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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80


    沈秋蘭嘴唇哆嗦,剛剛才經曆了一場手術,從死神手裏撿迴來一條命,現在卻又不得不麵對這樣的噩耗,一雙眼腫脹無比,看上去更加可憐了。


    祁時宴也根本就不管這些,一時情緒上頭,不斷的斥責著:“媽,念念她可是您的親孫女,您是她的親奶奶,您怎麽就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犯下那樣不可原諒的錯誤?”


    一字一句的逼問:“您最清楚自己兒子是什麽樣的性子,您不但不阻止,還跟著我一起去欺負她,您到底安的是什麽心啊,您就那麽見不得自己的兒子好嗎?


    現在好了,她躺在了那兒,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醒,您滿意了嗎?


    這些年,您心中藏著這樣的秘密,晚上睡得著覺嗎,您就不怕您睡著了念念到您的床頭邊來找您嗎?”


    沈秋蘭仰頭,無法想象這樣的話會從自己最愛的兒子口中被說出來。


    “時宴,你好好的想一想,有關於念念的事情,我真的沒跟你說過嗎?


    我說過很多次,可那個時候,你滿心滿眼都隻有莫雪鳶,你隻相信她的話,我一提這方麵的事情你就不耐煩,後來我想著在電話裏跟你說,可你卻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久而久之,我就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祁時宴啞口無言,他想說些什麽,心中卻隻有兩個字:算了!


    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用。


    拋下一句:“你好好休息。”逃亡般離開了。


    快步朝著隔壁的病房而去,正要進門,卻被剛剛的那名醫生給攔了下來:“對不起先生,您……您不能進去?”


    “為什麽?”他問道,又急又躁,又後悔又懊惱,此時的男人,心中千頭萬緒。


    抬起頭看向麵前的人說道:“你放心,我真的隻是進去看一看她,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醫生聽了他的話,卻並沒有讓步,反倒是伸長了一隻手臂,十分友好的告訴他病人現在不適宜探視。


    “你這是什麽意思?”祁時宴看麵前的人十分不爽。


    “先生,我並不認為現在的你是一種讓人完全放心的狀態。”醫生直截了當的就戳破了他。


    “她大概什麽時候才能醒?”


    他還是抱有最後的一絲希望,那女人,她隻是睡著了。


    “不知道。”醫生同他說了這樣的三個字。


    祁時宴很清楚的聽到了自己仿佛是心被撕裂而後又被摔到了地上的聲音。


    “三年,五年,甚至十年,最糟糕的還不是這個,現在最要緊的是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你說什麽,孩子?”


    男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女人竟然懷孕了?


    仔仔細細的迴憶著,在他們重逢之後,確實曾有過那麽一次,還挺生猛,當時他喝了酒,整整折騰了她一宿,直到天漸亮,才停歇。


    難不成就是那一次,所以,這個孩子……


    高興還沒過兩秒,便聽旁邊的人說道:“好可惜,已經兩個半月了,雖然目前來說還沒有出現胎停的現象,但母親如果長期昏迷不醒,無法供給營業,這是早晚的事兒,但好歹是一條命,先不管能不能活,總得爭取爭取吧!


    如若胎兒為了活命在母親體內不斷吸食母體營養,大人就又危險了,搞不好就一屍兩命……”


    “夠了。”


    一道冷厲的嗬斥聲傳來,祁時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於是出聲打斷了醫生的話。


    原本,得知她成了植物人,已讓他震驚不已,現在卻又來告訴他,還有比這情況更糟糕的。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祁時宴突然說道。


    就連他自己都意外,這樣的話,他竟就這樣脫口而出了,還說得那樣的斬釘截鐵。


    “先生,你沒有必要這樣。”


    人好的時候沒個好臉色,現在出了“意外”卻又上趕著,甚至不惜認下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孩子。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矛盾的人啊,沒有人能透過這一張臉看到他的內心,他真的愛那位女士嗎?


