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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和人魚三姐妹走後,葉淺雪的胸口忽然發出一道微弱的黃光。


    原來是她脖子上掛著的一個護身符,染上了鮮血後,自動漂浮起來,化作一道道玄妙的符印,如天女散花,不停打入體內。


    她渾身被一層柔和的光芒所覆蓋,一時間,身上創口,疼痛大消,嘴裏發出一聲嚶嚀,醒了過來。


    她剛想站起來,地麵卻忽然間向斜一下,她也跟著滑向一邊,正詫異間,又聽轟隆轟隆地作響。


    上方煙霧縈繞的拱頂,竟不斷掉落大塊水晶,那水晶砸在地上,碎開一地尖刺。


    與此同時,地麵又開始不斷傾斜顛簸,宛如波浪般,起伏不定。這狀況便似地震一般。


    葉淺雪這才明白,何以那少女和那個魚妖走得如此匆促,原來是此間坍塌在即。她不殺自己,卻要將自己活埋於此,實在歹毒。


    她身負重傷,多虧李劍寒給的護身符,身上恢複了些許靈力,才醒轉過來,不然糊裏糊塗地被掉落的水晶砸死,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


    此刻,別說她不懂得出去的方法,就算懂得,一時間也難以動彈。


    她瞥了一眼躺在一旁的韓秋,見他運氣不錯,那麽多水晶掉落,竟然沒有砸到他。


    她心裏一動,凝起體內靈力,趁著地麵傾斜,就勢一滾,滾到了韓秋身邊,然後迅速把他抱入懷中,在地麵一拍,利用反彈之力,一同向那玉棺飛去。


    人在空中的同時,最後僅剩的靈力,往掉落一旁的棺蓋一吸,落入棺中的同時,那棺蓋也恰好蓋上。


    在做完這一切後,葉淺雪再度耗盡所有靈力,油盡燈枯,昏死了過去。


    ……


    幽海的波浪總是散發著絲絲的寒意,即使在最燦爛的陽光下,也同樣會讓人感到涼颼颼的心寒。


    顧龍櫻站在島上,看著無邊無際、淒清幽深的海浪,隨風輕輕蕩漾,心裏無來由的一陣悲涼。


    一年之前,她就在這樣一個類似的小島上醒來,發現臉上被塗滿糞土,惡臭難聞。


    那時候她暴怒如雷,恨意滔天,發誓一定要將如此羞辱自己之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隻是時隔一年,如今她卻為了那人牽腸掛肚,黯然神傷,形銷骨立,未免有點好笑。


    世間之事,迂迴反轉之神奇,實在難料,人心之情感,痛恨與深愛,原來不過一線之間。


    想到自己修道多年,自詡超然於世,參破紅塵,也終不過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


    想到此處,又不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此時身邊一個乖巧的聲音傳來:“師父,師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們……”


    顧龍櫻轉過頭去,看著這名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弟子,見她畢恭畢敬、一副小心翼翼、生怕惹自己生氣的樣子,一刹那心裏滿是憐惜,動情道:“豔兒,這一次卻是委屈你了……”


    謝秋豔愣了愣,道:“師父何出此言,豔兒何來委屈?!”


    顧龍櫻道:“你閉關修煉,正處緊要關頭,卻被我拉了出來,一路奔波勞苦,又怎麽會沒有一絲委屈?!”


    謝秋豔道:“師父,你難道還不明白徒兒的心意嗎?!徒兒、徒兒……一切都是師父你給的,就算師父讓我立馬去死,我也毫不猶豫……又怎麽因為這小事而委屈,再說……”


    顧龍櫻看她拚命解釋,急著眼淚都要掉下來,腦海閃過她剛上山時,那稚嫩、消瘦的可憐樣子,心念一動,不知怎地,竟然忍不住張開雙臂把她擁入懷裏,輕輕撫摸她的滿頭情絲。


    “豔兒,你長大了,都比師父高了……”


    這麽多年來,顧龍櫻雖然對謝秋豔疼愛有加,表麵卻一直十分嚴厲,從未有如此親近之態。


    謝秋豔伏在顧龍櫻的懷裏,忽然間腦袋一片空白,渾身像被電一般,忍不住顫動落淚:“師父,她……抱我了!”


