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何愁大事不成?
四合院：我何雨柱弟弟 作者：喵星貴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四億港幣？"；秦淮茹倒抽冷氣的聲音混著搪瓷缸子的磕碰聲，"；何師傅，咱粽子廠去年純利才八萬六！"；
"；賬不能這麽算。"；何雨琮修長的手指劃過報紙上的鉛字，"；九七臨近，資本要找退路。我們給資本搭個梯，它們就會乖乖給我們送錢。"；
棒梗蹲在八仙桌旁磨鈑金件，冷不丁插話："；琮哥，昨兒軋鋼廠王科長說，首鋼搞轎車項目批了八個億都沒見影呢。"；
"；所以我們要另辟蹊徑。"；何雨琮抽出抽屜裏的香港地圖，鉛筆尖戳在元朗區，"；這裏，租地建廠。用德淘汰生產線改造成柔性車間，成本能壓到本車的六成。"；
三大爺閻埠貴扶了扶玳瑁眼鏡："；租賃外資設備要現匯，咱上哪弄外匯額度？"；
"；所以第一步要造勢。"；何雨琮從公文包掏出香港《明報》剪報，"；下月港督訪京，我們同步在香江舉辦未來汽車科技展。讓港媒看到內地汽車工業的潛力。"；
婁曉娥端著搪瓷托盤進來，茉莉花香混著龍井茶香："；何總，匯豐銀行李主任電話，說您要的跨境擔保文件……"；
"；告訴他，把擔保條款裏'；不可抗力'；改成'；政策變動風險共擔'；。"；何雨琮接過茶杯時瞥見報紙中縫的匯率牌價，"；對了，聯係深圳外匯調劑中心，用港商預付的定金換美元，鎖定匯率風險。"；
"；林先生知道本戰後怎麽起來的嗎？"；何雨琮解開中山裝最上方的紐扣，露出裏麵的的確良襯衫，"；拆解美威利斯吉普，逆向研發。我們已經有五十鈴輕卡的全部圖紙。"；
財務總監陳小姐翻著可行性報告："；但報告裏寫的自動化焊接機器人……內地連數控機床都依賴進口。"；
"；所以我們和華大學機械係合作。"；何雨琮推開落地窗，海風裹挾著鈔票油墨味湧入，"；看見對岸了嗎？五年內那裏會有世界最大的汽車市場。現在不入場，等大眾桑塔納鋪滿大街就晚了。"；
林耀東突然用粵語問："；如果政策突然收緊呢？"；
"；所以我們需要港資身份。"；何雨琮轉迴談判桌，鋼筆在文件上劃出重點，"；合資企業享受外資待遇，董事會裏保留三個內地名額。這是底限。"；
律師突然插話："；但根據《合資企業法》……"；
"；法律要與時俱進。"；何雨琮從公文包取出國務院特區辦批文複印件，"；深圳已經試點外資銀行入股，這就是信號。林先生若擔心，我們可以分階段注資。"；
何雨琮撿起地上的遊標卡尺："；把拆解的皇冠轎車後橋數據拿來。"；他蹲在水泥地上，用粉筆在地上畫起函數曲線，"；看，這裏不是簡單的仿製，要重新設計漸開線齒形。"；
棒梗扛著氧氣瓶經過："；琮哥，港方技術督導要撤走專家團隊。"；
"；讓他們走。"；何雨琮頭也不抬，"；通知清華的周教授，把振動台試驗提前。還有，把上周試車記錄的聲紋圖譜調出來。"；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何雨琮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接著說道，“不過，這事兒還真得好好規劃一下。香港的商界競爭激烈，咱們得打出自己的特色，才能在眾多酒樓中脫穎而出。”
“對，就這麽辦！不僅如此，我還要在酒樓裏設置一個專門的粽子展示區，讓顧客們了解粽子的曆史和文化，品嚐到不同口味的粽子。”何雨琮興奮地說道。
秦淮茹也被他的熱情所感染，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我來幫你設計一下酒樓的內部裝飾吧，咱們把四合院的元素也融入進去，讓顧客在品嚐美食的同時，也能感受到家的溫暖。”
何雨琮笑著點頭：“有你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何雨琮激動地迎了上去，緊緊握住秦淮茹的手：“你怎麽來了？還帶著這麽多人。”
“是啊，雨琮，你真是太厲害了！”秦淮如的弟弟秦淮河也附和道。
“雨琮？你怎麽來了？”劉紫琳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和欣喜。
何雨琮看著她，眼神堅定：“紫琳，我有話想對你說。”
“紫琳，其實……”何雨琮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劉紫琳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微笑著坐在他對麵：“怎麽了？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何雨琮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紫琳，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我知道，我可能來得太突然，但我不想再隱瞞自己的感情了。”
劉紫琳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看著何雨琮，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片刻後，她輕聲說道：“雨琮，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我是廠裏的會計，而你……”
