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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朱三爺瞪大了雙眼發出了一聲質疑,中年男子臉都綠了,他口裏喘息著粗氣,支支吾吾的說:“我媳婦今天出去了,她迴來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抱迴來了一個死小孩。”


    “這....”朱三爺遲疑了一下說:“過去看看!”說罷他迴過頭來對我說:“小七,你趕路累了,今晚就先好好休息。”說吧他就臉色嚴肅的說了句走。


    遇到這種怪事讓我休息怎麽可能睡得著呢,於是我上前一步叫道:“三爺,不礙事,我跟你們一塊去看看,興許我還能幫上忙呢。”


    “可是你剛到,累了,先好好休息吧。”朱三爺還是勸我休息,看上去態度誠懇。


    農村的待客之道是很謙虛的,像我現在這樣的身份在他們村裏相當於貴賓。他說讓我休息這話不假,於是伸出手說道:“沒什麽的,走吧!”


    說罷我看了黑狗跟姐姐一眼,而後問:“你們要跟我一塊去嗎?”


    姐姐堅決的點頭說要去,兩人都說要去,朱剛當然也跟我們一塊去。就這樣,我們一夥人一塊往村子的另一頭走去。這人就是第一個看到我爺爺的墳地周圍草枯萎的朱大牛,大牛叔,人長得憨厚老實,遇到了事情早就說不上話了,手裏打著電筒悶頭前行。


    一路上朱三爺也不問問他細節,就嚴肅的一路走去,大概十分鍾之後我們就到了朱大牛家。別看朱大牛老實巴交的,沒什麽腦子,家裏的房子修得還挺漂亮的,兩層的平房,在村裏也算是中等水平了吧。他是老實,可身上有身力氣。


    俗話說得好,要是靠腦子吃不了飯,那就可以靠力氣,靠不了力氣,那就靠臉,要是這幾樣都不行,生活可能就難了。他這幾年在村裏給別人修房子也存了不少錢,去年自己也修了一棟漂漂亮亮的房子,他家位於村子的邊上,後麵就是黑壓壓的一片竹林,去到他家門口的時候已經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大夥都表情嚴肅的議論著,大多是些老人。


    農村就是這樣的,年輕人看著這幾年外麵的打工不錯,能夠賺到錢,就都出去打工掙錢去了,在家的大多都是些老人,要不就是小孩。朱三爺去到之後大家都唉聲歎氣的,一個和朱三爺差不多年紀的老人說:“老三,你看看這都是些什麽事。”


    跟在朱三爺身後,我們走到了前排,終於我擠進去看到了大家圍著的東西。這一看我被嚇了一跳,心裏頓時就涼了一大截,地上躺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嬰兒。


    她的麵容太恐怖了,竟然掉了一半的皮,從鼻子往上的皮子都沒有了,全是紅兮兮的爛肉,像是被什麽東西吃掉的。不僅如此,他的雙眼還圓圓的睜著,看上去一副天真無邪,兩小無猜的模樣。這娃娃給我的第一感覺是恐怖,第二感覺是怪異。


    死孩子我沒見過,但是可以想象,一般死去的孩子是不可能睜著眼睛的,像這樣的死法,可能在場的所有老人都沒有見過吧。這時姐姐擠著進來看到了那個死孩子,她驚得大叫了一聲,趕緊的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我。我頓時就有些蒙了,在別人看來,姐姐是個女孩,見到這樣的場麵尖叫挺正常。可我不一樣,因為姐姐是鬼啊,她心理能力和正常女孩的當然不一樣。


    於是我側臉問了句:“怎麽了?姐!”


    她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這個小孩的死法好奇怪,你仔細看看她的喉嚨以下,她的喉嚨以下的皮都被別人拔掉了,就跟額頭上的差不多。”姐姐的聲音說得戰戰兢兢的,我聽出了她也很害怕,同時還知道她肯定沒說完,單憑這點她就尖叫,那是不可能的。


    黑狗也說了句真是夠怪異的,說罷他朝我靠攏了一下。


    朱三爺終於問了朱大牛:“這是怎麽迴事?你媳婦怎麽抱迴來了那麽個東西!”


