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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會之後,劉去俾第一時間把劉琰的真實身份告訴了劉豹,劉豹思索前因後果,想來想去想不通,怕曹操找麻煩謊稱是趙熙可以理解,那後來都知道曹操善待袁氏家眷,沒有性命之憂咋不公開身份?


    劉豹懷疑寶藏這件事可能是假的,楊豐都找上門了你大可以公開身份,我知道被你騙了也不敢將你如何。相比寶藏他更後悔辦了錯事,那天你明說是劉琰打死他也不敢碰,當時不說就罷了,過後也可以說啊,拿出長輩氣勢來劉豹都願意跪下請罪。


    非等到如此重要的場合使壞,讓劉靖得罪張則,匈奴人吃虧與否對你完全沒有好處,別說劉豹想不明白,去俾也同樣搞不懂。


    夜晚劉豹帶著去俾找到劉琰,去俾還能平心靜氣安排四虎進裏屋躲避,劉豹可忍不住當麵怒吼:


    “我待您不薄啊,就算我有錯您直說唄,不行,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不知道你想聽什麽解釋。”劉琰冷聲迴應。


    “按輩分單於是你侄子,不知者不罪,再怎麽樣也不該害他。”去俾語氣和善,年紀大了過去的恩怨也看淡許多。


    “姑母啊,我是有錯,可誰叫您瞞著我呀?劉靖是什麽脾氣您能不知道?還說。。。。。。”


    劉豹想起來閼氏告狀就生氣,說什麽孩子放鍋裏煮死,這話太惡毒,劉豹自認性格狠辣都說不出口,更幹不出來。


    徐輯知道劉琰在大陵,相信關中人,冀州人,幽州人很快都會知道,現在殺她已經變得不可能,自己還碰過她,當下最要緊的是別讓她說出去。


    事到如今劉豹決定坦然麵對錯誤,當即跪下:“姑母,我錯了,我給您磕頭!”


    夜空中悶雷一聲接著一聲,空氣悶中透冷讓人焦躁,劉琰眉毛一挑:“石頭擋路可以挪開,單於擋路就隻能死。”


    劉豹去俾對視一眼不明白擋了什麽路,你有啥條件就提出來,劉豹都願意傾家蕩產,有話好好說怎麽就聊到死了?


    劉去俾蹙眉開口:“年輕人講什麽死不死的?失去袁熙對你打擊太大,往後日子還長,我們決定送你去屠各,你還有什麽要求盡管提。”


    “晚了,哦吼吼吼,我現在不用躲,不用怕。”劉琰掩口輕笑,笑聲越來越大鬆開手縱聲大笑,悶雷聲越來越密集,幾道閃電接連劃過夜空,亮光照得幾人麵色一片慘白。


    “我說得沒錯吧,她瘋了,真瘋了。”劉豹擦去額頭冷汗,去俾無奈搖頭,突然楊豐持劍闖入走到劉琰身邊小聲說著什麽。


    “這不我家嗎?你怎麽進來的!”劉豹看見楊豐劍尖滴血,立刻手握刀柄警覺出聲。


    “你那幾頭爛蒜殺光很容易。”劉琰話音忽然變得冰冷:“你所以還活著,是因為我要親手殺了你。”


    “裝腔作勢!”


    劉豹拔刀在手卻沒有移動,府邸有二十幾個侍衛,楊豐能進來說明本事不小,說不定還有幫手存在。現在還是先穩住對方,整個府邸就像個小一號的堡砦,外人不熟悉路線不可能快速控製,自己逗留過久引起閼氏生疑必定通知軍隊。


    劉琰猜到對方小心思:“去俾叔叔,您出去看看。”


    劉去俾狐疑起身,盯著楊豐小心後退到門口,停了幾息猛然轉身跑出門口。出了院子推開大門望向遠處,漆黑夜色中各處舞起漫天火光,隱約能聽到哭喊聲。


    恰時一道閃電照的眼前一片通亮,滿眼的血色混著銀白的寒光,驚的去俾渾身汗毛乍起,就在麵前密密麻麻不知多少甲士,那銀白是刀劍反射閃電的寒光,後退時發覺腳下一陣黏黏膩膩,低頭看去險些沒被嚇倒,滿是屍體的地麵盡是淒然的血色。


    “真巧您也在,這城池不小,好在還是控製住了。”


    金禕嘴角咧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在夜色中比銀光更寒,去俾驚懼退迴院內,踉蹌幾步堅持不住癱軟在地。感覺臉上涼意,仰頭看去漫天雪花灑落,大雪越下越大眨眼之間雪片變成鵝毛一般,幾個唿吸地麵一片銀白。


    劉去俾失魂一般大聲哀嚎:“雪!雪!”


