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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了一晚,陳玉兔根據餘濤與王森二人的“血畸特質”擬定了一個作戰計劃,這一次作戰的目標就是消滅那個能夠遠程操控喪屍的神秘人物,但是在這之前,必須要先解決掉信號塔附近的其他敵人。


    餘濤是“黑樓”第五區領隊宋靈丹的左副手,“血畸特質”名為“血質迷彩”,屬於潛行類的能力,他能夠操縱血液穿透毛孔,如同一層薄膜般附著在皮膚表麵,這一層薄膜能夠扭曲光線,使自身隱形,光線越強的地方,隱匿的效果越好,但若仔細辨識,還是能瞧出破綻。


    年輕力壯的王森是第五區的覺醒者幹員之一,“血畸特質”名為“鐵血湧動”,發動能力後,渾身都會被血紅色的鱗光覆蓋,與此同時,四肢軀幹的運動協調和爆發能力都會得到大幅度的提高,從而大幅提升近身搏殺的能力。


    這兩人被陳玉兔安排的明明白白,隱匿狀態下的餘濤在避開敵方視線的情況下朝著信號塔出逼近,如果他沒有被守衛在附近的敵人發現,就徒手攀上信號塔,然後揭開球形裝置和生命反應的真相,如果可以,就直接用手槍殺死對方,如果做不到,便原路返迴,將塔上的情況如實告知隊友。


    但若餘濤的潛行驚動了周圍的敵人,那麽跟隨在其後的陳玉兔施展神乎其技的槍術擊殺掉最前排的敵人,王森攜帶槍支和刀具繞後伏擊後起的敵人,雖然隻有三人,但他們都是“血畸特質”的覺醒者,所以一個人相當於四五人的戰鬥力,隻要提前確定敵方的人數,想要全部殲滅並非不可能。


    隻要殲滅了信號塔附近的所有守衛,那麽信號塔上的喪屍操控者便是甕中之鱉,逃無可逃,隻能任由陳玉兔等人宰割。


    但是並不排除敵方也部署有“血畸特質”的覺醒者,對方未知的“血畸特質”是對他們最大的威脅,而且對方能像陳玉兔這樣通過“血畸特質”掌控敵人行蹤的可能性很大,對方若是擁有遠程的感知能力,那麽信號塔上的家夥便有了一個非常可靠的保障。


    即便存在這樣的可能性,陳玉兔也覺得我方勝算不小,因為她的能力並非隻有百步穿楊的槍法與感知生命的“赤練蛇眼”,最近的遭遇使得她覺醒了某種非常契合自身槍法的特殊能力,而這個能力將會成為她本次行動的王牌。


    第二天,天色尚未亮透,陳玉兔與其他二人整理好了裝備準備出發前往青銅山公園,臨行之前,陳玉兔來到曹殷的房間打了個招唿,曹殷此時也醒著,他內心有些隱隱的不安,不安的對象自然是準備前去獵殺邪教徒的陳玉兔等人。


    “你們最好謹慎一些,那座信號塔的周圍估計不止有邪教徒放哨,”曹殷道,“那個球形裝置旁邊的家夥既然能夠操縱喪屍,那麽青銅山公園上肯定也會有他控製的喪屍,雖然現在並不知道他能操縱多少喪屍,但是他能與喪屍共享視野,也就意味著那些喪屍也會是他的哨兵。”


    “這一點我有考慮過,喪屍也會有生命反應,”陳玉兔道,“不過他們的反應顏色和常人有些不同,我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來,所以也會提前避開它們。”


    “那自然是最好,”曹殷道,“但不管怎麽樣,你們最終都會靠近那座鐵塔的吧,那麽也就意味著最後還是會和那群邪教徒發生火拚,對方若是有喪屍群,你們的生還幾率非常不樂觀。”


    “我心裏有數,”陳玉兔昂了昂頭,道,“我會解決那個喪屍操縱者,這樣一來,第五區的幸存者們就少了一份威脅。”


    曹殷見陳玉兔這般自信,也不想再多說什麽,待陳玉兔離去後,他用水果刀劃開了自己的手掌,把紅蝶放了出來。


    “開始進行特訓吧,”曹殷道,“繼續施展噬血剃刀,爭取把維持時間增長到五分鍾!”


