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南昌反攻戰（十一）
謝德庚也低下頭來，好象看到弟兄們拒絕被其他弟兄救走。然後頑強地在陣地上阻擊鬼子，用自己的生命來多換幾個鬼子的命。
“走。”良久謝德庚冷冷地說道。帶著鍾馗的人向袁百昌所在的位置走過去，他要向袁百昌興師問罪，如果不是他如此冒險急進他的部隊也不至於遭到重創。
看到袁百昌時，袁百昌正抱著頭蹲在地上。他原本還有七十多人，可是站在那麽裏卻隻有四十多人，看來他的白無常比自己的鍾馗還要慘。一下子就死了近三十多人。
謝德庚心中的怒火馬上化為無形，心中隻剩下悲愴。他看著一個個失落的死神訓練營的弟兄，這一次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百昌，我們去找仇戰。”謝德庚說道。
“……”袁百昌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謝德庚上去拉他，袁百昌堅持著不站起來。
“你還想怎麽樣？！”謝德庚大聲問道：“一百多個弟兄隻剩下四十多個了。難道不應該要向仇戰認個錯嗎？”
“弟兄們，報仇！”袁百昌突然站了起來說道：“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你瘋了？！”謝德庚激動地說道。
“老謝，我現在隻能以死來謝罪了！”袁百昌看著他說道：“我還有什麽臉麵迴死神小組？！你說，我還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麵子就那麽重要嗎？”謝德庚看著他指著那一個個死神訓練營的弟兄冷冷地說道：“這些弟兄不屬於你袁百昌，他們是屬於國家的，他們是屬於第九戰區的，他們是屬於死神訓練營的！你有什麽資格讓他們為了你所謂的麵子就赴死嗎？！”
“我沒資格？……哈哈……”袁百昌突然站了起來怪異地笑道：“弟兄們，願意隨我一起與鬼子決一死戰的人站起來！”
幾十個人全部都站了起來，袁百昌看著謝德庚說道：“老謝，看到了嗎？弟兄們都是自願的，我沒有命令他們與我一起去赴死。放心吧，如果我活下來了，我就在你們麵前吞槍自殺以死謝罪！”
謝德庚看著他沒有說話，袁百昌也看著謝德庚沒有說話，倆人就這樣直視著。良久謝德庚說道：“你神經病，我不陪你玩了。”
“我不需要你陪著。”袁百昌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我們走，與閻王匯合。”謝德庚知道自己勸服不了袁百昌，也不好意思去見仇戰。隻好帶著他的人去找老喜。
袁百昌看著離開的謝德庚沉思起來，隨即抬起頭來問道：“弟兄們後悔嗎？”
“不後悔。生是死神的人死是死神的鬼。”
“也許我們死後將會被逐出死神訓練營。仇戰絕對不會原諒我們的行為。”袁百昌喃喃地說道。四十多人聽到袁百昌的話臉上都露出一絲失意。但表情卻非常地堅決。
“大家休息一下吧。”袁百昌搖了搖頭說道。連續作戰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了。
一會兒老喜和謝德庚出現在袁百昌的麵前。老喜冷冷地看著袁百昌。看到老喜銳利的眼神袁百昌低下頭來。
“我命令，從現在開始解除袁百昌的指揮權。白無常所屬劃歸閻王直接指揮。”老喜艱難地說道。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老喜不得不行使他的權力。
袁百昌突然如釋重負地看著老喜笑了笑說道：“我宣布退出死神小組。”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麽嗎？難道要逼我執行戰場紀律？！”老喜咬牙切齒地看著袁百昌說道。
“來呀，朝我這裏開槍，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袁百昌指著自己的腦門看著老喜說道。再好的耐性也有一個極限，老喜突然拔出手槍頂在了袁百昌的腦門上。袁百昌微笑地看著老喜一付淡然麵對死亡的態度，他是在求死，甚至不在乎怎麽一個死法。
“把其他的人帶走。”老喜把槍收迴來說道。
“白無常的人聽我命令，馬上集合隨我離開。”謝德庚說道。但四十多個人都無動於衷地看著老喜和謝德庚，誰也沒有打算服從老喜的命令。
“反了不成？”老喜冷冷地問道：“難道你們都想上軍事法庭？”
四十多個人仍然不為所動。謝德庚說道：“來人，解除他們的武裝。”
老喜所帶有人剛上去，四十人統一拿槍指著了老喜的人。老喜苦笑了一下說道：“長本事了，敢拿槍對著自己的弟兄們了？難道要我下格殺令嗎？”
“老喜，你能不能不要管了？不要再逼我們！”袁百昌看著老喜說道：“橫豎是一個死，就讓我們多殺幾個鬼子再死。”
“這就是你違背軍紀的理由？”謝德庚質問道。
“還能怎麽樣？我還能怎麽樣？！”袁百昌激動地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弟兄們因為我的錯誤而犧牲，段師長因為我而被解職。仇戰因為我而拒絕指揮部隊。我……我還能怎麽樣？！”
