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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韓秋白天睡覺,到了晚上,便被謝秋豔帶到崖頂,吸取那月華靈氣,隻過了三天,便已大受好處。


    不但身輕氣爽,行步如飛,頭兩天修煉完畢,從睡夢醒來,身上更排出一層腥臭難聞的黑色粘液,想來是沉濁體內的雜質異物。


    短短三天,不但肌膚變得白嫩,瑩瑩有光,心頭燥熱也消褪不少,斷不會時不時就情不自禁盯著那便宜師姐的玉軀想入非非。


    心頭清明,便覺世間一切皆有可觀,無不可愛。


    這天修煉完畢,謝秋豔照例帶他飛下懸崖,道:“這幾日,你進境非凡,遠出意料,從明晚開始,你就須自行想法子,自行登上這崖頂了。”


    韓秋“哈”的一聲傻眼,道:“不是說好五天之後嗎?!好端端地怎麽就提前了……”


    謝秋豔冷聲道:“若這區區懸崖,你都無法登上,如何與師兄弟們爭雄?”


    韓秋還想討價還價,但見謝秋豔俏臉含怒,底下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心忖:“早知如此,我就找根繩子藏在身上,帶過來了!”


    謝秋豔哪知他心中所想,接著道:“這陰華經,你已窺得門徑,往後隻須循序漸進,勤加用功即可,倒是這眉心劍,你還不能自主喚出,卻是個棘手問題……這樣,你再修煉個十天八天,若然不行,隻好兵行險招了……”


    韓秋一聽這“兵行險招”,頓感頭皮發麻:“這便宜師姐又要想什麽法子來迫害自己?!”


    到了第二日晚上,果然謝秋豔與韓秋來懸崖底下,便袖手一旁,冷眼看待,不再像往常一般,帶他飄飛而上。


    韓秋看了一眼她陰冷無情的臉,隻得硬著頭皮,手腳並用,攀在那石壁之上。雖然這幾日他已覺得身輕體壯,但那石壁光滑陡峭,勉強隻爬了十幾丈,便無力為續,一下子滑了下來,手腳被尖石劃得道道傷痕。


    不消說,那滴落在地上的血跡,又引來不少毒蟲。謝秋豔眼裏驚詫之色一閃而過,輕輕一揮衣袖,那毒蟲盡數被彈飛。


    但聽草叢裏簌簌作響,來者不絕,接著再一揮衣袖,方丈之內,光芒一閃,便把那些毒蟲隔絕於外。


    韓秋心想:“我爬了這十幾丈,就算猿猴到此,也未必能夠,你要考究我,這總算可以了吧?!”


    眼巴巴地望向謝秋豔,哪知後者麵無表情道:“你看我幹嘛,爬不上,繼續爬呀,小小挫折,便想求助於人,你是三歲小孩嗎?!”


    韓秋冷哼一聲,心中帶氣,一邊暗自咒罵,一邊再重新向上攀爬。


    這一次他卯足勁頭,比上一次,再進數丈,可惜仍是遠遠不夠,再度摔滑了下來。


    遍體鱗傷地從地上站起,見謝秋豔似欲開口嘲笑,道:“你不用說話,我繼續爬就是!”


    但一連五六次,全以失敗告終,最後摔在地上,實在一動也不動不了,見謝秋豔走了過來,掙紮坐起,道:“你……別說話,我……還能繼續,隻不過要好好……歇息一會……”


    謝秋豔冷笑道:“等你爬得上去,隻怕月兒都下山了,那時又有何用?!”


    韓秋一時無以言對,但卻偏不服輸,隻得怒罵:“我就這麽點本事,師姐若是等得不耐煩,大可先行離去!”蹣跚地走到崖邊,又欲攀爬。


    謝秋豔道:“妄你自負聰明,實在愚笨可笑,既然蠻勁不行,為何不另想它法?!”


    韓秋一愣,心忖:“其他方法?這裏石壁筆直得像刀削一般,難道要我拿個鐵器鑿開,或者做一個高高的架子?!”


    隻聽謝秋豔道:“我問你,你修的是什麽法,練的是什麽經?書上說,君子善假於物,此地盡是月華普照,你卻棄舍不用,不是愚笨是什麽?!”


    韓秋已然聽出她有心指教,當即行禮道:“還請師姐明示!”


    謝秋豔冷哼一聲道:“我問你,這滿山月華,像不像汪洋一片?若你置身水中,則會無力自浮,難道這月華還不足為你所用?!”


    韓秋聽她又是“汪洋”、又是“月華”的,一時反應不過來。


    謝秋豔解釋道:“我問你,陰華經上可有說過,吸取月華靈氣時,一定要坐定不動,像根木頭才行?”


