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部落50多個人，就現在這點存貨實在太少了，過年全殺了都不夠吃。
為方便取水，虎部落的豬圈羊圈就建在虎部落靠河的那側。
江楓親自去那裏視察過，豬圈羊圈就是借助一麵山壁，用三堵木牆和簡陋的屋頂圍出來的，裏麵的豬羊樣子看起來都還很野。特別是豬，瘦得跟個猴子一樣。
他在考慮要不要買一點豬飼料試試，給它們增增肥，催催熟，盡快擴大養殖規模。
細骨見江楓在苦思，便提議說：“烏魯，要不我帶幾個人拿著弓出去，打點獵物迴來。”
大木解釋說：“這幾天要應對火部落的偷襲，打獵的事情就先放下了，沒能補充肉食。等圍牆修好，會每天都派人出去打獵。”
江楓說：“我沒怪你。大家最近確實很辛苦。圍牆建好後，部落裏也還有很多建設工作要做。養殖和打獵的事情都要重視，不過得慢慢來。”
“知道了。”
“獎品呢？大家這次立下這麽大的功勞，都想要什麽獎品？”江楓跳過吃的問題，又問大木。
“這……”大木也不太清楚大家想要什麽，“有女神和烏魯發的弓箭，他們已經很滿意了。如果要發獎品，可以給那些還沒有筷子的人發一雙不鏽鋼筷子。”
江楓說：“不鏽鋼筷子肯定要發。這個不算獎品。弓箭隻是臨時發給大家用，和斧頭一樣，是要進行迴收管理的。你不要跟我客氣，這次大家表現得都非常好，女神賞罰分明，肯定少不了獎品。而且，部落的人應該都有想要的東西。”
“烏魯，”細骨開口了，“我想要箭。”
“你不是有箭嗎？”江楓是給了細骨一袋箭的，也就是24支。
“我想多要一些。要不射丟了，就沒了。”
江楓有點無語。細骨的弓是自己的，可箭可以用公家的啊。公家東西，少了再補就是了，肯定不會讓他拿著這麽貴的弓，卻無箭可射。
不過，細骨既然想要，江楓也願意給：“行，你想要幾支？”
“額……”這似乎觸及到細骨的知識盲區了，“我想要比現在多幾倍的箭。”
“可以。”江楓接著說：“這樣吧，大木，大家今天基本上都熬了一整夜，都非常累，估計也想不出什麽東西。今晚就不搞聚餐了。聚餐的事推遲到明天晚上。你迴去問一下大家，看看都有什麽想吃的，有什麽想要的獎品，明天中午前告訴我。然後，把每個人的殺敵數量統計一下，表現突出的人，我親自給他們頒獎！”
“謝謝烏魯！”
“可以去找奇路幫忙，他會算數。”
大木喜滋滋地走了。
江楓推遲部落聚餐，除了剛才說的原因，主要還是想等到明天交易結束，等到那三塊黃金到手後，再決定這次聚餐，到底是“大搞”一次，還是就敷衍地應付一下。
說到底還是錢的問題。
沒有錢，做事永遠都畏手畏腳的。
細骨還留在原地。
“你有什麽事情嗎？”
細骨說：“我就想匯報一下，火部落留下的那些屍體，都按照烏魯的要求，丟到木頭河裏去了。”
“不能隻是丟進河裏，還得派人盯著，確保屍體被衝到河流下遊去，要衝遠一點。”江楓很擔心泡在河裏的屍體會引發瘟疫。
其實挖個深坑，把屍體都埋進去，再在上麵燒把火，才算是比較妥當的處理方式。
可虎部落哪有這麽多人力和精力給火部落的人挖坑啊！他們巴不得火部落的屍體在原地腐爛，被野獸吃掉。
火牙他們倒是合適的人手，可他們人數太少，屍體又太多，可能等到屍體臭了都沒法完成。
就算火牙他們可以做到，江楓也不願意自己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大片墓地，還是敵人的。
把屍體丟進河裏，讓河水衝遠一點，是最經濟的做法。
火陽他們真的非常冷漠無情，也不留下來給自己的戰友們收收屍。
“圖卡帶著人跟著呢，肯定不會讓這些屍體卡在部落附近的。”細骨答道。
江楓正好有工作要安排給他，就說：“你去把火部落那幾個俘虜從廁所坑裏拉出來，讓他們今天天黑前就把那個廁所建好，要不然不給吃飯。順便把那兩個叫山草和苦瓜的俘虜帶過來見我。你注意不要亂說話。”