    如果愛,卻又將這世間全部最最狠毒的招數都用盡了,將他的冷漠,無情,麻木,殘忍,在那女人的麵前,悉數演繹了一遍。


    可你要說他一點愛都沒有,此時麵對著病房內的那個女人,他的悔恨與難過,又完全不像是演出來的。


    “這重要嗎?”祁時宴看著麵前的醫生:“重要的是,我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那這個孩子就隻能是我的。”


    別開臉,又自嘲的一笑:“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再一次的將臉給轉迴去時,氣場全開:“我不管你想什麽辦法,我要你保住她以及她肚子裏孩子的性命,我這是命令不是通知,如果你還想要在這家醫院裏待下去,想要成為一名醫生,想在醫學界有所突破的話。”


    不愧是在商場叱吒風雲的人,說話做事有他自己的一套,三言兩語就把控住了人心。


    站在門口,眼巴巴的往裏頭看了一眼,最終,他還是走了。


    身後,醫生看著男人挺直的後背,無奈歎息一聲:“我隻是一名醫生,不是神仙啊!”


    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裏的兩點半了。


    顧銘澤正蒙著被睡得挺沉,突然的一聲電話響,直接將他給驚得半坐了起身。


    “什麽事啊,伯母?”


    電話裏,沈秋蘭邊哭邊嚷嚷著說道:“剛剛時宴他跑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迴來,電話也不接,我有點擔心,銘澤你幫伯母出去找一找好不好,我怕他會想不開。”


    “發生什麽事兒了,怎麽還會想不開?”


    顧銘澤邊穿衣服,嘴角往上揚了一下。


    祁時宴會想不開?搞笑的吧,就算是世界毀滅了,他也不可能會想不開。


    心裏這樣想著,眼前卻又一晃而過那女人躺在病床上的可憐模樣。


    如果是因為那女人,也保不齊他會鑽了牛角尖,也確實是有可能會想不開,隻要一遇到那女人的事兒,有哪一次他是能冷靜對待的,要不是有自己這個好兄弟在,看得夠緊,還真的不知道他能做出來多少瘋狂的事情來。


    心中頓感不妙,又在電話裏多了幾句嘴:“伯母,您跟時宴都說了些什麽啊?”


    沈秋蘭支吾著不肯說,再三追問之下才說:“也沒什麽,就說了念念的事情。”


    “所以,他是知道念念是他的女兒了,也知道是他親手揚了自己女兒的骨灰了?”


    電話裏,沈秋蘭輕微的一聲:“嗯。”


    “不是,伯母您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那女人才剛剛……


    這樣的“真相”於他而言更是火上澆油,他不瘋掉才怪。


    “那,當年的事情?”顧銘澤又試探著問。


    “我還沒跟他說,隻說了當年南梔沒有爬他的床,一切都是我和他爺爺策劃並安排的,他就炸了,連夜給我轉了院,又安排了人守著,自己走了,我實在是有些不放心,但他的人在外麵,我出不去啊!”


    沈秋蘭懇求著說道:“小顧,伯母也不想這樣的麻煩你,可現在也隻能想到你了,伯母求求你幫我去找一找他,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了什麽事兒,我也沒臉再活著了,隻要他能好好的,哪怕他不再認我這個媽,也沒關係。”


    “伯母你這說的什麽話,你也別太自責了,好好保重身體,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去多想了。”顧銘澤安撫著老人家。


    “至於阿宴,我現在就出門去找,有消息了第一時間給您迴信兒。”


    “那,好吧,謝謝你啊,小顧。”


    顧銘澤掛了電話,火急火燎出門,特意將車庫內停著的那一輛哈雷給開了出去。


    多年的朋友,以他對那個那個人的了解,想要找到他並沒有那麽難。


    推開包廂的門,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你果然在這兒。”伸手就要開燈,卻被黑暗裏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給製止:“別開。”


    顧銘澤沒吱聲,但也聽他的,並沒有開燈。


    這家夥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地上橫七豎八的都是酒瓶子,他一路走過去差點兒沒將腳底板給戳穿。


    “你這是打算將自己給喝死在這兒嗎?”


    一屁股坐他旁邊,顧銘澤奚落道:“你要是真死在了這兒,我可不會給你收屍。”


    “不用你給我收,我若真的死在了這裏,自然會有人管。”


    顧銘澤幹巴巴的一笑:“你倒是一了百了,幹幹脆脆,那她呢?”


    “還有你媽媽,兒子全都不管了?”


