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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讀者新年好!小生又迴來了!從今日起恢複正常更新和書評管理^_^,嗬嗬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明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竹本四郎放下手裏的書卷,一字一頓地對大村純忠說道。


    “那又怎麽樣?”大村純忠粗聲粗氣地迴答,“別忘了可是你建議我去暗殺李華梅的!這下好了,一百多人就迴來了五六個,九國的忍者部隊幾乎全軍覆沒!現在依照你計策行動的十幾萬聯軍已經在諫早和明軍守備部隊遭遇,困在狹窄的地峽中部進退兩難!這就是你所說的勝利?這就是你對我一番信任的報答?哼,我根本就不該相信你的混蛋計劃!”


    竹本四郎端起桌上的茶碗輕輕抿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說:“一百多忍者卻殺不死一個女人,你們所告訴我的可不是這種實力啊。”


    大村純忠一時為之氣結,他恨恨地一捶地板,嘴唇微微顫抖了幾秒鍾,這才鎮定聲音說道:“不管怎麽說,他們好歹還是衝到了離明人司令部隻有幾步之遙的地方,雖然消息走露身陷數萬人重重包圍,卻足足殺傷了好幾千敵人,其中還包括明軍的衛隊長。雖然沒有完成暗殺敵將的首要任務,但也大大震懾了敵人的軍心,打擊了他們的囂張氣焰,對我軍而言更是一次極大的鼓舞。”


    竹本四郎微微一笑,所謂身陷重圍殺傷幾千人雲雲一聽就知道是幸存者謊報戰功脫卸責任的誇大之詞。他也不說破,隻是吹了吹碗中的茶粒香沫,繼續說道:“不錯,如果死在那些忍者手裏劍下的是李華梅本人,您那麽一說確實不為過分;但是,主公,殺死一個忠心護主的衛士隻能激怒敵人士兵,令他們心生同仇敵愾之氣。如果早知道隻能是如此結果的話,我寧願一開始就從來沒提過這個計劃。”


    “哼!你說得倒輕巧,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你說又該怎麽辦?”


    竹本四郎滿不在乎地放下茶碗,站起身向門口走去。“主公,現在部隊的指揮權已經全部集中在島津義久公手裏,無論您還是區區在下都用不著對此多加操心了。”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住腳步,扭頭向桌上指了指道:“對了,主公。那裏有一本唐人的最高兵法奧義《孫子兵法》,您不妨借這個空暇好好研讀一下。我想島津公的指揮期並不會持續太長。”


    11月10日上午,日本九州島,諫早。


    尹成浩站在四丈來高的瞭望台上,手扶千裏鏡遠遠眺望著遠處。諫早防線的北麵,是島津義久率領的十萬日軍攻擊部隊。此刻,震天的太鼓聲中,無數亂哄哄擠在一起的黑點構成了數十個大小不一的方陣,隨著領軍大將們的指揮步步走上前來。看著眼前這一切,尹成浩麵無表情地從台沿護欄上抽出一麵繪著雙劍交叉圖案的銀白色旗幟,朝著前方用力一揮。“安息吧,戰死在異國他鄉的弟兄們。你們的仇恨,我將要倭人用百十倍的鮮血來償還!”


    明軍在一線的部署包括四個團共8840人,算上接合部的空隙正麵寬度約為十五裏;另外左右斜後各有一個團掩護側翼,剩下兩個團作為預備隊部署在主戰線後方一千五百步的位置。兩支旅屬部隊共計2048人則留在尹成浩身邊作為最後可資動用的力量。


    對於明軍以堂堂之陣堅壁以待的正統戰法,島津義久反倒覺得頗為棘手。本來按照兵法來講,迂迴側擊和穿插包抄是破敵的首選。可是姑且不說信長公遠征朝鮮時六十六州精銳盡出,喪師三十八萬後國內幾已無能征之將善戰之兵;就算是在戰前的盛極之時,無論是訓練程度又或軍伍配合上,長期以來一貫崇尚個人英雄主義的日本軍隊都根本無法和中國的新式職業軍隊相比。而一次成功的大規模戰術機動對軍隊的組織紀律性和將領的戰場掌控能力都是個嚴峻的考驗,如果貿然攻擊敵人的側翼卻又不能一舉衝垮其陣線的話,在機動中隊形愈加散亂的己方隻會成為遭致單方麵屠殺的更好目標。


