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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君昨天和前天不是沒更,而是更的第一卷的(40)來曆和(41)一日之差鬱悶的是pc端和手機端都未顯示更新,掉了好多收藏,琅君已哭瞎!!!以後每日至少一更,若不在第二卷就在第一卷!望各位移步去第一卷觀看,小弟不勝感激涕零!!


    黃河,自鸇陰渡附近一段支流稱為鸇陰河。三月,河水奔騰不息,夾裹著塊塊碎冰唿嘯而來。卻見足有數千人圍攏在鸇陰河東畔,人語聲、唿喝聲夾雜著擁擠混亂的腳步之聲、金鐵交互的乒乓之聲交疊響起,半晌隻聽得一聲號令,四周便馬上寂靜下來,隻剩下河水急流激蕩之音。


    半晌聽得一人朗聲說道,“你們既知圍住的是本校尉,而非旁人,想必早已預謀許久了,若不在我麵前炫耀一下,我若先一步去了,恐怕如梗骨在喉,不吐不快的是你們吧!”說話之人正是護羌校尉趙衝,他在岸邊中伏被圍,卻仍聲音豪邁沉毅,絲毫不漏懼意,不失大將本色。


    “哈哈哈哈!不愧是能在西陲鎮守一方的大將,處在如此境地竟也這般從容持重,佩服,佩服!”卻是賈嬰的聲音說起。


    “哼,不敢當,如此還不是被你所擒?”趙衝雖也心中大感驚駭,自己今晨才趕到,這些羌人是怎生得知的,又何時在此布好的這許多士兵,怎知我會帶兵追來。心道定有個巨大的陰謀籠罩著自己,而這網不知何時便早已撒好,隻等自己入彀。正百思不得其解,卻也不問,知道此人定會自己說出。


    果然那賈嬰一會兒便忍不住了,自己說道,“哈哈,小人能抓住校尉也實是僥幸,也不知小人算好的時間是否恰到好處,所安排的環扣能否咬合。若是稍有差池,此計便不能成功,幸好上天今日站在我羌族一麵,哈哈……”說罷又得意大笑起來,隨後又說,“校尉,你為何事而來,我便是如何抓住你的,嘿嘿。”賈嬰卻又不想直接說出,那樣也無甚樂趣,他要讓趙衝一點點自己想到,那時方能顯出他這計策何其高明,便引著趙衝去想。


    趙衝心道,“我自是為將這些逃走的羌俘擒迴才渡河追到岸邊的,難道這些羌俘逃走也是他們算好的,卻又是如何施為的?”


    “你們是用那哨聲指揮控製那些人逃走的!”趙衝猛然想起那詭異的哨音,思之實在可怖,那些羌俘聽了這哨音不似是接到逃走或撤退的信號而按計劃奔逃,倒極像被聲聲魔音吸引,迷了心智,隻向哨聲處拚命跑來。


    “校尉猜的不錯!”賈嬰笑道。這時躲在石堆後的董卓卻聽到褻明聲音響起,“那哨音頗似我族魔音咒的一種,一摧魔音修為不夠者便會為魔音所惑,任由驅使,解咒後也會神智大亂,有如癡呆。可這下界應不會有此高妙魔功,倒更像是這些羌人被下了蠱,或體內種下了受這哨音控製的禁製才如此,應是這樣,應是這樣!”褻明對自己的分析極是肯定。


    趙衝卻又細思,這些羌俘來此墾地實是機密,難道是奸細把這出城日期告訴了羌人,這漢羌交戰,彼此互派奸細刺探軍情實是平常,羌族中也有漢軍的探子,趙衝倒也毫不見怪。“不對,如此大事,應隻有校尉府中的將領才知道,低級軍士隻有當日調兵時才能得到兵符將令,不可能事先得知,難不成這內奸是個府中的大將!”


