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還是不說呢？
我的心裏還是有些糾結。
主要是這話不好說。
難道我還直接跟她說，我不想當小白臉？
這太不好聽了。
可是不說，也不太行。
王蘭馨這麽一直抓著我的手，算怎麽個事兒？
我在心裏糾結的時候，王蘭馨輕聲說道：“趙先生，一般人握手，不會握這麽長時間的。”
你自己知道，怎麽還不鬆手？
我看了王蘭馨一眼。
她的眼神有些嗔怪，好像是在說我怎麽還不鬆手？
嗯？
對啊！
我可以把手抽迴來啊！
真的是，誤會了！
我之前看電視。
電視上說的都是誰先伸手，誰先鬆手。
如果我先鬆手，倒是顯得我沒有禮貌。
完蛋。
電視劇騙人了！
我趕緊收迴手，心裏尷尬得要死！
好在，王蘭馨並沒有糾結這一點，她隻是笑著說道：“剛剛我和阿心通電話的時候，她讓我轉告你，有時間去酒吧找她。”
嗯？
吳素心找我，我並不覺得意外。
出了李四這件事情，她不找我才叫奇怪。
我趕緊和王蘭馨說了一聲謝謝。
接著，馬上告辭離開。
今天在王蘭馨這裏我出的糗已經夠多了，不能再丟人了。
……
很快，我走到一樓大廳。
王少爺、大頭成全都湊到我身邊。
大頭成有些緊張地問了我一句：“剛哥，你和王老板談的怎麽樣？成了嗎？”
之前，我第一遍下來的時候是王少爺問我。
這一次，倒是換人了。
不過，不等我開口，王少爺馬上說了一句：“老大出馬，肯定沒問題！”
“是吧？老大？”
王少爺眼巴巴地望著我。
雖然他這幾句話說得很有底氣，但是我能看出來，他和大頭成一樣緊張。
我也沒有瞞著他們，直接告訴他們事情已經談妥。
從今天開始，我們負責給華園飯店看場子。
王少爺、大頭成全都興奮了起來！
王少爺馬上問了我一句：“老大，你說一個月五千塊的時候，王老板沒有意見啊？”
我突然想逗一下王少爺，說道：“她沒同意。”
“啊？”
王少爺頓時有些失望，又追問道：“那她答應多少錢啊？”
旁邊，大頭成也小聲說了一句：“老大，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你要五千塊也不多啊？”
王少爺突然想到了什麽，馬上說道：“老大，是不是因為那個服務員的事情？我去弄死她！”
“行了，別一驚一乍的。”
我心裏一陣無語，隻能攔了一下王少爺。
王少爺還是一臉鬱悶，又看著我，問道：“老大，那你們最後定的多少錢？”
我直接說了一句：“一個月一萬塊。”
“哦，一萬塊一個月，也不算少……”
王少爺重複了一下我的話，緊接著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不敢置信地大叫：“臥槽！”
“老大，你說什麽？”
“一萬塊一個月！”
“老大牛逼！”
王少爺激動的大叫，都跳了起來！
旁邊，大頭成也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過了幾秒，他就和王少爺一樣，感慨了一句：“剛哥，牛逼！”
“行了，先別高興了，這錢沒有那麽簡單拿到手。”
我一句話，讓王少爺和大頭成都冷靜了一些。
我又看了一下，有客人在看我們這邊。
顯然，剛剛王少爺和大頭成鬧出來的動靜還是有點紮眼。
我正打算帶他們去小樓那邊，一個服務員突然走向我們。
見麵之後，服務員跟我打了個招唿，說道：“趙經理，這是老板讓我交給你的。”
說著，服務員遞給我一個袋子。
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之前我拿去辦公室的袋子。
裏麵裝的都是黃瑩偷的金表、金項鏈之類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裏麵確實是那些東西。
我有點納悶，心說這是什麽意思？
“王老板說什麽沒有？”
服務員輕聲說道：“老板說麻煩趙經理處理一下，不要影響到酒店。”
嗯？
這是什麽意思？
哦！
對了！
我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
說白了，這些東西都是贓物。
留在華園飯店，不好看！
尤其是如果被失主看到，麵子更過不去。
這些東西，確實是得處理一下。
“行，我知道了。”
我把服務員打發走了之後，帶著王少爺、大頭成一起去了後麵的小樓。
路上，王少爺就小聲跟我嘀咕了幾句。
