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出發，百貨大樓
末日囤貨【終於可以隨地發瘋了】 作者：時某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個怎麽樣？”
安玖指著一張寫著就近百貨大樓的集結單，喪屍爆發之前官方是提前采取過隔離措施的，像這種地方應該提前疏散過，所以危險係數應該不高。
安玖打算先用這個任務試試水。
“好啊，走，去匹配大廳看看。”
按照招聘單上寫著的地址，兩人來到小區的物業管理處。
道明來意後，工作人員先給兩人登記了基本信息，緊接著就讓兩人先去找些別的工作，這個集結單目前就她們兩個報名。
如果在午飯前集結成功，便會在發放午飯的地點貼上集結成功的字條，外出小隊報名成員吃過飯後陸續到現在的位置點集合。
如果沒有，將延後到晚上，總之就是，集結成功後，都會張貼在打飯的地方。
“哇靠，真的跟打遊戲一模一樣啊。”
“這個基地的異能者恐怕不多。”
公告欄那裏陸陸續續集結了不少人，大家或多或少的都領到了任務單。
“安玖，何葉，真是你們。”
王淑玲是昨天晚上出行的小隊成員之一，在這裏，出行的小隊成員不是固定的，大家可以隨意自由分散組隊。
昨天晚上迴來的時候，守夜人順口說了一句:“我們這邊真是沒有人的時候連鳥都沒有，一有人來，嘿，就來一隊。”
王淑玲好奇來了多少人，守夜人就順手把進入名單遞給她看。
“你們是把家裏人都帶來啦？”
“是的。”
關於這個問題兩人不想深聊，順勢就轉頭看向告示欄。
王淑玲見兩人沒有要具體說的意思，也很識時務的閉嘴看告示欄。
講真的，這個基地人是真少，需要做的任務大部分都是外出任務，內部較輕鬆的雜活早就被搶完了。
何媽媽搶到了廚房後勤，安媽媽搶到了牲畜喂養，安爸爸則是基地內外加固的活，阿強與老鷹分別搶到了夜晚兩班倒的守夜人。
這些都是小時工，到點定時刷新，看起來基地是勵誌讓每一個人都有活幹，有事做。
匹配大廳還在匹配中，這一整個上午兩人什麽活都找不到，隻能在基地裏亂逛，順便熟悉地形。
“耶，安玖你看，我們的集結令。”
午飯發放時間，何葉擱隊伍後麵，老遠就看見掛在牆上的那紅底黃字的集結成功令。
“看見了，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打飯的是何外婆，輪到何葉與安玖時，她悄悄摸摸的給兩人多撈了兩塊肉，還眼神示意兩人快走，別給後麵人反應的機會。
社區基地人少，中午打飯半個小時就完全發放完畢，不僅如此，因為人少，所需要消耗的資源也少，再加上老一輩人喜歡囤點東西在家裏，這也是社區基地早期的資源儲備。
這裏吃飯是免費的，隻是如果需要其他的生活用品，就得用積分購買了。
“諾，預付積分，任務時限是三天，這是簽到表，挨個簽上名字，越早結束積分越高，記得迴來了再來簽到，時間拖後了積分會下降。”
工作人員遞給麵前四人一個表格，四人挨個填完後，可以領到一顆金豆豆。
純金的，一顆相當於一積分。
‘還真是樸實無華。’
何葉一開始還在想這個沒有電子設備，也沒有積分卡技術的基地，會以怎樣的方式來代替積分。
沒想到如此簡單粗暴。
同行一共四個人，何葉、安玖、何小涵以及……龍傲天。
講真的，剛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聽到一位身材小巧的妹子自我介紹自己叫龍傲天的時候。
何葉與安玖有一瞬間的呆滯。
緊接著，她旁邊那位精瘦高個男子自我介紹自己叫何小涵的時候。
何葉與安玖再次呆滯。
這還沒完，龍傲天女孩的異能力是肌肉強化，說完，她當場給兩人cos了一番初中生物書上的蛋白質女王。
