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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紹給次子安排的班子很有特點,主打一個合作共贏。


    焦觸與張楠兩家隻能算是小豪強,和盧氏,孫氏,劉氏不在一個量級,按正常發展永遠無法和大士族比肩。


    袁紹提拔兩人,等於給小豪強一個發展壯大的機會,讓他倆能夠和大豪族平起平坐,作為利益交換,兩人要為袁氏在幽州的統治貢獻力量。


    霍奴和趙瀆的背景甚至更低,在幽州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角色,失去袁氏的支持連小豪強都算不上,要不是袁紹一手扶植起來,根本做不到當前的位置。


    韓珩雖說也是幽州豪強,但其很早就開始追隨袁紹,算是袁氏的原始追隨者一派,在幽州士族中有影響力,還和袁氏還一條心,是別駕的最佳人選。


    袁熙身為州刺史有舉薦的權利,徐輯是唯一受舉薦的人物,當收到袁熙的舉薦後,徐輯感動到老淚縱橫。


    這也難怪,他本是涼州名士,官做的也不小,中途由於政治鬥爭失敗丟了官職,通常這類人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


    兩天後劉琰啟程返迴鄴城,這一迴徐輯做好了準備,號召全城百姓夾道歡送,事先經過簡單彩排,當車輛經過時兩側民眾該齊聲喝彩。


    百姓頭一迴經曆此類表演,雖說新奇興奮,可難免臨時出錯。加之州裏官員數量太少,無法做到麵麵俱到,該喊的時候忘記喊,不該喊亂喊,總之整個歡送過程一團雜亂,


    韓珩沒敢去做滿意度迴訪,劉琰隊伍走遠就和徐輯兩人默默離開了,接下來又是加稅、又是追繳欠費,還要砸了路重修,一堆聞所未聞的怪事等著他倆出章程。


    官吏們三三兩兩結伴走著,等韓珩出了章程就基層官員們該去落實,這可不是好差事,究竟辦不辦,怎麽去辦,眾人心裏既不是滋味又沒個主意。


    張楠看看左右沒有低級官吏,悄聲開口:“當真清繳欠費嗎?都是本鄉本土,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可不止一樣,砸了好路重修,還有雙倍秋賦,難辦。”霍奴咂吧砸吧嘴,一副便秘的表情看著就讓人難受。


    焦觸表現得倒很灑脫:“難辦也得辦,想招兒唄。”


    幾個人聽出來話裏有話,都湊近詢問有什麽計劃,都是為了幽州老百姓的福祉,大家也不是外人不妨有話直說。


    焦接攤出手掌,連比帶劃詳細說了一遍計劃,雖然不知道昌平談判的具體內情,但是從長久以來和劉珪打交道的經驗看,他不會因為南二郡一半賦稅放棄吞並地盤。


    大家也不必去猜測緣由,反正加稅這種事他焦觸做不出來,拆了好路按照低標準重修更是不可能,也別提什麽關所,祖宗要知道收老百姓過路費,非氣活了不可。


    幽州南二郡跟其他地區不一樣,本地沒有特別強大的豪族,也不存在強大豪族之間的聯盟關係,都是各自發展互不幹擾。


    這一點和冀州很相似,都在發展期因此都很注重民間聲望,你名聲臭了投獻的百姓就會比別人少,一步差步步落後。


    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著想,不論州裏出什麽計劃,都有必要陽奉陰違,來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韓珩其實也不願意執行,拖延日久多半就是不了了之。


    也不能一點兒成績都沒有,別忘了權利是誰給的,可不是老百姓,咱們也不至於為了老百姓的利益丟了官職。


    所以稅多少收一點,足夠曹性練兵外加麵子上過得去就成,給劉珪的承諾比較頭疼,也不是沒辦法解決。


    這幾年有不少北邊的奴隸逃亡到南二郡,當初收留這些人,無非就是展示給老百姓看,有對比才有說服力,目睹北邊人民的淒慘,老百姓才能夠深刻認識到生活在天堂裏,不會再去想得到更多福利。


    冒著風險養活這些逃亡者這麽長時間,也到了他們報答的時候了,等到秋後咱們抓一批給送過去,權當錢糧兌現不足的補償。


    隻是這件事不能告訴徐輯,這老頭兒是涼州人,外地人不會理會本地百姓死活,更不會顧及咱們的利益,他眼裏隻有給他新生的恩主袁熙。從對劉琰的態度就能看出來,跟咱們不是一條心,不過也不用怕他,隻要不給抓住把柄事情就能辦成。


    想到那些北邊逃亡者淒慘的未來,霍奴搖頭歎息:“冒著生命危險跑出來的,這要送迴去估計活不成啊。”


    焦觸裝作無奈模樣點頭附和:“那就先苦一苦父老鄉親吧。”


    “別介。”霍奴立刻擺手,而後對趙瀆歪頭示意:“咱倆立刻部署抓捕,先送過去一批看看反響如何。”


    看著兩人背影消失在遠處,張楠長長歎息一聲:“聽說她在許昌。。。。。。唉,攤上這麽個老婆,袁顯奕夠倒黴的。”


    “也不能說倒黴。。。。。。”焦觸說了一半似乎想別的起什麽,馬上低聲囑咐:“那個曹性,盡量少接觸。”


    張楠很讚同,現在這個世道擴充軍隊還在乎朝廷下明旨?不過劉琰拿這個事做借口,畢竟有大義名分眾人也無法反駁。


    別部司馬官職說大不大,麻煩的在於什麽事都能插一腳,保不齊曹性是留下來觀察眾人,他手裏馬上就有兵了,離他遠點是正確的選擇。


    臨分別時,焦觸搖著頭淡淡一笑:“她兄妹倆都是魔鬼。”


    張楠低聲說道:“或許曹公?”


