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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恩的性格還真挺討聞夕樹喜歡,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聞夕樹說道:


    “剛才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霍恩搖頭:


    “沒有。”


    聞夕樹驚了:


    “沒有?”


    霍恩有些意外:


    “看來又發生了隻有你能夠感知到的場外線索?”


    聞夕樹好奇場外線索這個說法。


    “為什麽叫場外線索?”


    霍恩說道:


    “雖然處事態度上,不該過於自我,但在解決麻煩事件的過程裏,我會將自己看做是玩家。”


    “這樣一來,出現了不屬於我的信息,我都認為是場外信息。”


    聞夕樹非常喜歡這個迴答。


    此時的天空已經漸漸放晴,隨著聞夕樹在霍恩操控下,打敗了孽海巨獸,遠處的孽海巨獸也跟著消失了。


    但旁邊的米亞還在念叨著不久前她一直念叨的那句話。


    而且那種仿佛被什麽東西正在鎖定的感覺,並未消失。


    “所以,他是女人。”


    在打敗了孽海巨獸後,聞夕樹已經漸漸迴憶起了一些東西。


    女性的一些明顯特征,開始漸漸在記憶裏清晰。


    霍恩說道:


    “在龍夏,有一個很有趣我很喜歡的說法,叫陰陽。”


    “現在看來,這個世界就有陰陽,男人大體呈現陽的態勢,女人大體呈現陰的態勢。當然,也不絕對,但世界總歸是陰陽調和的狀態。”


    “一旦沒有了陰,陽其實本身也失衡了。”


    “萬幸,我們暫時保住了這個概念。但看起來,怪物還會再出現。”


    孽海巨獸不會死,會不斷進化,會越來越強。


    不過殺死孽海巨獸後,短時間似乎不會再次引來。


    “我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孽海巨獸如果再次出現,恐怕就會變得很難纏了。”


    孽海巨獸就像是某種糾錯機製。


    聞夕樹等找迴了失去概念的人,就像是這個世界的一個bug。


    殺死bug的力度或許起初不強,但會一次次變強,力度會越來越大越來越誇張。


    霍恩點點頭,雖然不知道該躲去哪裏,但他也覺得,至少應該先離開這裏。


    於是聞夕樹再次扛起一個人,推著一個人,霍恩那沒有知覺的雙腿上平放著一個人,開始趕路。


    “撐過二十四小時,迴到方舟之後,或許很多問題都會有答案。”聞夕樹是這麽想的。


    至於米亞,聞夕樹嚐試著將米亞的嘴巴封住。


    他有一種米亞那不停念叨的嘴,仿佛某種訊號發射器一樣,讓孽海巨獸可以定位他們。


    有趣的是,當聞夕樹用東西堵住了米亞的嘴後,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二人也都覺得,總算可以不去思考“女人”了。


    霍恩和聞夕樹,都不至於輕易被外界的因素影響,但提及失去的概念,二人總是很容易被打斷思緒。


    米亞原本像是清醒的,被堵住嘴巴後,居然再次陷入了昏迷。


    這一幕看得霍恩嘖嘖稱奇。


    霍恩也沒有忘記聞夕樹一開始的問題。


    “你聽到了什麽聲音?”


    聞夕樹如實說道:


    “有人在求救。他告訴我,下一座島很關鍵,一定要進入下一座島。”


    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聞夕樹,霍恩會覺得對方在胡扯。


    但現在霍恩聽得很認真,他皺起眉頭:


    “繼續。”


    聞夕樹點頭:


    “一開始這個人沒有求救。隻是告訴我,孽海巨獸很難殺死,它會不斷進化。”


    “但至少我的速度很快,快到孽海巨獸很難鎖定我們。”


    “而隨著我打敗孽海巨獸,似乎他對我有了別的期望。”


    “他開始向我求救。”


    霍恩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的表情越發凝重:


    “繼續,繼續,他說了什麽關鍵話語?”


    關鍵話語四個字,也讓聞夕樹意識到了問題。


    天狼星座?