    朱大牛支支吾吾的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從外麵幹活迴家,還沒洗臉呢。來到門口她就抱著這個東西,還在那兒說什麽寶寶不哭,乖,媽媽給你喂奶這樣的話。當時見到我就覺得奇怪,她哪兒弄來的這東西?怎麽好像真是個人啊。於是我走了過來看,剛一過來就看到了這個孩子,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麽地方撿來的。後來我就罵她,大家聽到之後就過來把我們勸開,後來大伯就讓我去找你了。”


    這朱大牛真是太老實了,說話都說得那麽一字不差的,不過這或許是好事吧。隻見朱三爺麵色沉重,皺了一下眉頭說:“先把這東西給扔了。”


    我遲疑了一下問:“三爺,為什麽不問問他媳婦知不知道是怎麽來的呢。”


    朱三爺扭頭看著我歎了口氣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牛他媳婦腦經不管事了,你問她,那還不如別問。”聽三爺那麽說,我算是知道了剛剛朱大牛說的話。


    於是我向前邁了一步說:“三爺,要是不介意,那我看看吧!”說罷我就走了上去,在那孩子的麵前蹲了下來。那血淋淋的幼嫩臉龐看得我也是心驚肉跳的,我伸出手往孩子身下翻了一下,隻見身體隻見脖子以下確實是紅兮兮的爛肉。


    我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啊的一聲,跟著我對朱三爺說:“我要打開孩子的衣裳看看!”


    “老三,這、這個孩子是?”剛剛說話那老頭指著我問,三爺哦了一聲說:“他就是老二的孫子,朱毅。”大家一聽到之後臉都變綠了,跟著是驚訝的議論,說我在鄭屯村做了什麽什麽,最多的就是在山上燒屍體,做八卦陣那事。


    我沒說什麽,隻是蹲下伸出手慢慢的翻開了包裹著這孩子的那幾件毛毯。就在最後一件毛毯快要翻結束的時候。我感覺這孩子的眼神正在直直的盯著我,我頓時手裏一囉嗦,停了下來,抬頭看去,正好對視著他的眼睛,竟然有種四目相對的感覺。


    “小七!”姐姐的聲音在我背後傳了出來,跟著她說了句小心。我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下定決心,伸出手一把扒開了他的衣裳。


    頓時我就驚呆了,幾乎所有人都跟我一樣驚呆了,有的還忍不住發出了叫聲。因為這孩子死之前的遭遇太恐怖了,身上的皮竟然全都稀爛掉了。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孩子一定是被放在開水裏麵用高溫煮過。但是那麽幾個月大的孩子誰會忍心那麽做呢?


    用開水來煮這個孩子,我頓時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場景,幾個月大的一個小嬰兒被放在水裏麵煮,身子在不停的掙紮扭動著,最後被沸騰的開水活生生的煮死。我心裏打了一個機靈,也不知道怎麽腦海裏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別說孩子活著被活生生的煮死了,就是死了之後被煮那都不是人幹的啊,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這時三爺臉色變得鐵青,他戰戰兢兢的突出了三個字:“水煮嬰!”這三個字說得很輕,但我聽到了,也已經說明了三爺知道這個事。我立即抬頭看了上去,三爺正抬頭發愣,整個人都徹底的啞言了,不僅僅隻是他,幾乎所有的老人臉色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裏麵一定有故事,於是我問了句:“怎麽迴事啊?三爺!”


    話音剛落,一個女人瘋狂的尖叫聲響了起來:“不準你們上海我的孩子,不準你們上海我的孩子。”說完之後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一把就準備要去抱這個死孩子。但是朱大牛趕緊的一把拉住了女人,將她從這兒拖進了屋子裏去。


    朱大牛老婆的哭聲依舊,嚷嚷著別傷害她的孩子,這人估計也是受到什麽刺激的,不然也不會變成這樣。正在我看她的時候,她突然停止了哭泣,雙眼直直的瞪著我。那雙眼神說不出的滲人,就像是詛咒一樣的對我說:“要是你傷害我的孩子,他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完之後她抬起手來指著我,整張臉不打一處的恐怖!


    朱大牛這老婆還真是讓我嚇了一跳,但是他那眼神我覺得好生熟悉。對了,就是剛剛我才看到的,這個死嬰看我的不就正是這樣的眼神。沒錯,她們看我的眼神竟然是一樣的,我全身一陣冰涼,從後背一直彌漫進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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