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何雨柱的嗟來之食
四合院：開局傻柱拒絕道德綁架 作者：愛吃不變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三五天的時間又是就這麽過去了。
半夜，院子裏所有房屋突然都劇烈震動起來，何雨柱覺得睡著在床上都睡不安穩了。
“曉娥，快起來，地震了。”
“別拿東西了，快走。”
何雨柱晚上睡覺不敢睡太沉，這會兒剛感覺到地震要來就急忙叫醒婁曉娥。
“何曉，何晏，何昕，別睡了，起來了。”
他都是直接踹門和扯著大嗓門喊著。
幾個孩子和婁曉娥都是睡眼朦朧，可是被何雨柱這麽一喊，還是趕緊醒了過來。
“柱子，這……這是怎麽迴事？真地震？”婁曉娥穿著睡衣披著被子，急忙拉扯著孩子跑到屋外。
何雨柱都沒來得及管她，看她和孩子們都在院子裏，就跑去後院叫許大茂一家子。
方式也很直接，踹門砸玻璃。
“許大茂，於莉，起來了，快帶著孩子出來。”
原本很困的許大茂和婁曉娥馬上就一個激靈起來了，拉扯著兩個兒子急忙跑出來。
他砸門和砸玻璃的聲音也把院子裏其他家叫醒，何曉和婁曉娥也在院子裏家家戶戶都嚷嚷著。
院子裏所有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跑了出來，有人甚至是光著身，唿啦啦一群人擠著在中院裏，一個個都慌了神。
“何副廠長，您是當領導的，現在地震了，您說怎麽辦？”
“對，您趕緊給想個辦法吧。”
“……”
所有人都幾乎看著何雨柱，很顯然，確實是要指望他了。
其他人現在心裏都是充斥著緊張擔心和害怕，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好了，不隻要不是在室內，都不需要擔心，地震之後就是餘震，那也是很危險，今晚大家就在院子裏睡著，誰也不要進屋子裏。”
“地震之後就要變天，要是碰上了雷暴雨，那就不好辦，各位老少爺們迴家把自己家被子都拿出來，再把自己家有的木頭也拿出來，咱們搭建地震棚。”
“六九年修防空洞的時候，我知道你們都有剩下木頭，別藏著掖著。”
“還有當年拆了東直門時候，都撿了不少迴來，這時候可是關鍵時候，大家要一起共渡難關。”
何雨柱說道。
有了他的安排，眾人心裏總算是稍微定下來些，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
“我們就聽何副廠長安排。”
“還是當領導的有遠見。”
“女人和孩子暫時不要迴去屋子裏，老少爺們沒必要也不迴去。”
“……”
大家都知道該要做什麽了，反正現在也是夏天，在院子裏待上一晚上也不怕冷，就等等看接下來會怎麽樣吧。
緊接著，一個小時內又是有了兩次小餘震，大家都能明顯感受到。
老少爺們都很佩服何雨柱聰明，又等了一小時，看到沒有餘震，大家才放心迴家去拿東西。
何雨柱之前就料到迴有地震，早就讓許大茂準備好木料搭建棚子，還放著篷布。
“劉師傅，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指揮人搭建地震棚，這可是你強項。”許大茂對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雖然是個官迷，但他到底是有實力才當七級鍛工，搭建地震棚這些活兒也是很熟悉，現在又有讓他表現機會，別提多高興。
“好，我這就來了，我來，所有人都聽我得，我安排。”劉海中上來就直接大包大攬。
許大茂知道他是有這個本事，何雨柱也吩咐過，所以現在也沒有管他。
劉海中帶著大家開始有條不紊建造地震棚了，後院的葡萄架都當做臨時棚子。
何雨柱和許大茂家裏木頭最多，這篷布也是他們兩家給的，所以，他們兩家是跟其他人都隔開了。
