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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五章 圓滿解決


    郝樹春氣得夠嗆,喉嚨裏像噎著了似的,“咯噔”了一下,可坐在那兒瞅著老頭兒,也沒敢再吱聲,心裏想著:“這就我跟張俊來倆人,張俊來又是個軍師,打仗也不咋行,這要是再吭聲,對麵老頭兒帶著十來個人,不得把我倆收拾了呀。”


    老頭兒又往前站了站,說:“兄弟啊,今天這頓飯呢,我請你啊。”說完,轉身就要走。


    這時候,屋裏邊服務生進來了,滿臉堆笑地說:“貴金哥,我們老板說這頓飯免單了。”


    你瞧瞧,這就能看出李貴金在老船長這兒的段位了,老船長那可不是一般的地兒呀,郝樹春都看在眼裏呢。


    李貴金卻不屑地說:“我差你們老板那點錢啊。”


    說著,從那五萬塊錢裏拿出一遝來,往桌上一扔,就領著兄弟轉身走了,那氣勢,根本就沒把郝樹春他們放在眼裏。


    這下,屋裏就剩下郝樹春和趙飛還有張俊來,三個人一個臉氣得通紅,一個臉臊得通紅,一個臉色鐵青,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別提多尷尬了。


    小飛那臉紅的滴血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過了半天兒,小飛才緩過神來。


    趕忙對郝樹春說:“春哥,對不住了啊,我沒想到這個老頭能這樣,前些年我們在一起嘮嗑的時候,確實挺給麵子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麽的了,他好像抽邪風了似的!這……那個春哥,你別急,我再找找別人看看。”


    郝樹春哼了一聲,說:“趙飛呀,春哥心領了啊。趙飛,你記住了,今天你不行,不代表將來你不行啊,春兒哥今天把話撂這兒了,你能陪我來,為了我這事兒跑前跑後的,哪怕最後受這麽大的侮辱,我郝樹春心裏是領情的,兄弟,以後要是你在長春落難了,你吱聲,你春兒哥肯定鼎力相助。”


    郝樹春這話說得是真硬氣,人家這大哥的格局就是不一樣,趙飛那點小心思被他看穿了,趙飛能不明白嗎?


    趙飛一聽郝樹春這麽說,趕忙說:“春哥,我這心裏真是太慚愧了呀,我……”


    郝樹春拍了拍趙飛的肩膀,說:“行了,趙飛呀,我先走了,我還得迴醫院辦事呢。”


    又接著說:“趙飛,啥時候上長春了,你給春兒哥打電話啊。”


    郝樹春這做法,那就是不打算落井下石呀,畢竟趙飛也是好心,雖然事兒沒辦成,還被撅了一頓,可郝樹春沒計較,下樓之後,就跟張俊來往迴走了。


    張俊來看著郝樹春臉色不太好,就問:“春兒哥,這事兒,接下來咋辦呢?”


    郝樹春聽張俊來這麽一問,皺著眉頭說:“咋辦呢?現在也沒啥別的辦法呀,先迴去研究研究唄,把沙老七他們照顧好,迴長春從長計議吧,這李貴金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一點麵子都不給啊。”


    張俊來作為軍師,腦子靈,想了想又說:“春哥,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郝樹春一抬頭,說:“但說無妨啊,咱哥倆還有啥不能說的,有話直說就行。”


    張俊來說:“春哥,咱們這方向好像走錯了呀,你看你找的那個兄弟,可能確實不太頂用啊。”


    郝樹春疑惑地問:“那依你說找誰呀?”


    張俊來說:“要我說就找王誌他姐夫趙三兒呀,雖說你剛揍完王誌,還拿了十萬塊錢給三哥道過歉,你就覺得三哥肯定不會管這事兒了,可春哥,你看你格局這麽大,趙三能當那麽大的大哥,他格局能小得了嗎?你怕是把趙三想簡單了呀,我覺得可以試試找他,我相信趙三的為人。”


    郝樹春聽了,覺得也有道理,心想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趙三要是不幫,那也就算了,正好也借此機會看看趙三到底是啥人品,於是就拿起電話,給趙三打了過去。


    趙三這時候正在聖地亞哥的辦公室裏麵呢,手裏拿著個大保健球,沒啥事兒就在那兒揉著球,另一隻手還在那比劃著手法,“咣咣咣咣”的,正練著呢,電話就響了。


    趙三瞅了瞅,心裏想著這誰呀,把球往邊上一放,接起電話問:“喂,我是長春趙紅林,哪位啊?”