“紫琳，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何雨琮打斷她的話，認真地說道，“但請相信我，我會努力縮小我們之間的差距。而且，我認為愛情不應該被身份和地位所束縛。”
劉紫琳沉默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雨琮，你讓我很感動。但你知道嗎？我曾經受到過傷害，所以我對感情很謹慎。我不想再輕易地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紫琳，我理解你的感受。”何雨琮溫柔地說道，“但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對你的感情是真誠的。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我，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了解你的機會。”
“雨琮，你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幸福嗎？”劉紫琳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何雨琮問道。
“紫琳，我想和你一起迴到四九城。那裏有我的根，也有我的夢想。你願意和我一起嗎？”何雨琮深情地說道。
“雨琮，你覺得我們的粽子生意能做大嗎？”劉紫琳突然問道。“喲，曉娥這是要去哪兒啊？穿得這麽正式。”秦淮茹一邊晾著衣服，一邊好奇地問道。
婁曉娥停下腳步，微笑著迴應：“秦姐，我今天要去街道辦事處報道，正式上任街道辦主任了。”
“雨琮啊，你這是又要包粽子了？”三大爺閻埠貴從屋裏探出頭來，眯著眼睛問道。他手裏拿著一本賬本，一副精打細算的樣子。
“是啊，三大爺，這不是快端午節了嘛，想著給大家夥兒包點粽子嚐嚐。”何雨琮笑著迴應，將手裏的東西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哎呀，雨琮啊，你這手藝真是沒得說，每次你包粽子，全院都能聞到那股香味兒。”秦淮茹從屋裏走出來，手裏還拿著針線活，一臉笑意。
“怎麽了？他又偷東西了？”何雨琮試探性地問道。
易中海點點頭：“是啊，這次更過分，他居然偷了人家賈張氏家的雞，結果被人家當場抓住了。”
“這……”何雨琮一時語塞，他知道在這個年代，偷東西可是大事，尤其是偷鄰居家的東西，更是會讓全院的人抬不起頭來。
“一大爺，那您打算怎麽辦？”何雨琮問道。
易中海歎了口氣：“我打算召開全院大會，好好教育教育這孩子，也讓大家夥兒引以為戒。”
何雨琮點點頭，表示讚同：“是該好好教育一下，不然這孩子以後還指不定闖出什麽大禍來。”
就在這時，秦淮茹急匆匆地從屋裏走出來，神色焦急：“一大爺，棒梗被賈張氏扣住了，您快去瞧瞧吧。”
“一大爺，您可來了，您看看這孩子幹的好事！”賈張氏指著棒梗，氣唿唿地說道。
易中海走到棒梗麵前，嚴厲地說道：“棒梗，你老實交代，這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我就是想吃雞肉……”
“想吃雞肉就可以偷嗎？你看看你把人家賈奶奶氣的！”易中海怒斥道。
“一大爺，要不這樣吧，我先把棒梗帶迴去，好好教育教育他，然後再讓他給賈奶奶道歉，您看行不？”何雨琮提議道。
易中海想了想，點點頭：“也好，雨琮啊，這孩子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迴到四合院，何雨琮將棒梗帶到自己屋裏，關上門，語重心長地說道：“棒梗啊，你今天這事兒做得太不對了，你知道嗎？”
棒梗低著頭，小聲說道：“我知道錯了，我就是想吃雞肉……”
“想吃雞肉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給你做，但你不能偷啊！偷東西是犯法的，你知道嗎？”何雨琮嚴肅地說道。
棒梗點點頭：“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何雨琮歎了口氣，摸了摸棒梗的頭：“棒梗啊，你要記住，人窮誌不能短，咱們雖然窮，但要有骨氣，不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
棒梗抬起頭，看著何雨琮，眼裏閃爍著淚光：“雨琮叔叔，我真的知道錯了。”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主要是為了棒梗偷雞這事兒。”易中海開口說道。
“一大爺，這事兒我已經教育過棒梗了，他也知道錯了，您看能不能就這麽算了？”秦淮茹在一旁說道。
就在這時，賈張氏突然開口說道：“一大爺啊，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棒梗他偷了我的雞，還得賠我錢呢！”
秦淮茹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賈奶奶，您這也太過分了吧？棒梗已經知道錯了，您還想怎樣？”
賈張氏冷哼一聲：“怎樣？當然是賠錢！我的雞可是養了好幾個月了，眼看就要下蛋了，結果被這小子給偷了！”
“賈奶奶啊，您看這樣行不？棒梗偷您的雞確實不對，我替他賠您錢，但您也得理解一下，咱們都是窮苦人家，您看能不能少要點兒？”何雨琮開口說道。
