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淑珍感覺天上掉餡餅，激動地指了指自己的臉，“單看我的臉恢複如初，就知道範院長的醫術高超，他免費贈送的中藥，我不願意要的話，豈不是很傻？贈送什麽，我就要什麽。”
單純就是想撿便宜。
溫鈞榮卻理解為，眼前這個老女人不想那麽早絕經，還想生孩子。
“行吧！我出去一趟。等會過來接你出院。”
“好。”
溫鈞榮走出病房，直奔院長辦公室，把十萬塊錢和一張支票交給範院長，托他給大姐預存手術費。
緊接著去了醫院附近的商場，買了一大堆適合四十多歲女人穿的衣服，付款後吩咐服務員剪掉全部吊牌，還買了洗漱用品，送到劉特助剛幫他買的房子裏。
楊淑珍這一等，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溫鈞榮再次走進病房，雙手空空，不肯說他去幹嘛了。
下午一點，溫鈞榮開著二手桑塔納載著楊淑珍來到一處舊小區居民樓前。
車停穩後，溫鈞榮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二樓東戶。這是鑰匙，你自己上樓吧！客廳裏有給你新買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楊淑珍麻利地接過鑰匙，“謝謝！你剛才讓我等了兩小時，該不會是去幫我買衣服和洗漱用品吧？”
溫鈞榮堅決不承認，“當然不會。你那些衣服是我托女同事買的。”
“好吧！那替我謝謝你的女同事。費用從我工資裏扣。”
“不值什麽錢，全是地攤貨，加起來不到300塊。就當我給你的員工福利。”
溫鈞榮絕對不會告訴眼前的老女人，實際上那些衣服加起來花了一萬多塊。
楊淑珍信以為真，“別介，咱倆還是算清楚些。你大姐還等著手術費呢。你該省就得省，該扣就得扣。”
“行吧。等下個月發工資時給扣出來。”
“這就對了！”楊淑珍沒有行李，隻需要提著七副中藥，打開車門下車，“晚上迴來吃飯嗎？”
“不一定。到時候再說。”
“好吧。”
楊淑珍關上車門，目送他的車駛離，才上樓。
二樓東戶的門有些舊，用鑰匙打開房門。
家裏一塵不染。
客廳裏有兩組灰色布藝長沙發，上麵整齊放著兩疊半米高的衣服，衣服旁邊放著未拆封的洗漱用品。
沙發前放著原木色茶幾，牆上掛著電視。
兩間臥房朝陽，各有一張原木色雙人床，兩個床頭櫃，一個衣櫥。
廚房和廁所各有五平米左右，陽台有十平米左右。
房屋采光不錯。
楊淑珍非常滿意這個住處。
中藥放到廚房，廚房裏有一個不太新的冰箱。
冰箱通著電，但裏麵什麽也沒有。
旁邊放著沒有拆封的一袋麵粉和一些調味品。
廚櫃裏放了各種鍋碗瓢盆筷子勺子之類。
去客廳沙發那邊找了一套淺灰色睡衣和內褲，洗澡換洗。
並不知道，此刻正開車去跟劉特助匯合的溫鈞榮，臉上帶點羞色。
因為他想起自己幫楊淑珍買衣服的場景。
猜測這會她已經看到。
嘴上不肯承認自己幫女人買睡衣內衣內褲，但實際上是真買了。
這是他第一迴幫女人買這些。
直到跟劉特助匯合，他才快速調整情緒。
不過還是被劉特助看到他耳朵紅。
“溫董，是不是二手桑塔納的空調壞了？您的耳朵通紅，是熱的吧？”
溫鈞榮理也沒理，鑰匙扔給劉特助，坐進旁邊的豪車，開車駛離。
劉特助雲裏霧裏，但還是開著二手車，找了一個車行，要求凡是搭上眼看不到的物件，全部換新的。
車行老板非常高興，最近生意不好，終於接了個大單。
下午五點，楊淑珍換上一身短袖休閑裝，其餘的衣服全部洗好，晾到陽台衣架上。
出去買菜。
邊走邊給老男人打微信語音。
無人接聽。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再打一遍時，老男人發來一條信息。
“在開會，晚飯不用等我。”
