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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


    漢中王府。


    朗朗讀書聲,在雅舍中響起。


    太傅許靖手持書簡,負手於背,左右踱步,閉眼靜聽。


    聽到紕漏處,時而以手示意,時而出聲指正。


    雅舍中有三個少年。


    大的一個約莫十二三歲,小的兩個約莫五六歲,正是劉備的三個兒子,劉禪、劉永、劉理。


    自劉備稱王後,就拜年過七十的名仕許靖為太傅,請許靖為三子授學。


    雅舍外。


    一少年小心翼翼的在門口探頭。


    在見到許靖的時候,又迅速的將脖子縮了迴去,雙手握緊,顯然對許靖頗為畏懼。


    然而下一刻。


    少年就聽到了許靖的喚聲,又老老實實低著頭入內。


    見許靖沒責怪的意思,少年又連忙坐到劉禪的右席,一邊偷眼看許靖一邊低聲道:“世子,汝兄入城了。”


    話音剛落。


    卻見許靖的目光陡然增開,輕斥道:“霍弋,休得驚擾世子。”


    少年正是劉備的愛將霍峻的遺孤霍弋。


    霍峻病逝,劉備十分痛惜。


    不僅率群僚吊祭,更是留宿墓上,見其子霍弋孤苦,又養霍弋於府中與劉禪作伴讀書。


    近日劉封傳聞四起,蜀郡多有議論劉封的。


    作為劉禪的發小,霍弋頗為關注,時常溜出去替劉禪打探消息。


    今日探得劉封入城,遂匆匆來報。


    劉禪放下手中的書簡,暗暗一歎。


    自當世子這一年,劉禪承受了以往十二年從未承受過的壓力。


    既要習文練武又要學為人處世馭人之術等種種“王世子應該掌握的術”。


    其中一項,就包括了“馭兄弟為臣”。


    這門功課由見多識廣的吳王妃在教授。


    吳王妃曾是劉焉第三子劉瑁的正妻,而劉瑁又是劉璋的兄長。


    如何“馭兄弟為臣”,吳王妃那是身臨其境的體會過的。


    當然,體驗的是被“馭”。


    吳王妃的叔父又是昔日大將軍何進的屬官吳匡。


    吳王妃自幼就經曆了十常侍之亂、董卓之亂、李郭之亂等等大事,深知權力爭鬥的殘酷。


    每每會用自身見聞告誡劉禪。


    然而這門功課,劉禪不太想學。


    劉禪不是在世家大族爭嗣的環境中長大的,也沒吳王妃自幼的遭遇。


    自幼受到的熏陶都是劉備的仁義,見到的都是“不似親兄弟勝似親兄弟”,而吳王妃那一套,又是“防火防盜防兄弟”的風格。


    劉禪對吳王妃那套難以感同身受。


    劉禪也曾問過諸葛亮,諸葛亮每每卻言“世子當有主見”,讓劉禪自行去領悟。


    見劉禪不再讀書,許靖眉頭微蹙:“世子,學業想要精進,就須每日勤勉,豈能受外物驚擾就荒廢讀書?”


    訓斥的同時,許靖那嚴厲的眼神也盯向了霍弋。


    被許靖這一盯,霍弋脖子一縮,低頭不敢直視。


    “素聞太傅有識人之能,學生想請太傅點評一人。”劉禪恭敬一禮,溫聲而問。


    “世子是想讓老夫點評誰?”許靖心中已有猜測。


    劉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眸中有不符合年齡的老成:“吾兄,副軍將軍。”


    果然是劉封。


    許靖“唉”了一聲。


    身為太傅,許靖對劉封近日傳聞也有耳聞。


    許靖不喜歡沾惹是非。


    兼之年齡大了,除了授業外也不想多生事端。


    然而劉禪受了影響,許靖也不能置之不理。


    身為太傅,許靖也有義務為劉禪傳道受業解惑。


    “老夫本不欲妄加點評,既然世子問了,那老夫就胡言一句:副軍將軍剛猛善戰,既有樂毅之量,亦有叔旦之能,世子當敬重之。”


    劉禪不由心驚。


    許靖對劉封的評價,遠超劉禪的估計。


    不論樂毅還是叔旦,那都是能影響一國氣運之人!


