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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拿虞霸、虞彪輕處,各打板子二十下,拘十日,以消狗仗人勢之力。


    到期後,苗驊、虞霸、虞彪、狼仆等人被放出。


    周睿這一舉動,早叫虞霸得當鋪又不得了,被打了板子又被拘留,反倒吃了一場虧。


    到此,羅孨知周睿自己產任人盜賣,不是軟弱無能沒本事,隻是一個輕財重義之人罷了。


    苗俊見周睿幫了自己的忙,對周睿格外欣賞與關照。


    過了三個多月,學成畢業以後,則借給周睿五千兩銀子本錢,讓周睿做生意。


    且說各地商號商務往來增多。


    那時因為沒有郵局,官府設的驛站,隻為官方傳遞書信物資,沒有為民間傳遞書信的機構。


    民間書信物資往來,隻有靠友人順路傳遞,或出高資托人運送,故有“家書抵萬金”之歎。


    常年在外奔波謀生的周睿,以前給苗俊當過轎夫的,時常為商號和他人捎帶信件。他意識到,辦信轎行是個可發大財的商機。


    經營這種業務,市場廣闊,除了能收得信資外,還可取得像“賞銀”這樣的額外收人,是一樁獲利既多又十拿九穩的生意。


    開辟郵路,以獲利多少而定。哪裏能多賺錢,就在哪裏辟郵路設分局。


    分局鋪麵,必須高懸招牌。店名之下,詳列信件投送地點,以招顧客。店門之內,設一櫃台。


    郵件來時,管事議定信資。在信封上書明例資數,或快跑賞銀數。然後登記入賬本,分派信夫頭負責投遞。


    對匯兌、現金、包裹等實行責任賠償製。


    凡人力不可挽救的火燒、水淹,免賠;措信夫頭被殺死,免賠;如遇盜匪搶劫,賠一半;其他如有損失,全賠。


    視路線遠近,行程難易,規定了信資、日程、寄遞方法和每月寄遞次數。


    遞送郵件的日程和信資,分為正站、快站兩種。正站相當於現在的平信,快站相當於現在的快遞。


    正站的信資和日程有規定,快站的信資和日程則是麵議。快站信中最出色的是快信和平信。


    快信,也叫火燒信。用火燒去信封的一角,向跑信俠頭表示,加急快遞,火速送別。


    平信,比快信稍慢一些。在信封上麵,用數層油紙包封,避免雨水浸濕,其上並縛一小木片,萬一不慎落人水中,不致沉沒。


    如用肩挑,將信包緊縛在兩頭向上彎的扁擔的尖端上,利於迅速攀山越嶺。


    特派急快跑信夫頭,不能多帶其他信件,鄭重專送,以期安全快速。


    因為信用強,聲譽高,一些商家交投快信,所付快信賞費,有時甚至多到數十兩或百餘兩紋銀。


    快站的日程,比正站的日程,提前二分之一。特殊情形,可提前三分之二。快遞方法,日夜步行。有時是雇用馬幫日夜兼進。


    當然,路途風險挺大的。


    有一天,傍晚時分,馬驫獨自送信,行走在荒無人煙的大山之下。


    但馬驫不怕。


    馬驫天生一副偉岸身軀,再加上膽大藝高,正是一個天生的豪傑。


    正行間,突然,有一黑影,從大樹下竄出。馬驫定睛一看,也是一條手持大棒的莽漢,當路而立,要馬驫留下買路錢。


    但此人,雖也生得似半截鐵塔,卻根本不是馬驫對手。


    結果,反被馬驫製服,隻好跪在地上,叩頭求饒。


    馬驫心想,這樣的家夥,為當地-暴,危害百姓,哪裏肯輕饒,當場將其處死。


    停了一會,這攔劫者之父,又來接應,又被馬驫打得抱頭鼠竄。


    這件事,一傳開,當地人無不稱讚馬驫,為民除了一大害。


    匯兌方法有兩種。


    一種是相互兌用,如踵州的銀子托交周睿後,互相打兌,並不將銀子直接運到踵州。這種方式多用於商業範圍。當時鹽號、票號所匯的銀子,常作如此處理。


    一種是將托匯的銀子直接送至目的地。這種方式多用於官方匯款,當時的鹽務銀子、協調、京餉等都是如此處理。