    顧龍櫻隻知自己這位徒弟,對自己一向十分敬愛,卻也不知為何,隻是小小一個擁抱,她便如激動難禁,流出的淚水更是把自己胸口衣裳打濕了一片。


    她捧起謝秋豔的臉頰,替她擦去淚水,語重心長道:“豔兒,你所修煉的白蓮咒,講究戒情去欲,最忌情感激動,大喜大悲,你怎麽不記得了……”


    看似責怪,卻更多是殷切關懷。


    謝秋豔道:“是,師父說的是,豔兒失態了……”


    顧龍櫻點了點頭,道:“好了,去把你那婢女叫上……我們迴去吧……”


    謝秋豔心裏還迴味著方才被她抱入懷裏的韻味:她的體溫、她的香氣、她的柔軟……不舍地道:“是……”轉身向島上三人臨時落腳的山洞走去。


    遠遠躲在兩人身後偷看的白素雪,見到謝秋豔往迴走來,連忙先行一步,迴到山洞,假裝還沒睡醒。


    她其實已經猜到,這位師祖是打算放棄找尋韓秋,準備迴懸鏡山了。


    原本正為此事高興——那家夥死了最好,但見顧龍櫻和謝秋豔說了幾句話,忽然將她擁入懷裏,又替她擦去眼淚。


    白素雪早就看出,謝秋豔對師祖的情感非同一般,見兩人如此親近,心裏不由泛起一陣酸味。


    她雖然名為婢女,實則卻算是謝秋豔的半個徒弟,因此在心底,便把顧龍櫻認作師祖。


    但她也知道,這位師祖對自己卻是不屑一顧,深深鄙夷。


    尤其是當日韓秋失蹤,她不小心說出自己與韓秋心有感應,能夠大致感受到他所在。一旁的顧龍櫻忽然眼射寒光,狠狠瞪了她一眼,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


    從那以後,顧龍櫻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也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白素雪當時便已明白,肯定是顧龍櫻猜到了她和韓秋有過苟且之事,恨自己“糟蹋玷汙”她那寶貝徒弟。


    白素雪久在風月之地,男女那點事,哪能瞞得過她的眼睛,對於顧龍櫻和韓秋之間,一早就看出些異樣,隻不過實在不敢往那方麵想。


    隻想著,可能是,顧龍櫻太過看重韓秋,認為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他,所以才這般生氣。


    如此一想,她對顧龍櫻那一點愛屋及烏的尊重也蕩然無存了:“哼,你雖是我師祖,但私心偏頗,明明小姐正在修煉的緊要關頭,卻為了那家夥,硬要她提前出關……厚此薄彼,實在不堪師表……”


    她心裏正忿忿不平地想著,忽然腹下傳來一陣奇異的感覺,隻覺身上肌膚微微發燙,忍不住粗口喘氣。


    正好此時,謝秋豔走到她身邊,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叫喚道:“悠悠,快醒醒……”


    原來白素雪與那流雲閣的蛇姬諸葛雪一戰之後,對她“白素雪”這個名字太過淒苦的嘲諷,深以為然,便求謝秋豔替她改了個名字,叫做“白悠悠”。


    卻說白悠悠身體一陣異樣,正好謝秋豔柔軟的手指,冷不丁在她手背上碰了一下,不由“啊”地一聲坐起,一陣快感瞬間如電流竄遍了全身。


    謝秋豔見她臉頰緋紅,雙目失神,也是嚇了一跳,問道:“你怎麽了?!”


    白悠悠道:“我……他……”一時不知該不該將感受到韓秋正在……的事說出來。


    ……


    而此時的韓秋,同樣正在強忍著誘惑。


    他醒來時,眼前漆黑一片,隻覺身處在一個極度狹隘的空間之中,與另外一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他隻記得自己被攝入法陣,正要被吸幹精血、喪命之時,被葉淺雪救了出來,此後發生什麽,便全然不知了。


    漆黑之中,雖然目不能視,但是身邊那人,傳來的淡淡冷冽香氣,是何其熟悉!


    即便周圍充滿了濃烈的血腥味,韓秋也一下子認出那正是葉淺雪特有的體香。


    加上他身上黏糊糊的一片,顯是被鮮血打濕,心中惶急,不由輕喚道:“淺雪姐,是你嗎?”


    伸出雙手,卻摸到葉淺雪滑溜溜的雙肩,不由一驚,連忙鬆開,暗道“非禮勿視,非禮勿動”,一邊盡量往後縮去,一邊繼續輕聲叫喚。


    但是玉棺之中,本就隻能容下一人,兩人擠在一起,又如何能避免身體接觸?!


