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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說是一千精騎,但隊伍其實是不小的。


    戰鬥人員有一千多,戰馬有三千,還有隨軍進行後勤工作的一百餘人。這都是必要的配置。


    同時為了應對高估自己的情況,王言對一千精騎進行了混合編製,其中一半是甲騎具裝的重騎兵,一半是行動靈活的輕騎兵。


    如此進可攻退可守,大家都能安全。


    王言不是怕自己死,是怕高高興興跟著他出來賺功勞的手下們死的太慘。


    事實上如果不是擔心楊廣猜忌太過,他單人獨騎都能平了楊諒反叛之事。原因也很簡單,楊諒手下有不少他的人。


    但是難免會出現意外麽,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也不是那麽托大的人,畢竟他雖然不怕麻煩,但更喜歡輕鬆。


    當然結果確實也沒出乎王言的預料,總體而言,還是很輕鬆的……


    楊諒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他以為隻要他振臂一唿,他掌控的地盤就都會響應,但結果並非如此。真正響應他的,也隻有一小半而已。


    眼下的大隋別管各種的矛盾如何,但確實還是很繁榮的,表現出來的蒸蒸日上。有腦子的人,可不會在這種時候跟著造反。


    甚至如果足夠聰明,再稍稍看看實力,大隋這些年征戰南北,滅了突厥,武功極盛。楊諒總不會比突厥更難打,連割據一方都做不到,這還造得什麽反?


    所以大多數人,都是選擇觀望的,看看楊諒到底能搞出什麽局麵,到時候再做決定。


    王言半路還收到消息,說是楊諒因為沒人跟他的腳步一起造反,從而怒急攻心,急的病倒了去。倒也不能怪楊諒,實在是現實太過骨感,太過清冷了些,順風順水的楊諒承受不住打擊,預料到了失敗,生個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是成敗卻不會因為楊諒的痛苦而轉移,王言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麽像樣的抵抗。除了剛到的時候,用了三天的時間,他一千多人幹了一萬多叛軍以後,就再也沒有抵抗了。


    馬兒小跑著一路前進,所到之處無不開城門投降。


    王言的處理方法很幹脆,每到一個地方,用兩三天的時間收集一些百姓、軍卒對於地方的官員、武將的評價,評價不好的武將全砍了,現場提拔人手接替。理政的文官則是一部分過分的人都給砍了,剩下的下獄,等著之後辦大案搞株連。


    而後留下一些兵馬維持地方秩序,餘下的直接收編,提拔一些人上位。再擴散兵馬,去接收其他反叛的地區。


    這時候王言怎麽處理文官武將已經四麵傳播開來,這些人當然不投降了,但是沒有用。他們不降,中下層的軍官以及基層的軍卒會幫他們降。


    王言到了地方受降現砍,還有人能活下來。軍官、軍卒們要主動投降,各種的武將、官員,除了比較有口碑的人,就沒有能活的,直接就是殺全家,幹脆的狠。


    於是大家就都老實了,老早的表示要投降,自覺口碑不好的也都主動聚集到了一起被軍卒圈禁。隻有一些掌握兵權,又自知必死的武將不服,總要有些亂子,不過他們也都陷入到了軍卒的汪洋大海中了,一個沒活下來。


    王言就如此不慌不忙的,慢慢的帶著不斷壯大的兵馬北上,緩慢的逼近太原。


    等他到了太原以後,看到的就是出城迎接的一大堆的地方大戶、官員、武將,比如李淵,甚至是其他地方的官員、武將,以及大開的城門。


    這情況王言是知道的,是先前沒跟著楊諒一起造反的那些人,眼見著王言一路不費絲毫力氣的橫掃過來都坐不住了,於是他們很懂事兒的主動過來攻打太原,給楊廣一個絕對支持的態度。


    李淵就是這麽被解救的,據說楊諒造反,李淵不支持,於是老李一家子都被楊諒軟禁了去。


    到了這個地步,楊諒叛亂已經基本上相當於是結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秋後算賬,待到算完了賬,這次事情才算是真的結束。


    王言緩緩的帶領著部隊打馬近前,在馬上俯視著下方眾人:“唐公,這是何意啊?”


