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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象過自己生命終結的時刻嗎?


    人的一生無非愛恨情愁怨,喜怒哀樂悲,生老病死,終點停車或者中途下車,總有一個。


    但你永遠猜不透明天會是什麽樣子,未來將會如何。


    人活在當下,或許有些人活在過去,沉溺在過去的榮譽、美好、悲傷或遺憾,惶惶不可終日。


    可你終究要麵對現實,或者陷入白日夢境,庸碌一生。


    推開下一秒的大門,迎接你的會是什麽?


    驚喜?


    還是意外?


    那就不得而知了。


    ......


    入夏了,


    氣溫漸漸迴升,燥熱的盛夏又要來了。


    蟬鳴漸漸交織,從樹叢的每一根枝丫間響起。


    榕城,


    在郊區的一處小工廠旁邊。


    趁著天上太陽漸漸落下來,烈日熱情漸低,巡視員老王開始了他傍晚的工作。


    他的人生就這樣庸庸碌碌過去了大半輩子,一直不聲不響,沒有機遇也沒有什麽意外,老王就指著在這個閑適輕鬆的崗位上混完人生這剩下的一二十年日子。


    至於什麽雄心壯誌,早他娘的在前半生平淡的生活中消磨光了,他可不信這天底下能有什麽掉餡餅的好事兒。


    這工作輕鬆是輕鬆,就是到了這夏天比較難熬,也得虧這郊區小工廠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一年都不會有什麽小偷小摸願意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光顧,自己也樂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隻要偶爾在工廠周圍巡視一番,倒也輕輕鬆鬆。


    混日子嘛,誰還不會呢,總不能指望自己這一把老骨頭能闖出什麽名堂來吧?


    老王在小道上晃晃悠悠地走著,手裏提著根棍子,美其名曰保安棍,其實就一老竹竿子。


    老王身上穿著一套有些不倫不類的保安服,帽子歪歪地戴著,活像個老潑皮。


    沒走多久這汗就成片地流淌下來。


    真特麽熱啊!


    老王心想,


    這鬼天氣,天幹物燥的容易著火,得小心點兒。


    說到著火,前幾天好像還在手機新聞裏看到市區哪裏有一棟居民樓居然半夜著火了。


    真危險。


    趕緊巡完早點下班迴去,晚上去公園撩撩跳廣場舞的大妹子,前幾天剛來的那李大妹子就不錯。


    “嘿嘿!”


    想到這裏,老王不禁地笑了起來,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頓時皺成了一朵花兒。


    老菊花兒。


    夏天到了,工廠周圍的雜草倒是又長的茂盛了起來,大片大片的雜草遍布在周圍的荒地上。


    老王自顧自地走著。


    突然,


    “嗯?”


    什麽味道?


    一股奇特的臭味在空氣中若隱若現,老王又撅著嘴巴用力聞了聞。


    邊聞老王便循著味道向小路旁邊的雜草叢裏探去,味道越來越重。


    “塞林木啊!這麽臭!”


    老王皺著眉頭,用手中的棍子撥開了草叢,一團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映入眼簾,一股惡臭味鋪麵而來。


    “哪個缺德的把這玩意扔這了啊?垃圾能亂扔嗎?啊?沒點素質!”


    老王罵罵咧咧,這味道簡直是絕了!跟這玩意兒比起來,他年輕那會的臭鞋子可就是股清流了。


    老王小心翼翼地,用棍子戳了戳地上的黑色包裹,好像圓滾滾硬邦邦的,不知道什麽東西。


    “什麽玩意兒?不會是誰把什麽死豬死鴨扔這了吧?”


    什麽素質!


    塑料袋未封口,老王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用棍子戳進了塑料袋子底部,攪了兩下,隨後用力向上一提,隻見一顆圓滾滾血淋淋的人腦袋連同一雙沒皮的腳掌咕咚一聲掉了出來,落到了草叢裏。


    “哎呀媽呀!”


    老王大叫一聲,手裏棍子一扔,嚇得整個人往後麵倒了下去,隨後手腳並用向後爬去。


    這他娘的可真是個天大的意外,饒是以他這數十年的人生閱曆也沒見過這玩意兒。


    老王嚇得懵了半天,接著抖抖嗖嗖從口袋中掏出了他的智能機,撥打110報了警。


    “歪歪歪歪歪歪,林北林北...我我我要報警......”


    明知這是一場意外,


    但還是嚇得不敢起來。


    ......


    老王雙腿發軟,踉踉蹌蹌爬到了旁邊小路上。


    不久後市區刑警隊驅車趕來,控製現場,架起了警戒線。


    接著老王就被人扶走做筆錄去了。


    “靠北啦,我嘎理工,林北活了這麽久也沒見過這種場麵啊,嚇死林北了......”