    “我提個建議,”紅蝶晃了晃血紅血紅的骷髏頭,“你為什麽一定要把‘噬血剃刀’集中在手掌上,其實你大可增加‘噬血剃刀’的覆蓋麵積,以此來提升訓練的強度。”


    曹殷想了想,道:“難道不是把能量全部集中在一點更能增強訓練的負荷?”


    “隻是提議而已,”紅蝶道,“在強化負載率的同時,也訓練一下‘噬血剃刀’的操縱性,你想想看,若是能像陳鴻影那般,全身上下都可以釋放‘噬血剃刀’,那對敵的時候不就能攻其不備。”


    “對啊,你說的很有道理!”曹殷道,“一直以來,我都把噬血剃刀當做手中的利器,但是卻忘記了‘噬血剃刀’的本質是遍布自己周身的‘骸影之血’,血液能夠到達的部位都可以發動‘噬血剃刀’,隻要自己有這樣的念頭,便能達成!”


    曹殷接納了紅蝶的提議,他打算一步一步來施展自己的想法,首先,“骸影之血”必然是從新鮮的傷口之中放出,然後這股暗紅色的血液會在皮膚表麵快速地遊走。


    曹殷發現,割傷動脈放出的“骸影之血”比割傷“靜脈”和毛細血管的流動速度要更快一些,在瞬息萬變的激烈對戰之中,用動脈的“骸影之血”是最好的選擇,反正所有的血液都不會真正地流失,隻是釋放出來用於作戰,能力一解除就會迴歸到體內。


    曹殷割傷了手腕的動脈,在自身意念的驅使下,這股暗紅血液沿著胳膊向上流動,在極短的時間內移動到了曹殷的肩頭,這還是尚未發動“噬血剃刀”的骸影之血,曹殷擔心在發動“噬血剃刀”的情況下轉移血液會割傷自己。


    不過在稍後的幾輪嚐試後,曹殷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在紅蝶的把控之下,即便發動“噬血剃刀”的血液在皮膚上快速遊走,其鋒利而密集的刀刃也不會麵向自己的肌膚,這使得曹殷更加地大膽起來。


    在高漲的興致的推動下,曹殷讓“噬血剃刀”不斷地在全身遊走,堅持了將近五分鍾後,唿吸越來越困難,強烈的眩暈感襲向大腦,他又是兩眼一黑,毫無懸念地倒在了床頭,昏死了過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有像之前那樣躺在床上,而是被綁在了一張木椅子上,渾身被兩指寬的鐵鏈給纏了一圈又一圈,周圍的空間昏暗無光,充斥著淡淡的血腥氣息。


    由於缺氧症的原因,曹殷沒有馬上反應過來,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昏昏沉沉地正準備閉眼睡去時,這個黑暗的空間響起了一陣令人心生寒意的獰笑聲。


    “小子,還睡呐!”


    嘶啞而尖銳的嗓音立刻將曹殷刺激醒了,他猛地睜大眼睛看向前方,在黑暗的迷霧之中,有一個淡淡的人影對坐在自己不遠處。


    這時,曹殷才知道,自己並不在夢中,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場景,隻不過這場景切換得太快,而且這場景也太過詭異滲人。


    “很難理解自己為什麽會被捆在這裏吧,”前方的人影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帶著疑問去死的,我這人一向心懷慈悲。”


    “你誰啊!”曹殷雖然有點慌,但是還是壯膽吼了一嗓子,他猜測自己昏睡過去這段時間發生了很糟糕的事情,第五區被什麽家夥攻破了,自己也被綁到了敵方的某個據點,難不成是陳玉兔那邊的計劃出了什麽紕漏,敵方順藤摸瓜找到了第五區的據點?


    “哼,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嘛,”對方冷笑道,“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啊。”


    “嘖,這裏太暗了,我什麽也看不見,”曹殷嘟囔著,“能不能把燈打開?”