何葉與安玖徹底石化，她們終於明白為什麽這位女俠的衣服全是大碼，穿在身上跟套個塑料袋似的。
緊接著，旁邊的何小涵男士，異能力是聲波攻擊，沒錯，發動條件竟然是尖叫，海豚音越高，攻擊力度越大，據說，最高記錄直接衝破了一麵鋼筋混凝土的牆麵。
何葉與安玖徹底碎裂。
太炸裂了，實在是太炸裂了。
不過該說不說，這兩人莫名的反差還挺配對的是怎麽一迴事。
“我們現在就出發嗎？還是等晚上？”
龍傲天已經恢複了正常，她顯然是幹勁滿滿的樣子。
“那塊地形你們熟悉嗎？”
何葉想在行動前先大概了解一些地形情況，畢竟現在空間被鎖了，沒有兜底的底氣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直接就是幹。
“我知道，我就是這邊本地人。”
何小涵說著，就問工作人員要了紙筆，開始勾勒起百貨大樓的平麵圖。
百貨大樓一共五層，是鏤空的設計結構，每層樓配備兩個消防通道和連接上下層的電動扶梯。
第一層有三個進出口，分別是東門和西門，以及地下停車場的出入口。
“那裏的喪屍並不多，隻是異能體的數量占比很大，我們很難硬攻。”
“你怎麽知道？”
何葉好奇龍傲天又沒有去過百貨大樓那邊，怎麽對那邊的喪屍分布如此了解。
“你們是新來的嗎？在這裏，不僅有外出小隊，還有勘探小隊，就是提前去踩點觀察地形，覺得是可攻破的地方，才會撰寫成任務發布。”
龍傲天說著，又去問工作人員要了一開始的招聘單子，單子背麵，賀然寫著百貨大樓周邊的分布以及喪屍的大致範疇，就連後期可能出現的喪屍都標注了。
“原來是這樣，你們這邊的流程太人性化了。”
何葉拿到單子就直接來了，根本沒有細看單子背麵的東西。
話說公告欄上麵也沒有勘探員的組隊招聘，看樣子，這個基地的事業編就是勘探員。
“我們還是晚上去吧，社區裏的外出小隊我看他們都是晚上出去。”
“那等一下吃過晚飯，還是這個地方。”
何葉說完，四人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反正異能力在一開始就知曉了，剩下的就是看晚上的行動路線。
物業管理處貼著這座城市的平麵地圖，何葉看不懂，就請教一旁得空的工作人員。
龍傲天與張小涵兩人已經走了，安玖則是想去公告欄再看看還能不能找些其它的工作。
畢竟誰會嫌錢多呢，更何況是眼下的情況。
晚飯之後，四人整裝待發，來到物業管理處集合。
這邊外出提供交通工具，而攻擊性武器就是一般的鐵鏟以及菜刀之類的尋常物件。
畢竟槍支彈藥這種管控物品，就算是末世，也是極難得到的。
安玖與何葉自己有武器，但是不能拿出來，也就象征性的一人選了一把西瓜刀。
出行工具是一輛沾滿血跡的麵包車，車上放著少許物資和半桶汽油。
張小涵開著車，四人就這樣搖搖晃晃的朝目的地駛去。
“三樓是專門的食品供應區，不僅有大型超市，還有許多賣各種小零食和調料的雜貨店。”
路上，龍傲天躍躍欲試的跟三人講解著百貨大樓的布局和店鋪分布。
他們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超市，如果可以，迴來的路上還有一家藥店，順帶捎些藥物迴去會有額外的積分。
龍傲天負責拿東西，她左右兩隻手各掛著兩個蛇皮袋，雙肩還背著兩個大包，如果可以，她甚至還想用嘴咬住兩個包。
其餘人都是各自一個背包，主要任務就是保護龍傲天以及待會兒她身上的所有物資。
因為不知道百貨大樓內部的具體情況，四人在距離大樓兩百米處就停了下來，將車停在隱蔽的地方就開始小心的步行前往。
大樓周邊有許多小商鋪，四人就沿著這些破敗的商鋪一邊躲藏一邊朝百貨大樓壓近。
離得近了，已經有一些喪屍聞到了肉味，開始搖搖晃晃朝四人的方向走來。
走在最前麵的張小涵抬手示意後麵的三人停下。
不知是什麽原因，這些喪屍好像有著一些從眾心理，後麵原本散漫的喪屍竟然逐漸跟著最開頭的喪屍一起，逐漸朝四人靠攏。