    郝樹春趕忙說:“三哥,我大春兒呀。”


    趙三一聽,笑著說:“哎呀,大春兒啊,有啥事兒啊?”


    郝樹春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三哥,我找你,還真有點事兒,我要不是實在沒招了,我都不能麻煩你呀。”


    趙三說:“你看你,客氣啥呢,大春啊,有啥事你就說唄。”


    郝樹春接著說:“三哥,你看我這剛跟小誌鬧得挺不愉快的,這就又來找你辦事,我這……”


    趙三打斷他說:“哎,大春兒啊,你這話就嘮歪了啊,小誌那是我家裏人,你也是我兄弟呀,咱們之間那就是左手右手的關係,親兄弟還得互相幫襯呢,那點事兒算啥呀,再說了,你當時那態度,三哥也知道是咋迴事兒,而且一個巴掌拍不響,小誌那小子有時候犯渾,我也不是不清楚,你就說有啥事兒吧!”


    郝樹春一聽,心裏挺感動的,說:“哎呀,三哥,我在吉林市栽跟頭了呀,三哥,我實在是沒轍了,我找了個哥們去幫忙說和,結果麵子沒要到,還被人狠狠撅了一頓呢,我本來想著,之前剛跟你這兒鬧了不愉快,就沒好意思找你,張不開這嘴呀。”


    趙三一聽,語氣嚴肅起來,說:“大春兒啊,你記住了,咱們長春的江湖,那是有講究的。要是咱長春內部,因為某個人有點事兒、有點衝突,這都算是內部矛盾,可要是外麵,像吉林市那就是外麵了,外麵要是跟咱有事兒,那可就是敵我矛盾了。


    大春,你聽明白沒?咱們關上門就是一家人啊,自家人鬧點矛盾那都無所謂,可要是外麵有人欺負咱,那可得一致對外,你知道不?你有事了不跟我說,那哪行呢?吉林市那邊咱也有哥們兒呀,你是長春的,咱們都是自己人啊,大春,你說說到底咋迴事兒呀?”


    郝樹春一聽,心裏想著,這趙三的格局是真大呀,趕忙說:“三哥,是我格局小了,三哥,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我大哥鮑文斌不,就是做鞋那小子,對對對,鮑文斌有個合作夥伴叫黃金英,這大姐去吉林市辦事兒,我就派了幾個兄弟跟著去了,結果當天晚上,我這幾個兄弟貪杯了,在外麵喝酒的時候讓人給揍了。


    哎,對,大概就是這麽迴事兒,後來我這不也找著打人那小子的大哥了嘛,結果他大哥來了,把我的兄弟狠狠教訓了一頓,也把我給撅了,那撅的是‘嘎巴嘎巴‘的,我這要求也不過分呀,三哥,我尋思著要點錢,讓他給我道個歉就行,哪怕錢不要,給我道個歉也成啊,三哥,你說咱在長春也算是有點麵子的,可到了吉林市就不好使了,這吉林市的江湖水可真深呀。”


    趙三聽完,說:“我聽明白了,你在吉林市讓人給撅了呀,你說吧,那人是誰呀?”


    郝樹春趕緊說:“三哥,這人綽號叫老頭,就是那個叫李貴金的,他弟弟李桂銀,白白淨淨的不長胡子,綽號老太太,他倆是親哥倆,在江南那塊挺有名的,三哥,你認識不?”


    趙三想了想,說:“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不算熟啊,但我估計我說話,他怎麽也得給我點麵子。”


    郝樹春一聽,高興地說:“哎呀,三哥,那可太好了呀,三哥,你看你這麽的,你把電話撂下,我就在這兒等你消息,咱們不就是要他道個歉,賠點麵子嘛,又不是要去跟他幹仗,三哥,你要是能把這麵子給我爭迴來,我大春兒心裏可就太感激你了,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在長春的江湖,你最捧我,我心裏都有數啊,三哥!”


    趙三說:“李貴金是吧?哎,是,那行,我現在就打電話,電話掛了吧。”


    三哥撂下電話後,整理了一下思緒,就把電話打給了吉林市江北的大哥耿全了。


    這耿全哥正在院子裏釣魚呢,正甩著杆兒,聽到電話響,接起來問:“喂,我是全兒,哪位啊?”


    趙三在那頭說:“哎,全兒啊,你幹啥呢?”


    耿全哥沒聽出來是誰,又問了句:“誰呀?沒聽出來呢?”


    趙三笑著說:“我是長春的紅林三哥呀。”


    耿全哥一聽,趕忙說:“哎呀,三哥呀,哎呀,這扯不扯,我沒聽出來,三哥,啥事兒啊?”


