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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秋芙這般言語讓書雲箋愣了一愣,似乎是根本未想到容秋芙會說出如此的言語。不過書雲箋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容秋芙會認為自己喜歡北陵青?


    她眨了眨眼睛,抬手搔了搔臉,有些好笑的道:“娘,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娘這麽想奇怪嗎?”容秋芙溫柔一笑,動作柔和的替書雲箋扶了扶發上戴著的卿都幽夢。“你們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對待彼此都與旁人很是不同,娘一直都以為你們互相喜歡,不過如今看來,可能是娘想多了。”


    “自然是娘想多了,我怎麽可能喜歡臭狐狸?我最討厭的人便是他了。”書雲箋笑著迴了一句,聲音柔和。


    聽著這話,容秋芙立刻刮了刮她的鼻梁,調笑道:“娘可看不出來你討厭青兒,你說說,尋常人對著討厭之人,會像你們兩那般關係親密嗎?”


    “我和狐狸關係親密,與我討厭狐狸這件事又沒有衝突,況且……”書雲箋輕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卿都幽夢上綴著的流蘇垂到她的耳側,流蘇最底端的青玉珠從書雲箋的耳旁慢慢的移到她的頰邊,青玉光芒溫潤優雅,映襯著她的眉眼,不見一點鋒芒,隻如月光流水般的柔和寧淡。


    其實,她和北陵青彼此心裏都清楚得很,他們說著討厭對方,隻不過是麵對彼此時的逞強而已。


    或許如今的自己不應該這般幼稚,但是唯有北陵青,唯有他,能夠讓自己迴到曾經無憂無慮、盡興自由的歲月,可以沒有任何顧忌,能夠完全不用隱藏,沒有朝思暮想的情意,沒有生死相隨的刻骨,有的,隻是如時光沉澱下來一般恆久、不變以及安心,仿佛在他的麵前,她沒有經曆前世的一切,沒有深及似海的仇恨,有的隻是與他之間孩童般的戲耍玩樂。她隻是他口中的敏敏,而他隻是她口中的狐狸,僅此而已。


    見書雲箋的表情變得溫和,變得柔軟,容秋芙隻是淡淡的笑著,手輕撫著她的發不語。


    雲兒,你真的討厭青兒嗎?


    真的討厭嗎?


    可是雲兒,你根本不知道,無論在誰的麵前,你的眼神都無法放鬆,滿是遮掩。隻有在看著青兒時,你的眼神才會沒有一點的隱藏,似乎這世上隻有青兒才能讓你完全敞開心扉。


    喜歡,討厭,往往隻是一念之間。


    雲兒,你到底是討厭,還是喜歡?


    容秋芙和書雲箋說完剛才的話後,大概一刻鍾便離開了雲箋閣。因為這一耽誤浪費了些時間,所以書雲箋今日也不準備去國子學,便呆在房間之中看書。


    看了一會兒之後,書雲箋覺得自己似乎有什麽事情沒做,心中有些牽掛,想了片刻之後她才想起,她已經失約江翊衡三次了。


    今日是五月十日,並不是她和江翊衡約定的日子,不過想到江翊衡在那兒等了她三次,書雲箋便帶著豐昀息和淺歌二人去了星月湖,準備去等江翊衡一次,順便在那兒散散心。


    到了星月湖邊,書雲箋直接走向她和江翊衡每次見麵的地方。在那顆綠萼梅樹下,書雲箋沒有看到那喜歡穿白色錦袍以及黑色氅衣的男子。


    將從馬車上拿來的藍紫色繡折枝綠萼梅褥墊放在地上,書雲箋扶了扶長裙坐了下來,目光靜靜的看著眼前波動的星月湖水。


    星月湖極為的廣闊,一眼望去猶如海洋一般無邊無際。湖水是一種極淺極淺的青,如青玉石一般清淡優雅,湖水柔緩的波動,映襯著太陽照射下的光芒,有些璀璨,又有些涼淡。


    書雲箋就這樣看著星月湖,唇角笑意清淺,目光深暗幽邃。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她微垂了垂眼眸,低低笑出聲:“原來在這兒等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


    安寧寂靜卻又不覺得孤獨,看著星月湖不斷波動的湖水,更能讓人感覺到心中的平和安定,怪不得江翊衡喜歡在這兒等自己。


    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書雲箋拍了拍長裙,正欲拿起褥墊離開之時,男子清淺而又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小六。”聲音之中似乎夾雜著驚喜以及意外。


    聽到江翊衡的聲音,書雲箋愣了一下,抬眸看了過去。此時,江翊衡站在離她大概有十米遠地方,雋秀的麵容上神情溫柔清淺,有些像星月湖三月時剛剛破冰的湖水。


    他依舊穿著一件雪白色錦袍,袍上樸素簡單,無一絲花紋,外麵仍舊是一件黑色薄紗氅衣,輕紗隨風浮動。周圍梅樹茂密,清風淡雅,樹影橫斜之間,他的身形顯得格外欣長俊秀,如書雲箋第一次見他那般,如朗月入懷,玉立秀逸。