    隱隱約約傳來老王略顯崩潰又帶著顫音的聲音。


    可以預料他今後的人生在這次經曆之後就已經不平凡了。


    警戒線內,


    一道道穿著黑色製服的身影在細細查探著周圍的草叢,查找線索。殘缺的頭顱旁,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的法醫正在取證,周旁邊有人在幫忙拍照。


    旁邊的小路上,一位身形挺拔身著刑警製服的男人正靜靜地望著前方。


    男人劍眉星目,膚色程健康的小麥色,臉上線條分明,甚是英俊,看樣子還很年輕,有著一股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和穩重。


    不久後,法醫取證完畢,轉身走到男子身前,是個女法醫。


    “陳隊,天氣炎熱,頭顱已經有了極大程度的腐爛,死者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周左右,死者生前一定受到過嚴重的傷害,麵部受損嚴重,其他部位暫時沒有找到,我估計這裏隻是一個拋屍地,與案發無關,袋子上也沒有找到什麽有效指紋,具體要等送到實驗室測驗才能清楚。”


    “嗯,辛苦了,再看看周圍有什麽線索,沒有的話就先收隊,迴去進行數據對比。”


    “好的,陳隊。”


    男子名叫陳旭,年紀不大,已然是市區刑警隊的副隊長了,到任不過半年多。


    剛開始時,同事還以為他是靠著什麽硬關係才能空降成為市區刑警隊副隊長,為此頗有腹誹,不過後來聽說他曾參加過某次特別行動,立大功而返,這才被破格升遷迴到榕城。


    但還是有個別人對他的能力表示懷疑,但也礙於情麵問題隻能放在心裏。


    作為法醫,沈月已經見慣了生死,但這次慘烈的現場還是稍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助手更是在強忍不適了。


    但沒想到眼前這位年輕的副隊長竟然格外平靜,連口罩都不戴,更未見他有什麽不適感,這讓沈月對他不免有些刮目相看。


    不久後,有一名刑警隊員來到陳旭身前,


    “陳隊,”老張感覺有點別扭,叫著一個年紀比自己小卻是自己頂頭上司的人,“周圍我們都仔細查過了,沒有找到其他任何線索。”


    “嗯,留一隊人對工廠員工進行排查詢問,不過我估計可能不會有太大收獲,報案人那裏應該也問不出什麽線索,估計隻能迴去從數據庫方麵下手了,讓人查一查最近半個月內榕城的失蹤人口記錄,然後通知大家先收隊吧。”


    “好的,陳隊。”


    看著漸漸暗下的天色,陳旭有一種預感,這次的案子可能不會太過順利。


    法醫將殘屍打包帶走,其餘人員也都迴到了車上,不久後陳旭帶隊驅車返迴市區刑警大隊。


    ......


    數小時後,


    市區刑警隊辦公樓燈火通明,辦案人員來來往往。


    辦公室裏,


    陳旭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他麵前桌上擺著一本初步檢測報告,


    報告顯示死者年齡大概在25-40歲左右,身高在一米六左右,體型較胖,麵部受損嚴重無法進行麵容對比查找,dna與數據庫對比之後並未發現有匹配,榕城半個月內失蹤人口數據對比也未發現匹配,工廠排查人員也沒有找出任何有效信息。


    有可能是流動人員,但是案情似乎也陷入到了一個死胡同。


    “唿——”


    陳旭長吐了一口氣,手指捏了捏額頭。


    歸隊之後他就迴到辦公室忙碌了,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鍾,他還沒吃晚飯,揉了揉疲憊的雙眼,陳旭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一根點了起來。


    忙碌許久結果案情陷入了死胡同,這種事情其實在他們的工作中很常見,但他們不能鬆懈下來,不能忽略任何的細節,遲一天破案就讓兇手多一天逍遙法外,也是對死者多一天的不公,作為公務人員要對得起這一身製服,要對得起身上沉重的責任。


    哪有什麽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而他們,穿著一身製服的人,就是負重前行的人。他們一旦鬆懈了,身後的人就會受傷。


    陳旭不允許有這種事發生。


    他靜靜地坐著,抽著煙,不時地抖抖煙灰,很快一根就燃盡了,陳旭隨即將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


    該怎麽辦呢?


    “如果,能知道死者的長相就好辦了。”


    陳旭嘴裏喃喃道,


    自顧自地思考著。


    嗯?


    突然,


    陳旭腦中靈光一閃,


    長相?畫像?


    “好像...之前和小凡喝酒的時候聽他提起過一次,模擬畫像?”


    想到這裏,陳旭隨即拿起桌上的手機,撥打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嘟——


    嘟——


    嘟——


    響了三聲,


    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小凡。”


    電話裏傳來一道稍微低沉又帶有磁性的聲音,


    “嗯。”


    陳旭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問道,


    “你現在有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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