    趙三說:“全兒啊,跟你商量點兒事兒唄。”


    耿全哥迴著:“啥事啊?你說,三哥!”


    趙三接著問:“吉林市江南那老頭兒,跟你關係好不好呀?”


    耿全哥愣了一下,說:“老頭兒啊,三哥,你不也見過嘛,啊,在張老二那嘎達,那年你不是見過嗎?”


    趙三說:“去年我是見過,不過跟他不熟啊,這不有點事兒嘛。”


    耿圈哥好奇地問:“啥事啊?三哥,你說呀。”


    趙三無奈地說:“我有個兄弟,在長春也是二線大哥了,挺有分量的,這次去吉林市辦事,讓那老頭兒給狠狠撅了一頓呀,一點麵子都沒給,他那兄弟也被打得不輕,挨了好幾刀呢。你看這事兒,你能不能幫忙說說呀?”


    耿全哥想了想,說:“哎呀,那啥,三哥啊,不是說我跟老頭兒不行啊,我覺得這個事兒啊,三哥你應該自己打開這個渠道,也算是打開吉林這條通道,以後咱也算在吉林這露了臉。你跟老頭兒直接對話,我相信他能給你這個麵子呀,你在張老二那也見過他嘛,你要是沒他電話號,我可以給你呀,你跟他嘮嘮吧。”


    趙三一聽,覺得也有道理,說:“也行,全兒,那你看方便把電話給我不?”


    耿全哥爽快地說:“三哥,你記著啊,這個號啊,你記好了打電話,要是他不給你麵子,我再給你打。”


    趙三趕忙說:“嗯,咱哥們沒說的,行行行,你說吧,137……”


    耿全哥報完號,說:“哎,好嘞,兄弟,哎,你打吧。”


    趙三迴應道:“全哥,好嘞,兄弟,哎,謝謝大全兒啊。”說完,趙三就把電話撂下了。


    這時候趙三心裏其實也沒底呀,不過還是撥通了老頭兒李貴金的電話。


    電話一通,老頭兒接起來問:“喂,哎,你好,我是吉林市李貴金呐,哪位呀?”


    趙三說:“老頭啊,兄弟,你可能聽不出來我是誰,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趙紅林,長春的,你有印象不?咱倆在張二哥那塊見過麵的,長春的,叫趙三呀。”


    老頭兒一聽,趕忙說:“哎,對對對對對對對,兄弟,是你呀,是你是你,哎呦,我操,趙三啊,好像論歲數,你比我大,那我就叫你三哥吧,三哥,有事兒嗎?找我呀?”


    趙三客氣地說:“兄弟,說實話,我跟你不熟,按理說不該張嘴求你呀,可實在是有點事兒了。”


    老頭兒一聽,說:“三哥,有事兒你就吱聲啊,到吉林市了,我安排你唄。”


    趙三趕忙說:“沒有沒有沒有,兄弟,這麽迴事,我有個兄弟,處得非常好,在長春那也是二線大哥了,僅次於我呀,這次到吉林市,讓你“咣咣”給撅了一頓,一點麵子都沒給,這不找我來了嘛。”


    老頭兒問:“你說那小子叫什麽大春兒,郝樹春是不是啊,什麽七十八線的呀?”


    趙三趕忙說:“對對對對對對對,大春,郝樹春,郝樹春那可是我哥們呀。”


    老頭兒一聽,說:“哎呀,三哥,你要說這事兒,我得說兩句,他可沒提你呀,他媽的找的那人是吉林市的小角色,叫什麽趙飛,咱們吉林市的三線社會人啊,那趙飛他大哥吧,跟我關係還行,可他大哥也沒吱聲啊,那老李李誌華沒跟我說話,那我可不就把他給撅了嘛。三哥,但凡他提你一個字,那我也不至於那樣呀,怎麽也得給點麵子,畢竟你三哥在長春也是有頭有臉的呀,可他沒提,是,是我那兄弟把人打了,可我也不能就隨便低頭呀。”


    趙三一聽,覺得有門兒了,笑著說:“哎呀,老頭啊,那你要這麽嘮的話,那就往一塊兒嘮了,老頭啊,你看那麽的行不?吉林市我也好長時間沒去了,我上吉林市去一趟,三哥我請你吃飯呀,三哥我好好跟你嘮嘮這事兒。”


    老頭兒趕忙說:“三哥,你客氣了,這點事兒,你還專門來呀,你來你安排也行,我安排也行啊,你挑地方唄,咱有的是地方呀,吉林市皇家花園,張老二那,咱二哥呀,關係嘎嘎好呢,一會兒啊,我現在撂下電話就往那去啊,一個小時之後,你也往那趕,咱們在張老二那旮遝見啊。”


