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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兒一聽就火了,嗬斥道:“你幹啥呢?曲剛,我都在這兒勸著了,你還這樣!”


    曲剛卻梗著脖子說:“桂金哥,你別吱聲了,我給你麵子行不?今天我是動不了他,可讓我跟他做哥們兒,我做不到!”


    趙三一臉無奈,看著老頭兒說:“你看這曲剛,咋這麽強呢,這可咋辦呀?”


    就在曲剛和趙三他們在屋裏僵持理論的時候,樓下的沙老六帶著一幫兄弟到了。


    沙老六那在道上也是個大哥呀,他帶著迴民街的那些哥們兒來了,有十來個呢,開著兩輛鬆花江麵包車,“叭叭”兩聲就停在了門口。


    沙老六從車上下來,那模樣看著有點像遊戲機裏的八神似的,燙著大波浪卷的頭發,一下車就一甩頭,雖說長得不算帥,但看著挺爺們兒,就是那眼神一瞪,讓人看著有點發怵,那氣勢就跟香港的張耀陽似的。


    他一下車就瞪著眼睛問:“操你媽,這是皇家花園吧,正門是這兒吧。”


    樓下呢,之前曲剛安排了兄弟在那兒攔著車,二三十個人正在那檢查車牌呢,隻要是吉 a 牌照的車就不讓走。


    有個叫大海的小子一抬頭,瞧見沙老六,心裏一驚,說道:“哎呦,我操,那不是沙老六嗎?”


    畢竟曲剛在沙河子住,沙老六在沙河子四隊,大家都在那一片兒混,彼此都認識,大海就很意外地說:“六哥,你也來了呀。”


    沙老六一看是大海,眼睛一瞪,罵道:“哎呦,我操,我知道你是曲剛的兄弟,大海啊,你在這兒裝什麽犢子呢,幹啥呢?”


    大海趕忙說:“六哥啊,我這查車呢,我大哥有個仇人在這兒,是長春那邊的……”


    大海心裏一轉,尋思著:“我去,這沙老六不會是來幫對方的吧,他肯定不可能幫我大哥呀!”


    沙老六沒好氣地說:“你媽逼的,我三哥在這兒有點事兒,我能不來嗎?都給我讓開!”


    大海麵露難色,說:“不是,六哥,我大哥可說了,別人不能進啊。”


    沙老六一聽就火了,罵道:“大海,你膽子肥了啊,滾犢子!”


    其實沙老六帶的人沒曲剛的兄弟多,可沙老六那脾氣,根本不管這些。


    大海也有點急了,說:“六哥,你這啥意思呀?”


    沙老六二話不說,從腰間“叭”地掏出一把家夥,那時候可能九九年還不怎麽用“五加四”呢,估計掏出來的是“東風三”之類的。


    沙老六朝著地上“砰砰”開了兩槍,喊道:“都他媽閃開,跟誰倆呢!”


    曲剛的那些兄弟當時就懵了,他們本來也沒那麽硬朗,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曲剛雖說混社會,但打仗這塊兒也不是特別猛。


    他手下的兄弟一看這架勢,心裏想著:“去你媽的,別跟六哥裝逼了,趕緊閃開條路吧。”


    沙老六就領著自己那二十來號人,大搖大擺地進了屋。


    這時候屋裏曲剛和趙三正理論著呢,沙老六的人就去坐電梯了,沙老六之前也沒來過這兒,就瞎找了個電梯上去了。


    趙三這邊正坐著呢,電話響了,一接是沙老六打來的:“三哥,幾樓啊?這咋這麽多電梯呢?”


    趙三趕忙說:“老六啊,十九樓,你到十九樓上來就行。”


    沙老六迴了句:“行了,知道了,三哥。”然後就帶著人坐著倆電梯唿唿地往上來了。


    趙三接完電話,心裏一尋思,覺得不好,這事兒要鬧大了呀,趕忙跟屋裏的人說:“一會兒我來個兄弟,我之前不知道你們來,所以叫他了,你們可別多想啊。”


    李桂金一聽,就問:“誰呀?”


    大全也好奇,跟著問:“誰來了?”


    正說著呢,電梯門開了,從裏麵衝出來二十來號人,領頭那小子留著個沙馬特頭型,特別紮眼。


    老六一推門進來,瞧見屋裏的人,張嘴就打招唿:“哎呦,我操,全兒哥,哎呀,老頭哥,二哥也在呢,三哥,我來了!”


    大全皺著眉頭問:“老六,你他媽來幹啥的呀?”


    老頭兒也瞅著他問:“老六,你來這兒是要幹啥呢?”