他們兩家又自己給單獨隔出來了，算是一個十來平方米的臨時帳篷那麽大小，但一家人擠著在一起還是很擠，幸虧是不用跟別人家湊著在一起，
要想弄那種帳篷什麽的，物資這麽緊張也輪不到他們，能弄來這些，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起碼有著這麽厚篷布，管他明天就是再大的雨，那都不用擔心。
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全院的地震棚才算是搭建完，全院老少爺們都很累，加上這一晚上沒睡，現在就想著吃點兒東西睡個覺。
何雨柱他們家卻是有了飯菜香味，他們已經在這支起個灶台，開始自己煮著了，雖然隻是個小米粥，但這米香味讓他們一個個都忍不住流口水。
眼下這關鍵時候，其他人連吃什麽都還不知道，或者，接下來的日子能不能有吃的都不好說，何雨柱自然不會弄什麽大魚大肉的在自己家吃，樹大招風的道理，他這些年也慢慢領悟。
地震棚的時光估計還要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可必須要準備好足夠糧食。
而且這陣子打雷下暴雨會很多，這地震棚迴頭得想辦法抬抬高。
“大茂，你去告訴院子裏所有人得弄個大通鋪，這地震起碼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那麽長，估計糧站和供銷社都不開門，想讓各家都把糧食拿出來，過了眼前這下子。”
何雨柱說道。
“我估計他們沒幾個人願意。”許大茂太清楚這院子裏都是些什麽人。
“讓他們必須要這麽做，這都是我的命令，誰要是不那麽做，我就不管了。”何雨柱說道，他不能把那些人怎麽樣，隻能說，如果真的管不了，他也是盡力了。
他不是聖人，沒辦法改變那麽多人想法，隻能把自己該做的都做了。
反正，他記得，夢裏麵，這場地震院子裏也沒有人傷著。
“轟隆！”
天空傳來一聲驚雷，別看現在白天時間，還是早上呢，可此時天空陰沉的像是夜晚，風一吹，讓何雨柱穿好了從家裏拿出來的外套。
過了會，許大茂從外麵迴來了，“柱子哥，剛才我們都出去看了，糧站，供銷社，公私合營商店都已經關門，這下子又卡著在月底，家家戶戶糧食都不是很多。”
“剛才我們出去的時候看到其他院子裏的人都隻能躲著在油氈布下麵，還有得幹脆躲著在屋簷下那裏。”
聽著許大茂的話，躲著在篷布地震棚下來的人都慶幸，還好何雨柱當初備下有篷布，不然他們隻怕也要像其他院子裏那些人，隻能有油氈布。
“對虧了何副廠長是我們院子裏的人。”
“是啊，咱們這院子裏就出了他這麽個有出息。”
“……”
婁曉娥看著這瓢潑大雨，擔心道：“也不知道二叔和二嬸，雪茹，還有爸他們怎麽樣了？他們這要是沒個棚子，碰上這些事，這可怎麽辦？”
“你就放心吧，徐慧珍家裏院子裏備著呢，陳雪茹也已經估計躲著在她家。”何雨柱很放心，陳雪茹連帶著三個孩子，肯定都在徐慧珍家裏。
就連丁秋楠那邊，何雨柱都提前通知了，還把提前囤積的紅薯那些粗糧給她送過去。
徐慧珍家裏也已經囤積了糧食，並不需要他擔心，他私底下也跟何大清說過要注意。
何大清現在又是在大領導身邊工作，他是不擔心。
何雨水現在估計也是在單位，他也提醒過了。
“糧站和供銷社估計短時間之內是不會開門，我們家的米和麵，就剛夠自己家裏吃，何曉手不是還沒好嗎，我剛才都沒讓他幫忙搭朋友，何晏跟何昕還在長身體。”
何雨柱說道。
他現在就把話給說好，不然就怕婁曉娥到時候同情心泛濫，她就算是不同情大人，對小孩子到底是心軟。
“那咱們家可要緊著孩子們。”婁曉娥就算是對別人家孩子心軟，那肯定也還是比不過自己家。
婁曉娥善良，但是也還是知道孰輕孰重。
何雨柱說道：“之前家裏有一些高粱米，這會兒拿出去給大家吃吧，不多，也就是伍十斤，估計能夠大家過幾天日子了。”
