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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三剛起來正喝粥呢,接起電話問:“喂,長海啊,三哥起來了,正喝粥呢,長海你吃飯了嗎?”


    於長海趕忙說:“吃啥吃啊,沒吃呢,三哥,我哪有心思吃飯呀,我有事兒想跟你說,你在聖地亞哥呢?三哥,我過去喝點粥,順便跟你嘮嘮唄。”


    趙三說:“哎呀,我操他媽的,喝酒喝多了,我這胃還不得勁兒呢,行吧,那你過來吧,見麵再說。”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於長海這會兒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趕緊開著車往趙三那兒趕去,在長春,他覺得可能也就趙三能救他了呀,畢竟三哥跟他關係好,而且還有那能力。


    沒多大一會兒,於長海就把車停在了門口。


    趙三呢,正慢悠悠地喝著粥呢,他每天喝的那粥可不一般,什麽龍蝦鮑魚粥呀,那蝦啥的,都是從七十八線最新鮮的海鮮市場,郝樹春的兄弟給天天送過來的,一分錢都不用花,就連上海來的新鮮水果也都是免費送的,都是郝樹春那邊給供著。


    於長海進了屋,用手摩挲一把臉,胡茬子都紮手,大早晨的也沒洗臉,“三哥,哎呀,三哥呀,我這幾天都沒顧上刮胡子,感覺自己好像老了好幾歲呢。”


    趙三瞅了瞅他那狼狽樣,說:“咋的了,你這是遇啥事兒了呀?”


    於長海趕忙說:“三哥,我跟郝樹春幹起來了呀,操他媽的,這孫子可太不講究了!”


    趙三皺了皺眉頭,“你跟郝樹春打啥仗啊,大春兒那也是咱哥們兒呀,平時關係不都挺不錯的嘛,能有啥事兒啊?”


    於長海著急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趙三詳細說了一遍,“三哥,你說這郝樹春,那就是南方人那副德行,玩兒人,玩兒我呢呀,答應得好好的,又反悔,他還用錘子把我兄弟手指頭都給砸折了,又不給醫藥費,我這一生氣,一衝動,就扔了真家夥了呀,最可氣的是他還埋汰我,提我上四平幫你辦事那事兒,說我跟老母豬睡覺,三哥,你說他是不是太不講究了呀?”


    趙三聽完,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長海啊,你先消消氣,你也是,幹那炸人家鞋城的事兒幹啥呀,都兩千年了,又不是前幾年了,這時候,我那些兄弟現在打仗都不敢用槍了,你不知道嗎?行了,我給郝樹春打個電話說說吧。”


    趙三跟於長海關係確實挺好的,於長海以前也確實幫趙三辦過不少事兒,所以趙三這才願意出麵管管這事兒。


    趙三說著就拿起電話,“叭叭叭”地給郝樹春撥過去了。


    郝樹春這邊正和王文生在談這個案子的事兒呢,商量著先把於長海抓了,然後再好好收拾收拾他,這時候電話響了。


    “喂,哎呀,三哥呀,我大春啊,你有事兒啊?”郝樹春接起電話問。


    趙三說:“那個我在外麵辦點事兒呢,大春啊,你跟長海這事兒,長海現在來找我了,你說你倆都是我好弟弟呀,就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兒,長海做的是挺過分的,把你那鞋城給炸了,這樣吧,三哥我找個地方,咱一起吃頓飯,讓長海給你拿點錢,給你道個歉,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唄。


    你找官方幹啥呀,你也知道長海在白道上沒啥人脈,就認識倆交通警察,你這不是為難他嘛,咱都是好兄弟,別鬧太僵了呀。”


    郝樹春卻不樂意了,推脫著說:“哎呀,三哥啊,不是我大春不給你麵子呀,你早說呀,現在這事兒三大隊的王文生大哥接手這個案子了,我正在這兒錄口供呢,我倒無所謂,可這事兒得按程序走呀。”