    趙三趕緊解釋說:“這就是我那吉林市的兄弟,剛才我不是不知道啥情況嘛,就叫他過來了。”


    沙老六進了屋,手裏的槍還沒撒手呢,一屁股就坐到三哥旁邊的沙發上,說:“三哥,啥事兒啊?沒事兒,你放心,你六弟在這兒呢,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跟我三哥在這兒裝逼。老頭哥、全哥,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啊,我就是怕有人跟我三哥耍橫,所以過來看看。”


    說著,就把手裏的家夥往茶幾上一扔,還把腳丫子往凳子上一蹬,叼著煙,斜著眼瞅著曲剛說:“哎呦,我操,曲剛啊,你跟我三哥較啥勁呢?”


    曲剛也不服氣,在他眼裏,沙老六就是個土流氓,他冷哼一聲說:“老六,你來幹啥了呀?我跟趙三的事兒,跟你有個雞毛關係呀?”


    沙老六一聽就火了,站起來大聲說:“我去,跟我關係可大了,今天誰敢跟我三哥在這兒得瑟,我他媽就崩了他,你看我敢不敢!”


    這話一撂,沙老六後麵那些兄弟在走廊裏也跟著起哄,不過說實在的,老六畢竟年輕,社會經驗還是不太足呀。


    當時啊,趙三心裏就知道這下要糟了,臉色都變了。


    大全也把臉一沉,在旁邊沒說話。


    老頭兒瞅著沙老六,火“騰”地就上來了,指著沙老六罵道:“老六啊,咱先別說別的,今天趙三哥在這兒,咱先不說吉林市的人該不該打長春來的,你在這兒瞎摻和個啥呀?你不是吉林的呀?”


    這老頭兒可沒慣著沙老六,那是真猛啊,說著就伸手照著沙老六的脖子那兒“啪”地來了一下子,嗬斥道:“老六,你嘚瑟啥呀?跟你有啥關係啊?”


    沙老六被打得有點懵,一邊躲一邊問:“幹啥呀?老頭哥,你幹啥呀?我咋就不是吉林市的人了啊?二哥,你別生氣啊,我就說一句,今天啊,打不打趙三是一迴事兒,可我這也不算吃裏扒外呀,我就是來幫三哥的。”


    老頭兒一聽更來氣了,大聲說:“你現在就是吃裏扒外,咋的?幫著長春的要來對付咱吉林市的曲剛啊,曲剛那可是我兄弟,你跑這兒來湊啥熱鬧呢?”


    曲剛在旁邊趁著大家沒注意,陰陽怪氣地對趙三說:“趙三,你這是怕我呀,你要不怕我,你叫沙老六來幹啥玩意兒呀?”


    趙三一聽,抬頭瞪著他說:“你別嘮那沒用的,你那雞巴樣的,我怕你幹啥呀,我尋思叫老六過來就是聚聚,礙你啥事了?”


    曲剛一聽就急眼了,罵道:“你他媽還嘴硬呢,你就裝逼吧!”


    說著,眼疾手快地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朝著趙三的腦袋就砸了過去,嘴裏還罵著:“我操你媽!”


    隻聽“梆”的一聲,趙三腦袋被砸了個正著。


    那煙灰缸裏的煙頭子煙灰糊了趙三一頭一臉。


    “哎呀,我操!哎呦,我操!”趙三疼得趕緊捂著腦袋,血順著手指縫往下流。


    吳立新和左洪武一看,立馬火了,喊道:“你幹什麽?幹什麽!”就要衝上去。


    老頭兒一擺手,大聲喊道:“別動他!”


    老頭兒的兄弟,還有大全的兄弟“啪啪”地就圍了過來,把左洪武和吳立新給逼住了,沙老六身邊的兄弟也有幾個想動手的,老頭兒又衝他們喊:“別動啊!”


    大全的兄弟也跟著喊:“你媽別動啊,動打死你!”


    這時候啊,曲剛的兄弟本來就沒幾個在樓上,大全帶了四五個兄弟,老頭兒就帶了倆,一共也就六七個人,可沙老六雖然帶了二十多個兄弟,但這會兒也沒人敢動手啊。


    在這種場合,就看誰的氣勢更壓人,人家這邊幾個大哥在,那氣勢可比他們強多了。


    趙三的腦袋被煙灰缸砸破了個口子,血順著臉往下淌,他捂著腦袋直罵:“我操,曲剛,我操你媽的!”


    沙老六一看這架勢,瞅著李桂金,李桂金瞪著他說:“瞅啥呀,老六,你動一下試試,你看別人不收拾你,我就先廢了你。我在吉林市混社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沙老六被說得有點慫了,眼睛橫了橫了瞪了幾下,又不敢太放肆,畢竟這麽多厲害人物在這兒呢!


    他那眼皮耷拉著,好像在尋思啥,可也不敢吱聲,抬頭瞅瞅李桂金,又看看大全,就是不敢說話,人太多了呀。


    他要是隻對著曲剛,可能還敢較較勁,可這會兒這麽多吉林市的社會大哥都在,而且還統一口徑不讓他動,他心裏明白,今天要是敢動手,那肯定得被收拾慘了!