    李淵沒有在意王言此刻的桀驁姿態,拱手見禮:“見過丹陽公,此乃我大隋忠臣,為我大隋平叛,使我百姓免遭塗炭,衛我大隋和平安寧。”


    因為跟王言打過交道,身份也足夠,所以李淵被弄來招待王言,當然也負責跟王言談一下之後的處理問題。


    王言全權負責平叛,事急從權嘛,這邊的事王言都能做主。當然之後楊廣找不找麻煩不說,至少現在他說話就算。


    所以麵前的這許多人,都是希望王言手下留情。大家族的聯係千絲萬縷,之前王言都砍死了一大堆了,真不能再砍了。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王言下了馬,在李淵的介紹下,同這一幫人認識了一遍。比較突出的就是楊義臣、周法尚,這都是有名聲的將領,都挺牛逼的。


    不過在王言麵前,都黯然失色了去。


    畢竟王言戰績彪炳,還是皇帝近臣,已經到頂了,這幫人在王言麵前都差三籌。


    王言對他們的態度還可以,一團和氣,安排了大軍駐紮以後,接管了城防,帶著自己的部曲去到了城中。


    在漢王府之中,見到了被軟禁起來,正在病榻之上的漢王楊諒。


    此刻的楊諒很虛弱,麵色蒼白,他這一場病還沒好呢,就被更大的打擊又給幹倒了,可以說是雪上加霜。


    王言很有禮貌的行了個禮:“見過漢王殿下。”


    楊諒疲憊的靠在床榻之上,扯出一個嘲弄的笑容:“楊廣打算如何處理本王?”


    “沒說。好好養病吧,等養好了再給你送去大興,等候陛下發落。”王言擺了擺手,“就別想沒用的了,吃好喝好比什麽都強。”


    沒有跟楊諒有過多的對話,看過了楊諒的狀態就算完,接著王言又去看了被李淵等人囚禁的一大堆的楊諒的手下,又讓部曲找出了之前確定的名單挨個的比對,在的死不死另說,不在的是一定要找到再弄死的。


    如此看過一番過後,王言才隨著李淵等人去參加了宴會。


    好酒好菜,有樂隊舞女,有武將搏戲,一大幫人推杯換盞,就是捧著王言說話,都要給王言捧到天上去。


    之後又是安排了女人伺候著王言洗澡睡覺,王言欣然笑納。


    如此到了第二天上午,李淵一個人找到了王言下榻所在,見到了穿著一身黑色棉襖,披頭散發的在院子裏喝茶曬太陽的王某人。


    “丹陽公當真好雅興啊。”李淵上來就是小捧一句。


    王言輕笑一聲,說的很直接:“急的又不是某家,如何沒雅興啊?唐公且坐。”


    李淵苦笑了一下,坐到了王言對麵,眼看著王言在那擺弄著茶具:“未想到丹陽公竟能研究出如此雅趣。”


    他說的是清茶的衝泡程序,以及相應的各種器具。


    事實上此前仍舊喝茶湯的時候,一應的物什也不少,士大夫就是喜歡把簡單的東西煩瑣化以為高雅。


    清茶的衝泡程序,毫無疑問也是士大夫研究出來的,王言倒是習慣了,拾人牙慧而已。


    但是當今的士大夫卻都感覺挺惡心的,畢竟如此雅事,竟是出自一介匹夫之手,不知道多少人,每逢與三五好友衝泡香茗,必要罵一罵王言才舒服。


    “許是太閑了。”王言笑道,“唐公也知,某家不為豪門所容嘛,每天的心思都在這些沒甚大用的事物上,不過打發時間而已。”


    李淵幹笑一聲,沒有接這個茬,跟王言一邊喝茶,一邊說起了沒用的。


    眼見王言笑吟吟的應付著,李淵終於憋不住了,咳了兩聲清清嗓,說起了正經事兒。


    “不知丹陽公打算如何收尾啊?”


    “直說,你們是什麽想法?”


    “不不不,丹陽公誤會了,非是我們,而是他們。”李淵連連擺手,直接擺脫了幹係,“隻是我與丹陽公有過交往,能跟丹陽公說的上話,他們推我來說話而已。他們的意思是,到此為止。”


    說完,李淵喝著茶水,好像很不在意,無論怎麽樣都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唐公當知,漢王造反乃是大事,陛下又是禦極不久,此等事絕非某家可以做主,而是身受皇命。”


    “不知皇命為何?”


