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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夕樹的觀眾們,的確很憤怒。


    期待值高的離譜。


    沉浸在故事裏的讀者,是願意進入故事的,當然,得是爽文,甜文,治愈文,溫馨文……


    虐文,恐怖文,末世文,那就難說了。


    聞夕樹的操作,引發了其餘三人的思考。


    但對於接下來的幾個人,聞夕樹已經不在意他們的故事了。


    講師男,講述了自己是如何利用女人,讓一群人為自己賺錢,洗腦女人,讓這些女人禍害自己身邊的親人,高價購買劣質的產品。


    殺人魔則是講述自己如何坑殺一群人,將一群人埋在水泥裏,澆人樁的過程。


    這個過程裏,讓每個人取悅他,倒是和故事會的表現形式很接近。


    熊孩子的方法,倒是和聞夕樹的方法類似。


    熊孩子一口氣,在三分鍾裏講述了多個故事。


    不得不說,仍有不少觀眾,想要看熊孩子受處罰。


    熊孩子已經有冠軍潛力,期待值280。


    但是殺人魔和講師男,都在一百出頭。


    到了這一迴合,已經沒有人給他們墊底了。


    講師男114,殺人魔111。


    講師男略勝一籌,因為人們討厭傳銷,討厭那種家裏有親戚被洗腦後,瘋狂宣傳的案例。


    但事故環節,殺人魔明顯有把握翻盤。


    隻是殺人魔也知道,下一輪,自己的故事很難超越某個人了。


    於是本輪故事,極為迅速的結束。


    聞夕樹以四百多的期待值,豪取第一。


    事故環節降臨。


    “這小子……能活下來麽?他麵對的,是那群神秘的觀眾,如果他死在裏頭!”


    “那麽我唯一要考慮的,就是那個死孩子了。”殺人魔內心期待聞夕樹死去。


    畢竟,四百期待值,少說要麵對幾百人吧?


    聞夕樹則邁著歡快的步子,進入了屬於他的房間。


    三名參賽者,都期待聞夕樹死去。但隨著那間屋子的大門打開再關閉……


    誰也不知道,聞夕樹這個故事,到底會觸發什麽。


    ……


    ……


    雖然房間寬敞,但如果是幾百人的話,肯定是放不進去的。


    不過這房子能夠模擬各種場景,聞夕樹也猜到了,他會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切如他所猜測的那樣。


    當聞夕樹跨入房間後……他來到了一座小鎮的十字路口。


    這小鎮的建築,倒是和摩恩市的風格很接近。


    十字路口圍滿了人,足足有四百多人,將聞夕樹團團圍住。


    但有趣的是,他們的臉上……沒有憤怒。


    他們隻是覺得很茫然。


    許久許久以來,他們都忘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他們也一直以為,自己似乎是在收看某個節目。


    他們習慣了這種身份,根本不去思考自己是誰。


    當所有人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似乎才隱隱爆發出一種思考——


    “我……到底是誰?”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


    【我們……不是在看故事會麽?】


    【我們被拉進故事裏來了!】


    【等等……那個人,好眼熟啊,好眼熟啊!】


    是啊,有個人特別眼熟。


    那個人穿著有些燒,舌頭很長,饅頭很大。


    在這群觀眾裏,居然有蛇舌女。


    聞夕樹還不是第一個注意到的,他是看到了這群人腦袋上的彈幕,才意識到了。


    順著彈幕看去,聞夕樹發現了……死在第二輪的蛇舌女。


    她一臉茫然,完全不記得自己發生過什麽。


    聞夕樹原以為,這是一群鍵盤俠構建的世界,滿足這群鍵盤俠對人指指點點的樂趣。


    畢竟,鍵盤俠審判的,都是壞人。


    至少,是他們認為的壞人。


    獵奇,重口,滿足泛濫的正義感,以及指點江山,好色……


    這些東西堆積出了這麽一個故事會。


    聞夕樹是這麽想的。


    但現在他忽然意識到……


    自己忽略了一個關鍵因素。


    騎士。古堡。


    “如果我一開始,出現在了某個極為……現代化的場景,那麽我的猜測或許是對的。”


    “但我出現在了古堡裏……”


    “所以這群人,也不是幕後黑手。”


    看到蛇舌女後,聞夕樹就知道,觀眾們根本不是什麽幕後黑手。


    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在這場遊戲裏……觀眾也隻是遊戲的一部分。


    聞夕樹說道:


    “各位,還記得她麽?”


