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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舅舅。”這衝出來的年輕男子是劉氏的弟弟,劉氏娘家也就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這要放在後世,是再好不過,可在此時,卻是顯得稍少了些。


    “舅舅。”


    陳平趕忙是叫著,外祖父家中的變故多半是由這舅舅引起的。


    “恩,數年不見,都長的這般高了,這是陳平吧。”劉餘慶點點頭,看著陳平,感慨了一句,又瞧向邊上的陳安,“陳安都能下地走路了,不錯。”


    “舅舅你臉上的傷是怎麽迴事?”陳安道,幾歲的年紀,也不知還有印象沒,可不妨礙陳安的自來熟,問起話來也是直指要點。


    要說劉餘慶這名字,在此時的村子裏還是算是比較正統的,蘊含著爺娘一股希冀。


    就餘慶倆字,花了六百錢,讓一老夫子起的。


    餘慶餘慶,有餘下的慶賀。要的就是這麽一個盼頭,比那些阿貓阿狗,小豚肥彘的聽著也書卷氣。


    可劉餘慶卻是一個盼頭都沒給老劉家帶來,二十數歲的人,妻未娶,也就在鄉學念了一年,算是認識了些字,同書卷氣沾染不上半點關係。


    “啊……這個啊,昨夜入茅廁,不小心摔了一跤。”劉餘慶張口胡亂的說著。


    “掉到茅坑裏去了?”陳安捏了下鼻子,滿臉的鄙夷與驚懼,往後跳了數步。


    要遠離惡臭。


    在陳平的帶領下,全家現在算是養成了勤洗手,愛整潔的習慣。同一間的陳安更是如此,平日裏有著空隙就對二牛嘲諷一番,就是那旺財也在陳安的恐懼之下,現在隨身還帶著一塊綢布,同陳安一塊玩耍時鼻涕下來還要擦上一擦,可即便是這般嗎,那鼻涕蟲的諢號恐怕會伴隨旺財一段不短的時日。


    “沒,哪能啊,我身手敏捷,跨了過去。”劉餘慶說著當下邁出一腿,可沒想力有些猛,這才下的雪又有些滑,當下是劈了叉,臉頓時就由紅轉青,由青變白。


    “來,過來扶舅舅一把。這好端端的天,下什麽雪,地滑,閃著腰了。”劉餘慶咬著牙,朝陳平招著手。


    這不著調的便宜舅舅倒是個有趣的人,這哪裏是閃著腰,明明是扯著蛋了。


    今天算是見識到另一個撒謊不用草稿的人。


    “雪大,都進屋去,別讓孩子凍著了。”老婦招了招手,對還在院門外牽著黃牛的陳孝義道,“那牛車就牽到後院去。”


    這就不是一個待遇啊,孩子冷,難不成女婿就不冷,就不需要暖手?


    “外祖母,牛車上還有阿爺帶給的一些食貨。”陳平見陳孝義一張臉都黑了,趕忙是道,“雞鴨魚米都有,給你備著元日的,都是我們自己做的。”


    “還帶了東西來?”也難怪老婦未看清,年歲大了,眼睛就不好使,還能認得陳孝義就算是不錯,雪是愈加的大,當真是鵝毛一般,在牛車上覆了一層,任誰都瞧不出上麵有食貨。


    當然,更重要的是老婦本就沒想到陳孝義還會帶東西過來,自家女兒嫁的什麽人,老婦也是知曉的。


    都怪當時耳軟,怎的就聽了那陳賊子的話。


    親是媒人提的,可老婦卻將這過錯算到了陳平祖父的頭上。


    “娘,你帶著阿姊進屋歇著,我去幫著將牛車安頓。”劉餘慶忙是出了院子,撫去牛車上的雪,看到下麵的魚鴨肉米,一張腫臉都笑開了。


    院中種著幾棵樹,不是常青,落了葉,也辨不出。沿著遊廊進了堂屋,陳平一家子就坐了下來。


    可這一坐才發現問題,偌大的家產,這堂屋中卻是空蕩蕩的,連個擺設都沒有。


    “娘,小弟臉上那傷是怎麽迴事?”才落座,劉氏就問了起來,這家她是熟悉的,雖數歲未迴,可這變化實在太大,她當然也不信劉餘慶方才院子裏的一番說辭。


    摔了一跤能正好是青紫了眼眶?哪有這般的巧合,再有那臉上的傷疤,顯是已有數日的功夫。


    “都過來,這裏暖和,陳平你大些,照看著弟弟與小娘,不要讓火燙著。”老婦,本姓孫,嫁到這上灣村,又是一富戶,上了歲數,村人都稱之為劉嫗,端過來一瓷盆,裏麵引了些木炭,放在陳平腳跟前。


    “哎,這個家要讓他給敗掉。”坐迴劉氏身邊,劉嫗歎了口氣,娘倆說了起來。


    這裏無旁人,陳平幾個年歲小不妨事,積壓在胸中的那口氣終於是在女兒這找到了發泄,將近些時日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陳平並不冷,穿的暖和,這又是下雪,風停了下來,倒也不見得凍人。


    留意著陳安與小娘,陳平耳朵卻是支起來聽著外祖母與劉氏兩人的對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這外祖母家中的確是出了變故,變故的緣由也是劉餘慶,理由很簡單,幾千年經久不衰,就倆字,博戲,也就是賭博。


    劉餘慶學文不成,又不事農事,成天是遊手好閑的,有著富戶的底子,按說他要是這般一直渾噩下去至少也能過了二代的富足生活。


    可壞就壞在混得多了,這就要想著法的玩出新花樣,這劉餘慶也不知從哪裏學會了博戲。開始家中並不知曉,劉餘慶平日裏也有些文錢零花,可那些時日總找家中索要。


    本以為是兒子花錢大手了些,倒也未奇怪,等到後來要的次數多了,且文錢銀兩是越來越大,兩老這才發現有些不對。仔細詢問之下,劉餘慶這才說是與朋友行商賈之事,是故銀兩費用大。


    兩老未多想,隻覺得兒子肯上進是好事,商賈之事就商賈之事,隻當是兒子想通了,終於肯踏實的做些事。


    要銀兩,那就給吧,這家產遲早也是這個兒子的。


    這門算是打開了,接著那銀兩就不住的往外流,等到家中的仆人都辭退,村中有些閑語時,兩老雖有發覺,卻已是管不住。


    不是管不住兒子,而是管不住那進村闖門要債的人。


    積攢家產花了半輩子,可這敗家卻隻用了半歲不到。


    “前些時日那些人來過一次,家中實無多的財物,能變賣的已全是賣掉,現下就隻剩這一老宅,還有那數十畝的地產。”劉嫗說著又哭了出來,“讓他們來吧,這宅田地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賣出去的,這是要我的命啊。就讓我這老身子賠給他們,讓他們打死我,萬不能是將這宅田地賠出去。”


    說著,娘倆又抱在一處哭了起來。


    “阿兄,女人眼淚真的多,我信你了。”陳安突然是湊到陳平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一邊去,沒看見娘與外祖母正傷著心嗎?你倒是幸災樂禍的緊。”陳平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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