“賈奶奶啊，您看能不能再少點兒？三塊怎麽樣？”何雨琮試探性地問道。
賈張氏搖了搖頭：“不行，就五塊，少一分都不行！”
何雨琮無奈，隻能答應：“那好吧，我給您五塊。”
說完，何雨琮從兜裏掏出五塊錢，遞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接過錢，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還差不多。”
不一會兒，秦淮茹走了進來，看到何雨琮在包粽子，笑著說道：“雨琮啊，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粽子看著就讓人流口水。”
何雨琮笑了笑：“秦淮茹嫂子，一會兒你多拿點迴去給孩子們嚐嚐。”
就在這時，何雨琮突然開口說道：“大家夥兒啊，我有個想法，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眾人紛紛看向何雨琮，不知道他要說什麽。
何雨琮繼續說道：“我想啊，咱們能不能成立一個互助小組，大家互相幫助，一起掙錢，這樣既能改善生活，又能教育好孩子。”
“雨琮啊，你這想法不錯，咱們確實得想辦法改善生活了。”易中海開口說道。
“是啊，雨琮，你這手藝這麽好，要是能帶著大家一起掙錢就好了。”秦淮茹也說道。
“白玲？真的是你！”何雨琮驚喜地說道，“好久不見，你怎麽會來這裏？”
“這裏還是和以前一樣，充滿了人情味。”白玲環顧四周，感慨地說道。
何雨琮笑道：“是啊，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像是我的家人。對了，你現在過得怎麽樣？”
白玲輕輕歎了口氣：“還不錯吧，工作還算穩定，隻是有時候會覺得有些孤單。”
“要不，你留下來吃頓飯吧？”何雨琮突然說道，“正好我今天要包粽子，你也可以嚐嚐我的手藝。”
白玲有些猶豫：“這……會不會太打擾了？”
“怎麽會呢？”何雨琮爽朗地笑道，“四合院就是講究個熱鬧，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嘛。”
“喲，這是誰啊？雨琮，你的女朋友嗎？”一個大媽打趣道。
何雨琮連忙擺手：“不是的，這是我以前的朋友，白玲。今天路過這裏，我就留她吃頓飯。”
“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白玲由衷地讚歎道。
何雨琮笑了笑：“這都是被逼出來的。剛開始穿越到這裏的時候，我什麽都不懂，隻能憑著手藝混口飯吃。沒想到，這一混就混出了名堂。”
"；賬不能這麽算。"；何雨琮修長的手指劃過報紙上的鉛字，"；九七臨近，資本要找退路。我們給資本搭個梯，它們就會乖乖給我們送錢。"；
棒梗蹲在八仙桌旁磨鈑金件，冷不丁插話："；琮哥，昨兒軋鋼廠王科長說，首鋼搞轎車項目批了八個億都沒見影呢。"；
"；所以我們要另辟蹊徑。"；何雨琮抽出抽屜裏的香港地圖，鉛筆尖戳在元朗區，"；這裏，租地建廠。用德淘汰生產線改造成柔性車間，成本能壓到本車的六成。"；
三大爺閻埠貴扶了扶玳瑁眼鏡："；租賃外資設備要現匯，咱上哪弄外匯額度？"；
"；所以第一步要造勢。"；何雨琮從公文包掏出香港《明報》剪報，"；下月港督訪京，我們同步在香江舉辦未來汽車科技展。讓港媒看到內地汽車工業的潛力。"；
婁曉娥端著搪瓷托盤進來，茉莉花香混著龍井茶香："；何總，匯豐銀行李主任電話，說您要的跨境擔保文件……"；
"；告訴他，把擔保條款裏'；不可抗力'；改成'；政策變動風險共擔'；。"；何雨琮接過茶杯時瞥見報紙中縫的匯率牌價，"；對了，聯係深圳外匯調劑中心，用港商預付的定金換美元，鎖定匯率風險。"；
"；林先生知道本戰後怎麽起來的嗎？"；何雨琮解開中山裝最上方的紐扣，露出裏麵的的確良襯衫，"；拆解美威利斯吉普，逆向研發。我們已經有五十鈴輕卡的全部圖紙。"；
財務總監陳小姐翻著可行性報告："；但報告裏寫的自動化焊接機器人……內地連數控機床都依賴進口。"；
"；所以我們和華大學機械係合作。"；何雨琮推開落地窗，海風裹挾著鈔票油墨味湧入，"；看見對岸了嗎？五年內那裏會有世界最大的汽車市場。現在不入場，等大眾桑塔納鋪滿大街就晚了。"；
林耀東突然用粵語問："；如果政策突然收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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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突然插話："；但根據《合資企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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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琮撿起地上的遊標卡尺："；把拆解的皇冠轎車後橋數據拿來。"；他蹲在水泥地上，用粉筆在地上畫起函數曲線，"；看，這裏不是簡單的仿製，要重新設計漸開線齒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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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走。"；何雨琮頭也不抬，"；通知清華的周教授，把振動台試驗提前。還有，把上周試車記錄的聲紋圖譜調出來。"；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何雨琮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接著說道，“不過，這事兒還真得好好規劃一下。香港的商界競爭激烈，咱們得打出自己的特色，才能在眾多酒樓中脫穎而出。”