    聞夕樹指向了蛇舌女。


    “在你們準備集體毆打我之前……不妨思考一下,她為何出現在這裏。”


    一臉茫然的蛇舌女,看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出現在這裏。


    此時,又是鋪天蓋地的彈幕出現。


    【我擦!女菩薩怎麽來到這裏了?】


    【什麽鬼……為什麽她會在這裏?她不是死了麽?】


    【她死了,然後混入我們了?不對……難不成是在說,我們其實都死了?】


    【細思極恐……我們到底是什麽?】


    圍住聞夕樹的人,大多都來自和傑克等人差不多的麵孔。


    聞夕樹說道:


    “如果各位希望我能解開謎題的話,不妨讓一讓,你們要殺我,方法還有很多,畢竟故事會還沒有結束。”


    “但如果你們想知道自己身上的謎題,倒是可以讓一讓,讓我詢問一下這個女人。”


    人群開始散開。


    【他……他確實是個分析派。】


    【是啊,反正故事會還沒有結束。】


    看著各種彈幕,聞夕樹感慨,這些人其實不壞……


    這就和故事會裏的蛇舌女出現在這裏,有很大的矛盾。


    既然不壞,為什麽蛇舌女這種壞女人,會出現呢?


    聞夕樹說道:


    “你還記得你以前做過什麽嗎?我叫聞夕樹,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名字。”


    蛇舌女想了想:


    “我叫妙莎。”


    聞夕樹說道:


    “妙莎,好好想想,你對於以前的記憶,還有麽?”


    “如果你困惑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如果你渴望得到答案,最好現在就告訴我。”


    【她的過去……她的過去不是勾引別人的燒貨麽?】


    【這可是女菩薩,能有什麽過去?】


    一些彈幕冒了出來。


    聞夕樹抬起手掌,露出掌紋:


    “別看其他地方,不要受到幹擾,他們的信息未必準確,妙莎,努力迴想。盯著我的手就是。”


    妙莎感激的看了一眼聞夕樹,那些彈幕對她來說,確實不怎麽友好,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極度的冒犯。


    聞夕樹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情。


    怎麽可能一個故事會,全是惡人?如果妙莎是惡人,她輸了,變成了這裏的觀眾……


    那麽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其他觀眾都是這樣的流程製造的?


    難不成每個觀眾,都是窮兇極惡之輩?


    這裏的觀眾總數近千人……


    一千多個惡人,全部被搜集到故事會裏來了?這麽巧麽?


    聞夕樹在想,也許他們不是惡人,這個場景是一座小鎮……有沒有可能,他們都是小鎮裏的人?


    他在看到妙莎的瞬間,就已經想到了這些。


    所以隨後,一個更為可怕的猜測,就隨之誕生了。


    “我……我好像,記不起來了……但我記得,我會一些帶孩子的技巧,我好像經常和小孩子打交道。”


    幼兒園教師。


    聞夕樹一下猜到了妙莎的職業。


    聞夕樹記得,自己扯出安家兄弟的時候,有彈幕是認識安家兄弟的。


    那條彈幕表示,在電視和雜誌上,看過安家兄弟。


    所以,聞夕樹當時就在想,彈幕的人是現實世界的人,他們有現實世界的常識。


    妙莎在不久前,是蛇舌女。是那個喜歡勾引男人,破壞別人家庭的存在。


    當然,能夠被勾引的男人,自然不是什麽好貨色,但蛇舌女以此為樂,天然就是壞種。


    如今,妙莎忘記了自己是蛇舌女。


    聞夕樹測試的,就是妙莎是忘記了自己的經曆……還是徹底失憶忘記一切。


    現在看來,妙莎隻是忘記了某個時間段的經曆。


    妙莎還記得一些更早之前的事情。


    “抱歉,我好像是幼兒園的老師,但更多的,我也想不起來了,我頭有些疼。我好像在上完一節課後,去了一個地方……”


    “然後我想不起來了。”


    聞夕樹點點頭,正確,完全正確。


    妙莎的記憶符合自己的猜測。


    “妙莎不記得自己是蛇舌女。”


    “因為遊戲失敗了,她忘記了自己是參與者。”


    “妙莎的記憶隻剩下更早時候的記憶,她不記得自身的經曆,但那些知識還在。”


    “所以彈幕裏的觀眾也一樣,他們不記得自身經曆,但知識還在!”