    嘿,這郝樹春直接就把鍋甩給王文生了。


    趙三一聽王文生,心裏就想起以前的事兒了,以前王文生還管自己叫隊長啥的呢,現在倒好,在自己上頭當上司了。


    心裏就挺不痛快的,忍不住罵道:“哎呦,我操你媽,你看看這人,就有這樣的,以前他媽管我叫隊長,這隔了幾年,跑我上麵當上司了,還在我跟前裝大瓣蒜呢。小王啊,來來來,接個電話。”


    王文生在旁邊聽著,心裏“咯噔”一下,想著這趙三咋還叫起自己“小王”了呢,估計這事兒不好辦了呀,可也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問:“領導,啥事呀,您交代唄。”


    趙三為啥這麽狂呢?那是因為他跟著大哥上嶽村,經常去老田那兒呀,老田那可是長春一把大哥,幾人到那兒都是稱兄道弟,關係親密得很呢。


    老田在外麵都說了,“趙三是我兄弟!”有這層關係在,趙三可不就覺得自己能耐大了嘛。


    趙三在電話裏就跟王文生說:“文生啊,我是長春趙紅林啊,那於長海的事兒呢,於長海是我兄弟,郝樹春也是我兄弟,這事兒啊,咱兩邊好說好商量唄,我找個地方啊,不行大夥一起吃頓飯,私下讓長海給點錢,給道個歉,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唄?”


    王文生一聽,想著既然趙三都這麽說了,也不好駁麵子呀,就說:“那行,三哥呀,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你那邊也得講信用呀。那行,你說吧,上哪吃飯,我也過去,完了直接把這事兒解決一下得了。”


    趙三尋思了一下說:“你看我趙三請客,上那個大都會也行,上那個香格裏拉也行,哎呀,那就上中華大都會吧。”


    王文生應道:“行,上中華大都會,一會兒中午唄?”


    趙三說:“行啊,現在九點,十二點中華大都會見唄。嗯,好嘞,行行行行,文生啊,一會兒見麵再嘮啊,人這真是有禍躲不過呀。”


    趙三打完這個電話,王文生心裏那叫一個不痛快呀,對郝樹春說:“郝樹春啊,你瞅瞅,這事兒鬧的,我能咋辦呀,人家趙三那架勢,我還不能不給麵子呀!”


    可他心裏卻在想 :“媽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呀,哼,那梁旭東以前不也跟我裝逼嘛,以前管我叫生哥,後來也不把我放眼裏了,到最後咋地了?不還是完蛋了!哼,操他媽的,借著這個機會,把於長海收拾了,也順便敲打敲打趙三,別擱我這旮遝裝五裝六的!”


    想到這兒,王文生就跟郝樹春說:“郝樹春啊,說起來還是咱們關係鐵啊,為了你我這迴豁出去得罪人了!那這樣吧,一會兒趙三請客,咱提前過去,我帶上兄弟,全部武裝好,到中華大都會,把周邊那些包房全埋伏好人,等他們一來,直接把於長海給抓了!那小子平時藏得深,還找不著他呢,這下可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郝樹春一聽,還有點猶豫,“生哥,直接當著趙三麵抓人,這不好吧,趙三不得翻臉呀,多大點事兒啊,可不能胡來呀!”


    王文生卻不管那些,“哼,這都上報紙了,這可是爆炸案呐!走,聽我的,打黑除惡還怕他不成?”


    就這樣,王文生領著郝樹春他們提前就來到中華大都會了,手下兄弟都化了妝,也沒穿警服,穿著便裝在隔壁包房吃飯。


    到那兒一瞅,二零八房看著挺正常,可這二零九、二幺零屋裏全是警察呀,而且都是剛畢業的那種小特警,兩邊屋裏加起來有十來個人。


    眼瞅著時間到點了,趙三瞅瞅於長海說:“長海啊,走吧,我跟你一起去啊,你可得給郝樹春好好道個歉,把這事兒解決了!”


    郝樹春呢,在另一邊正和王文生等著呢,這邊趙三就領著於長海出發了,開車沒多大一會兒就到地方了。


    到了地方,趙三領著於長海往裏走,其實他們一進中華大都會,外麵負責放哨、拿著對講機的警察就看見了,立馬報告:“報告王隊,王隊,趙三領著於長海進來了!”


    “收到收到,各小組注意啊,一會兒等他們進屋就實施抓捕!”