“你忘記了我們了誓言？我們都不想放棄你呀。”老喜歎了一口氣勸道：“趁現在還陷得不深，仇戰會原諒你，原諒我們的。難道你真的要走到無法挽迴的那一步？”
“我沒有迴頭路走了。沒了……就算仇戰能原諒我，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袁百昌搖了搖頭說道。
“把他們的領章和袖章拿下來吧。”老喜想了想說道。不解除武裝和扣押老喜已經網開一麵了。
老喜帶來的人上前摘取領章和袖章，還有幾個人不願意。老喜冷冷地說道：“你們還有資格是死神訓練營的人嗎？！”
“長官，求求你了，讓我們……”
“摘！戰鬥結束之後你們等待戰區司令部的處理吧。”老喜已經忍無可忍了。摘下領章和袖章後老喜帶著人離開。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去找一下仇戰吧。”謝德庚對老喜說道：“總不能看著袁百昌去送死？”
“難道讓仇戰去求著袁百昌迴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我們死神小組隻怕真的要麵臨解散了。”老喜歎了一口氣說道：“老謝，你帶著鍾馗的人在後麵看著這小子，不必再投入到戰場中去了。至於仇戰那裏，我就讓杜慧把情況告訴他。”
“也隻能這樣了。”謝德庚想了想說道：“那我就率隊留在這裏了。”
“嗯。”老喜點了點頭離開。謝德庚指揮部隊散開偵察敵情。
南昌，粟原阪五郎看著手中的資料臉上露出了微笑。沒有想到這一次在戰場上居然找到了六十多具身穿著憲兵軍裝的支那軍人。在帝國軍隊的強大火炮麵前他們仍然不堪一擊。
他心中充滿了一種報複的快感，他有一種感覺，這支支那的狙擊部隊將在他的手裏終結。支那的部隊也將被帝國軍隊全殲於南昌城下，從而擊垮支那軍隊的抵抗信心。
第116師團已經秘密增援南昌，待116師團到達南昌，則可把疲憊的支那軍隊合圍在南昌城下。這支支那狙擊部隊也將難逃覆滅的命運。
想到這裏他不禁激動起來，強按著激動的心情看著地圖上新機場的位置。在這裏將會成為支那狙擊部隊的終結地。
“仇戰。”杜慧坐在仇戰的麵前叫道。仇戰睜開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知道杜慧趕過來一定有事，但他卻不想去問。他每一次過來肯定都沒有好事。
“白無常……”杜慧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眼睛卻一直看著仇戰的表情，誰知道仇戰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最後他問道：“仇戰，怎麽辦？”
“已經不是死神訓練營的人了，隨他去吧。”良久仇戰淡然地說道。杜慧驚訝地看著仇戰，沒有想到他等到的是仇戰這麽絕情的一句話。
“你認為我很絕情吧？”仇戰問道。杜慧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麽，這個問題他不知道如何迴答。
“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確立自己的威信。”仇戰看著杜慧說道：“我平時過於縱容他們了，才養成他們如此驕縱的作風。如果換我去處理此事，絕對會執行戰場紀律！一支沒有軍紀的部隊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可……”杜慧一時不知道說什麽。他很想仇戰去把袁百昌勸迴來，但他也知道袁百昌做得太過份了。
“可什麽呀？”仇戰苦笑了一下說道：“想聽聽我在戰後對袁百昌的處理意見嗎？”杜慧搖了搖頭。仇戰也沒有再說出他心中此時的想法。
“我能阻止得了嗎？讓我去好言相勸？”仇戰搖了搖頭說道：“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沒有？隻怕袁百昌將來誰也指揮不了他，死神小組終會解散。弟兄們也會各散四方。”
“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嗎？”杜慧看著仇戰問道。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仇戰沒有正麵迴答他的問題：“我真的膽小了嗎？我真的就那麽怕弟兄們死在我的麵前？我也在想我們的對手是誰，我們的對手是什麽。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麽？”
杜慧搖了搖頭看著象哲學家一樣的仇戰，他沒有想到短短一天時間仇戰會發生這麽大的轉變。臉上滿是蒼桑，象一個老人一樣。
“有些犧牲是很有必要的。”仇戰看著杜慧說道：“那怕有一在我死在了戰場上，這也是應該的，也是必要的。”