    考慮再三,島津義久決定以孤注一擲從正麵主攻。他斷定,中**隊的防線正麵寬達十五裏,幾乎可以說沒有留下什麽防禦縱深。己方以五倍的兵力,再將攻擊範圍縮小到僅僅三裏,如此高密度大比例的兵力投入,足以粉碎任何負隅頑抗之敵。


    更何況,大村純忠主動提供的一些情報表明:中國登陸九州的部隊中,最精銳的近衛軍部隊隻占到不足四成,現在戍守諫早的兩萬軍隊全都由戰鬥力較弱的朝鮮士兵組成,不但沒有日軍最怵的騎兵配合作戰,裝備火器的質量和比例也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乙酉戰爭中侵朝日軍對武備鬆弛士氣低迷的高麗王軍所戰皆捷,往往刀兵一交之下已定勝局。各地衛戍軍更視倭寇兇狠勝虎,凡侵略者所到之處盡皆聞風而逃。柴田勝家橫掃南方四道時,前鋒有時一日中竟可趨進百裏,深入朝鮮腹地猶如無人之境。多達數千人的守軍在不足百名武士麵前潰散逃竄,擁有上萬人的城池不敢反抗數十名駐守的日軍,這樣的事在為時僅一年有餘的戰爭中層出不窮。有如此戰報傳迴日本國內,難怪留守本土的大名也不禁對朝軍生出輕蔑之心。


    然而,把帝國朝鮮兵團當作普通的朝鮮部隊,犯上這個錯誤是必須以付出鮮血為代價的。


    午時前後,四千名日本士兵向明軍朝鮮第三旅〇九團的防區首先發起試探性的進攻。最前麵是排成散兵隊形的弓箭武士,主要提供遠程火力支援;隊伍的中段是二十排長槍足輕組成的厚重方陣,他們是日軍部隊的主要中堅作戰力量;個人戰技優秀的武士部隊則留在最後,預備在關鍵時刻發起衝鋒來一舉決定勝負。


    朝鮮士兵們眼睜睜看著敵人的身影由遠及近,緊握住兵器的右手手心裏微微沁著冷汗。那些矮小猥瑣有如猱猴的倭人大多身穿黑色漆甲,猙獰可怖的頭盔頂上豎著一對牛角似的肋立,長長的金銀細絲披掛滿身,看起來倒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這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在明軍陣前一站恰似黑雲壓城般,令數量上處於一比二劣勢的朝鮮士兵們頗感壓抑。


    日軍弓箭武士們在明軍防線前五十步的距離上停了下來,從背上解下超過自己身長的丸木大弓,把一支尖頭箭從箭壺中抽出搭在弓弦上。在下級軍官們的發令聲中,他們用力拉開絞緊的弓弦向上舉高四十五度,虛虛瞄準明軍的上空。


    “就地防禦!”隨著朝鮮團長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舉起盾牌以卒為單位相互靠攏。前排士兵單膝跪地撐起盾牆,後排士兵則將巨櫓端在頭上護住上空,百千麵盾牌魚鱗般密密麻麻重疊在一起形成一個個盾陣。說時遲那時快,轉眼的功夫幾千支箭簇已經飛射而下,如瓢潑的暴雨似的傾落在明軍頭上。鑄鐵箭頭借著沉重的下落之勢狠狠砸在裹著牛革的盾牌上,躲在下麵的朝鮮士兵們隻聞聽劈叭之聲不絕於耳,從盾牌上傳來的力道也越發沉重。他們咬緊牙關,在這足以撕裂常人神經的巨大恐慌和壓力下努力堅持著。讓士兵們擁有鋼鐵一般的意誌,這是西洋軍隊操典中所一再強調的重點,也是從實戰中得出的寶貴經驗。


    永樂十八年的巴黎會戰,靖海侯鄭和以區區兩萬五千兵力一舉擊潰十萬教會聯軍,迫使歐洲諸國簽訂城下之盟,帝**威一夜之間揚名四海。官方戰史中記載,帝**在加萊登陸時從船上卸下了大量艦炮,用馬車隨軍運至戰場。當歐洲聯軍一進入射程,他們首先麵對的是霰彈和弩箭的輪番齊射,排在前列的三個聯隊轉眼間就損失殆盡……