    趙三高興地說:“行,你過去吧,我一會兒收拾收拾,我也上張老二那去,挺長時間沒見,我也想他了,好好好好好好,謝謝啊。”


    老頭兒也客氣地迴著:“哎,客氣了,見麵嘮啊。”


    趙三把電話一撂,緊接著就給郝樹春打過去了。


    郝樹春很快接起電話,趙三在電話裏說:“春兒哥,三哥給你打完電話了,我這一會兒就上吉林市去一趟啊,領你去見見人,你到時候看看三哥我這段位咋樣就完了。”


    郝樹春趕忙說:“三哥,你還專門來一趟呀,折騰這一迴,哎呀,那我也去一趟,你放心吧,等你到吉林市了,我去接你,咱找個地方吃飯啊。”


    趙三笑著迴了句:“哎,好了。”


    掛了電話,趙三還在那心裏想著自己多有能耐呢,正美著呢,結果被別的事兒打斷了。


    電話又響了,他接起來一聽,那頭問:“哎呦,我操,紅林兒呀,二哥我這忙著呢,沒啥事兒啊,在家看看花、看看草唄,咋地?聽說你要來呀?二哥我等會兒尋思給你安排幾個吉林市的哥們兒聚聚呀,你打算安排誰呀?”


    趙三說:“江北的全兒哥,江南的老頭,還有沙河的老六,曲剛也打算叫上,再加上我長春的哥們兒,一起吃個飯,嘮嘮事兒唄。”


    那頭一聽,笑著打趣道:“哎呦,我操,你這叫的這幫人,我那兩箱茅台都不夠喝呀!”


    趙三也不客氣,說:“哎呀,你還差那茅台呀,是不是,那你到澳門,我幫你整兩把,啥都有了,哈哈,你就放心吧,我下午一兩點鍾之前肯定到,這幫哥們兒可能會先到,你先招待著唄,我這還欠你的呀,行了,我這就來啊。”說完,就把電話撂下了。


    然後趙三找了張老二來安排這事兒,這張老二那可是腦瓜大、有錢的主兒呀,也不多囉嗦。


    趙三就帶著黃強,開著他那輛加長紅旗,風風火火地往吉林市趕去了。


    到了地方接上郝樹春,眾人就朝著張老二那兒去了。


    在路上,趙三就通知了那些人,像老六啊、曲剛啊、全兒哥、李貴金他們,好家夥,趙三這麵子是真夠大的,雖說他不是吉林市的人,可把這些吉林市的人整得挺團結,他這一招唿,大家都挺給麵子,一個個都挺聽話,全到張老二那兒了,都在屋裏坐著等著呢。


    等趙三跟郝樹春兄弟倆一進屋,張老二就笑著打趣道:“哎呀,看看,這是長春老大紅林來了呀!”


    趙三笑著迴應:“二哥,哎呦,別損我了,我操,你這有沒有八五年的茅台呀,二哥,走的時候給我扔兩箱唄。”


    張老二笑罵道:“幹啥呀?你大老遠跑來熊我來了,憑啥呀,我這八五年的茅台,那也是好東西呀,你這家夥,胃口不小啊。”


    趙三笑著打哈哈,然後說:“二哥,我給你介紹介紹啊,哎呀,貴金兄弟,”


    說著,看向李貴金,又正式介紹起來,“三哥我好好給你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好哥們兒,在長春那可是除了我趙三,就是他了,算是二把手了,郝樹春!人家在長春鞋城那邊,還有那七十八線,那都混得相當牛逼,做水果、幹鮮菜生意的,記住了,以後有啥事,找大春兒絕對行啊,好使!”


    郝樹春一聽,趕忙站起來,看著老頭兒,客氣地說:“你好,老頭哥啊,重新認識一下啊,之前有點冒昧了,還請多擔待呀。”


    老頭兒一聽,也挺給麵子,伸手跟郝樹春握了握手,“叭叭”這麽一握,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不少了。


    趙三接著把其他人也簡單介紹了一下,說:“這老六,那是小老弟兒呀,大全呢,可是吉林市江北的一把大哥啊,都是好兄弟,哎,這個曲剛啊,以前雖說有過紅臉的時候,可咱都說了,社會上永遠沒有永遠的仇,隻有永遠的利益嘛,現在那都是哥們兒了。”