這些高粱米原本就是何雨柱拿來堵著院子裏人的嘴，不然他們家跟許大茂家在吃二合麵和細麵，別人連口吃的都沒有，餓急了，那不是就容易找事嗎？
還是那句話，樹大太招風，尤其是犯眾怒就算了，
兩權相害取其輕，稍微給那麽點粗糧就能夠息事寧人，何雨柱也不願意弄得都是仇人和戾氣，反正那麽點高粱米對於他來說都不算什麽，但對於院子裏有些人可是救命東西。
隻要撐過了這兩三天時間，街道那邊肯定會想辦法調運過來糧食。
就是現在安排也需要時間才能調運來
等各家各戶都吃完了早飯，何雨柱把人都叫到中院來。
“各位，大家聽我說幾句。”
何雨柱說話，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這次的餘震估計還要有一段時間，估計怎麽都是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大家要互相幫助，團結一致，一起把這段時間度過，晚上不要迴屋子睡覺。”
“誰家打鼾的和不打鼾的那些都分開睡，別吵著不打鼾的人，減少避免矛盾發生，越是在這時候，我知道大家心裏都很煩躁很慌，但千萬別找事，誰主動挑事就是誰的錯。”
“街道辦現在估計也已經想辦法調動糧食，但調動也需要時間，估計是要兩三天時間，糧店那些才會開門，不要急，街道肯定會想辦法。”
“我自己在自家地窖裏有伍十斤高粱米，不多，大家看著怎麽吃，怎麽都把這幾天時間度過去再說。”
“以後，咱們院就隻供兩頓飯，午飯和早飯，加上你們自己家，肯定能吃飽。”何雨柱說道。
本來還擔心糧食的事情，現在何雨柱這麽說，所有人都放下了，有了這伍十斤糧食，他們肯定能度過這幾天。
“柱子真是幫我們太多了。”
“要不是柱子，我現在還真不知道糧食怎麽辦。”
“何副廠長人好，心善，何曉前些天還見義勇為來著。”
“……”
院子裏所有人對何雨柱都是一片好評，有了這伍十斤高粱米，加上他們自己那些糧食，怎麽都能吃個飽，對何家和許家吃什麽，也不是那麽關心。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麽開心，比如說易中海和秦淮茹，賈東旭，棒梗，這就未必了。
這是什麽世道？
他們居然都淪落到要吃何雨柱的嗟來之食。
“有的吃就不錯了，眼下吃飽才是最重要。”賈東旭比較現實，他心裏再恨何雨柱，可該吃還是要吃。
“對，沒錯，咱們吃飽了再說。”秦淮茹想想，賈東旭說的有道理。
易中海聽著肚子打鼓，也覺得賈東旭說得沒錯，他都去西北十年迴來，就是楊廠長和街道辦看到他都要客客氣氣，他有什麽對不住何雨柱？
反而是何雨柱，把他扔到了西北十年，還往他家裏塞著個兒子，但易明遠這孩子也湊合，自己現在實在不知道除了他，還有誰能給自己養老。
何雨柱不能夠指望，賈東旭廢了，棒梗坐過牢，還是等著易明遠到時候高中畢業了，去廠子裏跟自己學習鉗工，把這手藝教給他，再給他娶個媳婦，也算他老易家後繼有人。
易中海不傻，知道自己鬥不過何雨柱，胳膊肘擰不過大腿，他要是想撒氣在易明遠身上，一大媽就不會答應。
再說，也沒必要為了這點家事，就毀了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著形象。
別說以前他對何雨柱做的那些事了，這援建西北十年，現在迴來了，院子裏的人很尊重他，易明遠對自己雖不如對老伴親近，但該有的禮貌尊重也還是有，也還是聽話。
他在西北也實在是怕了，隻想著安生度過自己以後退休生活。
“爸，你好好休息吧，等午飯好了，我叫你。”易明遠說道。
“嗯，我休息休息，年紀現在是大了，你要是累了也睡會。”易中海很滿足這一聲爸，起碼以後他不是個絕戶。
“我沒事，你們有什麽需要就叫我，我去看看外麵情況到底怎麽樣。”易明遠想了想，說道。
“不要跑太遠，更不要到房子裏麵。”一大媽說道。