    實際上,當年的艦隊日誌中記載的第一手資料卻完全不同:人們在打掃戰場時發現,教會聯軍留下的五萬五千具屍體中,致命傷來自正麵的隻占不足一成。霰彈沒有透過他們沉重的甲胄,弩箭沒能擊穿他們堅實的盾牌,但是幾乎永不停頓的攻擊所帶來的恐懼、那森冷如冰的恐懼,輕而易舉地襲進了他們內心脆弱的深處,令他們在自己的恐懼和動搖下喪失了鬥誌,土崩瓦解為一群待宰的羔羊。一個膽怯者的轉身後退眨眼間成為了整個聯隊的潰散,接下來便是低落士氣如瘟疫般的蔓延。成千上萬的戰士在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的情況下,便被退卻下來的敗兵裹著向後逃去。在帝國騎兵的驅趕追逐下,緊緊擠成一團的歐洲重步兵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死於亂軍中相互踐踏者數量殊不遜於倒在明軍刀劍之下的亡魂。


    將勇氣和意誌的作用正式提高到戰爭決定性地位的是西洋軍隊之父於謙,當時的土木堡一戰,四十萬行途疲憊缺糧少水的大軍在數萬韃靼鐵騎的衝擊下迅速瓦解,真正拿起武器抵抗的士兵十不足一。慘痛的戰爭教訓令於謙認識到,一支軍心渙散動搖的大軍可以被輕易擊潰,而決意死戰到底的少數士卒卻能夠擊敗數量上占絕對優勢的對手。要擊敗敵人,首先需要摧毀他們的意誌;在這一點上,騎兵集群衝鋒和箭矢火器齊射都具有同樣出色的效果。


    因此,在著手建立西洋軍隊之時,於謙摒棄了帝國衛所兵亦軍亦農的軍戶製度,轉而建立起一支精銳幹練的職業軍隊。他從移民中挑選出最強壯、最敏捷、最勇敢的青年入伍,給予他們高額的薪酬和世上沒有其它任何軍隊能夠想象的嚴酷訓練和考驗。其中一項重要的內容就是在密集的箭雨下組成盾陣抗擊……


    日本軍隊在傾瀉過五輪箭雨之後,弓箭手們開始停止攻擊緩緩後退。厚達二十排的長槍方陣越過散兵線大踏步向明軍陣線走來,第一排的足輕士兵將手中長槍放至水平,將密集如林的槍尖對準前方。


    看到敵人已經衝到三十步之外,明軍在號角聲中解除了盾陣隊形,千百麵盾牌發出嘩啦啦地一陣輕響,如同一條巨龍伸展開盤旋的身軀抖了抖自己緊收的鱗片,將無數折斷的箭矢摔落在地。幾乎在帝**隊整好隊列的同時,日本軍中有數十法螺號大作,頓時幾千人一同向明軍猛衝過來。


    紛亂的腳步激起了漫天的塵土,兩軍的鋒線帶著悶雷一般的咆哮狠狠撞在了一起。雖然日軍手中的竹槍有較遠攻擊範圍的優勢,但卻很難突破帝國士兵裝備的大型方盾,反倒是帝**的投矛和長槍卻能夠輕易洞穿足輕們的劣質鎧甲。交戰良久,日軍盡管已付出了巨大的傷亡卻始終難以前進一步,島津義久不由發起狠來,命令弓箭部隊隻管向前方無差別攻擊,同時又點出五千人迂向側翼包抄。


    九團團長樸樹騎著一匹矮腳蒙古馬在士兵們身後來迴奔跑,一麵揮舞著手中的團旗喊個不停。苦戰了兩個時辰,輪番攻來的倭軍已是己方總兵力的四倍有餘,不管傷亡交換比再怎麽高,但隨著士兵們體力的逐漸耗盡,形勢對明軍越發不利起來。


    該死,樸樹恨恨地唾了一口。在朝鮮作戰的時候,倭寇總是在帝**壓倒性的火力麵前一觸即潰,想不到迴了老家倒是變得兇悍頑強了很多。他咬咬牙,決定把留作預備的最後一個營也頂上戰場。