    祁時宴黯淡無神的眸子望向好友,他沉默了,雙眼浮腫。


    “你知道嗎,念念她是我的孩子,”他聲音低沉,帶著哽咽:“我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我就是個畜生。”


    “現在知道自己狠心了,還算是有點良心,沒完全廢掉,有得救。”


    他無比自嘲的一笑,悶頭一口,所有的苦楚全在這一口酒裏。


    顧銘澤伸手去奪他手裏的杯子,卻被他給強製性的,最後不得不陪著他一塊兒喝,一起醉。


    祁時宴喝得酩酊大醉,可腦子卻還清醒,酒精可以麻痹一個人的神經,可是卻止不了痛。


    不單單止於身體的那一份痛,就連唿吸都透著絕望。


    英俊的麵容之上,未曾有過的哀傷,一張臉鬼一樣的白,好似被抽走了魂魄的軀殼。


    “她跟我解釋過的,解釋了很多次,她要我相信她,可沒有一次我認真的聽她說過話,給過她該有的信任。”


    顧銘澤舉杯,空氣裏“哐當”的聲音,兩隻酒杯相撞。


    “人永遠都隻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可親眼所見就一定是真實的嗎,不會騙人嗎?”


    祁時宴喃喃自語:“我是個罪人,該躺在那張床上的人是我,她……不會原諒我了。”


    “你與其糾結著她會不會原諒你,不如好好的想一想、該怎麽去補救,而不是在這裏自暴自棄,醉生夢死。


    如果有一天,當她醒過來,最需要一個人在身邊的時候,你能為她做些什麽,阿宴,振作起來吧,為了她,也為了你們的兒子。”


    男人眼神迷離,仍舊是一口接一口的給自己灌酒,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這些勸告。


    “醫生說,她懷了孕,孩子……發育得不是很好,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顧銘澤眸子一動,也很意外:“懷孕了?”


    祁時宴點頭:“嗯,已經兩個半月了。”


    “兩個半月,這個時間……”話說到一半,顧銘澤嘴唇抿了抿,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個孩子……


    “那你打算怎麽辦?”顧銘澤問。


    “不管想什麽辦法,我都一定要保住她肚子裏的這一個孩子。”


    顧銘澤眸子一眯,喉結跳動了一下:“所以,這是決定了,要給別人養孩子,想好了?”


    祁時宴眼中,波光一片:“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豁達,那麽偉大,可以接受一個不是自己基因的孩子,但……”他突然伸手壓住心髒處,身體裏這一個地方,這一份痛,就快要壓製不住了。


    “我已經毀掉了她大半的人生,如果,”他顫抖著聲線:“她還有醒過的可能,有這個孩子在,她活著還能有些奔頭,我已經毀了她的人生,不能再毀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顧銘澤發出疑問:“那如果,這個孩子保不住呢?”


    “顧銘澤,你跟我說句實話,她……還要在那張床上躺多久?”


    顧銘澤隻迴了他三個字:“不好說。”


    他睫毛濕濡:“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不是大哥,你當我許願池呢?”


    低頭看向手腕上的時間:“不早了,迴去吧!”


    “迴哪兒?”


    顧銘澤白了他一眼,如實說:“其實是伯母給我打的電話,老人家都快急瘋了,怕你會想不開,說什麽都要我出來找你,既然你人找到了,怎麽著都該迴去一下,報個平安,讓老人家好放心。”


    祁時宴坐在地上,身子一下都不願挪動,拒絕著:“不去。”


    “行行行,不去。”


    顧銘澤也喝了不少,握手機的手都顫顫巍巍,但還是打了那一個電話,以一種最為正常的語調說道:“伯母,阿宴已經找到了。”


    “放心吧,他沒事,別再擔憂了,早些休息。”


    掛了電話,看向身邊的人,伸手拉他一把:“走,送你迴家。”


    男人還是簡潔冷硬的兩個字:“不迴。”


    “那醫院呢,也不去?”


    祁時宴想起什麽:“她這幾天情況有些糟,醫生不讓探視。”


    “不讓探視,你就真的能忍得住不去見她了嗎?”


    一句話無情的戳穿了全部刻意的偽裝與掩飾。


    “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我喊代駕了,你走不走?”


    嘴上沒說要不要走,卻是一屁股就從地板彈了起來,身體比他的心更快的給出了反應。


    顧銘澤將他給送到了病房的門口,自己歪歪扭扭,晃著身子離開了。


    祁時宴給自己戴了防護麵罩,趁人不注意,偷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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