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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雲箋四人從睿王府出來後,便分為了兩路,一路是北陵青和書雲箋,往景王府的方向,另一路是書靖幽和蕭逢君,兩人在迴乾王府之前,先去了榮王府一趟。


    容洛比他們也就早走幾步,書靖幽和蕭逢君到榮王府的時候,容洛正抱著楚夢甯進府。


    待容洛將楚夢甯安頓好後,書靖幽已經在容洛住處秋月雲居的偏廳,讓人準備好了酒菜。容洛此時正悶著慌,看到有酒,立刻連續飲了好幾杯。


    “好了,阿洛,我知道你現在心裏不好受,但也不能這樣喝酒,會傷身的。”書靖幽按住酒壺,目光微深的看了容洛一眼。見他神情凝重,雙眸緊皺,書靖幽淡淡笑了笑,言語如酒一般濃烈辛辣,“阿洛,阿宇承認自己害你的孩子,便是要與你恩斷義絕,那割袍斷義的舉動,已經是決意將你們十多年的兄弟情義直接斷開。他有他的路,有他的責任,有他的選擇,而你也是,你有你要走的路,有你要負的責任,也有你要堅持的選擇,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誰都知道不會再有什麽迴旋的餘地,接下來日子,應該不會再有太平的時候,你還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為重。”


    “我知道……”容洛長歎了一聲,從書靖幽手下奪過酒壺,給自己斟滿一杯酒,他此次遲遲沒有喝下,隻是眼神極深的盯著酒水微微泛起的漣漪,“記得我第一次喝酒,是和阿宇一起,當時我們才十歲,從睿王府的酒窖裏偷了一壺靜照堂,然後就開始像大人們一樣飲酒賞月,其實現在想想,那天晚上滿天烏雲,根本沒有什麽月可賞。”


    容洛輕輕笑出聲音,他端起酒杯,慢慢的飲下那杯酒,酒水清涼的溫度以及辛辣的味道在他的唇齒間慢慢散開,滋味越發的複雜起來,“年幼時,學著大人喝酒,學著大人說話,千方百計的想要長大,覺得長大之後,便可以無人管束,可以自在的活著。可是真正長大之後才知道,還是當孩子好,無憂無慮,不用在意這世上的權力欲想,不用在意什麽愛恨情仇。可惜啊,長大了,就迴不去了。”


    書靖幽神色黯然的點了點頭,也飲下酒杯中的酒,“是啊,已經迴不去了。”


    聽書靖幽這般感慨,容洛瞄了他一眼,笑著道:“你感慨這個做什麽,乾王府有軍方勢力,又有皇後娘娘庇佑,加上聖英德武孝皇帝的那道聖旨,這趟子渾水,你們不摻和也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說是這樣說,但未來之事又有誰能夠料到。”書靖幽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很是隨意。


    在兩位出身尊貴的世子喝酒感慨之時,書雲箋和北陵青已經迴了景王府。這段時間,書雲箋每天一來景王府都是習慣性的去找蘇頌和君宵,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狐狸,我去找蘇爺爺和君爺爺了。”書雲箋說了一聲,就準備離開。但剛轉身,便被北陵青抓住了手。


    “先別急著去,敏敏,我有事和你說。”北陵青拉著她去了房間,從一邊擺放的那些整整齊齊的折子中拿出了兩張折子,遞給了書雲箋。


    這兩張折子的外觀,書雲箋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是陵閣的折子。


    接過打開,書雲箋看完兩張折子後,一向安寧平和的神情似乎染了一層黯淡的灰色,“怎麽可能一個人都尋不到了?當年娘親懷孕時伺候的老人,怎麽可能都不在了?”


    折子中記載著十七年前容秋芙懷孕時,伺候過她的那些人的信息。死去的幾個人,記載了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而另外幾個離開乾王府的人,皆都在一年之內相繼消失,以各種各樣的理由。


    “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陵閣還沒有成立,閣中沒有留下什麽信息。而且距離事情發生已經過了這麽多年,很多事情隻能查到一些痕跡,無法查到什麽更深入的東西。”北陵青淡淡笑了笑,目光微深,“不過越是難查,越說明這件事背後隱藏著什麽。”


    書雲箋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什麽東西。”說完,她便沉默下來。


    北陵青低眸看她,見她秀眉微蹙,便低頭吻了吻她的眉,“敏敏,我想過了,還有一些日子便是太後的壽宴,我會在這次的壽宴上請太後為我們賜婚,你覺得這樣如何?”


    話題跳轉的太快,書雲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好一會兒,才說話:“狐狸,即使知道我並非父王的女兒,皇帝姑父也不會那麽簡單的同意我們的婚事。”


    “我知道,所以我準備拿楚家手中整個天垣王朝的河運來換取這門婚事,不過還要和皇兄約定好,即使將河運交於他手,也不得束縛楚家的船隻,這河運在楚家手中已有幾百年光陰,想要改變,目前是不可能辦到。”北陵青唇邊浮起一絲清冷的笑容,“關於河運之事,娘親還在的時候,就有將河運歸屬到朝廷的想法,隻可惜,娘親沒有時間做這件事。”


    書雲箋怔了怔,抬眸看向他,她看到北陵青尖削的下巴,如玉的肌膚,以及如櫻花般色彩的唇瓣,“浮姨有過這想法嗎?”