    “你所以屢次失敗,是因為還沒有開始攀爬,心裏已然背負‘身重’這一執念,花再大力氣,也不過為了使自己更加確信這一點而已。


    “所謂求仁得仁,你本來就是衝著失敗去的,自然就難以成功。


    “但若你能把自己看得輕一些,譬如你把這一片月華比作汪洋,而視自己為其中一朵浪花,浪潮浮動,送你上崖頂又有何難?!”


    韓秋若有所悟,暗忖:“難道師姐的意思是,我要攀上這崖頂,就要和這月光融為一體,變得和月光一樣輕?”


    深深提了一口氣,一邊運轉陰華經心法,一邊再度往上爬去,爬了二十多丈,又自力乏體沉,眼看就要摔落。


    隻聽謝秋豔在下方喊道:“你不要光想著攀上崖頂,想著你隻是一片月光,月光它會想攀上崖頂嗎?”


    韓秋猛然醒悟:“對呀,如果我隻是一片月光,我為什麽會想攀上崖頂,攀上崖頂,於我有何好處?我隻不過想在這一片山林中,與同伴們嬉遊暢玩,自在自得……”


    想到此處,他忽然閉上雙眼,緩緩張開雙手,往後輕輕一躍。


    謝秋豔心裏一緊,但見他並未摔落而下,而是如小魚般漂浮在半空的月華之中,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他果然悟性極高,不對,我為什麽要替他高興……”


    韓秋慢慢張開雙眼,往左右兩邊看了看,隻覺身子被一片有如實質的月光輕輕包裹住。


    他舞動著身子,那月光也跟著舞動,他輕輕一躍,那月光也跟著躍起。


    這些月光好像是久違的親人一般,彼此再也熟悉不過。


    “原來陰華經還可以這樣修煉!”他心裏喜悅,身上那月光似乎也跟著為之高興。


    “走,我們一起到頂上看看!”他輕輕一劃,便像一條小魚般,向上遊動,沒過多久,便自到了崖頂,輕輕落了下來。


    “謝謝你們!”他輕輕地撫摸身上的那層月光,不一會它們卻像螢火一樣,向四處飄散,正如再要好的夥伴,也終有分離的一天。


    韓秋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原來萬物有靈,並非一句空話,方才那些月光豈不像有生命的精靈一般?!


    自己修煉陰華經,想盡法子吸收它們,將它們納入體內,煉化成靈力,豈不像是兇手一般。


    一時間心裏起了個大疙瘩,好不難受,直到謝秋豔也飛到了上來,落在身邊,猶不察覺。


    謝秋豔見他一臉沮喪,絲毫沒有興奮神色,也是一驚,道:“怎麽,你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韓秋將心中所想和她說了。


    “你說,它們待我如此親善,我卻一心想著如何煉化它們,是不是有點恩將仇報……”


    謝秋豔噗呲一笑,譏諷道:“我的好師弟呀,想不到你竟然是一個為花憂蟲,為月憂雲的老好人呢!這月光精華,遍地皆是,你不吸收它們,有的修真者吸收它們……


    “你若這樣想,那連飯也不用吃了,月光有月光精靈,飯菜豈不是也有飯菜精靈,你吃了飯菜,豈不也成了兇手,幹脆餓死得了……”


    韓秋並不認同,卻無言反駁,隻長長歎了口氣。


    謝秋豔見他悶悶不樂,臉上、手上盡是方才攀爬懸崖摔倒的傷痕,不由從懷裏掏出一枚丹藥,道:“給你,吞了它。”


    韓秋接過丹藥,問道:“這是什麽?”


    謝秋豔頗為自得道:“你師姐不單是一名劍修,還是一名煉丹師,這是我煉製的療傷丹藥,還沒取好名字,你大膽服用,頃刻就叫你身上這些傷痕全部複原!”


    韓秋半信半疑,見她一臉期待,心忖該不會她把自己當作小白鼠了吧?!稍一遲疑,謝秋豔便媚眼含慍,嚇得乖乖吞了下去。


    那丹藥淡淡清香,料想也不至於有毒吧。


    正在忐忑時,腹內已然一股熱流散開,隻覺肌膚破傷之處,有如火炙。一陣疼痛過後,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韓秋喜道:“師姐,真的好了,你怎麽如此厲害!”