    趙衝心下極寒,第一個便想到了衛琚,他是代校尉,這屯田一策是由他總領全責,若是旁人提議又怎能布置這般周詳,對衛琚已是咬牙切齒。忽然又心念一動,長史和司馬也有可能是這內奸,隻是此時長史、司馬都在其他郡縣巡邊,執行此事全是衛琚啊,難不成這衛琚是為了此事,才將長史和司馬調走,他何時這般心機深沉,謀劃周詳了,如此想時已是冷汗連連。這人自稱父母雙亡,也無甚親屬,頗為可疑,隻是當時念他可憐,在軍中又立戰功無數,也未想這許多,否則怎能由他小小兵士連連提拔,直做到這代護羌校尉。莫非一直裝瘋賣傻,潛伏在自己周圍,隻等這一日……趙衝已不敢再想。


    “不會的!”趙衝突然想起往事,連連搖頭,衛琚曾經在沙場上那拚生忘死、毫不惜命的打法又哪裏是個內奸能裝出的,又想起多少次衛琚不惜性命護在趙衝身前而負了多少傷,而這人隻會打仗,卻謀略不足,這等周詳之策怎能是他想出的。這時心中已定,歎道,“我真是糊塗了,怎能疑心到他的身上,那是戰場上互換生死的交情,唉……可又是誰呢?”


    這時趙衝腦海中已浮現一個瘦高人形,這人麵目俊好,卻有些懦弱,戰場上沒幾次衝鋒陷陣的,但極副謀略,平時頗有城府,趙衝所想之人正是馬玄,“這人乃開國大將馬成之後,怎會做羌人的奸細,不會吧……”


    可趙衝思索良久卻再想不到更為符合之人了,本來臉上的幾分疑色已化作的煞虐之氣凝在眉間,冷冷對賈嬰道,“不知羌王給馬從事許了什麽官啊?竟讓這唐唐名將之後做出這種勾當!”


    “哎呦!在下真是小瞧了校尉了!”說著賈嬰向趙衝揖了一禮,笑道,“校尉竟已想到了,便也不用小人多說了,不錯,馬從事,不,馬將軍已是我部的第五將軍了!”


    趙衝聽賈嬰此言,倒也不如何驚訝,卻將眉毛立地更狠了,似想將馬玄生吞活剝了。


    話分兩頭,說說我們的馬五將軍。卻說一幹羌俘還在鸇陰渡邊鋤地之時,那哨聲忽作,馬玄隻見這三千羌俘有如喝了人血般向河裏衝去,也被嚇得愣住了,直坐在地上。可不一會兒已明白是何故,心中早已將那賈嬰和羌王那多的祖宗罵了不知多少遍。心道原來他們一開始便沒打算派什麽船、什麽人來接應,是讓這些羌奴自己逃迴羌地,那些羌人皮粗肉厚,能立在冰上行走,可他馬玄哪有這本身。再者這些羌俘逃跑,可他馬玄身為護羌從事,也跟著這些人逃走,是直接投了敵嗎?


    馬玄越想越氣,可隻有心中大罵的份,卻無計可施,見這些羌人驚人的聲勢,竟連漢軍精銳也阻擋他們不住,自己又上哪去,便趁人群混亂之時躲在一棵枯樹之後看著動向,準備伺機再動。哪知過了一會兒,趙衝竟領著八百鐵騎奔來,馬玄早已嚇得魂飛天外,雖說趙衝那時不知他是內奸,可自己做賊心虛,而趙衝又比衛琚精明百倍,詢問之下難免露出馬腳,就隻得捂住口鼻壓低身子躲在樹後,恨不得鑽到地裏,大氣不敢喘一下。


    哪知趙衝竟沒責問緣由,馬上又去追趕羌俘,心才一鬆,可又覺大大不妙,他本想等平靜之後,自己偷偷渡河潛入羌地,便再不迴來了。而趙衝卻去追羌俘了,自己再去很可能與他對上,彷徨無計。


    正當趙衝帶著數百騎離去,卻聽到衛琚的聲音大喊著,“兄弟!兄弟,你在哪裏?”