“老大，發財了！”
“我昨天晚上掂量了一下那些金鏈子、金鐲子、金戒指，加起來最起碼有一百克。”
“現在金價五十多塊錢一克，這就得五千多塊錢！”
王少爺說著，都是兩眼放光。
這些東西，我倒不是很了解。
既然王少爺懂行情，我直接把袋子遞給他。
“你拿著，全都賣了。”
“啊？好！”
王少爺愣了一下，一口答應。
但是緊接著，他想起來一個事兒。
“老大，這些鏈子能賣，那兩塊金表可不能賣！”
這話，讓我有點意外。
我直接問了一句：“有什麽不能賣的？”
正好，已經走進了小樓。
王少爺沒有著急，跟我一起去了之前李四的房間，隨後才給我解釋了一下。
那兩塊金表，有一塊是女士表，他不是很了解。
但是那塊男士表，在港城這邊被稱作“大金勞”！
隨隨便便一塊，至少都要兩萬塊。
這東西，太貴！
說真的，我聽到這個價格，也嚇了一跳！
一塊表而已，居然要兩萬塊！
這真的是太離譜了！
我不敢相信。
“你是不是認錯了？”
“不可能！”
王少爺斬釘截鐵，說道：“老大，你不知道。”
“以前，有一段時間我特別想買‘大金勞’。”
“我去店裏看了好幾次，但是看到那個價格，我就狠不下心買。”
這個價格，確實太貴！
旁邊，大頭成也說了一句：“剛哥，這確實是‘大金勞’。”
“李四就戴了一塊！”
“他那塊表，寶貝得不行，天天擦！”
王少爺突然眼睛一亮，說道：“老大，這個表你應該戴著，這戴上去，多有派頭？”
“得了吧。”
我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這個金表，太紮眼了。
我覺得，還是要賣掉。
王少爺糾結了一會兒，跟我解釋了一下“大金勞”太紮眼，賣也不好賣。
說白了，在港城能賣的起這個表的人不多。
去賣的話，收表的人一下就知道是贓物，壓價也壓得厲害，能給一萬就算多的了。
這麽算的話，賣了確實虧。
可是，我肯定不能戴。
這個東西，怎麽弄？
“老大，你要實在不想戴，你給我吧？”
王少爺嬉皮笑臉地跟我說了一句。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這麽紮眼的東西，誰能戴？
再說了，他之前沒戴表都被人當成了水魚。
這要是戴上這麽一塊表，不宰他宰誰？
不過，這話倒是提醒我了。
我不戴，可以送人！
我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名字。
勝哥！
實話實說，勝哥對我不錯。
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
人嘛，知恩圖報！
“行了，你不用琢磨了，這個表我有用。”
我收起表，又跟王少爺說了一下：“你也不用鬱悶了。”
“隻要好好幹，等到年底，我保證你能自己買得起‘大金勞’。你要是買不起，我送你！”
聽到我的話，王少爺愣了一下，馬上兩眼放光，興奮地大叫：“謝謝老大！”
“行了，別叫喚了。”
我攔了一下王少爺，說道：“該說正事兒了。”
王少爺、大頭成全都嚴肅了一些，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我直接告訴大頭成，以後他們就不能住在華園飯店的小樓了，得出去找地方住。
聽到這話，大頭成的臉色明顯有點失望。
但是，當他聽我說所有的房錢都是我出，他臉上的失望瞬間就變成了驚喜，還有些感動！
“剛哥，謝謝你！”
我注意到，大頭成的眼圈都有些紅了。
這也正常。
我對他們，比李四對他們好太多了！
“行了，先不用說什麽謝謝，把事兒辦好了比什麽都強。”
我之前就考慮好了這件事情，直接告訴大頭黃，找房子就找工業區的，最好是離商業街近一點的。
至於錢，就用王少爺賣金項鏈的錢，不夠再說。
“夠，肯定管夠！”
大頭成急忙說道：“工業區那邊房租不高，一般的房子，一個月兩三百就足夠了，一年下來也就兩三千。”
“你可拉倒吧。”我忍不住白了大頭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十幾個人，兩三百塊租的房子能住的開？”
“能啊！”
大頭成馬上說道：“我們之前在六街的時候，就是一個小房子，都在地上睡。”
槽！
這他媽的，真的是窩囊！
大頭成一說以前跟李四混的事情，我就覺得離譜。
知道的，他們是跟李四混社團。
不知道的，還他媽以為是要飯的！