    所以沙老六就不吭聲了,他瞅了瞅趙三,苦笑著說:“三哥,我,我也沒招啊。”


    這時候張老二不幹了,衝著曲剛吼道:“曲剛啊,你幹啥呢?你拿我當空氣呐?又是打又是罵的,行了吧?你趕緊走吧,就當我張老二從來沒認識過你,還合作個屁呀,咱那業務也別談了,你那器材以後也不買了!”


    曲剛看了看張老二,說:“二哥,咱的事,你別上綱上線的,迴頭我再跟你說。”


    老頭兒在旁邊一瞅,不耐煩地說:“曲剛,行了行了,你也有不對的地方,走走走!”


    說著還朝曲剛屁股踹了一腳,曲剛被踹得往前趔趄了一下,不過人家畢竟是大哥踹小弟,曲剛也不敢說啥,捂著屁股就灰溜溜地走了。


    不過這下他心裏可算是舒坦了,覺得用煙灰缸砸了趙三,也算是把仇給報了。


    等曲剛他們一幫人走了之後啊,大全瞅了瞅,說:“二哥,我也迴去了啊。”


    張老二趕忙迴應:“大全兄弟,慢走啊。”


    老頭兒對張老二說: “老二,這事就這麽地了,我也走了。”


    張老二一拱手: “老頭哥,您慢走。”


    迴過頭來張老二歎了口氣,說道:“唉呀,就這麽著吧,他們都走了。”


    這時候,屋裏就剩下趙三、沙老六和張老二了,張老二感覺特別沒麵子,臉漲得通紅,尷尬地對趙三說:“紅林三哥啊,實在不好意思了,我老二今天沒保護好你呀,我給你賠個不是,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不是愛喝茅台嘛,我這就出去給你拿兩箱85年的茅台,就算是給你賠罪了。”


    他看了看趙三花裏胡哨的臉,那臉又是煙灰又是血,黑一道紅一道的太狼狽,“三哥,三哥,趕緊洗把臉,我給你拿塊創可貼先粘上。”


    趙三還能說啥呀,擺了擺手說:“老二,我這腦袋都被砸了,啥也不說了,算了算了,迴頭再說吧。”


    給趙三拾掇完臉,張老二又接著說:“紅林三哥,你在這兒再待兩天唄。”


    趙三可不想待了,連忙說:“待啥待呀,我得迴去了,我要是再在吉林市待著,說不定哪天腿都得被人打折了,我這就走了啊。”


    說著就起身準備走,瞅了瞅沙老六。


    沙老六看著趙三,臉上擠出一絲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三哥啊,今天真對不住了,我可不是跟你吹牛逼,要是沒有江北的大全和江南的老頭兒在,就曲剛那貨,我非得把他腿打折不可。今天這情況,他們太厲害了,我是整不了他們啊,三哥,確實對不住了,我這說的可都是實話,我要是動手,今天肯定得被他們廢了!”


    趙三看著沙老六,心裏挺感激的,說:“老六啊,三哥謝謝你了,我也知道今天讓你一個人去頂那幾個人,確實頂不住,我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行了,你也迴去吧,老六。”


    沙老六還不死心,又說:“三哥,要不咱迴頭找個地兒吃點燒烤啥的唄,我讓哥們兒整點羊肉,好好聚聚。”


    趙三這會兒哪有那心情呀,說:“行了,下次吧,三哥這會兒沒那心思了,你有時間帶兄弟們去長春玩兩天。”


    張老二心裏挺過意不去的,吩咐手下人去外麵看看,他怕那曲剛沒走再在樓下等趙三。


    手下人出去看了看,迴來說人確實都走了。


    張老二讓人搬了兩箱85年的茅台,給趙三那加長的車裝上。


    隨後黃強開車拉著趙三,就這麽結束了這趟吉林之行。


    趙三這腦袋剛挨了一煙灰缸,一上車,心裏那叫一個不得勁兒,換誰能好受呀。


    作為長春的一把大哥,1999年跑到吉林市,讓曲剛用煙灰缸給砸了一下,還見了血,他能舒坦才怪呢。


    這又不像95年,那時候雖說挑了人家場子,可小賢出麵把曲剛給收拾了。


    這迴可不一樣了,在迴去的路上,趙三心裏就琢磨開了,他越想越覺得這虧吃得太磕磣了。


    他心裏想著,要是傳出去,自己作為長春的一把大哥,被吉林市的曲剛這麽弄了一下,哪怕對方是吉林市的頭把交椅大哥,那也還說得過去,可曲剛在吉林市也算不上啥頂尖的呀,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這麵子必須得找迴來!


    趙三在車上一邊捂著還嗡嗡響的腦袋,一邊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這時候老桑正在辦公室裏和幾個代表商量下一步的議案呢,討論的主題是吉林省要搞建設,像是旅遊開發之類的,準備往北京那邊提議案。


    正說著呢,老桑的電話就響了,他接起來問:“喂,紅林呐,有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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