“別後退，後麵也來了。”
斷後的何葉察覺到不對勁，這些喪屍像是有意識一般，在對四人進行圍剿。
“距離還遠，先進去躲一躲。”
四人最近的是一家服裝店，店門敞開，穿著漂亮衣裙的無臉模特靜靜的屹立在漆黑幽靜的店門口。
“我先進去探路，你們注意鎖門。”
何葉說完，閃身就進了服裝店，其餘三人緊跟其後，安玖主動斷後。
服裝店門是玻璃推拉的，安玖關上門後，龍傲天馬上搬來服裝店所有的椅子堆放在門口。
服裝店內部傳來一陣細微的打鬥聲，緊接著很快歸於平靜。
“屍體我給放更衣室了。”
何葉從服裝店最裏麵走出，手上還拿著沾血的西瓜刀。
“哐！哐！哐！”
劇烈的拍打聲從服裝店門口響起，最靠近店門的安玖迅速躲進成堆的衣服後麵掩藏起來。
其餘三人也是各自尋找掩體，期待這些喪屍見沒人可以自行離開。
但很顯然，他們運氣不好，喪屍一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還在逐漸朝門口靠攏。
“哐啷！”
服裝店大門突然被一根裹挾著蠕動肌肉的電轉形肉團打出一個大洞。
玻璃裂開的蛛網紋路瞬間蔓延至整個玻璃門，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嘩啦”聲，服裝店脆弱的玻璃門徹底倒塌。
服裝店整體不大，就是一般的規則，也沒有後門的說法，眼下大門被破，他們就是被狼群圍困的綿羊。
看著密密麻麻，爭先恐後撲倒堆積物的喪屍堆，四人皆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龍傲天，把天花板打穿，我們去樓上！”
服裝店的樓上是居民住宅，現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往上走。
“好！”
龍傲天也不廢話，一下子衝到櫃台，直接開啟肌肉強化，掄起拳頭就朝頭頂砸，也顧不得落下的水泥塊，一拳接著一拳的朝頭頂砸。
“張小涵你先走，我們斷後。”
“好。”
張小涵也不多說廢話，砍掉最後一個企圖越過堆積物的喪屍後，就開始朝龍傲天的位置狂奔。
“我先送你上去，你注意樓上有沒有變異生物。”
不等張小涵迴話，龍傲天直接拎起對方的衣領就朝樓上扔。
“哎喲。”
張小涵人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砸在二樓冰冷的地麵上了。
“何葉，安玖，你們快來，我把你們一個個扔上去，最後你們來拉我。”
還在門口清繳喪屍的兩人聽見聲音，也是果斷收刀朝裏麵推進。
失去了兩人的掩護，門口的堆積物終是承受不住變異生物洶湧的攻擊而倒塌。
“走！”
安玖跑在前麵，何葉在後麵推翻了好幾個衣架，緊接著一把大火點燃所有衣物，充當臨時保護帶。
龍傲天一把抓住安玖提前伸出的手，一個用力將人扔上二樓。
緊接著就是何葉，最後龍傲天迅速解除肌肉強化，被何葉一把拉了上去。
龍傲天上去的瞬間，張小涵就立馬推動早已準備好的沙發將洞口堵住。
“快走，我包裏有抓鉤繩，我們必須馬上轉移。”
沒時間喘息，樓下何葉放的大火燃燒的溫度，已經讓四人腳底發燙。
雖說末世停水停電，但不代表火災不會燒毀其餘電路引發爆炸。
“對，快走，我剛剛在廚房看見這裏有煤氣罐。”
張小涵扶起龍傲天，後者輕輕點頭道謝，四人又馬不停蹄的打開房門朝安全通道衝。
何葉在前，安玖斷後。
樓道裏滿是髒汙的血漬和碎裂的內髒，堆積在一起的味道令人作嘔。
但是很奇怪，這一路並沒有喪屍，就好像所有的變異生物都聚集在了樓下。
四人一路向上到天台，何葉立馬接住背包掩飾從空間裏拿出抓鉤。