    趙三他們進了屋,還沒等反應過來呢,王文生“啪”的一拍桌子,大喊一聲:“抓!”


    “唿啦”,就從外麵進來十來個警察,一進屋就喊:“別動,別動,於長海是吧!”


    於長海當時就急眼了,掙紮著喊:“哎,哎,幹雞巴啥呀?哎哎哎!”


    警察直接就給於長海上手銬了。


    這時候趙三一瞅,也懵了,趕忙問:“幹啥呀?生哥,這啥意思呀?”


    王文生卻上前皮笑肉不笑地說:“紅林呐,太感謝你了呀,我們正愁抓不著這犯罪分子呢,你可倒好,給我們送上門來了,你這兩天就別著急了啊,迴頭我們給你頒個好市民獎呀!”


    這離間計用的是爐火純青啊!


    於長海在那邊破口大罵:“我操你奶奶,趙三,你他媽玩我啊,你等著,等我他媽出來炸死你!”


    可人家王文生哪管那些呀,當著趙三的麵,就這麽把於長海給帶走了!


    這事兒可真是夠戲劇性的,誰能想到本來說是吃飯和解的局,一下子就變成抓捕現場了呢?


    於長海這邊被警察押著往車裏塞呢,那手銬“哢哢”就給扣上了,他還在那掙紮著喊:“哎呀哎呀,我操哎呀哎呀,趙三,你他媽等著,等我出去炸死你!”


    這底下有個小警察,拿著個小黑棍子,照著於長海那條好腿就戳了一下,疼得於長海“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嘴裏罵著:“操他媽的,輕點,我就他媽這一條好腿了!”


    就這麽被折騰著帶走了,到了局裏,那可被收拾慘了,從中午被抓到下午三點多鍾啊,這於長海受到的那可真是非人的折磨。


    這邊給趙三也整懵了,站在那兒半天沒迴過神來,心裏想著:“我操,你媽,這王文生太損了呀,這不是借刀殺人嘛。”


    不過話說迴來,兩千年那時候趙三在長春確實挺有能量的。王文生啊,還真不是趙三的對手。


    趙三認識老田,跟老田那都是拜把子哥們兒呀,老田有個副手,姓於,這老於正好是王文生的一個主管領導。


    趙三琢磨了一下,拿起來電話就打過去了,“喂,哎呀,於哥呀,忙不忙啊,我是趙紅林呀。”


    老於一聽,笑著說:“哎呀,紅林呢,有啥事呀,你說唄,我能幫上忙的肯定給你辦呀。”


    趙三趕忙說:“於哥,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啊,是這麽迴事……”


    老於一聽就明白了,說道:“哎呀,三兒呀,這事兒你找文生幹啥呀,你直接找我不就得了嘛,就這點事兒,我給你擺了就行呀,哎呀呀,你早找我呀,行嘞,就這個事兒唄,不就是放人嘛,行,你放心吧,我先給王文生打電話說說。”


    老於說完就掛了電話,拿起電話就給王文生撥過去了。


    這王文生剛抓完人,正收拾於長海呢,收拾了三個來小時了,正得意著呢,電話就響了。


    “喂,領導呀,啥事呀?”


    老於在電話那頭嚴肅地說:“你知道不?那趙三可不是以前的趙三了呀,那趙三跟咱老大關係賊好,之前上咱們單位食堂吃飯,那都是跟老大坐一桌的,你知道不?老大都管他叫弟弟呢,這點事兒你都整不明白啊,還抓人呢?趕緊按趙三的意思辦,把人給放了,別因為這事兒給自己找麻煩!”


    官大一級壓死人呐!


    王文生一聽,趕忙應道:“是是是是是是,領導,我知道了,馬上放人,馬上放人。”


    掛了電話,王文生心裏挺無奈的,沒想到趙三能量這麽大呀,沒辦法,拿起電話就撥給郝樹春了。


    “喂,郝樹春呀,哎呀,趙三能量太大了,現在這事兒咱整不了了,得放人了呀,生哥我也就隻能辦到這兒了啊,反正我也把於長海收拾了一頓了,到時候不行,咱們再要點錢啥的,得了吧!”