    其收取匯費亦是麵議。


    對匯票之類大抵是以價值和距離計算收費。一般不超過千分之一。對現金之類,大抵以距離、重量和價值計算收費。一般不超過千分之二十。


    因為周睿的郵路廣、信用強、資金雄厚,每年承接的匯兌較其他的多。


    孟超見周睿開設信局賺錢,也幹起了這一行。


    有了競爭對手,周睿與鄭戩、馬驫商議,如何在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


    鄭戩說:“孟超對寄往各地信件,每月定為三至六次。建議我們迎合商人的需要,采取增加信遞次數的辦法,每月定為九次。每遇商人業務興旺季節,將營業時間延至半夜才止。”


    此外,馬驫還建議優惠郵資。


    比如,晚間商號、票號、鹽號結賬後,派人登門收攬郵件和匯款。先記賬、後總付郵資。一次有多數信件交寄,可麵議折扣。


    不問信件多少,議定每季總討郵資若幹,包幹投遞。商號、票號、鹽號的夥計交寄信件或包裹,免費優待。


    周睿說:“兩位老弟提的建議都很好,是一種利己便人的經營方式,這樣就能贏得了諸多客戶,換來商界之稱許和信任。”


    隨後,還說:“對於通往外省的信件,與各省民信局協定交換互寄方法,每年年終,各自結明賬目,互報存欠款項,如數找解。”


    這些措施實施以來,服務到位,生意越來越興隆。尤其是托交外省的信件,均能穩妥送到,這是孟超根本做不到的。


    當時商民們對周睿開設的信局評價:“星羅棋布,互為聯係,商民稱便。”


    與周睿相比,孟超信局方式不靈活,而且服務態度差。於是孟超生意日益慘淡,漸漸失去了客戶,因而關門歇業。


    但後來,周睿因信件、匯票送達出現差錯,賠償了客戶大量銀子,如今隻能勉強維持生意。


    且說周韶病倒了。


    “為富不義,必遭報應。”正是應了那群乞丐叫喊的這句話。


    數日後,周韶虛症,病勢沉重,抽搐、失明、發燒、腹瀉、出虛汗、牙齦腫脹、心包積液、雙下肢截癱。


    周韶已經快不行了。


    作為周氏商團老總,周韶妻妾當然數不清楚,但是明媒正娶的妻子隻有三個,生下孩子卻隻有兩個。


    正室叫黃姀,葛州城裏人,未曾生育一男半女;其次妻,叫宋妘,生子周仁;其第三妻,叫湯娋,生子周義。


    湯娋本是一戲子,長得挺漂亮,又會討老爺歡喜,最關鍵的是生的兒子周義與宋妘生的兒子周仁聰明百倍。


    宋妘心高氣傲,嫉妒心極強,有野心,根本看不慣湯娋,哪裏容得下其在眼皮底下生存。臥塌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妻妾之爭,有時就像賭博,孤注一擲或有一線生機,不然就是死路一條。在鬥爭中有野心,倒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種賭徒心理。


    為了鬥垮湯娋,宋妘狠狠地下了一個賭注。宋妘為周韶生過兩個兒子,除了周仁外,還有另外一個兒子,叫周齊,可是早產,又小又弱,並且整日啼哭。


    雖然宋妘不太喜歡,但是周韶卻是喜歡的,就把周齊交給乳母哺養。


    當周齊長到三個月後,身體已經有些硬紮,比原來好多了。宋妘一反常態,對周齊表現出極大興趣,來到乳母房間,看望周齊這個嬰兒。


    若無其事地逗了孩子之後,宋妘對乳母說:“這個孩子多可愛啊!快去請湯娋也來看看。”等乳母走了,宋妘也走了。


    沒過多久,湯娋來了。她看見周齊咿咿呀呀的樣子,也很是喜歡,但想到他是別人的孩子,也隻是看了一眼,沒有過多停留,不一會就走了。


    乳母見孩子已經睡著,便到另外房間歇息。乳母無法意識到,罪惡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宋妘返身迴來,輕手輕腳來到房間,用罪惡的雙手結束了自己孩子的生命。