“你為什麽要這麽說？”杜慧想了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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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德庚也低下頭來，好象看到弟兄們拒絕被其他弟兄救走。然後頑強地在陣地上阻擊鬼子，用自己的生命來多換幾個鬼子的命。
“走。”良久謝德庚冷冷地說道。帶著鍾馗的人向袁百昌所在的位置走過去，他要向袁百昌興師問罪，如果不是他如此冒險急進他的部隊也不至於遭到重創。
看到袁百昌時，袁百昌正抱著頭蹲在地上。他原本還有七十多人，可是站在那麽裏卻隻有四十多人，看來他的白無常比自己的鍾馗還要慘。一下子就死了近三十多人。
謝德庚心中的怒火馬上化為無形，心中隻剩下悲愴。他看著一個個失落的死神訓練營的弟兄，這一次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百昌，我們去找仇戰。”謝德庚說道。
“……”袁百昌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謝德庚上去拉他，袁百昌堅持著不站起來。
“你還想怎麽樣？！”謝德庚大聲問道：“一百多個弟兄隻剩下四十多個了。難道不應該要向仇戰認個錯嗎？”
“弟兄們，報仇！”袁百昌突然站了起來說道：“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你瘋了？！”謝德庚激動地說道。
“老謝，我現在隻能以死來謝罪了！”袁百昌看著他說道：“我還有什麽臉麵迴死神小組？！你說，我還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麵子就那麽重要嗎？”謝德庚看著他指著那一個個死神訓練營的弟兄冷冷地說道：“這些弟兄不屬於你袁百昌，他們是屬於國家的，他們是屬於第九戰區的，他們是屬於死神訓練營的！你有什麽資格讓他們為了你所謂的麵子就赴死嗎？！”
“我沒資格？……哈哈……”袁百昌突然站了起來怪異地笑道：“弟兄們，願意隨我一起與鬼子決一死戰的人站起來！”
幾十個人全部都站了起來，袁百昌看著謝德庚說道：“老謝，看到了嗎？弟兄們都是自願的，我沒有命令他們與我一起去赴死。放心吧，如果我活下來了，我就在你們麵前吞槍自殺以死謝罪！”
謝德庚看著他沒有說話，袁百昌也看著謝德庚沒有說話，倆人就這樣直視著。良久謝德庚說道：“你神經病，我不陪你玩了。”
“我不需要你陪著。”袁百昌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我們走，與閻王匯合。”謝德庚知道自己勸服不了袁百昌，也不好意思去見仇戰。隻好帶著他的人去找老喜。
袁百昌看著離開的謝德庚沉思起來，隨即抬起頭來問道：“弟兄們後悔嗎？”
“不後悔。生是死神的人死是死神的鬼。”
“也許我們死後將會被逐出死神訓練營。仇戰絕對不會原諒我們的行為。”袁百昌喃喃地說道。四十多人聽到袁百昌的話臉上都露出一絲失意。但表情卻非常地堅決。
“大家休息一下吧。”袁百昌搖了搖頭說道。連續作戰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了。
一會兒老喜和謝德庚出現在袁百昌的麵前。老喜冷冷地看著袁百昌。看到老喜銳利的眼神袁百昌低下頭來。
“我命令，從現在開始解除袁百昌的指揮權。白無常所屬劃歸閻王直接指揮。”老喜艱難地說道。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老喜不得不行使他的權力。
袁百昌突然如釋重負地看著老喜笑了笑說道：“我宣布退出死神小組。”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麽嗎？難道要逼我執行戰場紀律？！”老喜咬牙切齒地看著袁百昌說道。
“來呀，朝我這裏開槍，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袁百昌指著自己的腦門看著老喜說道。再好的耐性也有一個極限，老喜突然拔出手槍頂在了袁百昌的腦門上。袁百昌微笑地看著老喜一付淡然麵對死亡的態度，他是在求死，甚至不在乎怎麽一個死法。
“把其他的人帶走。”老喜把槍收迴來說道。
“白無常的人聽我命令，馬上集合隨我離開。”謝德庚說道。但四十多個人都無動於衷地看著老喜和謝德庚，誰也沒有打算服從老喜的命令。
“反了不成？”老喜冷冷地問道：“難道你們都想上軍事法庭？”
四十多個人仍然不為所動。謝德庚說道：“來人，解除他們的武裝。”
老喜所帶有人剛上去，四十人統一拿槍指著了老喜的人。老喜苦笑了一下說道：“長本事了，敢拿槍對著自己的弟兄們了？難道要我下格殺令嗎？”
“老喜，你能不能不要管了？不要再逼我們！”袁百昌看著老喜說道：“橫豎是一個死，就讓我們多殺幾個鬼子再死。”
“這就是你違背軍紀的理由？”謝德庚質問道。
“還能怎麽樣？我還能怎麽樣？！”袁百昌激動地說道：“我錯了還不行？弟兄們因為我的錯誤而犧牲，段師長因為我而被解職。仇戰因為我而拒絕指揮部隊。我……我還能怎麽樣？！”