    “記得這把思召吧,我承認很害怕,但砍死你綽綽有餘。”


    劉豹舞一陣寶刀膽氣略壯,當下首要目標是默默站在那裏不動的楊豐,他給人的壓力實在太大。


    “今時不同往日。”劉琰起身伸展手臂五指張開,隨著前行指尖似有似無越發朦朧。


    “你說什麽?”劉豹大驚失色,手中刀仿佛有生命一般發出嗡嗡聲,刀條越發沉重,兩手緊握才能勉強控製。


    “她說今時不同往日。”楊豐悄無聲息飄到單於麵前,隻一眨眼便探手撫過刀麵,兩根手指在刀身上一捏。


    隻這一捏,瞬間感覺刀身劇烈顫動,腦海深處傳來狂暴越發震魂,隨著刀身不住竄動,劉豹手腕如觸電一般刺痛難忍,寶刀瞬間脫手被楊豐接到手裏。


    劉琰微微一笑接刀在手:“虧有你在,你家劍法可真難練。”


    “心無定魂。”楊豐說話間便將失神的劉豹捆綁在座椅上。


    橫刀在手雙目微眯,感受冷冽緩緩蔓延,漆黑化作錚亮,寒光閃爍銘文清晰可見,刀身如鏡化作一張熟悉麵容鏡像對應,四目對視隨著刀身一震耳畔傳來一陣嗡鳴。


    須臾之後劉琰深吸口氣輕聲迴應:“別來無恙。”


    弓弦繞在脖子上越來越緊,劉豹嚇的哀聲告饒:“咱們可是親戚,真真兒的親戚。”


    “親戚就能賴賬嗎?”


    “啥,啥賬?”


    “金子。”


    “我給啦,多得。。。。。。多得你。。。。。。這輩子。。。。。。”


    “不曾擁有過。”劉琰輕輕替他講完,將弓身插進劉豹後脖頸繞動,隨著弓弦慢慢上緊發出刺耳吱吱聲。


    “你,你,不得,不得。。。。。。好。。。。。。”


    隨著弓身在身後一圈一圈繞緊,劉豹麵色黑紫聲音越來越低,四肢亂顫帶動椅子嘎噔嘎噔亂響,唿吸停止雙目圓睜舌頭吐出,生命流盡弓弦仍舊不斷上緊,劉豹身子一軟口水糞便流出一地。


    劉去俾驚恐的望著眼前,相比外麵屋裏更讓他無法接受,劉豹不偷不搶,沒打過仗,沒屠過城,他是殺過人,這個世道誰的手幹淨?他隻是貪財,隻是吝嗇,可以說劉豹是亂世僅存的心思單純的人。為什麽一定要殺他?憑你劉琰的本事,留著單於做盟友不更好嗎?


    “你看到什麽了?”劉琰朝去俾開口。


    “大單於響應上天召喚。”劉去俾說完痛苦閉上雙眼。


    “你是誰?我是誰?”


    去俾膝行幾步合手在胸:“您是大漢孝陽亭侯,偉大的草原統治者,我,劉去俾,您最卑微的仆人。”


    普迴大踏步闖進,見到劉琰衝過來想要擁抱,沒等靠近整個人橫飛出去重重摔在門口,好半響掙紮起身看向屋內,看到黑暗中一個人影臉色一緊嚇的連連後退。


    “跪下!”劉琰厲聲開口。


    普迴瞪著眼睛滿心不可思議,黑暗中寶劍出鞘發出錚亮一聲,屋子中彌漫凜然殺氣,普迴腿上哆嗦本能的噗通一聲低頭跪下。


    劉琰手握思召一步一步靠過去,嘴裏低聲下令:“今後你是我的奴仆,你們都是我的奴仆。”


    “我們,我們是夥伴啊。”普迴微微抬起頭,眼前這個人很陌生,讓他感到心底發寒。


    幾個人都停在原地沒有再動,窗口陣陣寒風唿號,偶爾有雪花從縫隙灌進,屏風後隱約發出聲音,那是四虎的低聲抽泣。


    劉琰淡淡一笑:“當然是夥伴,我在開玩笑。”


    屋子內殺氣頓時消散,普迴長長唿出一口濁氣,剛才滿身冷汗一動都不能動,真有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感覺。