楊淑珍微信裏還有六百塊，要想維持一個月的生活，必須精打細算。
去菜市場買了五斤糯米，一斤紅豆、半斤冰糖、一斤紅棗，還有十幾把粽葉、塑料袋……
另外買了六個土豆、三個西紅柿、十個雞蛋。
迴到家裏，六點整。
先泡上糯米、紅豆、粽葉之類，打算明天早起包粽子賣錢。
然後和麵，做了西紅柿土豆雞蛋打鹵麵。
天氣太熱，實在受不住熱，才打開空調。
吃完麵，關掉空調。
能省一點電是一點。
沒一會，渾身是汗。
幹脆出去涼快。
打算等困了再迴來。
到時候打開空調定時兩個小時，這樣既能涼爽入睡又能省電。
關好房門，去樓下健身器材旁的石凳子上坐著乘涼。
比屋裏涼快許多，這邊人多熱鬧，可以看人打撲克、下象棋……
隻是沒坐一會，她便有些腰疼。
畢竟剛出院，身體沒有完全恢複。
她費力地起身，腰疼得站不穩。
一隻大手伸過來扶住她。
她剛要躲開，熟悉的聲音響起，“剛出院不在家裏好好躺著，跑出來湊什麽熱鬧？”
“溫慎之，你以為我想出來？還不是為了幫你省電！”
“我可沒讓你省電，大夏天不開空調，還不得中暑？我扶著你，咱們迴家涼快。”
這會楊淑珍的腰疼緩解許多，“不用你扶，我自己走。”
“這可是你說的！摔了可不怨我。”
溫鈞榮收迴手，頭朝住處側了側，示意楊淑珍先走。
楊淑珍雙手扶腰往前走。
溫鈞榮緊隨其後。
快走到單元樓下時，楊淑珍沒注意腳下，忽然踩到一塊香蕉皮。
腳下一滑。
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摔無疑時，被一隻胳膊攬住。
溫鈞榮心中有些後怕，嘴上卻不饒人，“身體沒恢複，逞什麽能？你不是自己能走嗎？怎麽來個平地摔？”
楊淑珍站穩後，主動攬住他的胳膊，“借你胳膊用一下。我可不能再受傷，接下來這段時間，好多事等著我做呢！”
溫鈞榮任由她借用胳膊，邊朝前走邊問，“你打算做什麽事？”
“暫時保密。明天再告訴你。”
“行吧。”
送楊淑珍迴住處後，溫鈞榮找了個理由出門。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電話給劉特助。
單純就是想撿便宜。
溫鈞榮卻理解為，眼前這個老女人不想那麽早絕經，還想生孩子。
“行吧！我出去一趟。等會過來接你出院。”
“好。”
溫鈞榮走出病房，直奔院長辦公室，把十萬塊錢和一張支票交給範院長，托他給大姐預存手術費。
緊接著去了醫院附近的商場，買了一大堆適合四十多歲女人穿的衣服，付款後吩咐服務員剪掉全部吊牌，還買了洗漱用品，送到劉特助剛幫他買的房子裏。
楊淑珍這一等，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溫鈞榮再次走進病房，雙手空空，不肯說他去幹嘛了。
下午一點，溫鈞榮開著二手桑塔納載著楊淑珍來到一處舊小區居民樓前。
車停穩後，溫鈞榮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二樓東戶。這是鑰匙，你自己上樓吧！客廳裏有給你新買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楊淑珍麻利地接過鑰匙，“謝謝！你剛才讓我等了兩小時，該不會是去幫我買衣服和洗漱用品吧？”
溫鈞榮堅決不承認，“當然不會。你那些衣服是我托女同事買的。”
“好吧！那替我謝謝你的女同事。費用從我工資裏扣。”
“不值什麽錢，全是地攤貨，加起來不到300塊。就當我給你的員工福利。”
溫鈞榮絕對不會告訴眼前的老女人，實際上那些衣服加起來花了一萬多塊。
楊淑珍信以為真，“別介，咱倆還是算清楚些。你大姐還等著手術費呢。你該省就得省，該扣就得扣。”
“行吧。等下個月發工資時給扣出來。”
“這就對了！”楊淑珍沒有行李，隻需要提著七副中藥，打開車門下車，“晚上迴來吃飯嗎？”
“不一定。到時候再說。”