    這幾個人一聽,都挺給趙三麵子,紛紛站起來,跟郝樹春伸手握手,就連張老二也過來跟郝樹春握了握手,表示歡迎。


    郝樹春一瞧這陣仗,心裏想著,趙三可太厲害了呀,這屋裏坐著的,不管是長春的還是吉林市的,那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光看穿著打扮就能看出來。


    就說那大全,一件襯衫都得五七八千的,老頭兒身上那配飾啥的也不便宜呀,這幫人一個一個地握手寒暄,郝樹春心裏暗歎:“趙三這人脈和能耐,太牛了,我之前可幸虧沒跟他硬剛啊,要是在長春跟他較上勁了,我這二哥的位置怕是坐不穩了,我也就廢了呀。”


    閑話不多說,大家都紛紛入座了。


    這時候趙三拿起個杯子,看著老頭兒,笑著說:“老頭兒啊,你可太牛逼了,吉林市的大哥呀,是吧?”


    老頭兒一聽,笑著迴:“三哥,你這說啥呢?”


    趙三話鋒一轉,說:“你之前可把我兄弟這頓撅呀,那撅的是嘎巴嘎巴的。都不是一般的懟了,簡直就是狂懟呀,我兄弟牙花子都快被懟沒了,一點麵子都沒給啊。”


    老頭兒趕忙解釋:“三哥,這事兒吧,當時我也不認識他呀,那哪知道是你兄弟呀,可不是故意懟的呀。”


    趙三接著說:“不管咋說,現在三哥我在這兒,代表我兄弟,敬你一杯,老頭兒,你在吉林市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今天這事兒,就當是不打不相識了,以後大春你可得認識認識,這老頭不是一般人兒,那可不是一般的炮兒!留個聯係方式,以後有啥事,讓他吱個聲,我今兒也替我兄弟跟你說個不是了啊,不管怨誰了,來,喝一杯!”


    老頭兒一聽,也挺給麵子,端起酒杯就把酒喝了,趙三這先把老頭兒的麵子給整得足足的了。


    老頭兒往前一站,說:“三哥,我也說兩句啊,通過這事兒呢,也算是認識更多朋友了。大春呢,以後在吉林市要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老頭兒肯定盡力幫忙,在座的各位那可都是我哥們兒,都比我小呢,我老頭兒在吉林市,咋說也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還是有點力度的。三哥,之前我是真不知道那是你兄弟呀,要是早知道,哪能那樣嘛。這麽的,三哥,我給這兄弟道個歉啊,兄弟啊,不打不相識,對不住了啊。”


    郝樹春一聽,趕忙說:“哥啊,哥!沒說的,你這麽給麵子,我還能說啥呀。”


    老頭兒又接著說:“之前你說的那個十萬塊錢的事兒啊,哥當時說給你五萬,那哥可就太不是人了呀,之前那不是不認識嘛,也沒三哥在跟前兒,現在既然知道了,三哥也來了,我給你拿二十萬啊,兄弟,完了一會兒,咱們吃完飯,我上醫院看看兄弟們去呀,我也去瞧瞧情況。”


    郝樹春一聽,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笑著說:“哎呀,那敢情好呀,真太感謝哥了。”


    趙三在旁邊一聽,趕忙說:“哎哎,什麽二十萬二十萬的呀,老頭啊,我兄弟段位也夠用呀,在七十八線那一塊兒,人家一年光做水果、幹鮮菜生意,再加上鞋城那邊,一年也能掙個七八百萬呢,一年下來一千多萬的收入,能差這二十萬嘛!”


    郝樹春一聽,立馬明白了趙三的意思,趕忙說:“三哥,錢不要了,咱不差這錢,主要就是爭個麵子,現在麵子有了,就行了。”


    趙三笑著說:“聽見沒?我兄弟也是個敞亮人兒啊,不要錢了,什麽錢不錢的,錢這東西,一花就沒了,人情常在才是最重要的。來,我趙三提一杯啊,二哥,走的時候給我們拿兩箱茅台啊,那才正合我意呐!操他奶奶的,誰還在乎那茅台呢,八五年的又咋樣,來,幹了啊!”


    就這麽著,這場之前鬧得挺不愉快的事兒,就這麽圓滿解決了,江湖上的事兒有時候就是這樣,把人情世故處理好了,矛盾也就化解了。


    郝樹春心裏尋思著:“趙三可太牛逼了,迴長春了,我可得幫他好好宣傳宣傳,讓大家都知道三哥的厲害!”


    趙三呢,在這兒也是春風得意,這事兒辦得漂亮,大家也都挺給麵子,這江湖地位,那更是穩穩的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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