    “陰陽生伏隱匿胞胎,水雷周章侵明飛火,兩弦相拘去數逢極,你道何謂心無定魂?”劉琰問向楊豐。


    楊豐也算好老師,毫無保留知道的全教,也包括方才空手奪白刃。道理固然全明白,真動手就發現不行,別說達到楊豐的水平,自我感覺連門都沒摸到,剛才隻看到身影一閃而過普迴就飛出去了,劉琰愣是沒看清怎麽出手的。


    楊豐閉目搖頭:“魂不在,急不得。”


    驟雪下個不停,一夜之間覆蓋了厚厚一層,走在上麵咯吱咯吱響得人心裏暢快。劉豹麾下匈奴一部分騎兵在大陵城裏駐防,其他多數都在附近遊牧,當晚金禕與關中馬氏聯合丘林騎兵突襲大陵,鬧出的動靜不小,城內發覺後立刻示警,天剛亮劉豹部其他騎兵就陸續集結在大陵城外試圖奪迴城池,顧及城內有單於和左賢王才遲遲不敢展開攻擊。


    劉琰不急著分派人手防禦守城,坐在王廷議事廳內看著單於全家老小十一顆人頭,不時拿起一顆在手裏把玩。


    盤六奚憤怒開口:“有必要這樣嗎?”


    “死人才不會亂說話。”劉琰沒去理盤六奚,而是對著劉去俾開口。


    劉去俾渾身一凜:“單於不敬天地才惹天降災厄。”


    “學著點兒。”劉琰冷哼一聲迴複盤六奚,順手托起閼氏頭顱,盯著上麵半睜的雙眼嘖嘖兩聲:“說好的煮死,還真是遺憾啊。”


    扔掉頭顱劉琰指向一個摔扁的嬰兒問道:“怎麽迴事?”


    “是馬家的少主直接摜死,我攔了,可,可我攔不住他。”普迴直到現在仍舊心有餘悸。


    原本的計劃是殺死單於,扶植最小的兒子繼位,可是馬超毀掉整個計劃,劉琰懷疑關中人想讓劉靖頂替單於,因此在背後策劃,事已至此說什麽都沒用了。


    “我兒啊,斬草要除根。”


    劉琰話是這麽說,不過心裏一百個看不上桀驁不馴的馬孟起,這個人居然揚言靠兩百來個騎兵能滅了城外的匈奴人,真是大言不慚,我劉琰四功俱全都不敢這樣說。


    對於普利兄弟更多的是虧欠,砍了人家親爹的人頭在先,吃掉人家親娘的肝髒在後,再宰了他倆實在無法下手,幹脆認下兩人作義子,想著以後慢慢補償。


    相較於陰險的普利,內心對普迴表現出的仁慈更有好感,不知怎的總是喜歡看忠厚直爽的普迴吃癟的樣子,叫普利上前給自己斟酒,瞧著普迴低頭不語心裏異常舒爽。


    天亮才一個時辰丘林酋長就急得冒汗,在大廳中慌張踱步,城外劉豹和劉去俾人馬合計不下四千,丘林騎兵為求隱蔽總共不到五百,算上金禕也就兩千來人,靠裏應外合突然發難才能拿下大陵。


    “外麵人可不少啊。”丘林酋長小聲開口,他這次賭上全族氣運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大陵縣城這麽簡單。


    劉琰則眯著眼睛躺在胡床上和金禕說笑,普利在一旁小心翼翼捶腿。普迴來迴出去幾次觀察動靜,迴來隻要接近劉琰都會心驚肉跳,總是感覺一旁的楊豐異常危險。


    “有把握嗎?”劉琰看向金禕。


    “不該問我。”金禕意有所指,外麵的匈奴人群龍無首單純靠數量唬人,他不擔心劉靖能不能來,隻是後悔帶馬超摻合。


    世間沒有蠢人,劉靖絕對不會隻帶少數隨從來到陌生地盤,劉琰篤定屠各騎兵就在不遠處隱藏。就如同張則一樣,這老家夥偷偷給鮮卑人開了口子,不管匈奴人提供兵源與否都不耽誤他擴軍。


    “屠各什麽時候能到?”丘林酋長不止一次詢問,現在他後悔死了,不怕別的就怕屠各騎兵不來,參與單於滅門是大罪過,不成功的話隻能全族逃亡去漠北。


    金禕擺手叫他別慌:“距離不近還要翻山,怎麽也要下午。”


    時間過得異常緩慢,丘林酋長甚至動了反殺劉琰的心思,這時候劉雄大步流星進來對金禕耳語幾句。


    金禕聽完麵色逐漸舒緩,笑吟吟對眾人拱手:“可憐癡情漢,連夜裏趕路還跑這麽快。”


    劉琰收斂笑容麵色霎時冷峻:“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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