    不這個信息不關鍵,至少對霍恩等人來說不關鍵。


    聞夕樹立刻想到了:


    “他說他在方舟裏。”


    霍恩頓時喊停:


    “停,停住!就在這裏停下。”


    聞夕樹停止了推動輪椅,霍恩閉上眼睛開始思考。


    他畢竟比聞夕樹要知道更多信息。


    不過霍恩也不隻是在簡單的思考,他開始講述很多信息片段。


    “方舟,能力者,不斷被犧牲的人,能源,正常的海域,孽海,孽土碎片,海獸入侵……停在海島上。”


    “你在海島上,去聽到了自稱來自方舟的人的求救!不對,不是來自方舟,而是那個人還在方舟裏。”


    “我好像有點眉目了。但我需要有人和我一起複盤。”


    霍恩和聞夕樹對視一眼,二人想到了一處。很快,二人開始構建可能性。


    霍恩說道:


    “我們來拚湊一個故事?對了,可以繼續行動了。”


    聞夕樹點點頭:開始推著輪椅前行,同時說道:


    “你先來?”


    霍恩說道:


    “方舟裏存在一個很強大的能力者,非常強大。這個能力者不知為何,被囚禁在了方舟裏。”


    聞夕樹忍不住吐槽:


    “你講故事的節奏未免太快了。上來就高潮?”


    霍恩還擊:


    “我總不能從自由之邦屠殺印第安人,或者航海時代發現自由大陸說起吧?又或者你希望我從末日降臨,自由邦打造方舟開始說起?”


    聞夕樹接話道:


    “好吧,到我了。這個被囚禁的人,能力很強大,也許超過了方舟上的所有其他能力者,但總體上,他隻是渴望乘著方舟遠離末日。”


    霍恩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你為何這麽預設,但也和我接下來要講的故事不衝突。”


    “他渴望遠離末日,且一直在隱藏自己的能力。”


    “但還是被其他能力者發現,方舟的船長,很可能因為他的強大,產生了忌憚……或者某種貪婪的欲望。為了對付他,或者掌控他,聯合其他能力者一起囚禁了他。”


    輪到聞夕樹:


    “但之後,方舟就開始發生怪事了,被囚禁的那個能力者,實力強大到超乎所有人想象。”


    “而原本的海域,在那一天裏,忽然變成了紅色的海域。”


    “赤紅之海,被你們的船長起名為孽海。當然,如果我們有更多細節,就可以知道,他為什麽會稱唿這片海域為孽海。”


    “然後,方舟開始被神秘的生物——孽海巨獸攻擊。”


    “要讓孽海巨獸停止攻擊,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安排人進入孽土碎片。八個人進去,隻要這八個人進去了,就能暫時平息孽海巨獸的怒火。”


    霍恩越發覺得舒服,想到聞夕樹和自己想的完全一致,他有一種知己的感覺。這種感覺,還是頭次有。


    “輪到我了?好吧,其實所有人都被騙了,都以為孽海是一片真實的海域。但真相或許不是這樣的,也許孽海……和孽土碎片,都不是真實的。”


    “方舟不管在孽海裏開多遠……孽海巨獸總能忽然追上方舟。”


    “或許,孽海巨獸根本沒有遠離方舟,孽海巨獸,根本就是方舟裏某個人召喚出來的。”


    “那個人,就是被船長和許多能力者聯手囚禁的人。”


    聞夕樹立刻接話:


    “嗯,不是巨獸入侵了,是因為巨獸的主人,從一開始就在船上。”


    “孽海巨獸攻擊方舟,是因為孽海巨獸渴望救出那個人。”


    霍恩這次沒有立刻接話,而是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那個被囚禁的人,有著強大的力量,他要自救。但他隻能通過孽海巨獸來救他。”


    “原本我們以為,隻有靠近孽土碎片,也就是登島,才能躲避孽海巨獸……”


    “但現在看來,登島似乎是一種消除孽海巨獸攻擊欲望的手段?或者切斷那個人與孽海巨獸聯係的手段?”


    “我不妨陰謀論一點,假設八個人獻祭了某種概念後,就能平複孽海巨獸的攻擊欲望——”


    “那矛盾的地方就來了。”


    聞夕樹點點頭:


    “是啊,我也想不通這裏。如果我們都失去了女人這個概念,就能讓孽海巨獸在接下來的一天裏——安安分分,不攻擊我們。”


    “那為什麽我們此刻拒絕失去這種概念,它反而要攻擊我們?”