    “樸團長!”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身披大紅鬥篷手舉黃銅節杖的軍使從後方疾馳而來。他縱馬直衝至樸樹麵前這才猛一拉韁繩令馬直立起來,大聲說道“尹專使有令,〇九團立刻與倭人脫離戰鬥,向後行軍兩千步就地休整待命。”


    “我明白了。”樸樹驗過節杖後雙手捧還給軍使,“隻是倭人在此纏鬥不休,恐怕……”


    “這是尹專使的命令!”那軍使厲聲迴答,“難道你忘了在薊州是怎麽受的訓練了嗎?”


    “是,我明白。”樸樹順從地點點頭,“請迴報專使,九團自當執行命令。”


    島津義久趨馬出陣,遙遙望著明軍不斷遠去的旌旗,心中兀自狐疑不止。從交戰一開始他便盼望著敵人快些在己方的雷霆攻勢潰散敗逃,然而真到了敵人退兵的時候,他倒覺得心口一下子撲通撲通直跳。敵人就這樣敗退了嗎,應該是個陷阱吧?他迴想起過去耳聞關於中**隊恐怖戰力的種種傳言,突然又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好在此刻已近酉時,他正好尋得借口收攏部隊放棄追擊。


    “島津殿!”一名忍者臨空幾個起落輕捷地躍到主公馬前,單膝跪地向他報告道:“處於我們正麵的明**隊在繼續退卻,南方數裏外另有兩千左右的敵軍正趕來與他們會合;我們兩翼的明**隊似乎有向此處靠攏的跡象。情報報告完畢,請主公定奪!”


    島津義久微微眯起眼睛,臉上的皺紋猙獰地抽動起來,他煩躁不安地用手中的軍扇敲著馬鞍,大聲道:“你準確地告訴我,大明國在這一線究竟部署了多少兵力?”


    “我們的左翼有兩個兩千人的聯隊、右翼一個,另外大明國在後方還部署有一萬左右的兵力。如果他們向我軍發起進攻的話,接敵大概需要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


    “好!那就往左右兩翼各分出一萬五千兵力,其他部隊隨我連夜進襲明軍!”島津義久猛一揮軍扇道:“明人既然想要布一個陷阱來拿我,我就要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讓他們貿貿然一口吃下,梗在喉嚨裏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當太陽落山的時候,島津義久率領的六萬多士兵已經深入明軍第一道防線之後多達三裏遠。然而,在前方等待他們的是整裝備戰的帝國朝鮮第十二團和第十六團。日軍集中了兩萬兵力一連朝明軍防線發起了三次衝鋒,但最終均以失敗告終。


    冬天的夜晚很快將黑暗籠罩在了陰森的戰場之上,對峙的兩軍將士紛紛點起了火把,數萬點星星火光將夜空也鍍上了一層血色。盡管主要的戰鬥已經平息,夜晚卻是特種作戰的天堂。日本忍者和帝國錦衣衛潛行在夜幕的掩護之下,不時有短暫廝殺驚破原本難得的寧靜。


    一夜惡戰下來,雙方各有所得。明軍的傷亡遠遠低於對手,但日軍也成功地防備了數次小規模夜襲,基本上可以說戰了個平手。然而,次日天色尚未完全放明,忍者頭目便匆匆闖進島津義久的軍帳,“島津殿,我們被包圍了。”


    尹成浩滿意地通過手中的千裏鏡看著眼前的傑作:六個團的帝**隊在日軍周圍布下了一千步寬兩千步長的橢圓包圍圈,將六萬日軍圍困在了地峽中段。另有兩個團則分別北上牽製住敵人的兩支後衛部隊。戰鬥進行到了這一地步,可以說諫早戰役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從天色蒙亮開始,島津義久便開始瘋狂發起突圍。足足五個時辰中,六萬日軍一刻不停地向最薄弱的九團防區以車懸戰術進行強攻,試圖在包圍圈上殺開一道血路。