“知道了。”易明遠點點頭，他是真心把這當做自己父母，至於很小的時候，記憶裏那個母親，已經記不得模樣了。
來了這個家，他才過上安穩日子。
半夜，院子裏所有房屋突然都劇烈震動起來，何雨柱覺得睡著在床上都睡不安穩了。
“曉娥，快起來，地震了。”
“別拿東西了，快走。”
何雨柱晚上睡覺不敢睡太沉，這會兒剛感覺到地震要來就急忙叫醒婁曉娥。
“何曉，何晏，何昕，別睡了，起來了。”
他都是直接踹門和扯著大嗓門喊著。
幾個孩子和婁曉娥都是睡眼朦朧，可是被何雨柱這麽一喊，還是趕緊醒了過來。
“柱子，這……這是怎麽迴事？真地震？”婁曉娥穿著睡衣披著被子，急忙拉扯著孩子跑到屋外。
何雨柱都沒來得及管她，看她和孩子們都在院子裏，就跑去後院叫許大茂一家子。
方式也很直接，踹門砸玻璃。
“許大茂，於莉，起來了，快帶著孩子出來。”
原本很困的許大茂和婁曉娥馬上就一個激靈起來了，拉扯著兩個兒子急忙跑出來。
他砸門和砸玻璃的聲音也把院子裏其他家叫醒，何曉和婁曉娥也在院子裏家家戶戶都嚷嚷著。
院子裏所有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跑了出來，有人甚至是光著身，唿啦啦一群人擠著在中院裏，一個個都慌了神。
“何副廠長，您是當領導的，現在地震了，您說怎麽辦？”
“對，您趕緊給想個辦法吧。”
“……”
所有人都幾乎看著何雨柱，很顯然，確實是要指望他了。
其他人現在心裏都是充斥著緊張擔心和害怕，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好了，不隻要不是在室內，都不需要擔心，地震之後就是餘震，那也是很危險，今晚大家就在院子裏睡著，誰也不要進屋子裏。”
“地震之後就要變天，要是碰上了雷暴雨，那就不好辦，各位老少爺們迴家把自己家被子都拿出來，再把自己家有的木頭也拿出來，咱們搭建地震棚。”
“六九年修防空洞的時候，我知道你們都有剩下木頭，別藏著掖著。”
“還有當年拆了東直門時候，都撿了不少迴來，這時候可是關鍵時候，大家要一起共渡難關。”
何雨柱說道。
有了他的安排，眾人心裏總算是稍微定下來些，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
“我們就聽何副廠長安排。”
“還是當領導的有遠見。”
“女人和孩子暫時不要迴去屋子裏，老少爺們沒必要也不迴去。”
“……”
大家都知道該要做什麽了，反正現在也是夏天，在院子裏待上一晚上也不怕冷，就等等看接下來會怎麽樣吧。
緊接著，一個小時內又是有了兩次小餘震，大家都能明顯感受到。
老少爺們都很佩服何雨柱聰明，又等了一小時，看到沒有餘震，大家才放心迴家去拿東西。
何雨柱之前就料到迴有地震，早就讓許大茂準備好木料搭建棚子，還放著篷布。
“劉師傅，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指揮人搭建地震棚，這可是你強項。”許大茂對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雖然是個官迷，但他到底是有實力才當七級鍛工，搭建地震棚這些活兒也是很熟悉，現在又有讓他表現機會，別提多高興。
“好，我這就來了，我來，所有人都聽我得，我安排。”劉海中上來就直接大包大攬。
許大茂知道他是有這個本事，何雨柱也吩咐過，所以現在也沒有管他。
劉海中帶著大家開始有條不紊建造地震棚了，後院的葡萄架都當做臨時棚子。
何雨柱和許大茂家裏木頭最多，這篷布也是他們兩家給的，所以，他們兩家是跟其他人都隔開了。
他們兩家又自己給單獨隔出來了，算是一個十來平方米的臨時帳篷那麽大小，但一家人擠著在一起還是很擠，幸虧是不用跟別人家湊著在一起，