    意味著在許靖眼中,劉封的存在能影響漢室氣運!


    一旁的霍弋也是驚得不淺,唿問道:“太傅,那樂毅當了燕國上將軍,能連下齊國七十餘城,若非燕惠王猜忌,齊國都能被樂毅滅了。


    叔旦先是輔佐武王滅殷,後又輔佐成王治國,平叛戍邊,製禮保民,賈誼評其為‘大德大功大治於一身’。


    太傅以此二人為例點評副軍將軍,未免有些過了。”


    許靖瞪了霍弋一眼,嗬斥道:“汝這孺子,如何懂得評人?


    樂毅因燕惠王猜忌而未能吞齊,叔旦受武王成王信任而能滅殷興周,老夫以此二人為例點評副軍將軍,是為勸世子勤勉警身,以前人為鏡。”


    劉禪低頭沉吟。


    許靖的意思劉禪聽明白了。


    這是讓劉禪不要妄加猜忌劉封而釀成樂毅之憾,為人主者也應有信任兄弟至親之德。


    許靖又“哼”了一聲:“世子不以大王為師,何故偏聽婦人之言。”


    顯然。


    許靖也知道吳王妃那套“馭兄弟為臣”的理論,頗有不屑之意。


    以吳王妃如今的身份地位,也隻有許靖敢這般暗諷了。


    劉禪身子猛地一抖,幡然醒悟。


    想到自己放著劉備的仁義不去學,反而因吳王妃的自身經曆而迷茫,又倍感羞慚,遂起身向許靖再拜:“太傅警言,學生茅塞頓開。受教了!”


    許靖撫摸美髯,欣慰點頭。


    劉禪正是樹立三觀的年齡,有些偏差沒事。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許靖嚴厲的目光又掃向霍弋和劉永劉理兄弟:“今日老夫之言,爛在爾等肚子中,若讓老夫聽到傳聞,必逐之。


    尤其是你霍弋,身為世子伴讀,更應當修身養性,有明辨是非之能。”


    霍弋三人如搗蒜般點頭。


    劉永劉理是聽不懂不敢妄言,霍弋是聽懂了不敢妄言。


    瞧三人的反應,明顯對許靖又敬又怕。


    就在劉禪要繼續讀書的時候,霍弋又驚唿一聲:“差點忘了,大王也迴城了。”


    下一刻,許靖手中的書簡直接敲在霍弋的頭上,許靖的嗬斥聲也隨之響起:“霍弋,給老夫舍外麵壁去!”


    半個時辰後。


    霍弋捂著腦袋跟在劉禪身後,悻悻地道:“太傅也太狠了,都起包了。”


    劉禪啞然失笑:“太傅最忌有人驚擾授課,你卻一連驚擾兩次;隻敲打你一次,都是太傅手下留情了。”


    霍弋喪氣。


    許靖的敲打,霍弋再不服氣也得認慫。


    尋常人求許靖授課都沒資格,霍弋若還嫌棄,自有一大批人爭相來給劉禪當伴讀。


    談論間。


    霍弋又提到了劉封:“方才雅舍我沒敢多問,世子真不怕汝兄爭嗣?”


    劉禪止步輕歎:“父王以大兄為子,本就有令大兄繼嗣之意。是我搶了本該屬於大兄的世子之位,若大兄想要,我願將世子位讓與大兄。”


    霍弋愕然:“世子,你真這麽想?”


    劉禪點頭:“大兄跟隨父王征戰十餘年,屢立奇功;而我隻在後方讀書,寸功未立。又有何資格與大兄爭搶?”