    郝樹春一聽,也嚇了一跳:“趙三這麽大能量啊,打個電話就能把人給放了呀?行吧,既然這樣,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下午三點來鍾的時候,於長海從那屋裏被帶出來了,警察喊著:“來,按個手印!”


    於長海按完手印,就這麽給放出來了。


    於長海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囔著:“操他媽的,我這命大呀,我這點兒高啊,我出來了,哼,你們就等著吧!”


    出了門,於長海就給趙三打電話,“喂,趙三呀,哎呀,我出來了。”


    趙三一聽,趕忙說:“哎呀,出來就好啊,出來就好呀。”


    結果於長海卻惡狠狠地說:“趙三,你等著,等我炸死你!”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趙三一聽,愣住了,心裏想著:“哎,這什麽玩意兒呀,這怎麽迴事兒啊,這小子這是誤會我了呀,這他媽愣頭青,還真能炸我呀,操他媽的。”


    趙三這下可鬱悶了,心裏挺不是滋味兒。


    於長海掛了電話,又給於長江打電話,“長江啊,哎呀,你哥我出來了。”


    於長江一聽挺高興,說:“哎呀,哥,你找人了呀,我也找人了,人家說正辦著呢,沒想到這麽快就辦好了!”


    於長海說: “操他媽的,你找的這人,你這哥們兒真不錯呀,以後可得好好記住了,得維護好關係呀,你這哥們兒能量挺大呀,要不是他,哥你這可就夠嗆了呀,可得記住了,把你這哥們兒好好維護著呀。”


    於長江也是一臉懵,心裏想著:“哎呀,哥哥這才進去沒多久呀,這麽快就給辦出來了,這人可真辦事兒呀,行嘞,哥,那咱可得好好感謝人家呀!”


    你看這於長江、於長海哥倆呀,就這麽誤會了,還以為是於長江找的人把於長海給辦出來的呢,實際上是趙三出的力呀,可這於長海還想著去找趙三報仇呢!


    他這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了,非要找趙三鬧一鬧,也不想想人家趙三其實是幫了他的忙呀,真是夠糊塗的。


    當天晚上,趙三坐在那兒,就感覺眼皮一個勁兒地跳,心裏頭有點發慌呢。


    他呀,平常就跟著幾個挺有能耐、在關鍵位置上的大哥喝茶嘮嗑,今天也一樣,在聖地亞哥洗完澡過來之後,幾個人就在那兒談事兒呢,平時求人辦事啥的,趙三也挺會來事兒,沒事就告訴手下兄弟左洪武,讓他去給張哥、李哥、於哥這些人拿點土特產啥的。


    就說是前兩天他媳婦迴農村,帶迴來些土特產,像土豆幹豆角絲之類的,他就讓兄弟給各位大哥送去,還說:“大哥,把車鑰匙給我呀,我給您送上車。哎呀,沒啥好玩意,就是點農村幹菜!”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咋迴事兒,大哥們一擺手,那邊兄弟就把車開來,把裝著土特產的盒子往車上一放。


    等大哥們迴家打開盒子一看,好家夥,裏麵放著十萬塊呢,趙三這辦事兒確實挺有一套的。


    可今天晚上,趙三這心裏就跟長了草似的,心神不定啊,正跟張哥、李哥、於哥嘮著嗑呢,他也不知道於長海這會兒正憋著一肚子火往這兒來呢。


    於長海心裏想著:“操你媽,趙三,你敢玩兒我,哼,我揣著兩個小香瓜,今兒非得找你說道說道不可。”


    他開著車就進了聖地亞哥,那經理王洪峰一看是於長海,趕忙打招唿:“哎呀,海哥,你出來了呀,你這是幹啥去呀?”


    於長海沒好氣地說:“我找三哥有事呢,三哥在樓上吧?”


    王洪峰應道:“在呢,在樓上呢。”


    於長海也不多說,“我自己上去就行。”說完,罵罵咧咧地就推門進去了。


    趙三正跟幾位大哥嘮得熱火朝天呢,一抬頭,就看見於長海氣勢洶洶的進來了,幾位大哥也挺納悶,心想著這是啥情況呀。


    於長海進屋那是沒半句廢話,衝著趙三就喊:“三哥,你可讓我好找呀!”