我跟李四不一樣。
我是不能做出這麽離譜的事情。
沒有錢，就算了。
既然有錢，那就沒有必要那麽矯情！
我直接告訴大頭成，盡量找那種獨立的村屋小樓。
最好是能夠讓每個人一個房間。
如果實在不行，最多兩個人一間房。
實在不行，就多找幾套房子。
反正讓所有人都住的近一點，有什麽事情也好安排。
聽到我的話，大頭成愣住了。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問了我一句：“剛哥，你說真的啊？”
“廢話。”
“剛哥！”
大頭成激動得眼圈通紅，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兒，他握緊拳頭，咬著牙說了一句：“剛哥，以後不管什麽事兒，你說一句，我但凡有二話，我他媽就不是人！”
臥槽？
出乎我的意料。
大頭成在這個時候，突然對我表忠心！
王少爺這時突然說了一句：“大頭成，怎麽樣？信了吧？老大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
“別人拿小弟不當人，我老大那可是拿小弟當人！”
“是！”大頭成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剛哥，多餘的話不說了，你看我表現得了！”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不過，他能表忠心，絕對是好事兒。
趁著這個機會，我又和大頭成說了一下看場子的事情。
接下來，華園飯店、鬥雞場的看場子的人，全都是他來安排。
不管怎麽樣，把人排開，不能累得累死，閑的閑死。
大頭成一口答應，要多幹脆就有多幹脆！
另外，我又跟他說了一件事情。
在華園飯店看場子的人，得盯緊黃瑩。
如果她的手不幹淨，我要第一時間知道，絕對不能再出現偷東西的事情！
大頭成再次答應！
我又和大頭成、王少爺囑咐了一下其他的事情。
全都安排好了之後，我準備走人。
從早上忙到現在，都快十點了，再不去服裝廠，就有點不太好了。
而且，現在迴去，正好還趕得及和堂嫂一起吃午飯！
還是不說呢？
我的心裏還是有些糾結。
主要是這話不好說。
難道我還直接跟她說，我不想當小白臉？
這太不好聽了。
可是不說，也不太行。
王蘭馨這麽一直抓著我的手，算怎麽個事兒？
我在心裏糾結的時候，王蘭馨輕聲說道：“趙先生，一般人握手，不會握這麽長時間的。”
你自己知道，怎麽還不鬆手？
我看了王蘭馨一眼。
她的眼神有些嗔怪，好像是在說我怎麽還不鬆手？
嗯？
對啊！
我可以把手抽迴來啊！
真的是，誤會了！
我之前看電視。
電視上說的都是誰先伸手，誰先鬆手。
如果我先鬆手，倒是顯得我沒有禮貌。
完蛋。
電視劇騙人了！
我趕緊收迴手，心裏尷尬得要死！
好在，王蘭馨並沒有糾結這一點，她隻是笑著說道：“剛剛我和阿心通電話的時候，她讓我轉告你，有時間去酒吧找她。”
嗯？
吳素心找我，我並不覺得意外。
出了李四這件事情，她不找我才叫奇怪。
我趕緊和王蘭馨說了一聲謝謝。
接著，馬上告辭離開。
今天在王蘭馨這裏我出的糗已經夠多了，不能再丟人了。
……
很快，我走到一樓大廳。
王少爺、大頭成全都湊到我身邊。
大頭成有些緊張地問了我一句：“剛哥，你和王老板談的怎麽樣？成了嗎？”
之前，我第一遍下來的時候是王少爺問我。
這一次，倒是換人了。
不過，不等我開口，王少爺馬上說了一句：“老大出馬，肯定沒問題！”
“是吧？老大？”
王少爺眼巴巴地望著我。
雖然他這幾句話說得很有底氣，但是我能看出來，他和大頭成一樣緊張。
我也沒有瞞著他們，直接告訴他們事情已經談妥。
從今天開始，我們負責給華園飯店看場子。
王少爺、大頭成全都興奮了起來！
王少爺馬上問了我一句：“老大，你說一個月五千塊的時候，王老板沒有意見啊？”
我突然想逗一下王少爺，說道：“她沒同意。”
“啊？”
王少爺頓時有些失望，又追問道：“那她答應多少錢啊？”
旁邊，大頭成也小聲說了一句：“老大，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你要五千塊也不多啊？”
王少爺突然想到了什麽，馬上說道：“老大，是不是因為那個服務員的事情？我去弄死她！”
“行了，別一驚一乍的。”
我心裏一陣無語，隻能攔了一下王少爺。