    霍弋“哎”了一聲:“可旁人不會這般想。”


    劉禪抬頭看向天空,臉上又浮現了與年齡不相符的愁容:“我明白,太傅也明白。故而太傅才以樂毅和叔旦為例來點評大兄,希望我能勤勉警身,以前人為鏡。”


    霍弋見劉禪麵有愁容,低聲問道:“世子可是擔心,見了汝兄後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劉禪“嗯”了一聲:“我四歲時,大兄就入川了,之後大兄助父王平定西川、兵巡諸郡,沒幾年又跟著父王去征討漢中,而後又入上庸戰荊州。


    我與大兄,見少離多。以前沒當世子時,相處倒也是融洽,如今我當了世子,大兄心中定有埋怨。


    我不知道見了大兄應該如何說如何做,才不會讓大兄誤會。”


    霍弋沉默。


    劉禪的苦惱,霍弋沒經曆過,也提不出有用的方案。


    這時。


    前方一人轉出。


    隻見來者,頭戴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袍,腰懸玲瓏獅蠻帶,腳蹬白紋虎皮鞋,佩劍隨身,威風凜凜,正是剛迴府的劉封。


    見到劉禪,劉封大步而來,伸手就摸向劉禪的頭。


    “阿鬥,你果然在這裏!許久不見,你長高不少,就是這多愁善感的毛病還是沒改掉,小孩子別總是愁眉苦臉的。來,給兄長笑一個!”


    聽到劉封熟悉的話語,劉禪的雙眼愕然瞪大。


    甘夫人死得早,劉備又常年不在家。


    以至於劉禪比同齡人更早熟,心思也更敏感細膩,時常會表現出多愁善感。


    為這事,劉封曾多次督促劉禪習武,希望劉禪能通過習武來堅韌心性,摸頭殺也成習慣了。


    這就是劉禪口中“以前沒當世子時,相處倒也是融洽”。


    劉禪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大兄你不怪我?”


    “怪你?”劉封右手托著下巴:“也對,應該怪你。當初我去上庸的時候,你居然不來送我!讓我頗為心寒啊。”


    劉禪臉一紅:“我,我,我不知道大兄你要去上庸,啊,不對!大兄你去上庸的時候,我也不在漢中啊。”


    劉封哈哈一笑:“那就是我記錯了,為了表示對阿鬥你的歉意,這把劍就送給你了。”


    劉禪接過劍,咬了咬牙:“大兄沒錯,是我的錯。這世子本應由大兄來當,我這就去尋父王,請父王改立大兄為世子。”


    劉封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世子之位,豈能輕言廢立。既然父王以你為世子,我必助你坐穩世子之位。


    為世子者,當持盈守位,親賢臣,遠小人,莫要聽信小人讒言而令我兄弟互相猜疑。”


    見劉禪依舊咬緊嘴唇,劉封又緩和了臉色:“阿鬥,你有叔齊之心,我又豈會無伯夷之德。可你我也不能效仿伯夷和叔齊,為了兄弟之誼就奔走他鄉,將這匡扶漢室的重任交給年邁的父王和兩個不到六歲的幼弟啊。


    為兄者,當率荊益兵眾,決戰兩陣之間,橫行爭衡天下;為弟者,當舉賢任能,使其各盡其心,用以保境守民。


    你我兄弟二人,齊心共舉,為父王左膀右臂,方可助父王匡扶漢室。男子漢大丈夫,不可學小女兒狀!”


    劉封的諄諄之語,讓劉禪的緊張和不安,逐漸消散。


    又想到太傅許靖用樂毅和叔旦為例對劉封的點評,劉禪更感羞愧。


    “大兄,我,我,我.”一時之間,劉禪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了,別愁眉苦臉的了。”劉封寵溺的摸了摸劉禪的額頭,又看向霍弋:“霍弋,你別愣著啊,去後廚尋些酒肉,都擺到涼亭來。


    今日我就給你們講講我是如何在荊州大殺四方,殺得江東鼠輩抱頭鼠竄的,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們細節。”


