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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友聽到這裏,問道:“他們是來偷木材的嗎?”


    偷木材?


    若僅僅是如此,對張家而言,倒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青龍木雖貴重,可若是能以木材的丟失,換來家人平安、生意平穩,也勉強能讓人接受。


    但他們偷走的並不是木材。


    “那些家夥連一根木材都沒有動。”張鬆歎了口氣說道。


    此刻,他的思緒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拉扯迴那些慘痛的時刻。他仿佛看到了家中被闖入時的混亂場景,聽到了妻兒的驚唿聲,這些畫麵如利刃般,一刀一刀地割著他的心,令他心如刀絞。


    “那他們究竟……”壁友皺了皺眉頭,心中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帶走了人。”


    說到這兒,張鬆的眉頭皺的更緊,一臉愁容更甚。


    人?


    這一瞬間,壁友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某個念頭。


    而張鬆也準確地說出了他的猜想:


    “是我妻和孩子們被他們抓走了。”


    張鬆的聲音帶著顫抖,那是為人父、為人夫對家人安危的極度擔憂與恐懼。


    “……”


    接下來的話已然無需再問,壁友已然猜到了那些惡徒的意圖。


    在這弱肉強食的江湖世界,綁走家主的妻兒,目的昭然若揭。


    “他們要求的是保護費。”張鬆無奈地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助和憤慨。


    通過張鬆的話,壁友再次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些惡徒綁架親人的目的,顯然是為了勒索張家的財富。


    “他們到底要多少保護費?”壁友繼續問道。


    “一開始要三萬兩銀子。”張鬆歎了一口氣,迴答道。


    “一開始?”壁友不明白張鬆為什麽這麽說。


    “嗯,給完三萬兩後,他們又要六萬兩,再給完後,現在又張口要十萬兩。”


    壁友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考慮到張鬆的性格,為了家人的平安,他確實會盡力用錢來解決問題,即使這樣做也很可能隻是權宜之計。張鬆的這種做法,雖然能夠暫時緩解燃眉之急,但根本無法解決問題的根源。


    問題的關鍵在於,那些盜匪就如同貪婪的餓狼,根本不會因為這些錢財而滿足。


    他們欲壑難填,嚐到甜頭以後,胃口隻會越來越大,永無止境。這樣繼續給下去,無異於揚湯止沸,隻能讓局麵愈發糟糕,永遠沒有盡頭。


    在壁友看來,他們的目標恐怕絕非僅僅是這幾筆保護費,而是張家的全部財產。


    對盜匪來說,綁架和敲詐遠比搬運沉重的木材要輕鬆容易得多。他們隻需動動心思,威脅一下張家,便能輕鬆獲得巨額財富,何樂而不為呢?


    “難道你們沒有請求過幫助?”


    壁友所說的幫助,當然指的是天麟將軍。


    天麟將軍手握重兵,麾下鐵騎無數,軍威赫赫,在這一方土地上,自然有足夠的能力解決此類棘手問題。


    但張鬆聽聞,緩緩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


    他長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問題是……那些團夥威脅說,隻要聞到官府有任何動靜,我就再也見不到妻兒了……”


    換句話說,因為受到那些窮兇極惡的盜匪威脅,張家至今還未敢將此事告知官府。


    在張鬆心中,家人的安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為了妻兒的安全,哪怕要散盡家財,他也在所不惜。所以他這種做法看起來有些愚蠢,但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況,一旦官府出麵對付不死南嶽寨,必定會大張旗鼓,而盜匪們不可能看不到這種動靜。那些盜匪狡猾如狐,一旦嗅到危險的氣息,以他們的狠辣手段,極有可能對張鬆的妻兒痛下殺手。


    “難道不能秘密地請求幫助?”壁友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再次問道。


    “是的,我已經在幾天前給點蒼派寄了信,但至今杳無音信。” 張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無奈地說道。“看來他們也不願意插手這事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天真,竟寄希望於點蒼派能伸出援手。


    “更大的問題是,那些家夥不知怎麽知道了這件事,威脅說要先殺掉我的大兒子張悟…… 唉。”


    說到此處,張鬆的聲音哽咽,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他抬起袖子,緩緩的擦掉了溢出眼眶的眼淚。


    壁友見狀,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給了他一點時間平複心情。


    待張鬆的情緒稍微穩定一些後,壁友輕聲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唉,還能有什麽辦法?” 張鬆無力地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絕望。“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能再送些錢,希望他們能在那個數目上滿足。”


    “不過,我妻兒們可能已經…… 不在人世了……”


    張鬆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幾不可聞,他仿佛已經認命,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壁友凝視著他,淡淡開口說道:“我來幫你們。”


    “啊?”