沒人會問這個爪鉤哪來的，現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除了逃命，其餘的東西，根本沒機會思考。
安玖指著一張寫著就近百貨大樓的集結單，喪屍爆發之前官方是提前采取過隔離措施的，像這種地方應該提前疏散過，所以危險係數應該不高。
安玖打算先用這個任務試試水。
“好啊，走，去匹配大廳看看。”
按照招聘單上寫著的地址，兩人來到小區的物業管理處。
道明來意後，工作人員先給兩人登記了基本信息，緊接著就讓兩人先去找些別的工作，這個集結單目前就她們兩個報名。
如果在午飯前集結成功，便會在發放午飯的地點貼上集結成功的字條，外出小隊報名成員吃過飯後陸續到現在的位置點集合。
如果沒有，將延後到晚上，總之就是，集結成功後，都會張貼在打飯的地方。
“哇靠，真的跟打遊戲一模一樣啊。”
“這個基地的異能者恐怕不多。”
公告欄那裏陸陸續續集結了不少人，大家或多或少的都領到了任務單。
“安玖，何葉，真是你們。”
王淑玲是昨天晚上出行的小隊成員之一，在這裏，出行的小隊成員不是固定的，大家可以隨意自由分散組隊。
昨天晚上迴來的時候，守夜人順口說了一句:“我們這邊真是沒有人的時候連鳥都沒有，一有人來，嘿，就來一隊。”
王淑玲好奇來了多少人，守夜人就順手把進入名單遞給她看。
“你們是把家裏人都帶來啦？”
“是的。”
關於這個問題兩人不想深聊，順勢就轉頭看向告示欄。
王淑玲見兩人沒有要具體說的意思，也很識時務的閉嘴看告示欄。
講真的，這個基地人是真少，需要做的任務大部分都是外出任務，內部較輕鬆的雜活早就被搶完了。
何媽媽搶到了廚房後勤，安媽媽搶到了牲畜喂養，安爸爸則是基地內外加固的活，阿強與老鷹分別搶到了夜晚兩班倒的守夜人。
這些都是小時工，到點定時刷新，看起來基地是勵誌讓每一個人都有活幹，有事做。
匹配大廳還在匹配中，這一整個上午兩人什麽活都找不到，隻能在基地裏亂逛，順便熟悉地形。
“耶，安玖你看，我們的集結令。”
午飯發放時間，何葉擱隊伍後麵，老遠就看見掛在牆上的那紅底黃字的集結成功令。
“看見了，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打飯的是何外婆，輪到何葉與安玖時，她悄悄摸摸的給兩人多撈了兩塊肉，還眼神示意兩人快走，別給後麵人反應的機會。
社區基地人少，中午打飯半個小時就完全發放完畢，不僅如此，因為人少，所需要消耗的資源也少，再加上老一輩人喜歡囤點東西在家裏，這也是社區基地早期的資源儲備。
這裏吃飯是免費的，隻是如果需要其他的生活用品，就得用積分購買了。
“諾，預付積分，任務時限是三天，這是簽到表，挨個簽上名字，越早結束積分越高，記得迴來了再來簽到，時間拖後了積分會下降。”
工作人員遞給麵前四人一個表格，四人挨個填完後，可以領到一顆金豆豆。
純金的，一顆相當於一積分。
‘還真是樸實無華。’
何葉一開始還在想這個沒有電子設備，也沒有積分卡技術的基地，會以怎樣的方式來代替積分。
沒想到如此簡單粗暴。
同行一共四個人，何葉、安玖、何小涵以及……龍傲天。
講真的，剛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聽到一位身材小巧的妹子自我介紹自己叫龍傲天的時候。
何葉與安玖有一瞬間的呆滯。
緊接著，她旁邊那位精瘦高個男子自我介紹自己叫何小涵的時候。
何葉與安玖再次呆滯。
這還沒完，龍傲天女孩的異能力是肌肉強化，說完，她當場給兩人cos了一番初中生物書上的蛋白質女王。
何葉與安玖徹底石化，她們終於明白為什麽這位女俠的衣服全是大碼，穿在身上跟套個塑料袋似的。
緊接著，旁邊的何小涵男士，異能力是聲波攻擊，沒錯，發動條件竟然是尖叫，海豚音越高，攻擊力度越大，據說，最高記錄直接衝破了一麵鋼筋混凝土的牆麵。