    “所以它們偶爾還能提供一些情報,比如關於故事會有事故環節。”


    “但他們……不是最終的幕後黑手。”


    “他們是被關押在這裏的,實驗者。”


    聞夕樹說道:


    “接下來,我會趁著事故環節的時間,給大家講述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聽完後,各位自己決定,該怎麽做吧。”


    “這座小鎮,不知道各位是不是有一種特殊的熟悉感?”


    【還真是……】


    【總感覺,很多個清晨,我都會從這裏路過呢。】


    【太熟悉了,但我一下子又叫不出這裏的名字。】


    聞夕樹一下子引爆了彈幕,他很滿意,繼續說道:


    “各位有沒有覺得,你們內心,其實是有一些正義感的。在看到惡人被審判的時候,你們其實是快樂的?”


    “即便各位出現在我的事故現場,但你們是不是也期待……熊孩子被教育,殺人魔和pua男被處理?”


    無數人下意識的點頭。


    聞夕樹笑道:


    “所以,如果我問你們,你們其實作惡無數,和外麵的殺人魔,pua男,熊孩子,還有那個廚師相比……你們其實都是一路貨色,你們信麽?”


    【不可能!那些畜生行為,我怎麽可能做的出來!】


    【汙蔑!汙蔑!】


    【我當然不會做出這種行為!】


    【雖然我記不清一些記憶了,但我怎麽可能那麽壞?】


    彈幕密密麻麻,鋪天蓋地。“你看,你們的反應,你們內心真實的想法。你們都認為,你們不可能是壞人。”


    “那麽,妙莎,你覺得你是壞人麽?”


    妙莎有些惶恐的搖頭:


    “不……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但我……我不會做壞事的,我不能帶壞小孩子。”


    【啊?不是,你裝純呢?】


    【你確實沒有那幾個人那麽壞,但你知三當三啊,你還挺享受。】


    【我不信,除非你也讓我爽。】


    大量滿是惡意的彈幕出現。


    聞夕樹也不製止,妙莎看著這些彈幕,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怎麽也不相信,自己是彈幕裏說的那樣,汙穢不堪的女人。


    她臉上的那種淒然痛苦,也讓不少人產生了憐憫。


    【她那表情,好像不是裝的啊……】


    【雖然很燒,但是別這樣啊,這樣我也有些過意不去了。】


    聞夕樹說道:


    “你絕對不相信,你做的出這些事情對吧?”


    妙莎點點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聞夕樹這個時候說道:


    “妙莎現在出現在你們當中。”


    “她沒有了一部分記憶。”


    “她覺得自己是好人。”


    “各位,你們難道一點不懷疑麽?你們不覺得,拋開前麵妙莎在故事會裏的表現,她和你們一模一樣麽?”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時間,隻有零星幾條彈幕飄過。


    “你們為何出現在這裏?妙莎在上一輪裏,死去了。然後來到了這裏,各位有沒有想過,你們也是在某一輪故事會裏死去了……來到了這裏?”


    “你們其實,也做過許多惡。”


    【啊?我怎麽可能作惡?我他媽一個公務員,我頂多也就開領導車裝裝逼……】


    【我作惡?我他媽在小鎮海鮮市場賣魚的,我能做啥惡?我也就吹過牛,說警局的一個警官罩著我。】


    【不可能的,我一個跑外賣的,能做什麽惡?他媽的,遇到傻逼客戶,我都沒有給外賣裏吐過口水。】


    【居然把我和他們比?我也就小時候做過一些壞事,但長大後,我都改了!】


    各種彈幕都在為自己辯解。


    但聞夕樹接下來說道:


    “可你們失憶了,不是麽?”


    “有一部分記憶,你們和妙莎一樣,根本不記得了,對吧?”


    所有人啞口無言。


    “各位,遊戲到了這裏,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你們和妙莎一樣,在故事會裏,敗北了……”


    “然後你們死了,淪為了這裏的觀眾。你們之前全部來自這個小鎮。”


    “但話又說迴來,一個小鎮……怎麽可能全是惡人?一個小鎮總人口也就那麽點,一千多個無惡不作的人,那怕是連哥譚都自愧不如。”


    “你們小鎮,也不至於那麽遵紀守法吧?”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各位都在某種外因下,變成了另外一種樣子。”


    “有沒有可能,也許外麵的講師男,殺人魔傻子,還有熊孩子,他們原本也不壞?”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裏。


    有人開始不斷思考,以至於頭都還是感受到痛苦。


    他發出怪叫聲。


    “啊……我的頭好疼啊!”