    張鬆猛地抬起頭,雙眼瞪大,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會去找那些家夥,把你的妻兒帶迴來。”壁友再次清楚無誤的說道。


    “……”


    張鬆一時驚喜交加,呆立當場。


    他的臉上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隨後驚喜如潮水般湧上臉龐,眼眶中再次泛起淚花。


    但這一次,是感動與希望交織的淚水。


    他萬萬沒想到,在這絕境之中,竟有人願意挺身而出。


    壁友立在原地,周身散發著一種淡然自若的氣質,他說出這些話時,語氣輕鬆得仿若隻是要去後山散散步,那般雲淡風輕,好似即將麵對的並非惡名昭著的不死南嶽寨,而是一場愜意的出遊。


    這讓張鬆和在場的張德高二人麵麵相覷,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當然,張鬆和張德高對壁友和春三的武功高強早有領教。


    可即便如此,在張鬆眼中,僅憑壁友和春三兩人,便要去對抗那聲名狼藉、兇殘無比的不死南嶽寨,這簡直就是飛蛾撲火,無異於自尋死路。


    “我不是說了嗎,那些家夥非常兇殘,連點蒼派都不敢輕易出麵。”


    張鬆心急如焚,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連忙出聲提醒道。


    雖然他急切地盼望著能早日解救妻子家人,內心的煎熬已達頂點,但他也絕非自私之人,並不想讓壁友和春三為了自己的事白白送了性命。


    “這沒關係。” 壁友聽聞張鬆的提醒,神色未變,那語調依舊平緩,好像對張鬆的話充耳不聞。


    “什麽?” 張鬆一時語塞。


    他望著壁友那波瀾不驚的麵容,實在分不清壁友這是狂妄自大,還是有著十足的自信。


    “無論他們是何人,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壁友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沉聲說道。


    “……” 張鬆一陣無語。


    這道理誰不知道呢?


    可道理歸道理,現實卻是殘酷的。問題的關鍵在於,壁友是否真的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去懲罰那些窮兇極惡的盜匪?


    張鬆心中滿是無奈,他張了張嘴,卻又將到嘴邊的話咽了迴去。


    他實在不忍心說出那些喪氣的話,讓主動提出幫忙的壁友打退堂鼓,畢竟這也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他腦海中迴想著壁友的話語,正猶豫間,張鬆突然想到,他的目的隻想救迴自己的妻兒,並不想和不死南嶽寨結下太多的仇恨。畢竟,壁友不可能一直在張家坐鎮。


    “等等,他說懲罰那些家夥?難道不是偷偷潛入,悄悄帶出我妻兒?”


    張鬆心中疑惑叢生,他開始懷疑壁友是否真的頭腦清醒,知曉自己即將麵臨的危險。


    然而,壁友仿若未察覺到張鬆的那充滿不信任的眼神,作勢要離開。


    看到壁友這般果斷決然的模樣,張鬆震驚得瞪大了雙眼,驚訝地問道:“您,真的要去找那些家夥嗎?”


    “是的。” 壁友停下腳步,簡短有力地迴應道,聲音中沒有絲毫猶豫。


    “不行。您這樣會遇到危險的。”


    雖然深知壁友是出於一片好心,想要幫助自己解救家人,但張鬆還是忍不住出言勸阻道。


    “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壁友擺了擺手,語氣輕鬆,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說完,他不再多言,轉身看向春三,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大步流星地轉身離去。


    “……”


    張鬆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久久佇立,一言不發。


    其實,即使拋開過去張鬆對昆侖客棧的恩情不談,壁友也實在無法對這樣奸惡之人的惡行置之不理,他決定要出手營救張鬆的家人。


    但壁友心中也清楚,如果正如張鬆所說,時間已經太遲,張鬆的妻子已然慘遭不幸,根本無法將他們安然救出呢?


    那麽,壁友定要讓那些已經犯下滔天大罪的盜匪付出應有的代價。


    因此……


    “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吧。” 壁友低聲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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