要想弄那種帳篷什麽的，物資這麽緊張也輪不到他們，能弄來這些，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起碼有著這麽厚篷布，管他明天就是再大的雨，那都不用擔心。
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全院的地震棚才算是搭建完，全院老少爺們都很累，加上這一晚上沒睡，現在就想著吃點兒東西睡個覺。
何雨柱他們家卻是有了飯菜香味，他們已經在這支起個灶台，開始自己煮著了，雖然隻是個小米粥，但這米香味讓他們一個個都忍不住流口水。
眼下這關鍵時候，其他人連吃什麽都還不知道，或者，接下來的日子能不能有吃的都不好說，何雨柱自然不會弄什麽大魚大肉的在自己家吃，樹大招風的道理，他這些年也慢慢領悟。
地震棚的時光估計還要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可必須要準備好足夠糧食。
而且這陣子打雷下暴雨會很多，這地震棚迴頭得想辦法抬抬高。
“大茂，你去告訴院子裏所有人得弄個大通鋪，這地震起碼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那麽長，估計糧站和供銷社都不開門，想讓各家都把糧食拿出來，過了眼前這下子。”
何雨柱說道。
“我估計他們沒幾個人願意。”許大茂太清楚這院子裏都是些什麽人。
“讓他們必須要這麽做，這都是我的命令，誰要是不那麽做，我就不管了。”何雨柱說道，他不能把那些人怎麽樣，隻能說，如果真的管不了，他也是盡力了。
他不是聖人，沒辦法改變那麽多人想法，隻能把自己該做的都做了。
反正，他記得，夢裏麵，這場地震院子裏也沒有人傷著。
“轟隆！”
天空傳來一聲驚雷，別看現在白天時間，還是早上呢，可此時天空陰沉的像是夜晚，風一吹，讓何雨柱穿好了從家裏拿出來的外套。
過了會，許大茂從外麵迴來了，“柱子哥，剛才我們都出去看了，糧站，供銷社，公私合營商店都已經關門，這下子又卡著在月底，家家戶戶糧食都不是很多。”
“剛才我們出去的時候看到其他院子裏的人都隻能躲著在油氈布下麵，還有得幹脆躲著在屋簷下那裏。”
聽著許大茂的話，躲著在篷布地震棚下來的人都慶幸，還好何雨柱當初備下有篷布，不然他們隻怕也要像其他院子裏那些人，隻能有油氈布。
“對虧了何副廠長是我們院子裏的人。”
“是啊，咱們這院子裏就出了他這麽個有出息。”
“……”
婁曉娥看著這瓢潑大雨，擔心道：“也不知道二叔和二嬸，雪茹，還有爸他們怎麽樣了？他們這要是沒個棚子，碰上這些事，這可怎麽辦？”
“你就放心吧，徐慧珍家裏院子裏備著呢，陳雪茹也已經估計躲著在她家。”何雨柱很放心，陳雪茹連帶著三個孩子，肯定都在徐慧珍家裏。
就連丁秋楠那邊，何雨柱都提前通知了，還把提前囤積的紅薯那些粗糧給她送過去。
徐慧珍家裏也已經囤積了糧食，並不需要他擔心，他私底下也跟何大清說過要注意。
何大清現在又是在大領導身邊工作，他是不擔心。
何雨水現在估計也是在單位，他也提醒過了。
“糧站和供銷社估計短時間之內是不會開門，我們家的米和麵，就剛夠自己家裏吃，何曉手不是還沒好嗎，我剛才都沒讓他幫忙搭朋友，何晏跟何昕還在長身體。”
何雨柱說道。
他現在就把話給說好，不然就怕婁曉娥到時候同情心泛濫，她就算是不同情大人，對小孩子到底是心軟。
“那咱們家可要緊著孩子們。”婁曉娥就算是對別人家孩子心軟，那肯定也還是比不過自己家。
婁曉娥善良，但是也還是知道孰輕孰重。
何雨柱說道：“之前家裏有一些高粱米，這會兒拿出去給大家吃吧，不多，也就是伍十斤，估計能夠大家過幾天日子了。”
這些高粱米原本就是何雨柱拿來堵著院子裏人的嘴，不然他們家跟許大茂家在吃二合麵和細麵，別人連口吃的都沒有，餓急了，那不是就容易找事嗎？
還是那句話，樹大太招風，尤其是犯眾怒就算了，