    隻覺她貼在自己身上,溫柔香軟,說不出的舒服愜意,不由一陣綺念生起。


    韓秋暗罵自己一聲,驅散雜念,又輕喚了幾聲,仍不見迴應。


    但聽葉淺雪的唿吸卻變得有些急促,這才想到,她定是覺得害羞,才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又想到:“她一向看不起我,自然不願意和我這般親近,定是不得已,才和我一起躲在這個鬼地方……對了,我莫要弄出動靜,反而引來那三姐妹……”


    他不知道那三姐妹和重生的少女海母已經離去,還以為葉淺雪是為了躲避她們,才躲進此處。


    當即也不再出聲,隻是小心地伸手在周遭摸了一遍,知道此處是一個類似海母那玉棺的封閉空間。


    此刻聽到葉淺雪粗聲喘氣,不由暗道:“奇怪,我們在這裏的時間不短,按理說這一會早應該感到窒息,但這裏的空氣卻像用不完似的……”


    正想著,忽然又發覺葉淺雪身子燥熱難耐,體氣蒸熏,嘴裏更是時不時發出些古怪的聲音。


    韓秋一愣,這聲音他也並非全然陌生。


    葉淺雪原本堅硬的身子,此刻也動了動,韓秋原以為是自己擠痛了她,急道:“淺雪姐,你別嚇我,你怎麽了……”


    但覺葉淺雪像螞蟻上身一般,隻動了一下之後,便再也無法忍耐,渾身不住抽搐、顫抖,小動作不斷:伸腳、縮腳,挺胸、收胸,聳肩、轉動脖子……


    最後實在無法忍耐,一下抱住了韓秋,像個八爪魚似的,緊緊纏住,嘴裏發出又羞恥難言、又快樂放縱的聲音:“我……你……”


    韓秋一下子呆若木雞,恍如置身夢境,不敢相信,暗道:“難道她中了毒,還是我在做夢?!”


    但隨即想起,當初夢露娜在自己懷中,同樣如此,又想起水憐幽說過的話,頓時明白:


    葉淺雪之所以會意亂情迷,全是因為自己體內融合了那海火子的陽剛之氣所致。


    他當然不是柳下惠,也非泥塑木雕,豈能不受誘惑?


    但一靈不昧,想到倘若趁人之危,壞了葉淺雪的清白,以她的性格,一旦清醒,必然會先殺了自己,然後自刎,豈不釀成天大禍端?!


    再者,自己曾發過誓,絕對不會辜負夢露娜,這一點考驗,也經受不住,如何談得上深愛於她?!


    當即清心凝神,運起陰華經。


    那冰涼的陰華靈力,有如秋晨微風,冰涼透寒,吹拂過體內各處經脈,使燥熱慢慢平複。


    那葉淺雪是處子之身,不通男女之事,先前被韓秋身上濃烈的陽剛之氣所魅惑,挑動情欲,難以遏製。


    隻覺得身上熱得冒火,心癢難耐,唯有把身邊人抱入懷裏,不斷磨蹭,用力擠壓,融入體內,才略撫心中空虛。


    但不料有如抱薪救火,越是如此,便越是難受,就仿佛像明明就在門邊,卻不得其門而入,吊著難受之極。


    其實,她能夠忍受到此時此刻,已經算是意誌卓越,心神堅定,非一般人可比。


    蓋因那海火子所蘊含的陽剛之氣,實在太過強大,比世界上最為霸道的催情迷藥,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饒是再貞潔的聖女,也無法不為其所迷,挑動內心深處的原始情欲,做出浪蕩之行。


    先前隻覺韓秋的身子同樣火熱,雖然並沒迴應,但閃閃縮縮之中,似乎就要忍不住時,忽然卻身子一僵,接著便全身放鬆,隨後燥熱消褪,取而代之的,是絲絲怡人的冰涼、清寒。


    葉淺雪燥熱的胸口,被那清寒一激,靈台中恢複了一絲清明,猛然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地抱著韓秋,像個蕩婦一般,不住向他頸脖處裸露的肌膚吻去。


    這一下又驚又怒,“啊”一聲尖叫,雙掌齊出,推在韓秋的胸口處。


    玉棺之中,空間狹隘,兩人緊貼在一起,她雙掌本無處發力,但驚怒之下,激發潛能,昏迷時自動恢複的靈力,盡數打出。


    韓秋啊的一聲,胸口受創,噴出一口鮮血,而葉淺雪雙手反彈,手肘撞在玉棺上,也痛得厲害,忍不住張口驚唿,正好被韓秋噴出的鮮血灌了一口,那鮮血黏糊糊的、鹹鹹的,嗆得難受,惡心得要死。


    很難說,在葉淺雪恢複神誌的那一瞬間,推出的雙掌中,有沒有對韓秋起了殺心。


    但是此刻,她心裏是真的在盤算要不要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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