    “衝鋒!衝鋒!”雙方的軍官都嘶啞地咆哮著,揮動軍旗指揮著數以千計的士兵投入戰鬥。為了一處不足百步的陣地,身穿不同鎧甲服色的幾萬人交錯在一起拚命廝殺。鮮血流淌在雪地上,仿佛純白絲絨上嬌豔的刺繡。


    樸樹靠著白蠟木杆的長槍勉強直起身,仰頭把手中酒袋裏最後幾滴冰冷的液體倒進嘴中。熾烈的朝鮮黃酒在唇邊激起一陣辛辣的暖意,可惜頃刻之間就被極度的疲勞驅趕得無影無蹤。在之前整整一上午的戰鬥中,第九團遭受了成軍以來最慘烈的戰鬥:敵人的數量多達三十倍,個個殺紅了眼滿心隻有拚命的念頭。在巳午之交的時候,兩百名野太刀武士竟然突破了九團的第一線陣地,跟在他們後麵還有好幾千螞蟻般蜂湧上來的足輕士兵!


    樸樹手頭已經沒有什麽可動用的後備力量了,能夠派往增援的也隻剩自己一人。於是他往懷裏揣了一袋黃酒,腰間右側掛著火槍和彈藥袋、左側插一把腰刀,提一柄長槍全副武裝出現在戰線被突破的口子上。他帶著十多名軍官在敵群中衝進殺出,身上無一處不被鮮血浸透。在團長的鼓舞下,朝鮮士兵們加倍奮勇地拿起武器殺向敵人,一鼓作氣衝散武士們的隊形,將他們驅逐擊散。


    然而轉眼間又是一支日軍撲了上來,日本武士揮舞著手中的利不可當的雙刃頂著火槍的轟鳴向前猛衝;巨大的野太刀所及之處,盾牌的碎片木屑一起四散飛出;竹柄扁頭的長槍在混戰中陰險地尋找著空隙;半瘋狂的弓箭手幾乎是抵在敵人麵前將利箭射出。日軍的新生力量瓦解了明軍的反擊勢頭,武士的木屐也再次踏上陣地的邊沿。就在他們再一次就要擁吻勝利的時候,帝國士兵的新一次衝鋒又將他們撕得粉碎。雙方如是再三地展開拉鋸戰,日軍一次次攻破明軍陣地,卻又被〇九團的戰士們一次次奪迴,唯一的區別就是戰場上死屍的不斷增加和活人的不斷減少。


    ……當日軍又一次衝上來的時候——無論進攻方還是防守方都已經沒有人記得這是第幾次了,就好像隻是一次例行公事般簡單——樸樹隻是惋惜地丟下空空如許的酒袋輕歎一聲,無論他還是周圍的士兵都已經嚴重體力透支,大概撐不過這一次了。不過,他僥幸地想,補給線被掐斷的敵人處境大概也不比我們更好吧,至少他們今天才隻吃過一頓飯呢。


    突然間,樸樹聽到身邊的士兵歡唿起來,他努力睜大眼睛向前望去,看到短短幾秒鍾前還悍不畏死的日軍亂成一團向後退去。樸樹不敢相信地搓了搓自己的眼睛,又隨手拉住身邊一名高興得嗬嗬傻笑的軍官。


    “團長,我們勝利了!包圍日軍的另外五個團已經撕碎了敵人的側翼和後衛力量,將他們的本軍一截為二。尹專使率領的兩千增援部隊也趕到了我們側翼……”那軍官突然收口不再說下去:他看見自己的長官慢慢滑到地上,帶著一臉滿足的微笑進入夢鄉。


    11月13日,李華梅率領兩個近衛師抵達諫早戰場。為期三天的諫早戰役終以帝**的徹底勝利而告終。是役,帝**陣亡兩千一百二十六人,傷三千三百七十四人;日軍陣亡四萬九千餘,被俘三萬八千一百零三人,統帥島津義久切腹自盡。


    至此,九州地區的日軍主力已經幾乎全滅,而帝**隊除傷亡最為慘重的第三旅〇九團需要迴國休養整編之外戰鬥力基本沒有太大的損失。況且,11月12日帝國朝鮮第一旅渡過有明海占領猝不及防的熊本城;同一日已控製天草諸島的第五旅則登陸薩摩川內港進逼鹿兒島。這三路大軍兵勢一經展開,九州便隻能成為帝國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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