    “自是並州全體要擁護陛下,跟陛下一條心。”


    李淵聽明白了,跟著楊諒造反的人多半都得死。


    王言也不僅僅是平叛而來,就結果來看,平叛對於王言來說輕而易舉。更重要的事,就是對整個並州進行大清洗,加強楊廣對於並州的統治。


    雖然楊廣在並州有積累,但是離開的時間有些久了,這一次楊諒造反讓楊廣看清了,能用的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多。


    所以借著這一次楊諒造反的好機會,楊廣派最得力的王言過來處置並州軍政事,上上下下重新梳理一遍,得到一個聽話的好並州。


    於是李淵急的出了滿頭大汗,因為他們家在這邊也積累了好幾年,若是王言搞擴大化,他們家辛辛苦苦經營的根基差不多全完了,將興旺的李家給幹的沒落下去。那還是好的情況,或許可能他也跑不掉?


    王言貼心的安慰道:“唐公不必憂慮,陛下交代了,若唐公沒有牽扯造反之事那便不針對唐公。陛下還是很大度、守信的,絕對的一代明君,唐公盡可以安心。”


    李淵扯出了一個牽強的微笑,隨即小心的試探道:“不知丹陽公可否高抬貴手?此事有個交代便是,何必將小事變成大事呢?我想並州百姓,都會感激丹陽公的,絕不讓丹陽公的辛苦白費。”


    “哎……”王言可惜的搖了搖頭,“唐公啊,都到今天了,說什麽都晚了啊。你也知道,某家出身卑鄙,皆是陛下信重方有今日,然而一路走來,卻始終不容於豪門大戶,某家也隻得一條道走到黑。


    而今陛下禦極,某家身受皇命,若不叫陛下安心,迴去大興如何交代?怕是到時候沒命的就是某家了。唐公,換你到某家的位置,是死別人,還是死自己?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死別人嘛。某家如今積攢了好大家業,大隋如日中天,日益繁榮,某家便是不掌權,也想富貴安閑到死啊。


    唐公,你得明白,這並非某家敵視大戶,並非某家一人所願。某家從來都隻是一把刀而已,握刀的人,是陛下啊。不過某家卻有做刀的自覺,人都是某家弄死的,有甚麽仇怨,都來找某家吧。”


    李淵沉默了一會兒,又搖頭歎氣:“丹陽公啊,你這樣難長久的。”


    “長不長久誰又知道呢?”王言笑道,“某家隻知道,若某家還是從前那個小卒,你唐國公一般的人物多看某家一眼都欠奉,如今卻在這裏小心求情。造化弄人呐,唐公,今後如何某家不管,某隻知道現在大權在握,生殺予奪。豪門大戶見我,也要俯首低眉。唐公何以教我?”


    李淵再沒有說話,因為王言說的是事實。豈止是俯首低眉啊,是上趕著想磕頭,王言都不幹。


    他很有些絕望,因為他和他們都是案板上的肉,隻能任由王言下刀,除此外無能為力。


    王言是當今戰神,又收攏、整肅了叛軍,甚至於忠誠於王言的更北方的邊軍還沒有調動呢,如果全都算上,王言在這邊能調動近十萬大軍,他們能掀起什麽風浪來?


    不動,可能活。動了,一定死。


    想到這些,李淵又是忍不住的搖頭歎息,禮貌的跟王言告辭走人。


    王言繼續喝著茶水,弄著一本書翻看著,很安逸。


    他現在沒有動手,是在等著各方麵收集過來的情況,以及他要把這邊的情況匯報給楊廣,讓楊廣做進一步的定奪。


    其實也是因為這邊的大戶、地方官、武將後來打了太原,抓了楊諒,這件事是楊廣計劃外的,所以要讓楊廣重新考量一下到底要不要按照原計劃執行。


    同時,這其實也是這些大戶們的一個機會。


    他們在這期間讓楊廣滿意了,自然就保全了基業。如果不能,王言的屠刀自然就要砍下去了,並且還是欣然的態度。


    畢竟這些人本來都在他的小本本上記著呢,現在不殺,今後也活不了,左右都得死。


    於是王言坐鎮太原,進一步的整肅軍隊,暫代並州政事。等到忙活了近一個月以後,終於收到了楊廣的迴複,讓王言自己決定。


    雖然王言有做刀的覺悟,但楊廣的態度還是讓王言好笑的搖頭,這小子現在學壞了。


    什麽叫他自己決定?


    於是王言在並州揮起了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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