    霍弋眼前一亮,應了一聲就往後廚跑。


    相較於聽太傅許靖講課,霍弋對征戰更感興趣。


    不多時。


    霍弋就抱來了酒肉,然後跟劉禪席地靜聽。


    富有感染力的聲音鏗鏘有力的響起。


    劉封以講評書的方式挑選了荊州幾場大戰來講,講得那叫一個豪氣幹雲,聽得劉禪和霍弋如癡如醉,仿佛身臨其境。


    劉禪臉上愁容也隨著引人入勝評書而變成了歡笑,當世子這一年承受的壓力和苦悶也被漸漸的融化了。


    不遠處。


    劉備注目而立。


    劉封和劉禪,對劉備而言就如手心手背的肉,傷了誰都疼。


    原本劉備是想單獨囑咐劉禪,不要當了世子就恃寵而驕不尊兄長,結果被劉封給否決了。


    隻因劉封認為劉備爹味太重,對一個自幼缺愛的十三歲少年要求太高了。


    這才有劉封方才的舉動。


    而事實上。


    劉封的做法才是最適合的。


    劉禪不似劉協這種自幼經曆過殘酷宮鬥權鬥的。


    從小到大,劉禪都是被保護的。


    劉禪的心思雖然細膩敏感,但並沒有染上灰暗。


    劉封有時候也在懷疑,這曆朝曆代大部分的皇帝之所以被稱為孤家寡人,定是小時候經曆的宮鬥權鬥太多了,才養成了疑神疑鬼的性格,長大了就有各種針對宗室至親荒唐而可笑的泄憤舉動。


    老實說,劉封不喜歡這樣的皇帝。


    沒有“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信仰,隻知道醉心於權力爭鬥而喜怒無常,都隻是一群患有心理疾病的昏君罷了。


    而事實上,絕大部分的皇帝,也都是一群除了宮鬥就沒啥大本事的神經病。


    “軍師,吾兒可否稱得上兄友弟恭?”


    劉備嘴角泛起笑意,語氣中有不加掩飾的炫耀之意。


    若不是要保持風度和儀態,劉備更想把著諸葛亮的手臂,然後高唿“軍師,看到沒,我兒子,那是我兒子!”


    諸葛亮頓感無語。


    大王你專程讓亮來,就是為了讓亮看世子兄弟兄友弟恭的?


    亮很忙的!


    “大王之子,兄友弟恭,當為世人表率。”


    聽到諸葛亮的讚美,劉備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若不是怕驚動了涼亭中的劉封劉禪,劉備真想哈哈大笑。


    劉備沒有去驚擾劉封劉禪,看了一陣後就帶著諸葛亮悄聲離開。


    是夜。


    劉封與劉禪同塌。


    看著臉上洋溢著笑容而入眠的劉禪,劉封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兄弟爭嗣?


    不存在的。


    劉備子孫現狀。


    劉封三十出頭,劉禪十三歲,劉永六歲,劉理五歲,劉封的兒子四歲。


    而劉備的嫡係。


    關平四十出頭,其餘如關興、張苞、張紹、趙統、趙廣等人都還未及冠,諸葛亮更是連兒子都沒有,簡雍、孫乾等人子嗣也是年幼。


    用青黃不接來形容都不為過。


    都窮困如斯了,還要兄弟爭嗣,等於將權力拱手讓給世家大族。


    魏能因宗室後繼無人而出現司馬懿,漢也會因宗室後繼無人而出現譙周的仇國倫。


    至於劉封手下人想要從龍之功、想給劉封黃袍加身,那更是扯淡。


    若趙匡胤沒篡位心思,別說黃袍加身了,柴宗訓主動禪位都沒用。


    黃袍加身不過是在自導自演,給自己立個“委屈”人設罷了。


    劉封不是個為了當皇帝就自折手足的人。


    秦始皇能奮六世之餘烈而滅六國,其中一個關鍵就在於宗室至親的支持。


    胡亥二世而亡,跟胡亥殘害宗室至親息息相關。


    劉辯被董卓毒殺,劉協被曹操視為提線木偶,也是因為兩人沒宗室至親的幫襯。


    若連宗室至親都要猜忌,外姓又豈會死心塌地?


    想到這裏。


    劉封心中又有了決定。


    規矩,必須趁早立下。


    翌日。


    劉備在漢中王府的正殿,召見群臣。


    如諸葛亮、法正、許靖、趙雲、馬超、龐羲、射援、黃忠、賴恭、孟達、蔣琬等數十人皆入殿朝見。


    不過劉備並未立即召開朝議。


    似乎在等著什麽人。


    眾人有竊竊私語的,有舉目四望的,有低頭沉思的,就連法正的眼中都有疑惑。


    唯有諸葛亮坦然自若,似乎知道內情。


    孟達環視眾人,發現劉封不在大殿,不由暗暗揣測:難道是在等劉封?竟讓我等大臣都等劉封一人,大王未免太寵溺劉封了吧!