“不能說啥？”細骨問。
“就是今天火部落來攻的事情，不用跟火牙他們說。”
“為什麽不說呀？他們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個半死。想想就很爽。”細骨不是很理解江楓的要求。
江楓解釋說：“明天要和火部落繼續換人。”
“是要放了那個山草和苦瓜？”細骨上次跟著江楓去換人，一下就想到了江楓的用意。
“是的。”
“烏魯，咱們為什麽要一直放人啊？現在我們又不用怕他們了。這樣放人，太便宜他們了！他們當時可是殺了咱們不少人！”細骨之前以為江楓放人主要是為了緩和和火部落的關係。他其實對江楓放人的做法並不是很理解，也不是很支持。
“誰說我怕他們了？我這是為了黃金！我不是跟你說過，女神很喜歡黃金！”
“哦……那石頭有啥好看的……”細骨似懂非懂的樣子，他還是有些不情願，“要不，我把他們兩個先打一頓？就像上次那個火牛一樣。要是我們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等他們迴去了，肯定會再和我們作對。要不然，把他們的大拇指砍了？”
“別動他們。我對他們還有其他安排。”江楓催促道，“趕緊去，別耽誤時間。”
“就像是小泉一樣？”細骨問。
“是的。”
“好吧……”細骨雖然有些情緒，但還是走了。
“等等！迴來一下，”地上的那半截手指頭讓江楓看著心煩，“等會兒順便把這東西處理了。”
細骨直接徒手撿起手指頭，說：“這簡單！你就放心吧。”
山草和苦瓜兩人看起來消瘦了點。稀飯終究還是比不上幹飯啊！
兩人全都苦著臉，嘴角都殘留著一絲口水，嘴唇上都帶著泥土的痕跡。
“烏魯，都處理妥當了！”細骨得意地說。
江楓點點頭，開門見山地問：“你們兩個，想迴火部落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江楓又說：“你們火部落有個叫火陽的人來救你們了。他帶了50個人過來，要我放人。前兩天火牛和小泉已經被我放迴去了。當然，我並不會隨便放人。火牛他們都答應了我的條件。”
兩人並不相信。小泉還好說，可火牛被打成那樣，是不可能向虎部落妥協的。況且，火牛當時還昏迷不醒。
“你們到底想不想迴去？”江楓再次問。
“烏魯問你們話呢，要是不想說話，等會兒我就把你們舌頭割了，分別喂給你們吃。”細骨恐嚇道。
兩人這才趕緊點頭。
江楓說：“你們也不用太多慮。我要是想殺你們，肯定不會把你們的命留到現在。我之前就說了，火部落是可以拿東西來把你們換迴去的。那個叫火陽的人說，明天，他還想換兩個人迴去。我已經答應他了。這兩個名額，我覺得你們就很合適。”
苦瓜終於開口：“火陽隊長為什麽不先換火牙隊長？”
“這個問題問得好！”江楓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火陽沒說要換火牙。即便他想先換火牙，你覺得我會答應嗎？你們其實也該多為自己想想。如果我把火牙先放了，他們還會迴來救你們嗎？隻要火牙還在我手上，你們其他人才有交換的價值。而你們兩個，在其他人當中，是最不值錢的，因為你們是外人。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兩人明顯是明白了。火牙比其他俘虜重要，而其他俘虜，又比他們兩個人重要。
“你是想讓我們兩個背叛火部落嗎？”苦瓜又問。
“這個隨你們的意，我不會強迫你們。我隻是想讓你們兩個欠我一個人情，以後在關鍵時候，給幫我個忙罷了。”江楓開出了條件。
“幫什麽忙？”