    這像是一句咒語,很快,也有人其他人開始頭疼。


    想這個動作,似乎不需要費任何力氣。但如果用力的想,深入的想,確實有時候會感覺到疼痛。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頭疼,開始深入的思考。


    他們就像是得了一種特殊的病一樣。


    妙莎這個時候說道:


    “我們……其實是好人的吧?”


    這句話,她都不自信了。


    從前麵那幾輪彈幕裏,她感受到了自己多惡劣。


    但她問出這句話後,也有無數目光落在聞夕樹身上,渴望得到一個肯定的迴複。


    我們是好人的吧?


    越來越多的人看向聞夕樹。


    聞夕樹忽然感覺到了一種悲傷。


    這群人……


    此時此刻得多痛苦?


    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好是壞。


    “你們是好人。末日降臨,諸多規則和怪物誕生,你們的的確確,是一群很好的人。”


    “但很可惜,在怪物和規則的愚弄下,你們變成了惡人。”


    “各位,現在你們看看妙莎,還覺得……她很壞麽?”


    “假如妙莎的經曆,是被某種外力強行改造的。你們還覺得她壞麽?”


    “假如她也與各位一樣,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假如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幼兒園老師呢?”


    聞夕樹這番話,讓妙莎再次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


    但這一次,彈幕的大方向變了。


    【她出現在這裏,就代表,她和我們是一樣的。】


    【聞夕樹說的是對的……她不是壞人,她很可能真的被外力強行扭曲了。那麽……我也是這樣麽?】


    【如果我和妙莎一樣,那麽我做過的惡是什麽?見鬼,我想不起來我的親人們了!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吧?】


    【我完全不認識妙莎啊……我隻是記得,我是一個公司上班,但我也想不起我的同事。】


    【如果真的和聞夕樹所說的……那麽會不會,我曾經親自審判過我的同事,朋友,親人?】


    越來越多的彈幕,開始慢慢的清醒。


    聞夕樹內心輕歎一聲。


    都是一群可憐人啊。


    是崩壞者麽?


    崩壞者的確可以扭轉他人的人生,讓一個人變得邪惡,就像傑克一樣。


    但整個故事會,近千名觀眾……


    難不成崩壞者循環了一千次?這也太扯了。就算崩壞者在後麵一次崩壞多個人……那也得上百次循環吧?


    這裏對應的,可是欲塔三十層,目前恐怕沒有那麽多人,探索過這裏。


    如果不是崩壞者……


    那麽還能是誰呢?


    騎士……古堡……


    聞夕樹忽然想到了鞋女。鞋女是因為某種原因,被自己弄死了。


    徹底的,不再具備複活的可能性了。


    但假如,遠古遺跡有很多個,鞋女這樣的角色有不少,當年阿諾德的弑神教會裏,可不止是追殺鞋女……


    那麽會不會存在,某個遺跡裏藏著的某個怪物,被複活了?


    這隻是聞夕樹的猜測。


    眼下,聞夕樹需要迴到關鍵的時間節點。那就意味著,他必須拿到邀請函。


    原本以為,見到這些觀眾,就可以拿到邀請函。畢竟自己算是打破了一麵牆。


    但現在看來……這麵牆還不夠深。


    當然,也存在一種情況,那就是——遠古線,沒有邀請函。


    “妙莎……你說你在上完一節課後,去了某個地方,那個地方,你還有印象麽?”


    妙莎開始迴憶。


    但接下來,她也開始感覺到頭疼,因為不管怎麽用力去思考,似乎都隻會迴應一種虛無感。


    她痛苦的搖頭:


    “對不起……我想不起來那裏是哪裏!我的記憶好像就這麽被一刀切斷了!”


    聞夕樹輕歎道:


    “那就不要想了。”


    “但我想,我已經足以準備好一個故事去直麵那個人。”


    “各位,在我的視角裏,你們全部都是觀眾,你們能做的事情,似乎就是發出彈幕。”


    “但你們其實……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不是麽?”