“你忘記了我們了誓言？我們都不想放棄你呀。”老喜歎了一口氣勸道：“趁現在還陷得不深，仇戰會原諒你，原諒我們的。難道你真的要走到無法挽迴的那一步？”
“我沒有迴頭路走了。沒了……就算仇戰能原諒我，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袁百昌搖了搖頭說道。
“把他們的領章和袖章拿下來吧。”老喜想了想說道。不解除武裝和扣押老喜已經網開一麵了。
老喜帶來的人上前摘取領章和袖章，還有幾個人不願意。老喜冷冷地說道：“你們還有資格是死神訓練營的人嗎？！”
“長官，求求你了，讓我們……”
“摘！戰鬥結束之後你們等待戰區司令部的處理吧。”老喜已經忍無可忍了。摘下領章和袖章後老喜帶著人離開。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去找一下仇戰吧。”謝德庚對老喜說道：“總不能看著袁百昌去送死？”
“難道讓仇戰去求著袁百昌迴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我們死神小組隻怕真的要麵臨解散了。”老喜歎了一口氣說道：“老謝，你帶著鍾馗的人在後麵看著這小子，不必再投入到戰場中去了。至於仇戰那裏，我就讓杜慧把情況告訴他。”
“也隻能這樣了。”謝德庚想了想說道：“那我就率隊留在這裏了。”
“嗯。”老喜點了點頭離開。謝德庚指揮部隊散開偵察敵情。
南昌，粟原阪五郎看著手中的資料臉上露出了微笑。沒有想到這一次在戰場上居然找到了六十多具身穿著憲兵軍裝的支那軍人。在帝國軍隊的強大火炮麵前他們仍然不堪一擊。
他心中充滿了一種報複的快感，他有一種感覺，這支支那的狙擊部隊將在他的手裏終結。支那的部隊也將被帝國軍隊全殲於南昌城下，從而擊垮支那軍隊的抵抗信心。
第116師團已經秘密增援南昌，待116師團到達南昌，則可把疲憊的支那軍隊合圍在南昌城下。這支支那狙擊部隊也將難逃覆滅的命運。
想到這裏他不禁激動起來，強按著激動的心情看著地圖上新機場的位置。在這裏將會成為支那狙擊部隊的終結地。
“仇戰。”杜慧坐在仇戰的麵前叫道。仇戰睜開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知道杜慧趕過來一定有事，但他卻不想去問。他每一次過來肯定都沒有好事。
“白無常……”杜慧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眼睛卻一直看著仇戰的表情，誰知道仇戰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最後他問道：“仇戰，怎麽辦？”
“已經不是死神訓練營的人了，隨他去吧。”良久仇戰淡然地說道。杜慧驚訝地看著仇戰，沒有想到他等到的是仇戰這麽絕情的一句話。
“你認為我很絕情吧？”仇戰問道。杜慧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麽，這個問題他不知道如何迴答。
“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確立自己的威信。”仇戰看著杜慧說道：“我平時過於縱容他們了，才養成他們如此驕縱的作風。如果換我去處理此事，絕對會執行戰場紀律！一支沒有軍紀的部隊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可……”杜慧一時不知道說什麽。他很想仇戰去把袁百昌勸迴來，但他也知道袁百昌做得太過份了。
“可什麽呀？”仇戰苦笑了一下說道：“想聽聽我在戰後對袁百昌的處理意見嗎？”杜慧搖了搖頭。仇戰也沒有再說出他心中此時的想法。
“我能阻止得了嗎？讓我去好言相勸？”仇戰搖了搖頭說道：“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沒有？隻怕袁百昌將來誰也指揮不了他，死神小組終會解散。弟兄們也會各散四方。”
“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嗎？”杜慧看著仇戰問道。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仇戰沒有正麵迴答他的問題：“我真的膽小了嗎？我真的就那麽怕弟兄們死在我的麵前？我也在想我們的對手是誰，我們的對手是什麽。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麽？”
杜慧搖了搖頭看著象哲學家一樣的仇戰，他沒有想到短短一天時間仇戰會發生這麽大的轉變。臉上滿是蒼桑，象一個老人一樣。
“有些犧牲是很有必要的。”仇戰看著杜慧說道：“那怕有一在我死在了戰場上，這也是應該的，也是必要的。”
“你為什麽要這麽說？”杜慧想了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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