    趙三趕忙說:“哎呦,我操,長海呀,你可來了,你先聽我解釋解釋呀,別衝動啊!”


    於長海根本不聽,“解釋個雞巴,看看這是啥?”


    說著,“哎呦,我操!”就把手裏那麻麻賴賴的小香瓜往桌上一扔,然後瞪著趙三說:“趙三,今天你得跟我說明白了,不說明白我他媽炸死你!”


    趙三一聽,急了,趕緊說:“哎,長海呀,你別衝動呀,你別衝動,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呀!”


    邊說邊上去摟著於長海,想把他穩住。於長海掙紮著罵道:“你幹雞巴啥呀?你個小人!”


    趙三氣急敗壞: “操你媽,你壞我大事兒了,你說啥呢?”說著,連推帶搡地就把於長海往隔壁屋拽。


    到了隔壁,趙三掐著於長海的脖子就喊:“你他媽要炸我呀,啊?”


    於長海氣唿唿地說:“你他媽讓王文生抓我,你這是誘捕我呀!”


    趙三一臉委屈,連忙解釋:“這哪跟哪呀?你從局子裏出來,你不知道咋迴事兒啊,那是弟弟我找的人幫忙呀,我剛打完電話,是我找我兄弟把你弄出來的呀!”


    於長海根本不信,嘲諷道:“哎呦,我操,你兄弟那能耐可真大呀,那你兄弟再找找人,把郝樹春也扔進去得了唄,怎麽樣?”


    “你他媽說啥呢?”趙三也急眼了,大聲說:“行,你不知道我趙三啥人呢啊?我就知道你可能誤會我了,你說你前段時間幫我上四平打孫長春去,你都被人家扔豬圈裏了,你三哥我心裏能沒數嗎?我能不幫你嗎?我他媽為你這事還搭進去二十萬呢,外麵屋裏麵有一半的人知道這事兒,我現在就給你打電話問問,你看看是不是這麽迴事兒?”


    於長海還是不信,哼了一聲說:“三哥,你不相信我,我還不相信你呢!”


    趙三這下是真急了,掏出電話,“叭叭叭”就打給於局長了,還開著免提呢,電話一通就說:“於哥呀,我是紅林哪,我問你點事兒。”


    於局長在電話那頭說:“哎呀,三兒呀,有啥事呀?”


    趙三趕忙說:“那於長海出事兒了,我是不是找你了,王文生一開始不給辦,我都把王文生給罵了,是不是有這事兒呀?”


    於局長說:“對呀,我不是給你辦了嘛,那小子不都出去了嘛,人家王文生都給他放了,我還把王文生好一頓批評呢,這事兒你應該都知道呀,他肯定出來了呀!”


    於長海在旁邊聽著,這才明白過來,一下子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說:“哎呀,三哥,我他媽整岔劈了,我錯怪你了呀,媽蛋的,我這腦子一熱,就沒想明白呀。”


    趙三一聽,又好氣又好笑,罵道:“我他媽為你這事兒搭進去二十萬,你他媽還想著炸我呢,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你這汽車廠二怪,跟郝樹春那事兒鬧得滿城風雨的,都上報紙了,那爆炸案多轟動呀!長春不少人都知道啊,大半夜的突然‘砰’的一聲響,你說你兩千年了還玩爆炸的玩意兒,差點沒把自己玩兒死,要不是我給你擺事兒,你能這麽輕易就出來呀?”


    趙三又說: “咱哥們還有啥說的,我不管你誰管你?我能讓你白在豬圈裏待一迴呀?”


    於長海一聽這話,眼圈立刻就紅了,拐拉著假腿,上去就摟趙三的脖子: “三哥,三哥呀,不是你救我,我這次就完蛋了呀!”


    嚇得趙三趕緊往下扒他: “哎呀媽呀,看你胡子拉碴的,大黃牙也不刷,臭死我了!”


    這誤會一解開,於長海跟趙三又重歸於好了,畢竟之前關係也挺不錯的,就是這一場誤會鬧得有點大,好在最後弄清楚了,也算是有驚無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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