王少爺還是一臉鬱悶，又看著我，問道：“老大，那你們最後定的多少錢？”
我直接說了一句：“一個月一萬塊。”
“哦，一萬塊一個月，也不算少……”
王少爺重複了一下我的話，緊接著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不敢置信地大叫：“臥槽！”
“老大，你說什麽？”
“一萬塊一個月！”
“老大牛逼！”
王少爺激動的大叫，都跳了起來！
旁邊，大頭成也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過了幾秒，他就和王少爺一樣，感慨了一句：“剛哥，牛逼！”
“行了，先別高興了，這錢沒有那麽簡單拿到手。”
我一句話，讓王少爺和大頭成都冷靜了一些。
我又看了一下，有客人在看我們這邊。
顯然，剛剛王少爺和大頭成鬧出來的動靜還是有點紮眼。
我正打算帶他們去小樓那邊，一個服務員突然走向我們。
見麵之後，服務員跟我打了個招唿，說道：“趙經理，這是老板讓我交給你的。”
說著，服務員遞給我一個袋子。
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之前我拿去辦公室的袋子。
裏麵裝的都是黃瑩偷的金表、金項鏈之類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裏麵確實是那些東西。
我有點納悶，心說這是什麽意思？
“王老板說什麽沒有？”
服務員輕聲說道：“老板說麻煩趙經理處理一下，不要影響到酒店。”
嗯？
這是什麽意思？
哦！
對了！
我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
說白了，這些東西都是贓物。
留在華園飯店，不好看！
尤其是如果被失主看到，麵子更過不去。
這些東西，確實是得處理一下。
“行，我知道了。”
我把服務員打發走了之後，帶著王少爺、大頭成一起去了後麵的小樓。
路上，王少爺就小聲跟我嘀咕了幾句。
“老大，發財了！”
“我昨天晚上掂量了一下那些金鏈子、金鐲子、金戒指，加起來最起碼有一百克。”
“現在金價五十多塊錢一克，這就得五千多塊錢！”
王少爺說著，都是兩眼放光。
這些東西，我倒不是很了解。
既然王少爺懂行情，我直接把袋子遞給他。
“你拿著，全都賣了。”
“啊？好！”
王少爺愣了一下，一口答應。
但是緊接著，他想起來一個事兒。
“老大，這些鏈子能賣，那兩塊金表可不能賣！”
這話，讓我有點意外。
我直接問了一句：“有什麽不能賣的？”
正好，已經走進了小樓。
王少爺沒有著急，跟我一起去了之前李四的房間，隨後才給我解釋了一下。
那兩塊金表，有一塊是女士表，他不是很了解。
但是那塊男士表，在港城這邊被稱作“大金勞”！
隨隨便便一塊，至少都要兩萬塊。
這東西，太貴！
說真的，我聽到這個價格，也嚇了一跳！
一塊表而已，居然要兩萬塊！
這真的是太離譜了！
我不敢相信。
“你是不是認錯了？”
“不可能！”
王少爺斬釘截鐵，說道：“老大，你不知道。”
“以前，有一段時間我特別想買‘大金勞’。”
“我去店裏看了好幾次，但是看到那個價格，我就狠不下心買。”
這個價格，確實太貴！
旁邊，大頭成也說了一句：“剛哥，這確實是‘大金勞’。”
“李四就戴了一塊！”
“他那塊表，寶貝得不行，天天擦！”
王少爺突然眼睛一亮，說道：“老大，這個表你應該戴著，這戴上去，多有派頭？”
“得了吧。”
我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這個金表，太紮眼了。
我覺得，還是要賣掉。
王少爺糾結了一會兒，跟我解釋了一下“大金勞”太紮眼，賣也不好賣。
說白了，在港城能賣的起這個表的人不多。
去賣的話，收表的人一下就知道是贓物，壓價也壓得厲害，能給一萬就算多的了。
這麽算的話，賣了確實虧。
可是，我肯定不能戴。
這個東西，怎麽弄？
“老大，你要實在不想戴，你給我吧？”
王少爺嬉皮笑臉地跟我說了一句。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這麽紮眼的東西，誰能戴？
再說了，他之前沒戴表都被人當成了水魚。
這要是戴上這麽一塊表，不宰他宰誰？
不過，這話倒是提醒我了。
我不戴，可以送人！