兩權相害取其輕，稍微給那麽點粗糧就能夠息事寧人，何雨柱也不願意弄得都是仇人和戾氣，反正那麽點高粱米對於他來說都不算什麽，但對於院子裏有些人可是救命東西。
隻要撐過了這兩三天時間，街道那邊肯定會想辦法調運過來糧食。
就是現在安排也需要時間才能調運來
等各家各戶都吃完了早飯，何雨柱把人都叫到中院來。
“各位，大家聽我說幾句。”
何雨柱說話，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這次的餘震估計還要有一段時間，估計怎麽都是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大家要互相幫助，團結一致，一起把這段時間度過，晚上不要迴屋子睡覺。”
“誰家打鼾的和不打鼾的那些都分開睡，別吵著不打鼾的人，減少避免矛盾發生，越是在這時候，我知道大家心裏都很煩躁很慌，但千萬別找事，誰主動挑事就是誰的錯。”
“街道辦現在估計也已經想辦法調動糧食，但調動也需要時間，估計是要兩三天時間，糧店那些才會開門，不要急，街道肯定會想辦法。”
“我自己在自家地窖裏有伍十斤高粱米，不多，大家看著怎麽吃，怎麽都把這幾天時間度過去再說。”
“以後，咱們院就隻供兩頓飯，午飯和早飯，加上你們自己家，肯定能吃飽。”何雨柱說道。
本來還擔心糧食的事情，現在何雨柱這麽說，所有人都放下了，有了這伍十斤糧食，他們肯定能度過這幾天。
“柱子真是幫我們太多了。”
“要不是柱子，我現在還真不知道糧食怎麽辦。”
“何副廠長人好，心善，何曉前些天還見義勇為來著。”
“……”
院子裏所有人對何雨柱都是一片好評，有了這伍十斤高粱米，加上他們自己那些糧食，怎麽都能吃個飽，對何家和許家吃什麽，也不是那麽關心。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麽開心，比如說易中海和秦淮茹，賈東旭，棒梗，這就未必了。
這是什麽世道？
他們居然都淪落到要吃何雨柱的嗟來之食。
“有的吃就不錯了，眼下吃飽才是最重要。”賈東旭比較現實，他心裏再恨何雨柱，可該吃還是要吃。
“對，沒錯，咱們吃飽了再說。”秦淮茹想想，賈東旭說的有道理。
易中海聽著肚子打鼓，也覺得賈東旭說得沒錯，他都去西北十年迴來，就是楊廠長和街道辦看到他都要客客氣氣，他有什麽對不住何雨柱？
反而是何雨柱，把他扔到了西北十年，還往他家裏塞著個兒子，但易明遠這孩子也湊合，自己現在實在不知道除了他，還有誰能給自己養老。
何雨柱不能夠指望，賈東旭廢了，棒梗坐過牢，還是等著易明遠到時候高中畢業了，去廠子裏跟自己學習鉗工，把這手藝教給他，再給他娶個媳婦，也算他老易家後繼有人。
易中海不傻，知道自己鬥不過何雨柱，胳膊肘擰不過大腿，他要是想撒氣在易明遠身上，一大媽就不會答應。
再說，也沒必要為了這點家事，就毀了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著形象。
別說以前他對何雨柱做的那些事了，這援建西北十年，現在迴來了，院子裏的人很尊重他，易明遠對自己雖不如對老伴親近，但該有的禮貌尊重也還是有，也還是聽話。
他在西北也實在是怕了，隻想著安生度過自己以後退休生活。
“爸，你好好休息吧，等午飯好了，我叫你。”易明遠說道。
“嗯，我休息休息，年紀現在是大了，你要是累了也睡會。”易中海很滿足這一聲爸，起碼以後他不是個絕戶。
“我沒事，你們有什麽需要就叫我，我去看看外麵情況到底怎麽樣。”易明遠想了想，說道。
“不要跑太遠，更不要到房子裏麵。”一大媽說道。
“知道了。”易明遠點點頭，他是真心把這當做自己父母，至於很小的時候，記憶裏那個母親，已經記不得模樣了。
來了這個家，他才過上安穩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