    眾人都在思考。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那個真正的源頭顯現,但這裏,就需要各位和我一起,扮演惡人。”


    “我通過講故事的方式,讓各位具象化,出現在了事故的環節裏。”


    “當然,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也許真的存在一個神,一個審判你們的神。”


    “也許各位真的很邪惡,隻是沒有了記憶,不記得了。”


    “接下來,各位自己判斷吧,要不要跟我去做這件事。”


    “在第四輪故事會裏,我會講述一個故事,如果各位是清白的,那麽就代表存在一個邪惡的存在,在戲耍你們,扭曲你們。”


    “我會用故事的方式,將它給揪出來。”


    “如果各位確實是邪惡的,根本不存在這樣的人,各位就是天生的壞~”


    “那麽,無所謂,這就代表我猜錯了,我的故事是虛假的,我會被規則殺死。”


    聞夕樹攤開手,仿佛要擁抱所有人。


    他知道,這次事故,得有一個總結:


    “你們可以選擇繼續在這裏,做指指點點的觀眾,但將來參加審判的那群人裏,可能有你們的親人,有你們的朋友!”


    “也許那個引發眾怒的熊孩子,就是你們當中某個人的孩子。”


    “也許他本性並不壞,也許你在某一刻,也感覺到了一種悸動,但如果你什麽也不做,那種悸動隻會一瞬而過,你依舊隻是麻木的點評!”


    “那個幕後之人,一定在背後偷偷嘲笑你們的,你們難道不想將他們揪出來嗎?曾經你們和妙莎一樣,也在故事會裏,迴憶那些違背自己本性的惡行!”


    “他扭曲你們的個性,玩弄你們的人生,倘若你們無法反抗,沒有察覺倒也罷了,”


    “但現在,你們已經感覺到了這一切的不對勁。你們難道不想拿迴自己真正的記憶麽?你們難道不想知道,是哪個混蛋在扭曲和操控你們麽?難道還要任由那些本不該有的罪惡,繼續擴散麽?”


    “還是說,你們要繼續躲在彈幕之後,像個懦夫一樣,苟且著指指點點?”


    “所有試圖用你們自身命運來愚弄你們的遊戲,都該打破遊戲的規則,去把製定遊戲的那個王八蛋給揪出來,還以它最殘酷的命運!”


    “現在,隻要你們願意,我就來幫你們把它給揪出來。”


    一連串發言後,整個十字路口鴉雀無聲。好一會兒後,有彈幕出現了。


    【那樣的……怪物真的存在麽?】


    【他真的能夠打敗,可以扭曲我們命運的人麽?】


    【我記不得了……但我感覺我已經在這裏很久了。擺脫了現在的狀況,我一定會變得更好麽?】


    【很難吧,很難吧,假如我和妙莎一樣,那麽我也做過很惡劣的行為吧?可是沒有人記得了,對嗎?既然沒有人記得,我也不記得……我可以當做不發生吧?】


    善良,有時候也意味著怯懦。


    聞夕樹的發言,的的確確也讓不少人意識到……他們真的可能被某個強大的存在,戲弄了。


    但他們隻是普通人,隻是躲在彈幕背後,指點評價他人的人。


    他們害怕,那個古堡的主人,會因為他們內心生出的反抗,而虐待他們。


    聞夕樹原以為,這一輪的遊說失敗了。自己得啟動備用計劃。


    但這個時候,妙莎站了出來:


    “我信你。聞夕樹……我想要揪出那個人!”


    妙莎的哭聲,讓所有人動容:


    “我不是這樣的……我不是彈幕裏那樣的!我很愛惜我的名潔的!”


    “我不能容忍我被那樣汙蔑和定義,我不能容忍我自己的人生,被一個王八蛋那樣肆意的修改!”


    “即便是死,我也不要這麽汙穢的死去!”


    她的聲音歇斯底裏,但聞夕樹很清楚,再怎麽咆哮,也喊不醒試圖裝睡的人。


    但隻要期待值不為0,那就夠了。


    因為哪怕期待值為1,哪怕這個故事,全場最低分,至少也會進入事故環節。


    聞夕樹笑了笑,他來到門前,這意味著事故環節就要結束了。


    “在沒有知道真相的時候,他們也隻敢站在路口,仗著人多圍著我。”


    “所以一開始,我就在想,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敢跟玩弄他們命運的人宣戰呢?”


    “繼續歡笑吧,繼續指指點點吧,繼續沉浸在做觀眾的喜悅裏就好了。”


    “沒問題的,我本來也沒有指望……躲在彈幕後的人,會有真正的正義。”


    聞夕樹最後目光落在妙莎身上:


    “至少,我的故事期待值不會變為0了。”


    “哪怕沒有千軍萬馬,隻有孤身一人,我也會宰了那個混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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