    可憐的周齊,來到人間還不到半歲,就慘遭狠毒母親之手,而一命嗚唿。


    當乳母找到宋妘時,她正在後花園陪周韶賞花,顯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她看見乳母來了,便問:“周齊還在睡覺嗎?”乳母點了點頭稱是。


    宋妘緊接著對乳母說:“快去把周齊抱過來讓他爹看一看。”乳母應諾,轉身去了。不一會兒,乳母氣喘籲籲地跑來,神情慌張地說:“死了,死了,小周齊突然死了!”宋妘聽了,故意驚叫一聲,與周韶一起徑直向房間奔去。


    周齊僵硬在躺在小床上,脖子上有淤痕。毫無疑問,是被人用手掐死的。周韶一見,大驚失色,問:“這是怎麽迴事?”乳母與丫環嚇得魂不附體,連忙跪下,紛紛申訴自己並不知情。


    這個時候,宋妘表現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摸了摸孩子的鼻孔,還有些熱氣,便問:“剛才是否有人來過這裏?”


    乳母答道:“隻有三太太來過這裏,除她之外,沒有任何人來過。”


    宋妘聽完,頓時放聲大哭,把她的陰謀演繹到了高潮,大罵湯娋心狠手辣,掐死了周齊。


    周韶對此疑惑,宋妘抓住機會大進讒言,她說最毒莫過婦人心,一口咬定就是湯娋害死的。


    經過宋妘大吵大鬧,周韶開始相信了。


    就把湯娋抓了起來,讓其喝毒藥自盡。


    沈南派差役來追查,宋妘嫁禍於丁霽,讓其頂了罪。湯娋死後,留下幼子周義,很是可憐。


    周韶母親張翠,就收養了周義。


    如今,在周韶彌留之際,張翠對兒子說:“周義與周仁比較,周義要聰明一些,那就讓周義繼承周氏商團老總之位。”


    周韶對周義也很偏愛,就點頭同意了。


    周江說:“若讓周義繼位,宋妘那關恐怕過不了。宋妘主要是有她兄長宋羴在撐腰。如要過宋妘這關,必先除掉宋羴才行。”


    張翠說:“如何是好?”


    她一個女人家,碰到這樣事,都感到害怕。


    周江出了一個殺人點子,說:“以商議後事名義,請宋羴到這裏來,設圍讓家丁抓起來,然後將其置於死地。”


    周韶說:“好,周江,你派人去請,叫宋羴來。”


    周江即派家丁黃莊,出去請宋羴。


    黃莊本是打更人,卻深得宋羴信任。


    某日,宋羴來到商團,盛設酒席,大宴賓客。


    有許多人前來觀看,熱鬧異常。


    喝到興高采烈之時,忽然見一少年,飄然而至。


    此少年,叫郝曉,是銀州縣令之子。


    郝曉旁若無人一般,走到宴席前,瞪大眼睛,伸長脖子,很隨便地,大飲大嚼,一副驕縱放肆的神態,滿口謔浪之詞,不堪入耳。


    座中賓客,見狀,無不驚愕,卻又不知所措。


    正這時,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人跳了出來。


    狠狠地,抽了郝曉一記耳光。


    郝曉被打倒在地,這人趁勢,頻頻出拳。


    又奪了郝曉手中的竹棰,連打百餘下。


    眾人這才一哄而上,以石塊瓦礫向郝曉投擲,幾乎將郝曉打斷了氣。


    正在這時,走出一個官吏模樣的人,此人叫彭峬,是銀州縣衙內的幕僚。他帶著一群隨從跑了過來,連連叫喊“莫打,莫打。”


    接著又有一官吏帶了幾個仆從來救。


    此官吏,叫郝琯,卻是銀州縣令。


    最初毆擊惡郝曉的那條漢子,哪裏肯罷休,又操起竹棰迎擊來者,大棰所到之處,中者無不仆倒。


    就連郝琯、彭峬也未能幸免。


    慌恐之中,郝琯坐上轎子,一溜煙帶著郝曉、彭峬跑了迴去。隨從爪牙也都連滾帶爬跑迴,閉門不敢出來。


    眾人出了一口悶氣,心中無不快活。


    但又擔心打了官府中人,難免要大禍臨頭。


    賓客中有人起身,來問這個大漢道:“你是何人,與眾位中,哪個有舊?這樣仗義敢為?”