    “曹操屯田!百姓們最後一點財產會被充公,人人變成奴隸,你我都會傾家蕩產。”焦觸說完一甩袍袖,頭也不迴大步離去。


    這一來一迴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可迴到鄴城才知道出了大事,就在劉琰離開不久,袁譚袁尚兩兄弟麾下的軍隊在鄴城城門起了衝突,虧的彈壓及時沒有釀成大亂。


    矛盾公開化分裂不可避免,袁尚擅自公布遺言繼任邟鄉侯,袁譚負氣出走,帶著軍隊駐紮在黎陽,還自稱車騎將軍。


    袁譚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和曹操對抗,證明給天下看他才是有能力的那個人,他才是顧全大局的人,他才應該繼承父親未竟的事業。


    劉琰走的時候帶著官騎,迴來多了五百烏桓人,六百多騎兵可不是小數目,再想都帶進城去可不行了,審配態度很堅決,不但烏桓人連官騎也要留在城外。


    這種緊張期間身邊沒軍隊,任誰心裏都要打鼓,轉念一想袁熙還在城裏,不進去什麽事都做不成,劉琰一咬牙一跺腳孤身進城。


    進了城發現想多了,審配壓根兒沒理,隻要不帶軍隊你愛去哪兒隨意,劉琰真吃不準這幫冀州人到底是好是壞是忠是奸。


    迴到家剛想誇冀州人兩句,袁熙一句話讓劉琰立刻目瞪口呆:袁尚接管大將軍五校,高蕃轉任魏郡太守,孟岱、郭援、韓猛駐屯九侯城。


    中軍校尉高蕃是五校的實際統帥,轉任魏郡太守是將他明升暗降剝奪指揮權,五校的二號指揮官是郭援,和韓猛一樣都是軍中宿將領,動了一個高蕃再動他倆就不合適了。


    袁尚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幹脆選擇調離鄴城,去漳河上遊的要塞九侯城駐防,名義上是拱衛鄴城,實際上是將兩人驅趕出去。


    孟岱作為冀州監軍總領郡國兵庶務,官渡之戰時手下有一萬人,主要是郡國兵,論精銳程度和大將軍直屬五校尉的軍隊不能比,官渡戰後沒有得到補充,就剩兩千來人。


    按說得不到補充也屬正常,軍隊隻招人可不行,配套裝備比人還關鍵,河北作為東漢對外作戰的物資基地,製造業很發達,袁紹沒有經曆過慘敗,多年積攢了不少家底。


    還是得怪官渡戰敗,曹操俘虜的幾乎都是民夫,這些民夫的營地距離戰場很遠,軍隊跑了民夫就倒了黴。不僅是民夫,黃河南岸投奔袁紹陣營的鄉村城鎮都會被洗劫,據說有八萬人被曹操活埋。


    當時曹操軍隊沒糧食,聲稱活埋是最好的選擇,都講入土為安,沒有人迴去挖掘看看是不是真的活埋了,就是說,是埋進土裏還是埋進肚裏,永遠沒人知曉。


    相比人員,物資損失更加巨大,甲胄,弓弩,武器這些製作很困難,保養更不容易,那可是十萬大軍的裝備,動員全國物力十年時間都未必能生產出來,多少年積攢的家底敗光,隻靠河北一年半載不可能恢複。


    軍隊的戰鬥力有一半來自披甲率,哪一方披甲率高,哪一方就有優勢,總不能讓軍士穿著粗布,拿木棍去作戰吧。


    鄴城是有不少存貨,河北也開足馬力趕工製作,即便是有了裝備也是緊著主力部隊,比如鄴城城防軍,大將軍五校優先補充。


    孟岱是中立派,兩邊不受待見手下還是郡國兵,要不是他管著後勤,多少能方便拿一些,保不齊這兩千人沒人管直接散夥。


    不惜放棄五校中的左右兩部四千餘主力軍,袁尚這是鐵了心把中立派全趕走,決心下這麽大也不在乎多一個孟岱,正好一並攆走省事。


    劉琰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忽然想起護軍逄紀:“逄元圖死了嗎!”


    “沒死,沒死!”袁熙看出來她是真急了,連忙起身勸阻:“逄護軍等人沒任何反對,畢竟顯甫是主公。”


    “我去找他,不能由顯甫繼續瘋下去。”劉琰說完朝外就走。


    還說別人瘋,我看是你瘋了吧,袁熙一把拉住,死活不能讓她瘋下去:“逄元圖不在鄴城,他主動要求押解輜重支援顯思。”


    “都瘋了!他去袁譚那不得給弄死!”


    “不至於!不至於!”袁熙真的認為不至於,為了撒氣肯定會被欺負,不會真給弄死,弄死了欺負誰去?


    中立派都不在城裏,孤家寡人的局麵強迫劉琰冷靜下來,幽州這一趟走的真不是時候,但凡留在鄴城,趁諸將有不滿情緒收攏到袁熙這邊多好,現在都接受現實再想收就難了。


    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麵,再不甘心也的麵對,最少得弄到足夠武裝曹性大弓手的裝備,商量來商量去還是得從劉褒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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