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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書雲箋疑惑不解之時,坐在她旁側的蕭臨宇突然,說出了四個字。“八方合一。”他的聲音沒有尋常時刻的散漫隨意,有的隻是一種沉如高山的凝重。


    聽到蕭臨宇的話,書雲箋轉頭看向他,直接問道:“小王爺,你剛才所說的‘八方合一’是什麽意思?”


    書雲箋看著他,發現此時的蕭臨宇,神態目光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認真沉重。


    “小王聽師父說過,鳴鴻劍之所以在天下劍榜上排名第二十,那是一把鳴鴻劍的排名。當初鑄造鳴鴻劍的鑄劍師,想要鑄造的並不是一把名劍,而是一把絕對殺戮的劍。所以,鳴鴻一分為八,八人共持一劍,分之可為鳴鴻,合之亦可為鳴鴻。”蕭臨宇沒有看書雲箋,隻是注視著飛雪台,聲音平靜涼淡。“師父說,在鑄劍師鑄造鳴鴻之後,一絕世劍士得到了鳴鴻,並以鳴鴻八劍的特性創造了一套專屬於鳴鴻的劍法。剛才這八人對九皇叔的使得,應該是這套劍法中的招式,具體名諱,小王並不清楚。隻是如今這招,小王知道,名為八方合一,手持鳴鴻的八人會如一心同體,毫無破綻,據小王所知,沒有人能夠逃得了這一招。”


    書雲箋愣了愣,目光轉向飛雪台,她覺得蕭臨宇一定是在嚇她,就算這八方合一再厲害,也絕對不會危及北陵青的性命。


    在飛雪台上,站成一排的八人,突然同時向前,攻向北陵青。從前到後,順序沒有一絲的紊亂。


    立於最前方的女子,與北陵青交起手來,鳴鴻劍與淵蘭劍碰撞的聲音冷冽而又漠然,如同雪山深處的嘶鳴,涼意慎人。


    而在那最前方的女子身後,其他的七人,雖然沒有與北陵青交手,但他們的動作卻與最前方的女子一模一樣。揮劍的弧度,攻擊的力道,甚至與淵蘭劍碰撞時偶爾的停駐都完全一樣,仿佛他們是在與無形的淵蘭對戰一般。


    突然,最前方女子手中的鳴鴻劍壓在淵蘭劍上,後方的那一女子突然從最前方女子的右下方處襲來,與她兩個人一起,用兩把鳴鴻劍將淵蘭劍夾在中央之處。


    而後,第三個女子從最前方女子的左下方襲來,手中的鳴鴻劍毫不猶豫的刺向北陵青的腰腹位置。


    與此同時,後方的五個男子從這三個女子的身後出來,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快速的出現在北陵青周圍的五個方向。這五個男子並未像之前那樣同時進攻,而是先後差距了些許時候,並且在攻擊之時,他們手中的鳴鴻劍出劍、刺向的高度都有微妙的差距。


    八人依舊是從八方攻擊,與之前並無多大的詫異。見此,書雲箋倒也不擔心,剛才那般危機的情形北陵青都能輕鬆化解,如今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事。


    電光火石之間,八人手中鳴鴻從北陵青身體的各處偏離而過,八人快速的迴歸原來的位置,再次站成一排,輕輕揮劍,這八人連揚劍的動作、高度都一模一樣,分毫無差,如機器一般規整的讓人害怕。


    至於北陵青,他淡淡的看了看眼前的八人,目光很快落到他左臂上的傷口之上。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慢慢流淌,滴落在飛雪台上,一滴一滴,豔紅刺目。


    “狐狸。”書雲箋看到北陵青受傷,心中頓時一緊。視線快速在北陵青的身上尋找傷口,見他是傷在左臂之上,稍稍放鬆了一些。但是同時,書雲箋開始疑惑起來。她記得很清楚,自己是親眼看到北陵青躲避了這八人的所有攻擊,按道理說,他是毫發無傷,可是為什麽他的左臂會出現劍傷?


    書雲箋疑惑之際,那八人再次動作統一的向北陵青攻擊而去。這一次,首先出手的並不是最前麵的女子,而位置第二、第三的女子。她們從左右兩方同時向北陵青夾擊而來,動作依舊是詭異的相同,仿佛複製的一樣,沒有絲毫的差異。


    在這兩女子夾擊之時,最前方的女子突然也向前攻擊而去,攻擊的目標是北陵青的腰腹位置。在她出擊之後,那後方的五個男子猛然而出,速度快如閃電,幾乎在眨眼之間就出現在北陵青周圍的五個方位。


    與剛才如出一轍,好像完全複製的一樣,這五人看起來似乎同時進攻,但是先後差距依舊存在,如果是第一人和第二人之間的差距,大概用肉眼分辨不出,但第一人和最後一人,他們之間的時間差距就算是不懂武功的人,也能看出。


    攻擊之時,他們的動作仿佛一樣,但出劍的位置,刺向的高度,依舊保持著微妙的差距。分秒之後,這八人再次迴歸原來的位置,從新站在了一起,站成一排。微微揚劍些許,他們的動作,高度,依舊一模一樣,整齊的陰森詭譎。


    此次,北陵青傷在左肩,他一身玄色錦袍看不出什麽差距,隻是被血浸染的錦袍,呈現出一種更加冷森的色彩。


    看著北陵青兩次受傷,書雲箋開始急切起來。她抱緊玄武七宿琴,目光定定的看著北陵青。以她對北陵青所知,他絕對不會做無用之事。所以,玄武七宿琴一定可以派上用場,可是他到底要自己做什麽?