“對，就這麽辦！不僅如此，我還要在酒樓裏設置一個專門的粽子展示區，讓顧客們了解粽子的曆史和文化，品嚐到不同口味的粽子。”何雨琮興奮地說道。
秦淮茹也被他的熱情所感染，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我來幫你設計一下酒樓的內部裝飾吧，咱們把四合院的元素也融入進去，讓顧客在品嚐美食的同時，也能感受到家的溫暖。”
何雨琮笑著點頭：“有你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何雨琮激動地迎了上去，緊緊握住秦淮茹的手：“你怎麽來了？還帶著這麽多人。”
“是啊，雨琮，你真是太厲害了！”秦淮如的弟弟秦淮河也附和道。
“雨琮？你怎麽來了？”劉紫琳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和欣喜。
何雨琮看著她，眼神堅定：“紫琳，我有話想對你說。”
“紫琳，其實……”何雨琮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劉紫琳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微笑著坐在他對麵：“怎麽了？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何雨琮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紫琳，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我知道，我可能來得太突然，但我不想再隱瞞自己的感情了。”
劉紫琳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看著何雨琮，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片刻後，她輕聲說道：“雨琮，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我是廠裏的會計，而你……”
“紫琳，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何雨琮打斷她的話，認真地說道，“但請相信我，我會努力縮小我們之間的差距。而且，我認為愛情不應該被身份和地位所束縛。”
劉紫琳沉默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雨琮，你讓我很感動。但你知道嗎？我曾經受到過傷害，所以我對感情很謹慎。我不想再輕易地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紫琳，我理解你的感受。”何雨琮溫柔地說道，“但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對你的感情是真誠的。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我，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了解你的機會。”
“雨琮，你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幸福嗎？”劉紫琳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何雨琮問道。
“紫琳，我想和你一起迴到四九城。那裏有我的根，也有我的夢想。你願意和我一起嗎？”何雨琮深情地說道。
“雨琮，你覺得我們的粽子生意能做大嗎？”劉紫琳突然問道。“喲，曉娥這是要去哪兒啊？穿得這麽正式。”秦淮茹一邊晾著衣服，一邊好奇地問道。
婁曉娥停下腳步，微笑著迴應：“秦姐，我今天要去街道辦事處報道，正式上任街道辦主任了。”
“雨琮啊，你這是又要包粽子了？”三大爺閻埠貴從屋裏探出頭來，眯著眼睛問道。他手裏拿著一本賬本，一副精打細算的樣子。
“是啊，三大爺，這不是快端午節了嘛，想著給大家夥兒包點粽子嚐嚐。”何雨琮笑著迴應，將手裏的東西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哎呀，雨琮啊，你這手藝真是沒得說，每次你包粽子，全院都能聞到那股香味兒。”秦淮茹從屋裏走出來，手裏還拿著針線活，一臉笑意。
“怎麽了？他又偷東西了？”何雨琮試探性地問道。
易中海點點頭：“是啊，這次更過分，他居然偷了人家賈張氏家的雞，結果被人家當場抓住了。”
“這……”何雨琮一時語塞，他知道在這個年代，偷東西可是大事，尤其是偷鄰居家的東西，更是會讓全院的人抬不起頭來。
“一大爺，那您打算怎麽辦？”何雨琮問道。
易中海歎了口氣：“我打算召開全院大會，好好教育教育這孩子，也讓大家夥兒引以為戒。”