“這個現在我還沒想到。也有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找你們幫忙。”
“真的這麽簡單？”苦瓜很懷疑。
“我沒必要騙你們。”
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山草突然說：“如果我們一直等下去，火陽隊長他們最後也會把我們兩個換迴去。”
江楓笑了，說：“看來你還是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聽不懂也沒事，但是，你忘了火牛的下場了嗎？”
這是在明目張膽地威脅了。
苦瓜用手肘碰了碰山草的身體，對江楓說：“能不能讓我們兩個私下說幾句話。我可以勸勸他。”
江楓和細骨都往後退了幾大步，好讓兩人說悄悄話。
兩人手腳都被繩子捆著，說悄悄話都很費力。好在，苦瓜的勸說效率很高，山草很快就點頭了。
兩人同意了江楓的條件，願意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幫江楓一個忙。
江楓大概能猜到苦瓜對山草說了什麽，估計就是說，先答應了再說，反正他們迴去後就自由了，根本不用再理會江楓。
這對江楓來說無所謂。為了黃金，他本來就要放人。就算他們兩人不答應，江楓還是會放了他們。因為他們兩個和小泉類似，都是外姓，又多多少少算是出賣過火部落的信息，放走他們，比放走其他人更讓江楓放心，對小泉也更好。
現在跟兩人談條件，也隻是搞搞煙霧彈。萬一以後也能爆炸也說不定。
兩人有他們的小心思，江楓也有。他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你們很聰明。”江楓說，“不過，你們怎麽保證迴去後，會還我今天的人情？”
“你想我們怎麽做？”苦瓜代表兩人問。
江楓並沒有直說，而是問：“你們吃過人嗎？”
為方便取水，虎部落的豬圈羊圈就建在虎部落靠河的那側。
江楓親自去那裏視察過，豬圈羊圈就是借助一麵山壁，用三堵木牆和簡陋的屋頂圍出來的，裏麵的豬羊樣子看起來都還很野。特別是豬，瘦得跟個猴子一樣。
他在考慮要不要買一點豬飼料試試，給它們增增肥，催催熟，盡快擴大養殖規模。
細骨見江楓在苦思，便提議說：“烏魯，要不我帶幾個人拿著弓出去，打點獵物迴來。”
大木解釋說：“這幾天要應對火部落的偷襲，打獵的事情就先放下了，沒能補充肉食。等圍牆修好，會每天都派人出去打獵。”
江楓說：“我沒怪你。大家最近確實很辛苦。圍牆建好後，部落裏也還有很多建設工作要做。養殖和打獵的事情都要重視，不過得慢慢來。”
“知道了。”
“獎品呢？大家這次立下這麽大的功勞，都想要什麽獎品？”江楓跳過吃的問題，又問大木。
“這……”大木也不太清楚大家想要什麽，“有女神和烏魯發的弓箭，他們已經很滿意了。如果要發獎品，可以給那些還沒有筷子的人發一雙不鏽鋼筷子。”
江楓說：“不鏽鋼筷子肯定要發。這個不算獎品。弓箭隻是臨時發給大家用，和斧頭一樣，是要進行迴收管理的。你不要跟我客氣，這次大家表現得都非常好，女神賞罰分明，肯定少不了獎品。而且，部落的人應該都有想要的東西。”
“烏魯，”細骨開口了，“我想要箭。”
“你不是有箭嗎？”江楓是給了細骨一袋箭的，也就是24支。
“我想多要一些。要不射丟了，就沒了。”
江楓有點無語。細骨的弓是自己的，可箭可以用公家的啊。公家東西，少了再補就是了，肯定不會讓他拿著這麽貴的弓，卻無箭可射。
不過，細骨既然想要，江楓也願意給：“行，你想要幾支？”
“額……”這似乎觸及到細骨的知識盲區了，“我想要比現在多幾倍的箭。”
