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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靖幽忍住想將蕭臨宇踹飛的衝動,手中的酒杯差點被捏碎,他瞪著眼前有著壞壞笑容的少年,語氣甚是不悅:“我不喜歡男子,也不喜歡你們。”


    “是嗎?”蕭臨宇有些惋惜的眨了眨眼睛,“我這麽出眾的人,靖幽你都不喜歡,真沒眼光。”


    書靖幽很清楚蕭臨宇的性子,知道自己若是搭理他就肯定沒完了。所以他不說話,隻是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便沉默了。


    見他這般,蕭臨宇露出一副好像很可惜的表情。隨即,他將一個霽藍釉地開光描金孔雀花卉紋酒壺放在書雲箋的麵前,邪笑道:“紹敏郡主,這是最後一壺酒了,我們得省著點喝,才能玩這最後一局。”


    書雲箋轉頭看他,漆黑的眼眸沒有一點光澤。低頭看了看那酒壺,書雲箋拿了起來,給自己和容洛各斟了一杯酒。


    “表哥,我想問你的第一個問題是,關於薛顰的事情,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打算?”書雲箋盯著容洛,微揚的唇角上,笑容格外的柔雅淡然。她的語氣也是異常的平和,和她先前問書靖幽與蕭臨宇時幾乎一模一樣,但她所問的問題,全部都帶著一種合乎現實、刺探未來的尖銳。


    而這種尖銳將原本仿佛被埋葬在深厚至極冰雪中的東西慢慢刺探而出,一寸一寸的融化,一層一層的融化,讓人必須正視自己心中真正期盼的、又故意忽略的現實。


    容洛的臉色陰沉下來,半天都沒有舉動,亦沒有說話。過了很久,他抬手慢慢喝下這杯有史以來讓他最遲疑不決的酒。


    “我做不到將自己的親人拉到充滿未知死亡與危險的局中。”容洛迴答的語言有些模糊,但答案十分明顯。


    書雲箋點了點頭,對於容洛的迴答,她早就猜到了。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人,將血緣以及自己身邊的親人看得比什麽都要重要。


    第二杯酒,書雲箋喝的有些慢,似乎是在想問題。喝完之後,她看了蕭臨宇一眼,繼續問容洛:“表哥,你和小王爺是發小,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可以一起勸服引導,走同一條路?”這個問題,和她先前問蕭臨宇的問題有異曲同工的感覺。


    容洛默了默,視線很快的看了蕭臨宇一眼。隨後,他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言語柔軟如水。“雲兒,你知不知道,我和阿宇雖然算是從小廝混在一起,但是我們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樣的。比如,我喜歡味道清淡的食物,而他偏好微辣的食物,我喜歡甜的水果,而他喜歡比較酸的水果,我喜歡寫字工工整整,他的字跡則是狂放不羈,但即使我們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我們還是一直在一起,因為我們在一起時,從不牽扯到各自身後的事情。”


    他仰頭看著天空,唇角的笑意深遠而又虛渺:“雖然以前一直在一起,以後也想一直在一起,但有些事不是我們兩個人努力就可以改變的。”


    這樣的言語,任誰都懂了。


    最後一杯酒,書雲箋沒有自己斟酒,隻是將容洛的酒杯斟滿。“表哥,你看過最美的風景是什麽?”


    容洛微微想了想,答道:“很久以前的一幕晚霞。”說完之後,他突然發現一件事,視線不停的在三人臉上來迴移動。“為什麽你們最後一個人都是我?”


    書雲箋愣了愣,才發現她、書靖幽以及蕭臨宇竟然都是最後一個詢問容洛。


    書靖幽從書雲箋手中接過那霽藍釉地開光描金孔雀花卉紋酒壺,繼續給容洛斟酒,不過,他自己的酒杯卻是空空如也。


    容洛倒也不在意這個,飲完酒後,極為隨意的對書靖幽道:“靖幽,你問吧!問我怎麽混賬的問題,我都不會生氣。”


    書靖幽白了他一眼,幽幽的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無聊嗎?”


    “這很難說。”容洛輕笑了一聲答道。


    書靖幽頓時有些不想搭理他了。


    稍微停歇了一會兒,書靖幽才開口問道:“阿洛,你覺得車塵馬足,高官俸祿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書靖幽也在問自己,這樣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嗎?


    容洛沒有多想,直接道:“不是。”他笑了笑,繼續道:“雖然身為世子身份的我是這樣想的,但如果我不是從小在富貴無憂中成長,如果我是為生計東奔西走的普通人,我想這大概是我想要的。說白了,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是因為我一直都過著與這個差不多的富貴生活,不需要高官俸祿來做什麽。”


    書靖幽覺得,自己大概也是這樣的。他繼續給容洛斟酒,繼續道:“阿洛,忠義,你會選擇哪一個?”