    馬玄大驚,知道衛琚是在找自己,大叫不好,“這衛琚想到我是內奸,設此計放走了羌俘,此時定要將我千刀萬剮!”心中慌亂,不由一動,卻這一動正讓衛琚看到。


    隻見衛琚向馬玄藏身之地走來,口中大喊,“兄弟,原來你在這啊!”語聲激動。


    馬玄卻已嚇得說不出話來,也動不了身,片刻衛琚已來到馬玄身邊,一把扶住馬玄胳膊要將他拉起。


    卻隻聽馬玄顫顫巍巍地說道,“大……大哥,你可……可別怪小弟,小弟也是迫不得已……”已是認命般地要把命交給衛琚了,心道,“我如此死了倒也還算保住了馬家的一些威名,倒也不錯……”


    “哥哥不怪你,哥哥又不是不知道你雖然智謀多些,可沙場征殺卻非你所長,這些羌奴狗雜種真是瘋狗一樣,哥哥也看得心驚肉跳,何況是你?”隻聽衛琚雖然語聲極為心灰,又夾著惱怒憤恨,卻對自己說話似未懷著敵意,不由大了些膽子,起身看向衛琚。


    聽衛琚所說,並非是怪自己把羌俘帶到河邊,而是以為他說的是躲在樹下不敢殺敵的罪責,心裏早是樂開了花,想這蠢貨還未明白,卻仍試探衛琚道,“大哥,都是兄弟的錯,要不是將這些羌俘帶到這渡口邊,他們也不會逃走,趙校尉若怪罪,由小弟一人承擔!”說的是義氣深重。


    “欸,兄弟說哪裏話,若說是重罪殺頭,也該是你哥哥這代校尉領受,你不過是獻了策,這些羌人是一到河邊自己跳河逃走的,也不是羌兵趁機接應,怪得你甚麽,又不是你串通羌人賣國……呦,這話可不能亂說……”衛琚連忙捂嘴,馬玄卻被衛琚此話驚得心中亂跳,心道,還是迴去後趁機逃走為妙,趙衝迴來後自己便死上千萬迴了。


    馬玄打定主意,聽衛琚又對羌人罵聲不絕,說恨不得自己身上長著八條手臂,將那三千羌俘全都殺了,便不用趙衝去追了,自己也跟著罵了幾句。因為有令讓衛琚迴去守城,清理戰場後兩人便帶著剩餘漢兵迴令居了……


    聽賈嬰如此說,趙衝也對馬玄的內奸身份再無懷疑了,可心中仍在想,雖說是馬玄蠱惑衛琚將那些羌俘帶到鸇陰渡口,可又怎算計到自己今日趕迴,又追擊敵軍,便問道,“我若不渡河來追趕你們,你們這奸謀莫非要落空了?”


    卻隻見賈嬰得意一笑,“趙校尉如此忠君愛國,見這許多羌人重歸故地,他日定是大患,如何能夠不奮力追擊?嗬嗬……”


    “你們不惜舍棄這三千羌俘的性命隻為引我趙衝一人入局,倒也是看得起我趙某人!哼!”


    “欸,校尉何必自謙,趙校尉乃是當年馬賢之後西境漢軍中的第一人物,如此作為值得,那是大大的值得。”賈嬰又嘿嘿笑道。


    躲在石堆後的董卓也這才明白:先前那賈嬰讓馬玄帶三千羌俘渡河迴歸羌地,為羌族增加戰力的說辭全是鬼話。羌族是用三千羌俘作釣餌,隻為趙衝這一條大魚,至於這三千人能否迴到羌地,又迴去多少,死傷多少,他們全不在意,這才用那哨聲引羌人躍冰跳河迴到羌地,也不派船,更不派羌兵接應,任由漢軍將這些羌俘屠殺了八百餘人也絲毫不暴露,大軍卻隱在這枯草後埋伏。用心不可謂不狠,不可謂不深,不可謂不奇。


    “假如我趙某人不像你們想得那般忠君愛國,又膽小怕死,說什麽也不渡河追你們,你們又待如何?”趙衝卻還有些事未想清楚,便問賈嬰道。


    賈嬰仍是滿麵笑容說道,“趙校尉自是厲害角色,可那六百匈奴精銳胡騎也不是吃素的啊,你若不過河,那六百胡騎便與你們正麵交鋒,我們得到信號,便會渡河去接應他們。而現在我若放趙校尉過河迴去,看看那六百胡騎兵是否也能放過校尉呢?哈哈哈哈……”


    “什麽!那些胡兵也是你們一夥的!”趙衝大驚失色。


    “怎麽,這就讓趙校尉吃驚了,那還讓小人怎麽接著說後麵的話啊,哈哈哈哈……”賈嬰又是縱聲大笑,趙衝隻覺背心發寒,轉頭望向了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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