    “恩!河運涉及到的東西太多,掌握在一個家族的手中,終歸是不妥,還不如讓其歸屬於朝廷。隻是掌管河運的官員必須公正嚴明,無參加黨爭的想法,特別在如今的情勢之下,一旦我將河運交給皇兄,太子他們必然會搶奪河運的掌控權,為自己謀利,如果掌管河運的官員歸屬於某位皇子,那麽這位皇子的勢力必然會成為眾皇子中最強力的一個。”北陵青說著歎了一口氣,低頭吻了吻書雲箋的眼睛,“我其實也不想讓皇兄煩惱,可是他一有空就想對我下殺手,我隻能鬧出點事煩他,讓他空不出手對付我。”


    瞧瞧這話,說的自己跟多委屈似的。書雲箋白了他一眼,道:“現在你是開心了,我不是父王的女兒,你隻要交出河運就夠了,真是便宜你了。”


    “是啊,確實是便宜我了,在你生辰之日,我說讓你嫁給我時,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準備在一個合適的時機,用河運以及糧店與皇兄交換我們兩個人的婚事。但沒有想到,之後竟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動。”北陵青抱緊書雲箋,臉貼著她的臉,“隻給了皇兄河運,以皇兄的野心定然是不會滿足的,但你不是乾王叔女兒的這件事,已經注定皇兄不能通過這件事得到他想要的。”


    “我用河運來交換這門婚事,已經是讓步,皇兄他也知道什麽是適可而止。雖說隻交了河運,不能讓他完全放下對楚家的戒心,不過少了河運的楚家等於砍掉了一雙臂膀,皇兄的眼睛暫時不會再隻盯著楚家。”


    聽到這些,書雲箋陡然想起,之前其他世家聯合在一起對付楚家的事情。“沒有河運的楚家,會不會敵不過那些世家的聯合?”


    “河運是他們最想要的東西,少了這個最大的利益,你覺得他們還有可能聯合在一起對付楚家嗎?”北陵青冷笑一聲,“在危難中會成為生死之交,不過是因為需要有個人背靠背保護你的背後,當沒有死亡的威脅時,所謂的生死之交或許也會在什麽時候背叛你,要了你的命。世事無常,何況利益驅動下的結盟,這種結盟,失去了利益之後,也就失去了結盟的理由,沒有了理由,自然就散了。”


    書雲箋‘恩’了一聲,沒有反駁北陵青的話,因為她覺得這就是現實,殘酷而又無比真實的現實。


    和北陵青又說了一會兒話,書雲箋便去找蘇頌和君宵,繼續對火毒寒毒的研究。或許事在人為,解毒的方法他們已經確立一半,隻要再花費些時間,相信剩下的一半很快就能研製出來。


    傍晚,書雲箋迴到乾王府,剛進雲箋閣的大門,就看到某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人,正搖著折扇背靠院中的紫藤花廊。


    見到書雲箋迴來,那人立刻飄了過來,“小姑娘,你可迴來了,我來找你玩,你這兒的人也不知道好好招待我,連碗飯都不給我,我到現在還餓著肚子呢!”


    書雲箋抬頭看著禦緣卿,“禦家主想要吃飯,隨便去哪一處,都不會餓著你的。”


    “別人家的飯帶著其他的東西,我可不喜歡,你這兒的飯,想必還是幹淨的。”說著,禦緣卿對一邊的樓閣喊了一聲,“剛才招待我的那個玉案娘子,你們家主子迴來了,肯定會好好招待我,趕緊給我準備膳食,我要吃煎釀茄子、紅燒醋魚、麻婆豆腐還有琵琶大蝦,快準備著,我餓死都。”


    禦緣卿這聲喊完,玉案很快走了出來,她看了禦緣卿一眼,然後又看向書雲箋,“郡主,這位客人……”


    “勞煩奶娘按照禦家主的話去做,待禦家主吃完,按照這些菜在酒樓買賣的價錢向禦家主收取銀錢。”書雲箋說完就抬步離開,走了兩步就被禦緣卿擋住去路。


    “小姑娘,你至於嗎?吃你些飯菜,還收我銀子。”禦緣卿似乎很不樂意書雲箋的做法。


    書雲箋目光淡漠的看著他,道:“對禦家主有所求的人,自然會好好招待禦家主,可是我對你無所求,無需這麽對你。”


    禦緣卿看著她,清俊的臉容上浮現出一絲幽遠的笑意,他從袖中掏出一塊玉佩向書雲箋丟了過去,“在五大世家的聚會結束前,我都在小姑娘這兒吃住,這是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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