    “忠。”在書靖幽問完後,容洛的幾乎是立刻迴答。


    “放開所有的一切,拋棄身上的責任,去追逐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你覺得,這個想法如何?”書靖幽替容洛斟滿最後一杯酒,放下酒壺的瞬間,已經熟悉的瓷器溫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夏日微暖的虛無。


    話剛落音,容洛忽而笑了起來,看著書靖幽,促狹道:“我問你的問題雖然隨便,但最後一個有些使壞。而你呢,每個都是這樣的刁難,你這是故意報複吧,靖世子。”


    書靖幽搖了搖頭,微笑著道:“自然不是報複。”他頓了頓,“至少有一半不是報複。”


    容洛繼續笑著,眉眼舒展,籠罩在燈火下的俊美容顏恍若曆經年月的經書,古老泛黃的紙業上,一字一字的佛經伴隨著幽幽幾縷檀香,甚是清寧溫和。


    “這個想法是很好,但是想要拋開一切自由的活著,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首先你就必須放棄現在歲月中的一切,財富、生活、家人、朋友、甚至故鄉。人的顧念很多,牽絆也很多,未經世事流離,苦難磨折,生離死別,應該不會有人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容洛對著書靖幽眨了眨眼睛,笑容輕鬆隨意起來。“至於我吧!從小就被父王捧在手心裏,我哪有那麽高的覺悟啊?”


    “阿洛你的確是被榮王叔捧在手心裏,不過吧,更準確的來說是捧在手心裏打。”蕭臨宇從一邊插言道。


    容洛立刻側頭看他,“你難道不是這樣嗎?”


    “我們是發小,雖然個人喜好不同,但有很多事都是一樣的,比如咱們兩父王都特別喜歡用武力教育我們。其實這樣不好,我性子強,越打越拗。”蕭臨宇笑嘻嘻的看著他,眉眼極為的溫和。


    容洛低低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懷念的表情。“說到這個,我突然記起,小時候玩捉迷藏的時候,有一次你藏在了睿王府的祠堂中,然後不小心將你太爺爺的牌位踩壞了,睿王叔很生氣,當眾拿鞭子抽你,邊打邊問你認不認錯?你當時性子太拗,不僅不認錯,還和睿王叔頂嘴,最後被打的在榻上半個月下不來。”


    蕭臨宇點了點頭,表情也變得十分懷念。“那個時候的我,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被打的那麽慘也不知道跑,就隻會在心裏暗罵父王,你有種打死我算了。大概是想治治我的脾氣,父王每次打完之後,下次打的時候都會下手更重。”


    “是啊,我在一邊看你挨打的時候,總是在想,其實我父王挺好的,至少他沒有那麽狠的對我動手。”容洛迴想起這些事,隻覺得那些當時覺得傷心苦痛的事情,在此時看來都彌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


    “我也這麽覺得,每次看榮王叔打你,我都在心裏想,能不能換個父王?”蕭臨宇忍不住笑出聲,笑容幹淨純粹,不含一點的憂愁。“不過父王對其他孩子都很慈愛,我記得有一次小舅舅家的的孩子來睿王府,犯錯了,父王既不罵他,也不打他,我心想父王這麽偏心不好,就偷偷拿了個麻袋跟在他後麵把他套住了打。”


    這件事容洛從來不知道,如今聽他說起,嘴角忍不住一抽:“原來這件事是你幹的。”雖然記憶不是很清楚了,但容洛依稀記得有過這麽一件事發生。


    “是啊,我的光榮事跡。”蕭臨宇笑的格外邪氣,也格外好看。


    容洛不予置評,大概是不想對自己這麽多年兄弟的劣行說些什麽。端起酒杯,他替蕭臨宇斟滿酒。


    “阿宇,我很正直,很有人性,很善解人意,所以不會問什麽特別為難你的問題。”


    蕭臨宇淡淡的瞅了他一眼,表示不信他。


    “阿宇,你真的要娶燕驚鴻嗎?”容洛的語氣很平和,很安寧。


    “大概吧!確定的時候第一個通知你,你的紅包也要給最大的。”蕭臨宇看著他,依舊是那般壞壞的笑,邪邪的笑。


    “滾。”容洛笑罵了一句。


    蕭臨宇幽幽的答道:“跟你學的,滾這樣的事情,我不會。”


    容洛被他這句話嗆得差點吐血,心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就是這樣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容洛決定不搭理蕭臨宇,否則這人一定又沒完沒了了。


    繼續替蕭臨宇斟酒,待他喝下這杯,容洛才出聲繼續問道。


    “阿洛,我們認識很多年了,於你來說,我到底算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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