“可以。”江楓接著說：“這樣吧，大木，大家今天基本上都熬了一整夜，都非常累，估計也想不出什麽東西。今晚就不搞聚餐了。聚餐的事推遲到明天晚上。你迴去問一下大家，看看都有什麽想吃的，有什麽想要的獎品，明天中午前告訴我。然後，把每個人的殺敵數量統計一下，表現突出的人，我親自給他們頒獎！”
“謝謝烏魯！”
“可以去找奇路幫忙，他會算數。”
大木喜滋滋地走了。
江楓推遲部落聚餐，除了剛才說的原因，主要還是想等到明天交易結束，等到那三塊黃金到手後，再決定這次聚餐，到底是“大搞”一次，還是就敷衍地應付一下。
說到底還是錢的問題。
沒有錢，做事永遠都畏手畏腳的。
細骨還留在原地。
“你有什麽事情嗎？”
細骨說：“我就想匯報一下，火部落留下的那些屍體，都按照烏魯的要求，丟到木頭河裏去了。”
“不能隻是丟進河裏，還得派人盯著，確保屍體被衝到河流下遊去，要衝遠一點。”江楓很擔心泡在河裏的屍體會引發瘟疫。
其實挖個深坑，把屍體都埋進去，再在上麵燒把火，才算是比較妥當的處理方式。
可虎部落哪有這麽多人力和精力給火部落的人挖坑啊！他們巴不得火部落的屍體在原地腐爛，被野獸吃掉。
火牙他們倒是合適的人手，可他們人數太少，屍體又太多，可能等到屍體臭了都沒法完成。
就算火牙他們可以做到，江楓也不願意自己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大片墓地，還是敵人的。
把屍體丟進河裏，讓河水衝遠一點，是最經濟的做法。
火陽他們真的非常冷漠無情，也不留下來給自己的戰友們收收屍。
“圖卡帶著人跟著呢，肯定不會讓這些屍體卡在部落附近的。”細骨答道。
江楓正好有工作要安排給他，就說：“你去把火部落那幾個俘虜從廁所坑裏拉出來，讓他們今天天黑前就把那個廁所建好，要不然不給吃飯。順便把那兩個叫山草和苦瓜的俘虜帶過來見我。你注意不要亂說話。”
“不能說啥？”細骨問。
“就是今天火部落來攻的事情，不用跟火牙他們說。”
“為什麽不說呀？他們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個半死。想想就很爽。”細骨不是很理解江楓的要求。
江楓解釋說：“明天要和火部落繼續換人。”
“是要放了那個山草和苦瓜？”細骨上次跟著江楓去換人，一下就想到了江楓的用意。
“是的。”
“烏魯，咱們為什麽要一直放人啊？現在我們又不用怕他們了。這樣放人，太便宜他們了！他們當時可是殺了咱們不少人！”細骨之前以為江楓放人主要是為了緩和和火部落的關係。他其實對江楓放人的做法並不是很理解，也不是很支持。
“誰說我怕他們了？我這是為了黃金！我不是跟你說過，女神很喜歡黃金！”
“哦……那石頭有啥好看的……”細骨似懂非懂的樣子，他還是有些不情願，“要不，我把他們兩個先打一頓？就像上次那個火牛一樣。要是我們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等他們迴去了，肯定會再和我們作對。要不然，把他們的大拇指砍了？”
“別動他們。我對他們還有其他安排。”江楓催促道，“趕緊去，別耽誤時間。”
“就像是小泉一樣？”細骨問。
“是的。”
“好吧……”細骨雖然有些情緒，但還是走了。
“等等！迴來一下，”地上的那半截手指頭讓江楓看著心煩，“等會兒順便把這東西處理了。”
細骨直接徒手撿起手指頭，說：“這簡單！你就放心吧。”
山草和苦瓜兩人看起來消瘦了點。稀飯終究還是比不上幹飯啊！
兩人全都苦著臉，嘴角都殘留著一絲口水，嘴唇上都帶著泥土的痕跡。
“烏魯，都處理妥當了！”細骨得意地說。