我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名字。
勝哥！
實話實說，勝哥對我不錯。
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
人嘛，知恩圖報！
“行了，你不用琢磨了，這個表我有用。”
我收起表，又跟王少爺說了一下：“你也不用鬱悶了。”
“隻要好好幹，等到年底，我保證你能自己買得起‘大金勞’。你要是買不起，我送你！”
聽到我的話，王少爺愣了一下，馬上兩眼放光，興奮地大叫：“謝謝老大！”
“行了，別叫喚了。”
我攔了一下王少爺，說道：“該說正事兒了。”
王少爺、大頭成全都嚴肅了一些，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我直接告訴大頭成，以後他們就不能住在華園飯店的小樓了，得出去找地方住。
聽到這話，大頭成的臉色明顯有點失望。
但是，當他聽我說所有的房錢都是我出，他臉上的失望瞬間就變成了驚喜，還有些感動！
“剛哥，謝謝你！”
我注意到，大頭成的眼圈都有些紅了。
這也正常。
我對他們，比李四對他們好太多了！
“行了，先不用說什麽謝謝，把事兒辦好了比什麽都強。”
我之前就考慮好了這件事情，直接告訴大頭黃，找房子就找工業區的，最好是離商業街近一點的。
至於錢，就用王少爺賣金項鏈的錢，不夠再說。
“夠，肯定管夠！”
大頭成急忙說道：“工業區那邊房租不高，一般的房子，一個月兩三百就足夠了，一年下來也就兩三千。”
“你可拉倒吧。”我忍不住白了大頭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十幾個人，兩三百塊租的房子能住的開？”
“能啊！”
大頭成馬上說道：“我們之前在六街的時候，就是一個小房子，都在地上睡。”
槽！
這他媽的，真的是窩囊！
大頭成一說以前跟李四混的事情，我就覺得離譜。
知道的，他們是跟李四混社團。
不知道的，還他媽以為是要飯的！
我跟李四不一樣。
我是不能做出這麽離譜的事情。
沒有錢，就算了。
既然有錢，那就沒有必要那麽矯情！
我直接告訴大頭成，盡量找那種獨立的村屋小樓。
最好是能夠讓每個人一個房間。
如果實在不行，最多兩個人一間房。
實在不行，就多找幾套房子。
反正讓所有人都住的近一點，有什麽事情也好安排。
聽到我的話，大頭成愣住了。
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問了我一句：“剛哥，你說真的啊？”
“廢話。”
“剛哥！”
大頭成激動得眼圈通紅，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兒，他握緊拳頭，咬著牙說了一句：“剛哥，以後不管什麽事兒，你說一句，我但凡有二話，我他媽就不是人！”
臥槽？
出乎我的意料。
大頭成在這個時候，突然對我表忠心！
王少爺這時突然說了一句：“大頭成，怎麽樣？信了吧？老大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
“別人拿小弟不當人，我老大那可是拿小弟當人！”
“是！”大頭成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剛哥，多餘的話不說了，你看我表現得了！”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不過，他能表忠心，絕對是好事兒。
趁著這個機會，我又和大頭成說了一下看場子的事情。
接下來，華園飯店、鬥雞場的看場子的人，全都是他來安排。
不管怎麽樣，把人排開，不能累得累死，閑的閑死。
大頭成一口答應，要多幹脆就有多幹脆！
另外，我又跟他說了一件事情。
在華園飯店看場子的人，得盯緊黃瑩。
如果她的手不幹淨，我要第一時間知道，絕對不能再出現偷東西的事情！
大頭成再次答應！
我又和大頭成、王少爺囑咐了一下其他的事情。
全都安排好了之後，我準備走人。
從早上忙到現在，都快十點了，再不去服裝廠，就有點不太好了。
而且，現在迴去，正好還趕得及和堂嫂一起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