“好吧。”
楊淑珍關上車門，目送他的車駛離，才上樓。
二樓東戶的門有些舊，用鑰匙打開房門。
家裏一塵不染。
客廳裏有兩組灰色布藝長沙發，上麵整齊放著兩疊半米高的衣服，衣服旁邊放著未拆封的洗漱用品。
沙發前放著原木色茶幾，牆上掛著電視。
兩間臥房朝陽，各有一張原木色雙人床，兩個床頭櫃，一個衣櫥。
廚房和廁所各有五平米左右，陽台有十平米左右。
房屋采光不錯。
楊淑珍非常滿意這個住處。
中藥放到廚房，廚房裏有一個不太新的冰箱。
冰箱通著電，但裏麵什麽也沒有。
旁邊放著沒有拆封的一袋麵粉和一些調味品。
廚櫃裏放了各種鍋碗瓢盆筷子勺子之類。
去客廳沙發那邊找了一套淺灰色睡衣和內褲，洗澡換洗。
並不知道，此刻正開車去跟劉特助匯合的溫鈞榮，臉上帶點羞色。
因為他想起自己幫楊淑珍買衣服的場景。
猜測這會她已經看到。
嘴上不肯承認自己幫女人買睡衣內衣內褲，但實際上是真買了。
這是他第一迴幫女人買這些。
直到跟劉特助匯合，他才快速調整情緒。
不過還是被劉特助看到他耳朵紅。
“溫董，是不是二手桑塔納的空調壞了？您的耳朵通紅，是熱的吧？”
溫鈞榮理也沒理，鑰匙扔給劉特助，坐進旁邊的豪車，開車駛離。
劉特助雲裏霧裏，但還是開著二手車，找了一個車行，要求凡是搭上眼看不到的物件，全部換新的。
車行老板非常高興，最近生意不好，終於接了個大單。
下午五點，楊淑珍換上一身短袖休閑裝，其餘的衣服全部洗好，晾到陽台衣架上。
出去買菜。
邊走邊給老男人打微信語音。
無人接聽。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再打一遍時，老男人發來一條信息。
“在開會，晚飯不用等我。”
楊淑珍微信裏還有六百塊，要想維持一個月的生活，必須精打細算。
去菜市場買了五斤糯米，一斤紅豆、半斤冰糖、一斤紅棗，還有十幾把粽葉、塑料袋……
另外買了六個土豆、三個西紅柿、十個雞蛋。
迴到家裏，六點整。
先泡上糯米、紅豆、粽葉之類，打算明天早起包粽子賣錢。
然後和麵，做了西紅柿土豆雞蛋打鹵麵。
天氣太熱，實在受不住熱，才打開空調。
吃完麵，關掉空調。
能省一點電是一點。
沒一會，渾身是汗。
幹脆出去涼快。
打算等困了再迴來。
到時候打開空調定時兩個小時，這樣既能涼爽入睡又能省電。
關好房門，去樓下健身器材旁的石凳子上坐著乘涼。
比屋裏涼快許多，這邊人多熱鬧，可以看人打撲克、下象棋……
隻是沒坐一會，她便有些腰疼。
畢竟剛出院，身體沒有完全恢複。
她費力地起身，腰疼得站不穩。
一隻大手伸過來扶住她。
她剛要躲開，熟悉的聲音響起，“剛出院不在家裏好好躺著，跑出來湊什麽熱鬧？”
“溫慎之，你以為我想出來？還不是為了幫你省電！”
“我可沒讓你省電，大夏天不開空調，還不得中暑？我扶著你，咱們迴家涼快。”
這會楊淑珍的腰疼緩解許多，“不用你扶，我自己走。”
“這可是你說的！摔了可不怨我。”
溫鈞榮收迴手，頭朝住處側了側，示意楊淑珍先走。
楊淑珍雙手扶腰往前走。
溫鈞榮緊隨其後。
快走到單元樓下時，楊淑珍沒注意腳下，忽然踩到一塊香蕉皮。
腳下一滑。
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摔無疑時，被一隻胳膊攬住。
溫鈞榮心中有些後怕，嘴上卻不饒人，“身體沒恢複，逞什麽能？你不是自己能走嗎？怎麽來個平地摔？”
楊淑珍站穩後，主動攬住他的胳膊，“借你胳膊用一下。我可不能再受傷，接下來這段時間，好多事等著我做呢！”
溫鈞榮任由她借用胳膊，邊朝前走邊問，“你打算做什麽事？”
“暫時保密。明天再告訴你。”
“行吧。”
送楊淑珍迴住處後，溫鈞榮找了個理由出門。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電話給劉特助。