江楓點點頭，開門見山地問：“你們兩個，想迴火部落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江楓又說：“你們火部落有個叫火陽的人來救你們了。他帶了50個人過來，要我放人。前兩天火牛和小泉已經被我放迴去了。當然，我並不會隨便放人。火牛他們都答應了我的條件。”
兩人並不相信。小泉還好說，可火牛被打成那樣，是不可能向虎部落妥協的。況且，火牛當時還昏迷不醒。
“你們到底想不想迴去？”江楓再次問。
“烏魯問你們話呢，要是不想說話，等會兒我就把你們舌頭割了，分別喂給你們吃。”細骨恐嚇道。
兩人這才趕緊點頭。
江楓說：“你們也不用太多慮。我要是想殺你們，肯定不會把你們的命留到現在。我之前就說了，火部落是可以拿東西來把你們換迴去的。那個叫火陽的人說，明天，他還想換兩個人迴去。我已經答應他了。這兩個名額，我覺得你們就很合適。”
苦瓜終於開口：“火陽隊長為什麽不先換火牙隊長？”
“這個問題問得好！”江楓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火陽沒說要換火牙。即便他想先換火牙，你覺得我會答應嗎？你們其實也該多為自己想想。如果我把火牙先放了，他們還會迴來救你們嗎？隻要火牙還在我手上，你們其他人才有交換的價值。而你們兩個，在其他人當中，是最不值錢的，因為你們是外人。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兩人明顯是明白了。火牙比其他俘虜重要，而其他俘虜，又比他們兩個人重要。
“你是想讓我們兩個背叛火部落嗎？”苦瓜又問。
“這個隨你們的意，我不會強迫你們。我隻是想讓你們兩個欠我一個人情，以後在關鍵時候，給幫我個忙罷了。”江楓開出了條件。
“幫什麽忙？”
“這個現在我還沒想到。也有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找你們幫忙。”
“真的這麽簡單？”苦瓜很懷疑。
“我沒必要騙你們。”
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山草突然說：“如果我們一直等下去，火陽隊長他們最後也會把我們兩個換迴去。”
江楓笑了，說：“看來你還是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聽不懂也沒事，但是，你忘了火牛的下場了嗎？”
這是在明目張膽地威脅了。
苦瓜用手肘碰了碰山草的身體，對江楓說：“能不能讓我們兩個私下說幾句話。我可以勸勸他。”
江楓和細骨都往後退了幾大步，好讓兩人說悄悄話。
兩人手腳都被繩子捆著，說悄悄話都很費力。好在，苦瓜的勸說效率很高，山草很快就點頭了。
兩人同意了江楓的條件，願意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幫江楓一個忙。
江楓大概能猜到苦瓜對山草說了什麽，估計就是說，先答應了再說，反正他們迴去後就自由了，根本不用再理會江楓。
這對江楓來說無所謂。為了黃金，他本來就要放人。就算他們兩人不答應，江楓還是會放了他們。因為他們兩個和小泉類似，都是外姓，又多多少少算是出賣過火部落的信息，放走他們，比放走其他人更讓江楓放心，對小泉也更好。
現在跟兩人談條件，也隻是搞搞煙霧彈。萬一以後也能爆炸也說不定。
兩人有他們的小心思，江楓也有。他從來不做虧本生意。
“你們很聰明。”江楓說，“不過，你們怎麽保證迴去後，會還我今天的人情？”
“你想我們怎麽做？”苦瓜代表兩人問。
江楓並沒有直說，而是問：“你們吃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