何雨琮點點頭，表示讚同：“是該好好教育一下，不然這孩子以後還指不定闖出什麽大禍來。”
就在這時，秦淮茹急匆匆地從屋裏走出來，神色焦急：“一大爺，棒梗被賈張氏扣住了，您快去瞧瞧吧。”
“一大爺，您可來了，您看看這孩子幹的好事！”賈張氏指著棒梗，氣唿唿地說道。
易中海走到棒梗麵前，嚴厲地說道：“棒梗，你老實交代，這雞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我就是想吃雞肉……”
“想吃雞肉就可以偷嗎？你看看你把人家賈奶奶氣的！”易中海怒斥道。
“一大爺，要不這樣吧，我先把棒梗帶迴去，好好教育教育他，然後再讓他給賈奶奶道歉，您看行不？”何雨琮提議道。
易中海想了想，點點頭：“也好，雨琮啊，這孩子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迴到四合院，何雨琮將棒梗帶到自己屋裏，關上門，語重心長地說道：“棒梗啊，你今天這事兒做得太不對了，你知道嗎？”
棒梗低著頭，小聲說道：“我知道錯了，我就是想吃雞肉……”
“想吃雞肉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給你做，但你不能偷啊！偷東西是犯法的，你知道嗎？”何雨琮嚴肅地說道。
棒梗點點頭：“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何雨琮歎了口氣，摸了摸棒梗的頭：“棒梗啊，你要記住，人窮誌不能短，咱們雖然窮，但要有骨氣，不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
棒梗抬起頭，看著何雨琮，眼裏閃爍著淚光：“雨琮叔叔，我真的知道錯了。”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主要是為了棒梗偷雞這事兒。”易中海開口說道。
“一大爺，這事兒我已經教育過棒梗了，他也知道錯了，您看能不能就這麽算了？”秦淮茹在一旁說道。
就在這時，賈張氏突然開口說道：“一大爺啊，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棒梗他偷了我的雞，還得賠我錢呢！”
秦淮茹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賈奶奶，您這也太過分了吧？棒梗已經知道錯了，您還想怎樣？”
賈張氏冷哼一聲：“怎樣？當然是賠錢！我的雞可是養了好幾個月了，眼看就要下蛋了，結果被這小子給偷了！”
“賈奶奶啊，您看這樣行不？棒梗偷您的雞確實不對，我替他賠您錢，但您也得理解一下，咱們都是窮苦人家，您看能不能少要點兒？”何雨琮開口說道。
“賈奶奶啊，您看能不能再少點兒？三塊怎麽樣？”何雨琮試探性地問道。
賈張氏搖了搖頭：“不行，就五塊，少一分都不行！”
何雨琮無奈，隻能答應：“那好吧，我給您五塊。”
說完，何雨琮從兜裏掏出五塊錢，遞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接過錢，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還差不多。”
不一會兒，秦淮茹走了進來，看到何雨琮在包粽子，笑著說道：“雨琮啊，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粽子看著就讓人流口水。”
何雨琮笑了笑：“秦淮茹嫂子，一會兒你多拿點迴去給孩子們嚐嚐。”
就在這時，何雨琮突然開口說道：“大家夥兒啊，我有個想法，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眾人紛紛看向何雨琮，不知道他要說什麽。
何雨琮繼續說道：“我想啊，咱們能不能成立一個互助小組，大家互相幫助，一起掙錢，這樣既能改善生活，又能教育好孩子。”
“雨琮啊，你這想法不錯，咱們確實得想辦法改善生活了。”易中海開口說道。
“是啊，雨琮，你這手藝這麽好，要是能帶著大家一起掙錢就好了。”秦淮茹也說道。
“白玲？真的是你！”何雨琮驚喜地說道，“好久不見，你怎麽會來這裏？”
“這裏還是和以前一樣，充滿了人情味。”白玲環顧四周，感慨地說道。
何雨琮笑道：“是啊，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像是我的家人。對了，你現在過得怎麽樣？”
白玲輕輕歎了口氣：“還不錯吧，工作還算穩定，隻是有時候會覺得有些孤單。”
“要不，你留下來吃頓飯吧？”何雨琮突然說道，“正好我今天要包粽子，你也可以嚐嚐我的手藝。”
白玲有些猶豫：“這……會不會太打擾了？”
“怎麽會呢？”何雨琮爽朗地笑道，“四合院就是講究個熱鬧，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嘛。”
“喲，這是誰啊？雨琮，你的女朋友嗎？”一個大媽打趣道。
何雨琮連忙擺手：“不是的，這是我以前的朋友，白玲。今天路過這裏，我就留她吃頓飯。”
“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白玲由衷地讚歎道。
何雨琮笑了笑：“這都是被逼出來的。剛開始穿越到這裏的時候，我什麽都不懂，隻能憑著手藝混口飯吃。沒想到，這一混就混出了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