    對方沉默了片刻,隨即曹殷聽見了對方起身的聲響,曹殷暗想,若是對方靠近自己,就立馬咬破舌尖,讓發動了“噬血剃刀”的血液從舌尖的傷口噴射而出,刺穿對方的致命要害,昏暗的環境最容易得手。


    不過令曹殷失望的是,對方並沒有靠近自己的意思,他在不遠處道:“之前,我利用鍾昕的屍身與你交手,卻被你識破了本尊的所在,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萬萬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般神奇的手段。”


    “原來如此……”曹殷心中一顫,暗道糟了,八九不離十是陳玉兔這邊出了什麽岔子,現在除了他們三人,第五區的幸存者估計也自身難保,說不定已經被殺掉,這女人還信誓旦旦說自己沒問題,想不到竟然引來這麽大的麻煩!


    正當曹殷氣惱不已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昏暗的空間忽然亮起了一盞散發橘黃光芒的燈,是造型懷舊的煤油燈,這座城市的電力係統早已癱瘓,隻能用這種傳統的燈具才能照明,否則在晚上隻能摸瞎。


    借著昏黃的燈光,曹殷也慢慢地看清對方的麵孔,他瞳孔忽地一縮,驚唿道:“你……黃麟!”


    對麵的男人淡淡一笑,道:“怎麽,操縱你同伴的屍體說話讓你非常震驚嗎,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哈哈。”


    “黃麟他……也被你殺了!”曹殷驚得冷汗直流,對方的臉孔是黃麟的無疑,身形也相差無幾,這樣一來,就說明對方侵入了“黑樓”第五區的據點,那個s級的覺醒者宋靈丹也沒能阻擋他們,估計也。


    “知道為什麽我不殺你嗎。”對方平靜地笑道。


    “你還想著把我的大腦供奉給你們的教主?”


    “bingo!”對方拍拍手道,“沒想到你沒忘記自己的使命呢,說起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實在失禮,我叫做周品山,是龍騰教的護教使者。”


    “你們是怎麽突破黑樓據點的?”曹殷沒打算記他的名字,冷著臉問。


    “嗬嗬,你很好奇嗎,”周品山道,“若是沒有那位仁兄的珍貴情報,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第五區實在是困難,好在對方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把該說的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出了內奸嗎,”曹殷暗自思忖,“這樣說來,也有可能是陳玉兔等人被抓住後為了保命交代了黑樓第五區據點的位置和突破點。”


    “你們把‘黑樓’的幸存者怎麽樣了?”曹殷陰沉著臉問。


    “能怎樣,哈哈,”周品山笑道,“對方可是有s級覺醒者坐鎮,你以為我是去剿滅‘黑樓’嗎,我有那麽傻嗎,我隻是和他們做了個簡單的交易而已。”


    “什麽?”曹殷不相信,“黑樓的人會跟邪教徒做交易,你糊弄誰呢?”


    “信不信由你,”周品山狂笑一聲,朝著曹殷進了幾步,悠然道,“我做的交易很簡單,把你、肖北晨還有黃麟三人交給我處置,這樣我就保全那三個想要破壞我本尊的蠢貨。”


    “我就算了,你還要肖北晨和黃麟做什麽?”曹殷半信半疑,他沒想到這個周品山竟然會來這一手,不但反將陳玉兔一軍,而且還未忘記自己這個重要的“貢品”。


    “他們是暴雨的叛逃者,你說我為什麽要他們?”周品山道,“隻要把他們交給暴雨處置,無論死活,我便可從中撈的些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哼,果然是蛇鼠一窩!”曹殷暗罵道,他覺得有些心寒,因為第五區的人毫不猶豫地拋棄了自己,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和他們並沒有什麽交情,他們為了自己的重要同伴犧牲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這麽說來,那三個打算殲滅你本尊的黑樓成員已經完璧歸趙了嗎?”曹殷若無其事地問道。


    “當然,我們龍騰教的教義便是不可信口雌黃,違背諾言,”周品川道,“今天時辰已晚,所以留你多活一晚,待明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再把你的大腦完整取下,獻給教主享用。”


    周品川說完這話後,便不緊不慢地離開了這個房間,厚重鐵門在關上的一瞬發出沉重的悶響,曹殷默然地凝視著那盞油燈,陷入了繁亂的心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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