    謝秋豔在懸鏡山也算得驚才絕豔,宗門上下,無不讚譽有加,可惜她深居簡出,少與同門來往,這些溢美之詞自然難以傳入耳裏。


    而與她朝夕相對的顧龍櫻,雖然對這徒弟也頗為驕傲,但一向不假顏色,謝秋豔總覺得在師父眼裏,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還遠遠不夠。


    此時聽到韓秋由衷讚歎,也忍不住麵露笑容,喜不自勝,心忖:“這師弟嘴裏塗了蜜似的,難道他就是這樣蒙騙師父的?!”


    念及至此,又生警惕,冷哼一聲。


    韓秋見這師姐乍喜乍怒的,難以捉摸,倒也不在意,隻心想:“師姐煉丹這麽厲害,不知以後師父身上的傷痕能不能靠她的丹藥複原?”


    正想著,忽然腹部一陣痙攣,仿佛洪水決堤一般,眼看就要忍不住,左右一看,崖頂可沒有藏身方便的地方,再說要在這崖頂方便那麽一下,自己往後還要不要在此修煉?


    當即道:“師姐,快帶我下去,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謝秋豔好整以暇地繞著他看了一圈,道:“看來這丹藥,藥效雖好,藥性卻還是太過猛烈些了!”


    韓秋忍不住隻想罵娘……


    得了!這一個晚上,不用再修煉了,崖頂上少了一個仙風道骨的少年,樹林深處,多了一個憤懣不堪的“狂拉者”。


    韓秋心中早已把謝秋豔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想起半年多前,在那半人馬荒島上的絕穀中,自己也是這般被伊蒂絲害了一迴。


    不禁苦中作樂:“不如以後自己出道,幹脆取個名號,就叫狂拉者算了!”


    接下幾天,倒沒什麽可說的。


    大約過了七八天左右,那懸崖對韓秋而言,已和平地無異,輕易上下,不費吹灰之力。


    這天謝秋豔忽然道:“你這陰華經也練得差不多了,要想把更多月華靈氣納入體內,練成靈力,除非打破自身桎梏,否則就像瓶子裝水,池裏的水再多,你也就隻能裝滿一瓶子而已……


    “不過,你也不必灰心,你的修煉進度,可堪稱恐怖,尋常人要花費數年的功夫,你隻用了十來天就已經達到了,但要突破瓶頸,並非天賦絕佳就行,還要講機緣、氣運……一時半會也指望不上……”


    韓秋也以為然,這幾日確實像裝滿水的瓶子一樣,就算把那月光靈氣吸入體內,煉成靈力,也難以留存下來,體內靈力也就還是那麽多。


    不由問道:“不練這陰華經,那我練什麽?!”


    謝秋豔道:“誰說不練的,日進寸功,終有所得,練還是要練的,不過重點不在這裏而已,你體力的靈力積蓄,已夠眉心飛劍兩合之戰,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要在師父迴來前,自主喚出眉心飛劍,以之攻敵……”


    韓秋問道:“那這個,我要怎麽練?”


    謝秋豔道:“這個我可教不了你,那蘊藏眉心之劍的靈氣寄居於你體內,別人看不著摸不著,也隻能靠你自己以靈力感應,以神識喚醒……”


    韓秋似懂非懂,盤腿坐下,進入了冥想當中,試圖與眉心那由氣旋變成玉盤,由玉盤變成池淵的靈力進行聯接……


    不過始終沒有反應,一直到了下半夜,忽然眉心冒出一絲閃電,瞬間而沒……


    就像那靈力是一隻高傲的猛獸,任由韓秋怎樣叫喚,也是不屑一顧,隻懶洋洋地打了個嗝,或者放了個屁……


    而那絲閃電就是它打的“嗝”和放的“屁”……


    接下兩天,如出一轍,每當韓秋覺得眉心微微發熱,那飛劍就要放出來時,卻是一兩絲短命的電流閃光,不成氣候。


    不禁有些心躁難安,反倒謝秋豔多次出言安撫,讓他不必心急,這不還有十多天嘛。


    這日清晨,兩人從懸崖迴來,一同到各自廂房門口。


    韓秋垂頭喪氣,正待推門而入,謝秋豔忽然叫住問道:“師弟你真想快些能自主喚出眉心飛劍?”


    韓秋一夜苦練無果,心情正糟糕的很,不由沒好氣道:“這個自然。”這不多此一問嗎?


    謝秋豔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師父說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用……”


    韓秋腦海裏頓時想起當日她所說的“兵行險招”,不過此刻他急於求成,自然不會像先前那般感到害怕,反而十分渴求,問道:“是什麽辦法,你快告訴我,出了問題,我一力承擔,絕不怪你!”


    謝秋豔猶豫道:“就是、就是……”忽然指著韓秋背後道:“咦,師弟,你那妻子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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