何葉與安玖徹底碎裂。
太炸裂了，實在是太炸裂了。
不過該說不說，這兩人莫名的反差還挺配對的是怎麽一迴事。
“我們現在就出發嗎？還是等晚上？”
龍傲天已經恢複了正常，她顯然是幹勁滿滿的樣子。
“那塊地形你們熟悉嗎？”
何葉想在行動前先大概了解一些地形情況，畢竟現在空間被鎖了，沒有兜底的底氣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直接就是幹。
“我知道，我就是這邊本地人。”
何小涵說著，就問工作人員要了紙筆，開始勾勒起百貨大樓的平麵圖。
百貨大樓一共五層，是鏤空的設計結構，每層樓配備兩個消防通道和連接上下層的電動扶梯。
第一層有三個進出口，分別是東門和西門，以及地下停車場的出入口。
“那裏的喪屍並不多，隻是異能體的數量占比很大，我們很難硬攻。”
“你怎麽知道？”
何葉好奇龍傲天又沒有去過百貨大樓那邊，怎麽對那邊的喪屍分布如此了解。
“你們是新來的嗎？在這裏，不僅有外出小隊，還有勘探小隊，就是提前去踩點觀察地形，覺得是可攻破的地方，才會撰寫成任務發布。”
龍傲天說著，又去問工作人員要了一開始的招聘單子，單子背麵，賀然寫著百貨大樓周邊的分布以及喪屍的大致範疇，就連後期可能出現的喪屍都標注了。
“原來是這樣，你們這邊的流程太人性化了。”
何葉拿到單子就直接來了，根本沒有細看單子背麵的東西。
話說公告欄上麵也沒有勘探員的組隊招聘，看樣子，這個基地的事業編就是勘探員。
“我們還是晚上去吧，社區裏的外出小隊我看他們都是晚上出去。”
“那等一下吃過晚飯，還是這個地方。”
何葉說完，四人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反正異能力在一開始就知曉了，剩下的就是看晚上的行動路線。
物業管理處貼著這座城市的平麵地圖，何葉看不懂，就請教一旁得空的工作人員。
龍傲天與張小涵兩人已經走了，安玖則是想去公告欄再看看還能不能找些其它的工作。
畢竟誰會嫌錢多呢，更何況是眼下的情況。
晚飯之後，四人整裝待發，來到物業管理處集合。
這邊外出提供交通工具，而攻擊性武器就是一般的鐵鏟以及菜刀之類的尋常物件。
畢竟槍支彈藥這種管控物品，就算是末世，也是極難得到的。
安玖與何葉自己有武器，但是不能拿出來，也就象征性的一人選了一把西瓜刀。
出行工具是一輛沾滿血跡的麵包車，車上放著少許物資和半桶汽油。
張小涵開著車，四人就這樣搖搖晃晃的朝目的地駛去。
“三樓是專門的食品供應區，不僅有大型超市，還有許多賣各種小零食和調料的雜貨店。”
路上，龍傲天躍躍欲試的跟三人講解著百貨大樓的布局和店鋪分布。
他們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超市，如果可以，迴來的路上還有一家藥店，順帶捎些藥物迴去會有額外的積分。
龍傲天負責拿東西，她左右兩隻手各掛著兩個蛇皮袋，雙肩還背著兩個大包，如果可以，她甚至還想用嘴咬住兩個包。
其餘人都是各自一個背包，主要任務就是保護龍傲天以及待會兒她身上的所有物資。
因為不知道百貨大樓內部的具體情況，四人在距離大樓兩百米處就停了下來，將車停在隱蔽的地方就開始小心的步行前往。
大樓周邊有許多小商鋪，四人就沿著這些破敗的商鋪一邊躲藏一邊朝百貨大樓壓近。
離得近了，已經有一些喪屍聞到了肉味，開始搖搖晃晃朝四人的方向走來。
走在最前麵的張小涵抬手示意後麵的三人停下。
不知是什麽原因，這些喪屍好像有著一些從眾心理，後麵原本散漫的喪屍竟然逐漸跟著最開頭的喪屍一起，逐漸朝四人靠攏。
“別後退，後麵也來了。”
斷後的何葉察覺到不對勁，這些喪屍像是有意識一般，在對四人進行圍剿。
“距離還遠，先進去躲一躲。”