    她焦急之時,蕭臨宇和容洛在身邊的談論聲吸引了她。


    “阿宇,你知不知道九皇叔為什麽受傷?”


    “無形劍刃。”蕭臨宇頓了頓,繼續道:“以前不懂為什麽無人逃得了這招?如今看了兩遍,看清楚了幾分。這八人分別攻擊人身體八處,每一處都不是隨意之地,若是避不過,其結果是重傷昏迷,若是避過,但也隻是避過有形的鳴鴻劍,並非無形劍刃。我看的很清楚,九皇叔受傷的兩處,當時鳴鴻劍距離他身體大概有女子小指長度,所以隻可能是無形劍刃。九皇叔避過了傷害重的攻擊,但想要全部避開,大概是不可能。不過這些攻擊若是九皇叔無法避過,大概一次便會讓他身受重傷,這平西王世子是針對九皇叔用的鳴鴻劍。”


    聽到蕭臨宇這話,書雲箋的視線不覺轉向藍淵祭,他此時隻是很平靜的看著飛雪台上發生的一切,唇角笑意深遠。


    看了一會兒之後,書雲箋抱著玄武七宿琴站了起來。走到飛雪台周圍的高牆前,她跳了上去,盤腿而坐。將玄武七宿琴放在腿上,她的手覆於其上,目光再次望向飛雪台。


    此刻,那八人正隔著些許時間差距向北陵青攻擊而去。見此,書雲箋挑動琴弦,如清風朗月一般的聲音傳了出來。


    原本劍拔弩張的比試,瞬間便被琴聲打斷,那八人的動作立刻出現了破綻。


    完美無缺的攻擊被打斷,北陵青自然輕易的躲避了八人的攻擊,而且沒有再受傷。


    八人見此次被人幹擾攻擊,立刻迴歸原處,依舊站立成一隊。


    見此情形,書雲箋手中的動作加快,琴聲一瞬間宛若沙海颶風,宛若巨石崩裂,氣勢恢宏磅礴。伴隨著錚錚琴聲,音刃從四麵八方,猶如雨滴一般,密密麻麻的交織成一張殺氣四伏的死亡巨。


    那八人並未想到,突然會出現這種危機,等到意識到時,身體已有多處被音刃所傷,飛雪台上,血的氣味似乎濃鬱的詭異。


    很快,書雲箋停了下來,目光看向藍淵祭。他此時看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恨意。


    他站了起來,走向飛雪台,在路過那八人時揮了揮手,那八人立刻從飛雪台上消失。


    走到蕭鼎前方,藍淵祭行了一禮,道:“天垣皇上,這第二題比紹敏郡主這麽一破壞,似乎無法再比下去了。”


    聽到此話,書雲箋笑了笑,將玄武七宿琴交到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豐昀息手中。


    跳下飛雪台,她走到與藍淵祭相同的位置,朝蕭鼎行了行禮,聲音溫和。“姑父,雲兒隻是彈了一曲助興,世子這話,可真是冤枉雲兒了。”


    “平西王世子,雲兒不大懂音律這些東西,今日難得彈奏一曲,若是真的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世子就看在朕的麵子上,不和她一個女兒家計較了吧!”蕭鼎這話,已是在告訴眾人,書雲箋剛才無論做了什麽,也不得有人再多說一句。


    藍淵祭自然蕭鼎的意思,也就沒有準備多追究。“既然如此,那這一題,還是得有勞紫璃太子。”他說完,轉身走向君紫璃所在的方向,當他走到飛雪台中央之處,書雲箋的聲音傳了過來。


    “世子。”


    藍淵祭停下,轉身看著書雲箋,清雋的臉容上,笑意冷寂平和。“紹敏郡主,有何事請說,如今最主要的是決定此題的勝負。”


    書雲箋聽到這話,心中更加的冒火。然而,她的神情依舊平靜如初,完全沒有任何的異樣,更看不出一點的生氣。


    抬步向前,她走到藍淵祭麵前,微笑的看著他。隨即,書雲箋抬手,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給了藍淵祭一巴掌,聲音響的幾乎整個地塔都清晰可聞。


    打完之後,書雲箋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麻掉了,藍淵祭的臉頰迅速的腫了起來。


    他看著書雲箋,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少女做了什麽,慢慢撫上自己的臉頰,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


    “紹敏郡主,你做什麽?”藍淵祭看著書雲箋的目光漸冷,雙眸之中流露著隱隱的殺意。


    書雲箋冷冷的一笑,唇角的弧度不似尋常時刻那般溫和寧雅,此時的她是一種冷冽的絕豔,如同白雪之中熾烈燃燒的火焰,粲然的能夠灼傷人的眼目。


    她看著藍淵祭,一字一句,冷如冰霜。


    “全天下,北陵青隻有我能騙,我能打,我能傷,我能害,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你算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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