了點時間出了差錯,這兩個包廂的人要是鬧起來,她可就麻煩了。


    “這位小姐是我們的客人,不是我們這裏的員工,馬爺您們幾位可能弄錯了,所以……”


    冷聶不耐煩地打斷,“還說個屁啊,你們敢在老子麵前囂張,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鯊魚還真的問,“你是誰?”


    冷聶不客氣地放話,“你祖宗!”


    “祖宗個屁!”


    鯊魚叫囂著,而後冷聶直接衝上前去拽著鯊魚就“啪啪啪”扇了幾個巴掌,“再跟老子吠吠看?”


    鯊魚雖然有些功夫底子,也並不差,可是冷聶從前也是被冷老爺子甩到軍營裏和厲成珩待過一段時間的,盡管平日裏吊兒郎當,可其實也有兩把刷子,不然冷老爺子也不會放他出來。鯊魚在他的麵前,就跟使使花拳繡腿沒什麽兩樣。


    不過冷聶之所以能這麽快製服鯊魚,讓鯊魚無法還擊的原因還有一點——


    那是東翌澤也跟了上去,瞬間點了鯊魚幾個穴道,鯊魚根本動彈不了,還怎麽還擊……


    東翌澤退了迴來,冷聶活動活動了手,一鬆,無聊道,“沒意思。”


    馬三這幾個人總算知道厲成珩一撥人是真的不好惹的了……


    言染覺得好笑,往前一靠才發現自己還在厲成珩的懷裏,手不自覺抓著他的衣服,她愣了愣,隨即唇角的笑意深了深,自然地靠了過去。


    這個懷抱,真是令人安心。


    秦野罔顧馬三他們幾個的處境,閑適地走了出來站在厲成珩的麵前,兩人身高相近,同樣的容貌絕倫,冷言冷麵,身上帶著殺氣,一眼看上去,竟非常契合。


    厲成珩也因為兩人相近的氣場多了幾分親近,但一想到進來時發現言染坐在他的身邊,麵色便又冷了下來。


    言染在他懷中小聲道,“讓他走吧,他沒有對我做什麽。”


    厲成珩看向言染,言染朝他點了點頭。


    厲成珩這才讓開,而他一讓開,身後的蕭燃和東翌澤也讓出了一條路。


    秦野瞟了一眼言染,眸色深了深,出來後,注意到門外站著的人,冰冷的唇揚了揚,手指在口袋中劃動,坦然自若地在兩旁列著的隊伍漫步離開。


    而東翌澤注視著秦野修長的身影緩緩遠離,捏了捏下巴,心中想到這個男人還真和阿珩有些相像。


    秦爺麽?應該就是那個人了吧。


    看他對言染的態度,希望……不會是敵人。


    秦野已經離開,馬三被廢,鯊魚被扇了耳光,反正剩下的都是些蝦兵蟹將,根本上不了台麵。


    厲成珩打量了言染一遍,見她手腕上有一道抓痕,頓時麵色一沉,冷了聲道,“誰做的?”


    言染指著刀疤,“是他。”


    厲成珩掃了刀疤一眼,其中的刻骨寒意,令刀疤覺得自己仿佛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他還想說些什麽,可厲成珩一抬手,魚貫而入一群全副武裝的軍裝士兵,刀疤張了張嘴,便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男人……跟軍隊有關係!


    都不是什麽普通意義上的條子,他能輕而易舉的在這個時候喊來這麽一大波人,而且看起來訓練有素,唯他是從,一看身份就不簡單,他們怎麽會沾染上這樣一個人!


    這下真的是完了……


    這樣的人,他們怎麽惹得起!


    馬三和鯊魚垂下頭裝死,現在還能怎麽辦,隻能自認倒黴了。不對,如果不是林媽叫人叫晚了,他們怎麽會把言染錯認成小姐,都是那個女人的錯!


    林媽感受到幾道殺氣,身子抖了抖,她剛才在外麵走著,忽然就被這個男人拽住,問她言染去了哪裏。她怎麽知道言染是誰?來來往往的客人這麽多,哪會都記住名字?


    可是一說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目光就跟吃人一般,手挪到她的脖子上,漸漸收緊,簡直像是要擰斷她的喉嚨!還是他後麵的男人製止了他,讓她帶著他們去看監控,而後這個男人打了個電話,竟然五分鍾不到就出現了一群士兵!


    把她小心肝嚇得啊!


    幸好這個男人順利找到人了,看樣子還沒什麽事,不然啊,她可真就是麻煩了……


    雖然老板有些來路,不過依照老板那種心狠手辣的性子,她可不是說老板壞話,這裏確實從來不留會惹麻煩的人。她這次事情沒做好,說不定為了給男人這個交代,她還得付出一定的代價,畢竟犧牲她而不攤上這個男人,是筆劃算的買賣。


    “好。”厲成珩點頭,帶著她退了幾步出了門,鬆開她道,“你在這裏等我,很快。”


    “嗯。”


    厲成珩轉身進去,言染並沒有刻意去聽,但也沒聽到什麽聲音。


    果真很快厲成珩就出來,重又摟住她道,“走吧。”


    ……


    包廂裏,冷聶咂咂舌道,“誰叫你們去惹言染的?就算惹了阿珩,也不要惹了言染啊!”


    蕭燃讚同道,“惹了阿珩隻會死了幹淨,惹了言染是生不如死。”


    東翌澤頗有興趣道,“要不,我再給他撒上點藥?”


    池帥更有興趣,“怪醫生又有新的實驗品了嗎?”


    包廂內的士兵齊齊一抖,惹誰都千萬不要惹上這一撥人,當然,絕對不能碰嫂子……


    茶幾上,刀疤的手擱在上麵,從中直接插入了一根筷子,並且沒有流出半滴血。


    而他的下巴被厲成珩卸了,自然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


    厲成珩和言染出去後,言染往後看了看,問道,“不等鑷子他們幾個了嗎?”


    “他們會自己迴去。”


    然後,厲成珩撫了撫言染的手腕,疼惜道,“還痛嗎?”


    言染搖了搖頭,“一道抓痕而已,不算什麽。”


    厲成珩皺了皺眉,言染抬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笑了笑道,“阿珩,怎麽辦,我好像越來越依賴你了。”


    “最好不過。”聞言,厲成珩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盡管靠著,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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