    二人的故事拚湊忽然中斷。


    因為他們都被卡住了。好一會兒後,聞夕樹才說道:


    “有沒有可能……其實兩種孽海巨獸,不是一個體係的?”


    “有沒有可能,孽海上的孽海巨獸,是被囚禁之人的自救欲望。”


    “而孽土碎片裏的孽海巨獸象征著……一種糾錯機製?”


    霍恩也立刻明白了聞夕樹要表達的地方,他微微露出驚色:


    “你想說的是……根本沒有孽海?也沒有名為孽土碎片的島嶼??”


    聞夕樹說道:


    “缸中之腦,聽過麽?”


    霍恩臉色有些慘白。


    “你應該記得吧?一旦到了某個階段,巨獸就會讓所有人陷入幻覺裏。”聞夕樹又問。


    霍恩點點頭:


    “是的……是的,我明白了,聞夕樹,我全部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的……原來一切是這樣的?”


    霍恩確實明白了,聞夕樹也明白了。


    霍恩開始不斷說話:


    “如果始終不登島,就會看到腐爛的血肉出現在艙壁上。就像是……我們就在孽海巨獸的肚子裏。”


    “還有一點。每座島嶼都不同,有的島嶼裏,失去的概念是小孩,有的島嶼裏,失去的概念是老人。還有的島嶼……比如我們這座島,失去的概念,是女人。”


    “另外,孽土碎片,也就是這些島,有的是城市,有的是荒漠,也有的是某座小鎮……”


    “千變萬化,亂七八糟。一開始我按照遊戲玩家的思維想……這就是遊戲設定。”


    “但現在想來,不是這樣的!”


    “是意識!是意識棲息地!”


    “記得我們離開的方式麽?”


    聞夕樹當然記得:


    “猩紅的海霧隔絕了視線,海怪在外麵不斷襲擊,沒有人能夠看到海霧外的景象,也沒有人敢打開窗戶去麵對海怪。”


    “所以沒有人看到……方舟的周圍根本沒有島嶼!”


    “而所謂的登島,也不是方舟停在了島嶼旁!”


    “離開方舟的方式,是乘坐方舟內部的升降梯,進入傳送門裏。”


    “可那隻是一個假象,根本沒有傳送門!那就是一個意識連接裝置!”


    “我們……處在那個被囚禁之人的意識裏!”


    “我們八個人,是一種博弈犧牲品!”


    霍恩拍手道:


    “精彩,是的,我們八個人,是博弈犧牲品,這像是一種……超級複雜的催眠。”


    “我們假定船長試圖控製那個最強能力者。”


    “對了,他有說他的名字麽?”


    聞夕樹猶豫了一秒,最終決定告訴霍恩:


    “那個被囚禁的能力者,叫天狼星。”


    霍恩略微詫異:


    “好奇怪的名字,好吧,能接受,都是遊戲設定。嗯……船長為了控製天狼星,與天狼星展開了博弈。”


    “所謂博弈,就是天狼星試圖通過精神攻擊來自救。體現為孽海巨獸進攻方舟。”


    “船長則通過精神攻擊,試圖控製天狼星。”


    “而登島,其實就是進入了天狼星的意識世界!”


    霍恩繼續說道:


    “船長或許掌握了某種儀式,某種手段,讓八個人進入天狼星的意識世界裏。”


    “在這個世界裏,通過讓八個人都失去某種概念……也讓天狼星認可這種概念的不存在。”


    “但八個人裏,隻要有人能夠意識到失去的概念是什麽……就能保住天狼星的概念。”


    “當然,這種可能性很低,如果不是聞夕樹你在,我也無法守住這個概念。我得謝謝你。”


    聞夕樹記得,在登島前,就知道很多人失去了一些概念,有人的概念裏,沒有老人。也有人的概念裏,沒有孩子。


    他忍不住問道:


    “如果說……失去女人的世界,意味著失去了陰陽調和,那麽失去老人的世界意味著什麽?”