四人最近的是一家服裝店，店門敞開，穿著漂亮衣裙的無臉模特靜靜的屹立在漆黑幽靜的店門口。
“我先進去探路，你們注意鎖門。”
何葉說完，閃身就進了服裝店，其餘三人緊跟其後，安玖主動斷後。
服裝店門是玻璃推拉的，安玖關上門後，龍傲天馬上搬來服裝店所有的椅子堆放在門口。
服裝店內部傳來一陣細微的打鬥聲，緊接著很快歸於平靜。
“屍體我給放更衣室了。”
何葉從服裝店最裏麵走出，手上還拿著沾血的西瓜刀。
“哐！哐！哐！”
劇烈的拍打聲從服裝店門口響起，最靠近店門的安玖迅速躲進成堆的衣服後麵掩藏起來。
其餘三人也是各自尋找掩體，期待這些喪屍見沒人可以自行離開。
但很顯然，他們運氣不好，喪屍一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還在逐漸朝門口靠攏。
“哐啷！”
服裝店大門突然被一根裹挾著蠕動肌肉的電轉形肉團打出一個大洞。
玻璃裂開的蛛網紋路瞬間蔓延至整個玻璃門，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嘩啦”聲，服裝店脆弱的玻璃門徹底倒塌。
服裝店整體不大，就是一般的規則，也沒有後門的說法，眼下大門被破，他們就是被狼群圍困的綿羊。
看著密密麻麻，爭先恐後撲倒堆積物的喪屍堆，四人皆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龍傲天，把天花板打穿，我們去樓上！”
服裝店的樓上是居民住宅，現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往上走。
“好！”
龍傲天也不廢話，一下子衝到櫃台，直接開啟肌肉強化，掄起拳頭就朝頭頂砸，也顧不得落下的水泥塊，一拳接著一拳的朝頭頂砸。
“張小涵你先走，我們斷後。”
“好。”
張小涵也不多說廢話，砍掉最後一個企圖越過堆積物的喪屍後，就開始朝龍傲天的位置狂奔。
“我先送你上去，你注意樓上有沒有變異生物。”
不等張小涵迴話，龍傲天直接拎起對方的衣領就朝樓上扔。
“哎喲。”
張小涵人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砸在二樓冰冷的地麵上了。
“何葉，安玖，你們快來，我把你們一個個扔上去，最後你們來拉我。”
還在門口清繳喪屍的兩人聽見聲音，也是果斷收刀朝裏麵推進。
失去了兩人的掩護，門口的堆積物終是承受不住變異生物洶湧的攻擊而倒塌。
“走！”
安玖跑在前麵，何葉在後麵推翻了好幾個衣架，緊接著一把大火點燃所有衣物，充當臨時保護帶。
龍傲天一把抓住安玖提前伸出的手，一個用力將人扔上二樓。
緊接著就是何葉，最後龍傲天迅速解除肌肉強化，被何葉一把拉了上去。
龍傲天上去的瞬間，張小涵就立馬推動早已準備好的沙發將洞口堵住。
“快走，我包裏有抓鉤繩，我們必須馬上轉移。”
沒時間喘息，樓下何葉放的大火燃燒的溫度，已經讓四人腳底發燙。
雖說末世停水停電，但不代表火災不會燒毀其餘電路引發爆炸。
“對，快走，我剛剛在廚房看見這裏有煤氣罐。”
張小涵扶起龍傲天，後者輕輕點頭道謝，四人又馬不停蹄的打開房門朝安全通道衝。
何葉在前，安玖斷後。
樓道裏滿是髒汙的血漬和碎裂的內髒，堆積在一起的味道令人作嘔。
但是很奇怪，這一路並沒有喪屍，就好像所有的變異生物都聚集在了樓下。
四人一路向上到天台，何葉立馬接住背包掩飾從空間裏拿出抓鉤。
沒人會問這個爪鉤哪來的，現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除了逃命，其餘的東西，根本沒機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