    “莫言,今日不是約定之日,你怎麽會來?”書雲箋看著江翊衡,出聲詢問。


    江翊衡隻笑了笑,走近她,柔聲問道:“那你又為何會來?小六。”


    “我失約三次,心中愧疚,便想來這兒看看。你呢?應該不是像之前那般日日來此等我吧?”書雲箋眨了眨眼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雖說與江翊衡並不是十分相熟,不過經過那幾次的見麵,書雲箋可以確定他並非言行不一之人。他既然說了不會繼續日日於此等自己,應該就不會再這樣做,今日來此,應該是有什麽其他原因。


    “今日是家族長老生辰,午後要舉行祭祀,不過如今這時辰並無什麽事情,我便出來走走打發打發時間。想來也沒有什麽好去處,便來了這兒。”江翊衡看了看書雲箋,直接坐在褥墊之上。望著眼前波動的星月湖水,他突然輕笑起來,眉眼間似乎流轉著湖水的光芒,顯得格外淡靜。


    見此,書雲箋又坐了下來,與他一同望著眼前的星月湖。看了大概有一會兒之後,書雲箋想起北陵絕的事情,便開口道:“莫言,我決定成親了,和一個不喜歡卻又想嫁的人成親,這聽起來是不是有些好笑?”


    江翊衡的神情微微一愣,他轉眸盯著書雲箋帶著溫和笑意的臉龐,目光柔和卻又深邃:“小六,你如今這般模樣,很像是困在夢中,知道要清醒卻又不願清醒之人。說到底,塵世之人,都是困於束縛自己的夢境之中,我這般說你其實也是在說我自己,我也一直困在夢中。”


    “或許吧!不過人生如夢,大夢三生,到底夢境如今?現實如何?無人能夠看清。”書雲箋淡淡的笑著,眸色沉暗。想著北陵絕,想著那她牽掛了五年的聲音,她本來覺得自己會義無反顧,毫不猶豫。可是卻又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會有些遲疑?


    似乎,似乎還有什麽更重要的,她卻不知道的東西,在阻止著她。


    其實,書雲箋隱約覺得自己知道些什麽,有些東西好像早就已經存在。隻是,她感覺無論是心,還是理智,甚至是靈魂,都在逃避,似乎是怕那樣東西揭露出來之後,她的一切都會被帶進一個未知而又無法掌控的領域。


    望著書雲箋此時的神情,江翊衡隻是淡淡的笑著,並未說話。他的眉眼似乎染了五月初夏的溫暖,顯得格外柔和,暖意盎然。


    沉默了很久之後,書雲箋才慢慢迴神。見江翊衡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她不禁開口問道:“莫言你怎麽了?看我的眼神好生奇怪。”


    江翊衡聽到此言,並未立刻迴答,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笑容溫淺好看。他看著書雲箋,目光不溫不淡,平緩柔和,與他尋常時刻看星月湖的目光幾乎一模一樣。


    過了片刻之後,江翊衡不再看書雲箋,轉而望向眼前的漣漪不斷的星月湖水。與此同時,他緩緩的開口,語氣溫和,聲音如水一般溫良澄澈。


    “小六,你在逃避。”說了這六個字之後,江翊衡輕輕的笑了笑,眉眼清淺柔和。


    書雲箋有些不解江翊衡所說的逃避二字,但是隱約卻又覺得他的話是對的。


    她似乎是在逃避什麽。


    “小六,我雖然對你的事情不甚了解,但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麽的姑娘。然而,就是因為太清楚,太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所以你看到的永遠隻有前方,永遠隻有腳下向前的路,你不會去看身邊,也不會去看身後,但是這樣一來,往往會容易忽略掉你心中真正在乎的。”江翊衡繼續開口,語調不變的低柔溫雅。但他的語氣卻顯得有些飄渺,如湖上氤氳而起的雲煙一般。“偶爾停下來,看看身邊,看看身後,或許你會發現一直被你忽略的,但是於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說完這話,江翊衡站了起來,抬手整了整衣袍。整好之後,他對著書雲箋笑了笑,溫聲開口:“小六,時辰不早了,我迴去了,你也早些迴去,路上小心些。”


    “嗯,你也是,路上小心。”書雲箋點了點頭。


    江翊衡離開之後,書雲箋又在星月湖邊呆了很長時間,等到她準備迴去之時,已經日正當頭,約已經過了午時。拿著褥墊,書雲箋走向馬車停靠的地方。


    到了那處,書雲箋發現豐昀息和淺歌不知道去了何處,她將褥墊放迴馬車之後,便在周圍找尋二人。


    很快,書雲箋便看到豐昀息和淺歌從星月湖的方向迴來,衣裳似乎都浸濕了,豐昀息還背著一個昏迷的女子。等靠近之時,書雲箋看清了那女子的容顏,瞬間,她的臉容上浮現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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