    這人卻答道:“我叫黃莊。隻是一個打更人,與諸位並不相識,隻是看不慣此人無禮。”


    眾賓客因此更加敬重他,送了他許多錢帛之物。


    勸他趕快逃走,免得再吃官司。過了好多天。那些賓客都認識這個打更人,無不格外敬重他。


    說也怪,到底競無人來追究此事。


    當時周江見黃莊,有膽有識,就把黃莊招到自己門下。


    但周江並不知宋羴曾經幫助過黃莊。


    當然,宋羴出身貧寒人家,既沒啥文化,相貌又不出眾,可以說沒有任何背景與靠山。那為啥爬上主管之位置呢?


    這其中當然離不開妹妹宋妘幫助。因為周韶在未娶湯娋之前,還是非常寵愛宋妘的。


    宋妘嬌滴滴地對周韶說:“我從小父母雙亡,都是我兄長把我一手帶大。今日我攀上了你,算我運氣好。你就讓我兄長到這裏做點事吧!”


    周韶一聽,這還不簡單,一句話的事兒,立即就同意了。


    開始讓宋羴當夥計,後來當掌櫃。


    再後來,在宋妘多次“吹枕頭風”之下,宋羴由是擔任了周氏商團高層主管。


    家丁黃莊,曾經得到了宋羴恩情與幫助,聽說周江要害宋羴,就去通風報信。


    宋羴剛好在來的路上,黃莊急忙攔住宋羴。


    黃莊說:“宋主管,您千萬不要去。如果迴去了,必定自投羅網。周江與張翠等人密謀要殺害你。”


    宋羴大驚,行至半道而返。


    急歸私宅,召集手下,商議對策。


    宋羴說:“我等去把周江這個賊人給弄死。”


    一人挺身而出說:“若平白無故殺死周江,必有官司牢獄之災,請詳細考慮周全。”


    宋羴一看,此人叫甄龍,黃姀之表弟。


    這時的甄龍,是一個無名小卒。


    宋羴叱吒:“你何出此言,焉畏懼爾?”


    正躊躇間,黃莊偷偷地溜進來,悄悄地告訴宋羴:“周韶已亡,周家六神無主。今周江與張琪商議,催請宋主管趕緊迴去,欲絕後患,讓周義繼位。”


    說未了,小廝至,通知宋羴速迴,以定後事。


    甄龍說:“今日之計,先進入,穩住情緒,然後圖賊。”


    宋羴問:“誰敢與我一起?”一人挺身而出:“我願意。”


    眾人視之,是宋羴的妻弟,師爺鄭明之表弟也。


    這人叫王翽,現為周氏商團之得力幹將。


    王翽長著一張稍胖的圓臉,鼻孔左下方有一顆黑痣,兩隻玻璃珠似的大眼睛裏,閃動著青春、熱情的光芒。


    王翽一旦見到別人,尤其是朋友有困難,就喜歡出麵幫助。


    原先,王翽在葛州當鋪當學徒時,一位叫魯魁的同事,病倒了,無錢看醫生。王翽不忍看著魯魁,困頓無助,但自己又沒啥收入,怎麽辦?


    王翽隻得向別人求助。他首先想到了同村人徐彬,在葛州嘉陵江旁邊經營了一家茶館,生意相當紅火。就信步走來,遇見了徐彬妻子賈婕。


    王翽問:“徐掌櫃在嗎?”


    賈婕答:“他到江浙一帶買茶葉去了,要過幾天才迴來。”隨後問道:“怎麽,你找他有事嗎?”


    王翽支支吾吾:“哦,真的不巧,我……”


    賈婕問:“你遇見了什麽難事?”


    王翽說:“一個同事病倒了,我來,是想給徐掌櫃借點錢用,給同事治病。”


    賈婕又問:“借多少?”


    王翽說:“隻借七兩銀子。”


    賈婕爽快地答應:“行,我借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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