    大王就不擔心,過於寵溺劉封而令群臣不安嗎?


    世子如今是劉禪,劉備又寵溺劉封,這難免會讓群臣有想歪的心思。


    譬如:劉備會不會因為劉封在荊州立了大功,而廢劉禪立劉封?


    群臣也不是傻子。


    劉封在劉禪被立世子前,一直都是被劉備視為繼承人來培養的。


    再兼之劉禪年幼,劉備會不會考慮主少國疑而改立劉封為世子,猶未可知。


    就在眾人猜疑間。


    殿外響起兩聲高唿。


    “世子到!”


    “副軍將軍到!”


    眾人多有尋聲而望者,法正卻是敏銳的看到了劉備在聽到劉封和劉禪到來時,嘴角浮現的笑意。


    但見殿外。


    劉封一身黑色朝服,行走在右;劉禪一身紅色朝服,行走在左。


    龍行虎步,盡顯威儀。


    “兒臣見過父王!”


    一大一小,皆是聲色洪亮。


    劉備輕撫美髯,揮手讓二人起身:“汝兄弟,為何來遲?”


    劉禪看向劉封,劉封迴了個鼓勵的眼神。


    得到了鼓勵的劉禪,取出一簡,朗聲而道:“特為父王備禮。”


    劉備遂令人呈上。


    簡中大意,是以伯夷叔齊為例來闡述兄弟之誼,又言“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惟賢惟德,能服於人。此當為宗訓也。”


    劉備驚訝的看向劉禪:“此為何人教你?”


    劉禪聲色誠摯:“大兄所教,兒臣親筆。”


    劉備哈哈大笑,遂將竹簡遍傳眾臣。


    眾臣看了簡中內容,皆是心驚。


    劉禪遂又向眾文武行了一禮,朗聲道:“近日城中多有流言毀我兄弟之誼,此必為曹魏細作刻意散布,意圖亂我兄弟賢德。


    《易》有雲: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臭如蘭。古亦有伯夷叔齊讓國之舉,我兄弟二人,深為敬佩。


    諸君皆為智者,不可受流言蠱惑而猜疑我兄弟二人有爭嗣之心,今以此簡,以表我兄弟二人齊心之意。


    若有以言壞我兄弟之誼者,我必拔劍殺之!


    望諸君不可再疑!”


    雖然年少,但劉禪這幾句話亦是鏗鏘有力,威儀自顯。


    劉備撫摸短髯,極力掩飾嘴角的笑容。


    眾臣更是心驚。


    劉封亦隨之亦道:“曹丕心奸不仁,為爭當世子數害其弟,又自以為天下之人皆如他一般心狹多疑,故遣細作間我兄弟之誼,何其可笑!


    我既為兄,當率荊益兵眾,決戰兩陣之間,除曹賊以匡天下;世子為弟,當舉賢任能,使其各盡其心,安萬民以保漢室。


    二者齊心,可掃世間陰霾。


    望諸君皆能持盈守位,勞謙其德,文武共進,同匡漢室。


    此亦父王心中所願也!”


    話音一落,滿殿皆靜。


    劉備的笑意更甚了。


    瞧見了吧!


    這就是孤的兒子!


    曹孟德羨煞而不得的兒子!


    區區黃須兒,如何能跟孤之子相比!


    劉備又舉目示意諸葛亮。


    諸葛亮會意出列:“稟大王,北方有消息稱,洛陽讖言四起,皆言‘定天下者,魏公子桓,神之所命,當合符讖,以應天人之位’。


    又有消息稱,曹丕謊稱南征,卻在譙縣大饗六軍及譙父老百姓於城東,又驅兵至許都以來的曲蠡炫耀兵威。


    曹丕不臣之心,更甚其父。


    今又有曹魏細作試圖離間世子兄弟之誼,更顯曹丕心虛之實。


    為防曹丕行篡漢之舉又舉兵南下,臣請大王先調益州之兵入荊州,以防不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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