    霍恩搖頭:


    “或許意味著……守舊,意味著尊重,意味著一些老人才能賦予的東西。”


    “很多人說,當你舉目無親,再無任何長輩的時候,你就會迎來一次巨大的轉變。你可能會變得冷血,也可能會變得自由。”


    聞夕樹說道:


    “那麽小孩呢?”


    霍恩說道:


    “希望,變革。我並不確定,就好像男女也未必代表陰陽,我隻是在表明,老人,小孩,女人……這些東西也許隻是表象,很可能它們隱喻著某種意象。”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些意象或者概念,失去的越多……天狼星就越發偏離自我,越發的——像個傀儡。”


    通過各種不同階段不同類別的人的消失……來影響天狼星內心的世界?


    聞夕樹感覺毛骨悚然起來。普通資質者,居然試圖通過某種手段,將半神做成傀儡?


    這還真是一個極為大膽,卻又合乎邏輯的想法。


    霍恩說道:


    “所以……當我們迴到方舟時,我們麵對的海獸,是天狼星的自救欲望。”


    “但當我們進入意識世界時,麵對的海獸,則是船長的某種的手段。”


    “兩種海獸外形一樣,隻是為了麻痹我們,本質上卻並不同。”


    聞夕樹補充道:


    “之所以能一樣……或許也代表,在之前的‘登島’順利完成後,船長已經漸漸掌握了一些天狼星的能力。”


    霍恩點點頭:


    “總之,老人,孩子,女人……似乎都是某種意象。如果失去了這些意象,天狼星會會不會漸漸的,變得冷漠麻木,又或者放棄了對自己的救贖?”


    聞夕樹認可這種看法。


    他與霍恩推演下來……覺得一切雖然荒誕但合理。


    他們從來沒有離開方舟,根本沒有登島,隻是一直在天狼星的精神世界裏。


    毫無疑問,他們幫助天狼星,守住了“女人”的概念。


    不過二人也不知道,如果一切都和他們推測的一樣,那麽二人迴到方舟後……又是否會遇到麻煩。


    這次的詭塔之旅,島嶼是關卡,方舟也是關卡。


    還有一點,聞夕樹非常在意——


    孽土,孽海,這些名字,真的隻是一個說法麽?


    如果說是為了掩蓋真相,為什麽不起別的名字?


    為什麽不叫猩紅海域,非要叫孽海,為什麽不叫混亂島嶼,非要叫孽土碎片?


    他和賣茶老人提到的孽土世界,真的沒有關聯麽?


    霍恩看向天空:


    “又有陰雲在籠罩了……看樣子,下一波攻擊要到了。哪怕米亞已經昏迷,我們好像也無法逃離孽海巨獸的追捕。”


    原本霍恩打算再借助聞夕樹的手柄,操控聞夕樹再次擊敗孽海巨獸。


    但一想到,孽海巨獸可能會比之前更強大,一想到打敗孽海巨獸治標不治本……


    霍恩忽然問道:


    “沒完沒了的戰鬥不像是正確解法。聞夕樹,你覺得,我這樣的人,如果沒有你幫助,我有可能獨自通關麽?”


    聞夕樹聽出了話外音:


    “你是想說,普通人有沒有辦法在找迴失去的概念後……不觸發糾錯係統,不被孽海巨獸發現?”


    霍恩感慨:


    “我倆要是早些認識就好了。”


    聞夕樹想了想:


    “這個沒有女人的世界,知曉女人存在的我們,會被世界抹除。”


    霍恩接話道:


    “這就好比,我們是病毒,要被殺毒軟件清理。但在遇到米亞之前,我們其實並沒有真正解鎖‘女人’這個詞。”


    “如果,我們讓整個世界都變成病毒呢?”


    聞夕樹說道:


    “我好像明白,你為何一直不肯丟下米亞和朱迪了。”


    天色還在變暗,聞夕樹發現,孽海巨獸降臨,確實是有時間的。


    這個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


    霍恩點點頭:


    “我們得聯手再打敗一次孽海巨獸,這次可能會有點棘手,但接下來,我們就可以不用無意義的逃跑,而是去做一件足夠瘋狂的事情。”


    聞夕樹笑著將手柄扔給了霍恩:


    “霍恩,真希望將來你可以離開方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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